第六章 想不服侍我沒門

第六章 想不服侍我沒門

提示:此為漢室劉盈篇—帶穿越

侍女荷荷抽泣道,吾父言王子未來必為仁義之君,荷荷才願意以侍女相奉,今卻

劉盈非常的好奇,你父親何人?

提到其父親,小侍女荷荷一臉的孤傲,吾父乃御史任敖,豐邑守將也,豐邑城中事無大小,皆有吾父決斷。

那神情分明是個爸寶。

這下巴差點驚掉,什麼?那任御史說你是侍女?

荷荷這才把劉盈要求侍女,任敖感到為難,決定讓自己的女兒扮做侍女先侍奉一下,待明日再去買個侍女。

得知真相,劉盈感到震撼,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還真是

沒有不疼愛女兒的父親,這任敖老哥好樣的,真是對劉家忠心耿耿,對呂氏一門也是關愛有加。

劉盈雖然對任敖沒有多大的感激之情,但畢竟後世的記憶告訴自己,任敖救助過呂雉,算是自己母親的恩人。

事情做的不能太過分。

對待恩人的女兒,再繼續為難下去,那可就是畜生所為,於是劉盈大方的一擺手,你回去吧?

任荷漸漸已習慣劉盈將若子說成你這個字,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回去,回何處?

自然是從何處來,到何處去。劉盈盡量用任荷能聽懂的語言講述,免得再翻譯一次。

看來普及普通話任重而道遠,慢慢來吧。

聞言,任荷楞在那裏,似乎在努力咀嚼着這一句話,任荷看劉盈的眼神有些變化。

雖然從何處來,到何處去聽着有些拗口,甚至似懂非懂,但非常有意境,在任荷聽來是這樣的。

任荷面露為難之色,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辦,父命我今晚以侍女暫侍王子,豈能回去。

古代女子要不要這麼實在?

不回去,什麼意思?

劉盈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在任荷的身上遊走,嘖嘖,這古時的女孩發育真早,不過才八九歲。

想想也難怪,《黃帝內經》中有雲,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按照這記載,十四歲就可以生孩子,現在任荷八九歲,距離成熟還有五六年而已。

劉盈不懷好意的看着任荷,嘿嘿,難道你今晚要睡這?

任荷白了我一眼,想入非非,荷荷有侍女房間。

侍女房間?

劉盈跟着任荷來到她房間,居然在我的隔壁。

默然闖進這個閨房,被任荷推出去,但瞬間對任敖老哥的好印象下降幾分。

劉盈心裏那叫一個憋屈,不對,這房間怎麼比我的還好,好你個任敖,居然敢忽悠我。

打趣一會任荷,見任荷防狼一樣防着劉盈,只好沒趣的回自己屋去入睡。

這一覺睡的很沉,在夢裏劉盈笑出了口水。

翌日天微微發白,旭日尚未升空,劉盈已經兩眼盯着天花板。

劉盈失眠了,也太激動,這可是一個非常刺激的年代,這身份可是有着長期飯票的。

既然如此,那就要把這個飯票的有效期努力變長些。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不是侍女叫醒劉盈,而是劉盈叫醒侍女。

睡眼朦朧的任荷,一臉的幽怨,努力睜開眼睛,為的是怒瞪劉盈。

任荷道,自此刻起,荷荷不再為王子侍女。

劉盈笑道,非也,任御史有言在先,待買到侍女后,荷荷方為自由身。

任荷一着急說出白話,但卻是一個雜合的語句,你!你要做甚?

曾經苦逼的劉盈如今成為王二代,自然是要行駛特權,有錢否?帶本王子品嘗此處特產。

任荷一臉的驚訝,劉盈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對特產二字感到突兀,特產?

話一出口,劉盈就後悔,這個心直口快的性格,到這個世界該改改,不然怎麼活過三集。

劉盈心裏苦笑,好像這裏對我而言都是特產,從沒吃過古時的飯菜。

見任荷如同看怪物一樣看的劉盈有些發毛,不知道這麼怪異的劉盈會不會讓劉邦加速換太子的進程。

劉盈只好立刻解釋,就是豐邑特有,他縣未有者。

以為這麼解釋,可以過關,不料任荷看的眼神更怪異,吾父家有庖廚,何須外出就食。

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解釋,本王子懷念中陽里。

這話一說出口,又欠不妥,中陽里那是劉邦的家鄉,但根據前世的記憶,似乎劉盈在那沒有待多久。

心中忐忑,卻聽任荷說道,也罷,王子請稍候,吾去去就來。

片刻劉盈看到任荷帶着兩個少年向這走來,劉盈突然感覺不太妙,任荷看劉盈的眼神帶着一絲絲詭異的笑。

莫非這是要強行中斷侍女身份?

三十六計走為上,看來這古時的女子惹不起。

劉盈扭頭就要走,卻被任荷叫住,王子,現可出發。

出發?

敢情不是揍人的。

恐慌的小心臟平復下來,蒼白的小臉也立刻變成紅撲撲,使得劉盈顯得很可愛。

劉盈走過去,故作驚訝,此乃為何?

只見任荷非常欣慰的看着身旁的兩位保鏢,自然負責保護,尋常之時荷荷每次外出,皆有武士隨從,今天運氣好,恰好二位兄長在。

只見這兩位,一位身如勁松,眉清目秀,眸光靈動,另一位則是身如虯槐,鷹眼劍眉,透着一股英氣。

劉盈略感驚訝,出去就食還找兩保鏢?

明顯這兩位保鏢平時很少見到劉盈,見劉盈是嫡長子,未來的漢國太子,正欲躬身行禮。

聽到保鏢二字,微微一愣,保鏢?

這兩位非常疑惑的看向任荷,希望任荷給解釋一下,怎麼回事,反常不只一點點。

任荷對二人低語幾句,二人哦了一聲,再看劉盈竟然帶着同情的神色,什麼鬼?

試探性的說道,二位

初來乍到,劉盈想詢問怎麼稱呼,又不敢隨便說話,萬一是認識的人,有些尷尬。

任荷白了我一眼,王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在沛縣府邸待久,豈還記得吾兄長與夏兄!

我去,任荷之兄,那不就是任敖之子即任竟,只是這夏兄,就不知道是何人。

夏侯灶見過王子。幸好這哥們主動自我介紹。

夏侯灶,是誰?等等,讓孤想想!

不就是夏侯嬰之子嘛,我去,這個也是恩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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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室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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