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沒戲
原本被灰霧包裹的神秘空間，重新顯現在了宇宙中。
縮成球的多瑪姆早就在幾人觀戰的時候偷偷就走了。
而奧丁和古一倆人無視伊森的反抗，把伊森里裡外外檢查了個遍。
“你有什麼感覺嗎？”古一收回感知，對伊森問道。
“什麼都沒有。”
伊森搖頭，他體內除了三股寶石的力量之外，確實什麼都沒有，似乎之前蘿莉送來的光芒只是讓他精神了一下。
“畢竟是不同源的力量，一旦有什麼不對，第一時間來卡瑪泰姬。”
“我知道了。”
伊森說著，將手中的長槍還給奧丁，身上的戰甲和古一的魔法也隨之顯然。
頓時，一股虛弱感傳遍全身。
伊森的力量又回到了正常水平。
奧丁接過長槍，身上原本燦爛的光華有些暗淡。
“神王陛下？”伊森看着有些搖搖欲墜的奧丁，上前扶住了他的身體。
“無礙，只是年紀大了而已。”
奧丁擺擺手拒絕了伊森的攙扶，他手中的長槍再次迸發出一股浩瀚的力量，融入到了奧丁體內。
“老夥計，我還沒老到讓你幫我的地步。”奧丁看着手中的長槍，“倒是委屈你一直跟我養老了。”
長槍光芒再閃，似在反駁奧丁的話。
奧丁微笑，看向古一和伊森。
“這裏事情已了，我要儘快趕回阿斯加德。”
古一聞言微微彎腰，“保重身體。”
“放心，我這老骨頭，還是能和你一塊兒戰鬥的。”奧丁大笑一聲，朝伊森點頭示意，隨後喚來天邊的飛馬，翻身上了戰車。
戰馬嘶鳴，踏着璀璨的金光大道朝着宇宙深處遠去。
“明明伸伸手就可以觸及永生，但陛下似乎卻從不在乎。”伊森看着奧丁遠去的身影，喃喃道。
“屬於阿斯加德王者的驕傲，不允許他在這種虛假的永存中掙扎。”
“虛假？”伊森疑惑。
“面對之前的烏木喉，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他似乎並不存在這個世界，揮手間便可以調動無盡的力量，如果不是他並不能真正理解自己的實力，恐怕我連一個照面都撐不下去。”
“沒錯。”古一雙目泛起了光華，“那就是卡瑪泰姬歷代法師所畢生追求的道路，從多元宇宙中徹底超脫，而不是在虛假的永生中繼續承受時間的煎熬。”
伊森並不渴望永生，但他多少能明白古一孤身一人對抗黑暗的痛苦與掙扎。
對於這樣一位投身黑暗去對抗黑暗的智者，伊森一直都是報以最大的敬意。
“回去吧。”古一再次開口，“你的朋友正在等着你。”
身前的傳送門已經打開，伊森朝着古一行了個卡瑪泰姬禮儀，然後走進了傳送門。
寂靜的虛空中，古一獨自盤坐，眼前再次浮現之前戰鬥的場面，她一遍又一遍的觀看，似乎要從中找到那唯一的道路。
…………
荒涼的紐約大道上，空無一人。
到處都是炮彈爆炸后的殘垣斷壁，遠方的街角，還有幾台泛着寒光的巨大金屬戰甲遊盪。
時不時的開炮攻擊眼前的建築。
魔法的波動突然出現在城市上空，明亮的傳送門自空中開啟。
伊森自門中出現，朝後方揮了揮手。
然而，還不待傳送門徹底關閉，伊森突然覺察到有一道攻擊正在迅速接近。
嗖！
飛來的光芒直接洞穿了伊森的身體，打在了傳送門中。
“嗯？”
伊森看着此刻自己虛幻的身體，思索片刻，重新涌動心靈寶石的力量。
漸漸的，他的身體再次凝實。
“剛才那是？心靈視界？”
伊森短時間內無法考慮太多，他只能將剛才自己突然展現出的力量歸功於神奇的寶石能量。
而此刻，伊森重新將目光放在身前，一副巨大的鋼鐵戰甲身上。
很顯然，剛才就是這傢伙攻擊他的。
“鋼鐵軍團？”
伊森的感知力繞過腳下的大半個紐約，瞬間了解了此刻的情況。
“這是皮爾斯的部隊？”
未待思索來龍去脈，眼前的戰甲再次發起了攻擊。
肩膀后升起一枚飛彈，鎖定伊森后拖着明亮的尾巴朝他飛去。
伊森不躲不避，掄起拳頭砸在了飛彈上。
轟！
光芒四射，飛彈的爆炸將伊森籠罩在火光中。
片刻間，光芒衝出火光，伊森再次掄起拳頭對着發獃的戰甲砸去。
嘩啦啦。
戰甲支離破碎軀體分成了許多細小的零件，朝下墜落。
伊森站在空中，眼前浮現一幅幅紐約市內的景象。
零星的戰鬥依舊在進行，但很明顯雙方已經打了有段時間了，鋼鐵軍團們面對軍隊和神盾局的進攻已經無力抵抗。
“這還真是……逃不過啊。”
伊森納悶，本來以為把戰場轉移到了加拿大，紐約就不用受核彈威脅，自己的餐廳也不用面臨被打爛的風險。
但現在看來，這顯然是復聯一和二一塊兒上映了，紐約再次被禍害，好在剛才伊森重點看了一下布魯克林的建築群，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
遠處的街道閃過幾道倩影，伊森連忙打開通訊器，
“黛西，琳達，我回來了。”
“伊森？”
“你沒事吧！”
兩到聲音同時傳來。
“沒事，就是跟烏木喉又打了一架。這裏的戰鬥是怎麼回事？”
“伊森？”史蒂夫突然加入了三人的頻道，很快，復仇者們都擠了進來。
“帕蒂安說很可能在進行一場不同緯度之間的戰鬥，是真的？”布魯斯不確定的開口。
“額～沒錯。”伊森點頭。
“嘩……”
布魯斯、托尼、帕蒂安和托爾四位學霸針對伊森的經歷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還時不時拋出幾個伊森聽都沒聽過的詞彙組成的問題。
伊森覺得有些頭大，關了通訊器直接朝着眾人接近。
……
伊森的身影略過紐約上空，沿途有幾架戰甲在空中進行攔截。
但本就被炸的破破爛爛的軀體根本擋不住伊森隨手的一發能量炮。
“滴滴滴。”
通訊器響起。
“是我，弗瑞。”
弗瑞冷酷的聲音傳來。“地球安全了？”
“沒錯，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那種敵人，我們到底能否抗衡？”
“如果你指全人類，那還有點兒希望，如果你說的是神盾局，基本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