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兵破函谷
魏延親身殺至函谷關城上,蜀兵受其鼓舞,緊隨殺上。
徐質見之,令喝下,“快殺了他!蜀兵要上城了!”
“殺!”魏兵立即向魏延殺去,剛往前沖近,對方踏步躍近,大起殺勢,魏兵見之,懼而退散。
徐質:“不許退!”說著,提刀向魏延走去。
“蜀賊!”揮刀劈斬,魏延反手劈去,“鏗!”其力勢震開徐質。
魏延笑之:“如此是殺不了我的。”
此時蜀兵不停的攻上,魏兵已經難以抵擋,城上已經佈滿兩軍士兵,互相砍殺。
魏延:“再來!”說著沖向徐質,劈斬攻去,勢猛快疾。徐質惡狠狠瞪着魏延,自己未能守住函谷關城,已無退路,只有殺了敵主將,為大都督減解憂慮。
“鏗!”魏延斬勢猛烈,即使不用長兵也力勢盡顯,徐質完全是被壓制狀態。
魏延:“投降的話,放你一條生路。”
徐質大罵,“吾且會向賊首投降!”
“就等你這句。”魏延笑之,手中斬勢突變,速劈下,血光四射。
徐質一臉驚恐的仰倒落下。
……
城門大開,關興引兵殺入,不需多久,殺敗招降此處魏兵,廖化也從后殺入,來匯魏延。
廖化:“洛陽最後的關城隘口已破,現可直走大道攻往魏都城。”
魏延此時興奮不已,“明日起軍!”
塢鄉,魏軍寨
“陳留國防線已失,阿師和鄧士載被逼退回司州,兵據虎牢關。現在吾軍可謂是三面受圍,北不可上。”司馬昭與報。
石苞也言:“流言傳得厲害,言魏已是強弩之末,現在只是苦死掙扎,這個冬天必將亡矣。司州各郡城已經不少表明降蜀寇的了。”
司馬懿肅問:“函谷關那邊呢?蜀軍魏延殺破潼關,逼近那處,現徐質那邊如何?”
來此魏將陳泰道:“還沒有消息,不過應該無事,函谷關乃最難破隘口之一。”
司馬懿微微點頭,又言:“虎牢關之地,士載、師兒可以據守多時,不必憂心。只是現在潘鳳三面大軍逼得緊,局勢不利。現在如今只能守等,這個冬天一過,一切會恢復如初。”
石苞憂言:“吾等守得過這冬天,只怕其它郡城撐不過。”
司馬懿:“那些小城,任由它去,洛陽無事即可。”
司馬昭:“洛陽有三叔他們在,那些有意叛亂之人,也是有心無力。”
“對了,蜀軍現在最近幾日如何?”司馬懿問到此,蜀軍已經許久沒有叫戰進攻,除了此前派出的巡探曹仁被己軍殺,就再無大事。
王昶回報:“前探來,蜀軍除了巡探騎軍,沒有任何兵力朝塢鄉此地來。可能是採取封鎖策略,三軍圍困,斷絕我軍與外聯繫。”
司馬懿搖首駁之:“都城洛陽糧草足以支撐一年,不可能採取封困,天下兵馬久戰,他們待不了多久,這個冬天不能破洛陽就會停軍修養生息。”
王昶:“可現大雪漫山,封絕斷路,光是進攻之道,就少了幾十條。即使潘鳳向攻,也要看老天的意思。”
司馬懿深思遠想,這個寒冬,確是護住了魏軍,阻礙了蜀軍的接下來任何可行的進攻。冬天一過,敵基本也會暫撤,留給蜀軍的時間不多。自己若是對方,這個寒冬要如何逆天走勢,攻破塢鄉。
司馬懿:“多派人出探,看看蜀軍動向,任何出主寨的兵馬都要彙報來。”
“是!”王昶應之。
如今已經深冬,蜀軍自上次一戰,因天況之變,風雪寒天,行軍不易,攻進重重難困,就不再出兵叫戰。
一眼望去,漫山絮白。
王昶親領探軍出外,奈何大雪封道,許多路況,已經不是可行之路。
“這路也被雪掩攔了。”王昶看着面前之道感言,原來今年雪勢如此之大,這種情況下,蜀軍的確是無法偷襲進攻。
“換另一路去!”只好帶軍換道再行。
正行一山頭窄道,上方傳來熟悉的喊聲,“文澤!”
王昶一顫,抬首望去,正是王凌。
“兄長。”
王凌勸喊:“文舒,就此作罷,跟我走吧。司馬懿已是困牢之獸,無力回天了。”
二人雖非親兄弟,但同軍征戰多年,也都同姓。心中早已把對方當做親人待之。
王昶:“這個寒冬一過,一切將恢復如初。蜀軍現在外強內虛,大家別無二致。”
王凌嘆道:“文舒,池魚幕燕啊。”
“走!”王昶立即令撤,心知兄長厲害,不敢久待。對方現在所為就是斷魏探路,看來再想進兵十分不易。
蜀軍寨
“冷死爹了……”史越待坐在火爐旁,從早到晚。
“大將軍!”熟悉的喊聲,張苞掀開營帳掩簾走入,“呼”的冷風襲入。
“不要開這麼大!”史越對喊。我沒你們年輕人身體好!
史越問都不想問,反正就一件事,“要兵奇襲的事,免談。”
張苞疑問:“吾聽軍中言,這寒冬一過,若是不能攻破魏軍塢鄉防線,就要撤軍回,可是真事?”
史越:“當然是真了,大軍苦征在外,早已怨聲載道,且國力耗損過重,不便支撐大軍在外。此戰回國都城,恐要修養兩三年才漸恢復元氣。”
“當然了,此地攻下的,斷不可能還回去。吾會派重將鎮守此地,魏都城每日受我國封困圍勢,說不定不需為戰,城中先亂,不戰而勝。”
張苞請言:“也就是此時節一過,若不能勝,主軍將退。既然如此,大將軍,給我兩千精銳,吾趁大雪之勢,偷過塢鄉,攻取洛陽!”
史越搓了搓手,抬頭直視,“你有沒有聽我後面的話?”
遂低眉嘆息一聲,“想借天勢偷過塢鄉過洛陽,清醒點吧。現在大雪封山,沒有幾條道可行,只要你敢去,分分鐘被司馬懿的探兵發現。”
張苞疑惑,“分分鐘?是何意?”
史越一臉糾結,不想解釋。“總之去不了,吾已讓儁乂去了。”
張苞又問:“渡水如何?”
史越:“天太寒了,河面已是冰水混合,舟船難行。”
張苞:“那……”
史越:“別問了,不能去。若想戰,去虎牢關,伯約已攻至那地,估計正煩惱着。”
張苞:“吾是想問,田豫、滿寵二位將軍呢?似乎好久未見二人。”
史越直言:“給敵挖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