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吃着碗裏瞧着鍋里的想別的女人

17.吃着碗裏瞧着鍋里的想別的女人

依稀間彷彿又看到那人在月下跳舞,她穿着七彩霞層紗裙,綵帶隨她舞姿飄逸飛舞,她腳下湖水旋轉飛濺,月、水、風相得益彰,天上仙也不比如此,最後,衣裙使了花招,綵衣全白,再展飛天之姿,如是嫦娥仙奔月之姿……

從湖上下來時,看到他,還高興的抬手喚他,跑他跟前炫耀,“月白?月白白,我好看嗎?”

良月壓下驚艷,擺着臉:“不好看,醜死了。”

那人想聽誇獎歡喜的臉色,瞬間落了個空,良月本是欺負人得意的心,不知為何突覺得自己真是壞透了,那人性子時好時壞是常事,果不其然,那人又接着樂呵呵的說,“哼哼,不信你,問你我也是蠢了,回正題,我是不是跳得很好看?”

良月:“嗯,湊合著。”

那人:“嘁,一定好看,要不下面的人怎麼會看呆了,你看下面緩過來后,這一陣兒的雀躍啊,我要火了月白!!”

那人洋洋得意的笑顏,在月下真是好看的不行……

腦中亂得要死,還能感覺到周身的氣場變了變,眼前模模糊糊,依稀看到一身空色夾白衣的人,有點像,但腦中的那人,不比眼前的人身姿纖細。

不是……

都不是……

沒人是她……

沒人敢是她……

禁沒解多少,眼前的妖王便快了身影,不見了人,還沒緩過來,女媧就感覺身後一涼,饒是身經百戰的女媧也是一驚,急忙狼狽翻身落地,滾了一滾。

良月手持冰刃划向女媧脖頸,被女媧低身滾地堪堪避過這一擊,女媧難得吃虧到如此,還僥倖到如此,這妖王剛才是想要自己的命吧,差一點點,就要用魂魄去見父神和阿澤了,感覺血氣翻湧,剛解禁動了根本,不過神力回了不少,雖然只能頂一時,打他應該沒問題!

良月瘋魔,眼前模糊看不清,女媧試了幾招早已看穿,手持的荷花化出劍身,女媧拇指掐住無名,其餘三指直指催劍,遠程操作花劍去和妖王硬碰硬。

良月持冰刃擋劍,已聲、氣辯位,回擊幾次劍首方向,也意識到沒持劍人,傷不到還費自己的氣力,擋劍同時,重新找暗地的劍主人。

女媧見到良月不在纏着花劍,也不來迎擊自己,反而朝自己不在的方向躥去,一邊心思翻轉一邊轉回花劍,手握花劍警惕,準備施眠咒,讓整座殿睡去,自身後而起,黯然失色,慢慢向妖王所在之方位蔓延。

地上突起寒冰,層層破地而起,雖遇眠咒涉獵範圍緩慢之,但還能緩慢朝女媧方向靠近,女媧皺眉,果然是在引自己出來,花劍朝下插入地面,層層震波破冰。

還未功成,脖勁一涼,一隻手掐上了女媧的脖頸。

女媧本就一心好幾用,本以為時刻盯着妖王隱藏的地方,而且妖王的寒冰也是正面擊的自己,怎料道妖王突然出現在身後,后想想妖王殿是人家的地盤,人家自是熟悉,因勢調虎離山,轉移注意,自己還是太大意,此時命被人拿捏在手裏,心下一涼。

兩人姿勢有點點詭異,女媧單膝跪地手握着花劍,良月也低身,在女媧身後一手掐着女媧的脖子,姿勢有點像攬抱着女媧,前胸貼後背……

良月難得的神思回了點,所以手沒立刻收緊,徹底要了身前人的命。

女媧:“妖王,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要我命幹什麼?咱倆都不認識!!”

良月收緊了手:“聒噪。”

女媧:“咳咳!我錯了!我錯了!”

良月:“你錯了?”

女媧覺得他能和自己廢話這麼多,可能短時間並沒有想殺了自己的念頭,得繼續周旋,小命要緊,“你可真不能殺了我!!”

良月皺眉:“為什麼?”

女媧:“因為所以科學道理,反正就是現在不能殺了我,我好歹是個神仙,你一堂堂妖王代表了妖族,這弒仙可不是小罪,咱倆現在代表了什麼!天魔兩界啊!”

似曾相識的話,讓良月鬆了鬆手勁,但后話着實不愛聽,又收緊了。

女媧:“哎哎哎、咳咳!別緊!別緊了!你要是還有點意識沒全瘋,就快醒醒,你難道想打破兩界和平嗎!”

良月:“我想你死。”

“……”耳邊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女媧瑟縮了下,對於他說的想讓自己死是懵了又懵,想不清也搞不懂,自己到底那惹他了,再看看自己,何時這麼弱過!受這麼大欺辱!還不是因為自己乾的那些蠢事!自作自受!

女媧:“我們無仇無怨,你為什麼要我死,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吧!”

良月:“聒噪。”

你以為我想同你說話,不是命在你手裏!你求我,我都不同你說一個字!女媧滿肚子髒話,呼之欲出,但是小命要緊,我們要學會識時務,學會低低頭,不就是聒噪嗎,我不說話了,我怕你了!

兩人姿勢至今沒動,又在尬了一會兒,良月聽身前人不說話了,難得有興緻又被敗壞了,不開心,勁上手指緊了緊。

女媧一晃神,自己這說話不成,不說話也不成,一時氣憤沒抵住,自己竟被帶歪了,徹底倒了人身上。

可能蹲“這”姿勢很不對,重心拿捏得不到位,導致良月也往後倒去,女媧見手緊有所鬆動,千載難逢的機會,手指在花劍上一滑,以血下禁,直直轉身朝妖王腦門襲去。

這一趁勢轉身,可是直直撲向人家,良月本有所戒備,她轉身之時雖快,還是被他捏住了後頸處,所以此時趴在他眼前,大眼瞪大眼,內心竟有絲不好意思。

現在這姿態模樣,有點像是妖王把她摁到自個懷裏吧,還好無人看見……

良月摔地吃疼,地上是寒冰凹凸不平面,但提防之心不忘,繞是女媧再麻利轉身,后脖頸還是被抓了個正找,敢造次,爪子一出,穿頸而過。吃疼閉眼際,還能抽空伸另一手,擋夾住女媧趁亂偷襲的帶血食指;睜眼際,眼前的人兒,秀麗乾淨的臉和自己離得很近,此時眼識目清,難得清醒,大眼瞪大眼,似曾相識,恍如初見。

“梨花。”

女媧眨眨眼,沒聽清說的什麼,這等近距離觀看美顏,着實考驗耐力,狐狸長得真好看啊……呃自己在想的什麼?再眨眨眼,對面的人也同眨眨眼,剛剛還打的互不留情,現在可是個什麼境況?

良月見眼前人像是沒聽清,有輕聲喚出:“梨花?”

“?”女媧這次可聽清了,腦中一晃神,接着清醒,這丫的在吃着碗裏瞧着鍋里的想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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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歲女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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