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5章 成了魚餌
可是,即使是如此,大量的黃巾軍已經開始畏戰不前,相比於這些黃巾軍,蔣欽和管亥在指揮士卒高聲喊了一陣之後,便各自帶領軍隊一步一步向前逼近,把那些黃巾軍再一次向後壓縮,那組成了軍隊的潛龍軍,如同絞肉機一般,只要不投降,在他們的前方,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可是,潛龍軍和黃巾軍雙方的大戰還在繼續,無數的黃巾軍不得不向著兩邊逃去,可是,即使是這樣,又能逃得了幾個呢,唯一有活路的是就南方那條松婁江了。
至於北方,早已經在管亥他們布下大陣對敵的時候,又有其中百萬的軍隊向著北邊移動,目的就是要全殲這一支黃巾軍。
韓寒在最後一眼看向自己的軍隊之時,他才發現,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悔了,可是,一切都已經遲了。
被蔣欽一槍挑飛了他的身體之後,所有的一切,不斷的在他的眼前浮現,直到最後,他再也起不來,眼神漸漸的失去了光彩。
雙眼不甘心的瞪得滾圓而亡。
很快,這一支剩下的黃巾軍被蕭曉逼到了松婁江這裏,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在兩三個小時前,他們才把一部分軍隊逼得那些敵對陣營的人跳河,可是,現在卻又輪到他們了。
苦,悲,愁等等,各種心緒不斷的湧上心頭,同時,他們的心裏如同三九嚴寒那樣,整個人都顯得冰涼冰涼的。
“各位,我們愧對渠帥對我們的信任,我們愧對渠帥,把副帥托咐給我們,竟然害死了副帥,是我們的責任,是我們沒有好好的勸導副帥,才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兄弟們,我先走一步!”說著,這個黃巾武將直接向著河裏一跳,然後,水面冒着幾個泡之後,便再也沒有起來。
接下來,更多的黃巾死忠分子開始抱着各種的念頭,有的開始跳河逃生,有的開始跳河自殺,甚至還有部分的人開始組織一部分人準備對潛龍軍進行作最後的反抗。
至於更多的黃巾軍,現在他們也怕了,他們還沒有到達這松婁江之時,已經開始選擇了投降,畢竟怎麼說,他們也還是活着的。
很快,戰場上出現了大規模的黃巾降兵被後面的士卒接管,一切都相當的順利。
“管將軍!”
“哈哈哈,蔣將軍!”當兩波人再一次匯合之時,眾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高興的笑容,至於剩下的,不過是一些小問題而已。
“兩位,下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至於這些降兵,我帶走了!”管亥直接開始接收這些降卒,畢竟,他現在的軍隊太少了,有了這一批的降卒,他的實力又有所恢復,當然,這還得他不斷的訓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松婁江下游,正當一些劉明等人休息差不多,吃了一些東西,換上一聲乾淨的衣服之後,準備上路的時候,便有玩家指着河間大聲地喊道。
“少爺,少爺,你看,河中間怎麼又出現了大量的屍體!”
“少家主,不好了,河中間好像又出現了屍體,是不是我們的軍隊再一次受到了黃巾軍的打擊,還是他們受到了潛龍軍的打擊。”
劉明一聽,也抬頭向著河中間望去,只見上游不時漂過來大量的屍體,而且這些屍體好像身上還有一些皮甲之類的。
至於裝備都有,明顯的是被人給逼進了松婁江之中去的。否則,也不會有裝備在身的。
很快,那些屍體再近了一些,立刻他們發現,這些屍體竟然都獸族的特徵,而且,屍體更是順水向著大海漂去,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是異化人,黃巾軍!”雷鳴一眼便認出了這支軍隊的身份,畢竟獸化型的黃巾軍,是很好認的,“你們也有今天啊,你們怎麼不早點兒死,把我們的軍隊全給害沒了。”
“大量的黃巾軍屍體,看來,這蕭一龍的黃巾軍又受到了蕭曉的打擊,好啊,真是太好了,終於有人幫我們報仇了。我的那些兄弟死得也值了。”
“哈哈哈,真是報應不爽。”
幾個受到了黃巾追殺的玩家一看到黃巾軍的屍體,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他們更是口不擇言的大罵起來,以發泄他們心中的怒火。
只是,劉明和雷鳴臉色相當的難看,不為別的,他們從那些屍體身上看到了這些屍體死的時間並不長,說明這一部分的黃巾軍就是與他們作戰的黃巾軍。
那更能說明,這一部分的黃巾是逼他們下水的那一部分人,可是他們很不明白,為什麼這些黃巾軍會淹死在松婁江中呢。
唯一能打敗這些黃巾軍的,也只有蕭曉,在這一帶,也僅有蕭曉。
一想到這裏,他們便如同吃了死蒼蠅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該死的,為什麼他們有軍隊,不早點兒來救我們,為什麼,蕭曉,我跟你不死不休!”劉明在內心不住的咆哮着,他的臉色都有些扭曲變形了。
望着這些屍體,他的雙拳緊握着,手更是因為用力過大,青筋直冒,全身都氣得發抖,邊上的人還以為他高興的情不自禁呢,便是越說越興奮。
至於雷鳴,卻是一臉的陰沉,前後一想,他便明白了,原來他們出來,成了蕭曉大軍釣魚的誘餌,這讓他怎麼也有點兒接受不了,他可以接受失敗,便絕對如此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雙唇都快要咬出血的他不得不再一次壓下心口們那吐血的感覺,不過,即使是如此,他的心頭更如萬馬奔騰一般的難受,一絲絲的血腥之氣直接從他的嗓子眼中冒出來。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他不斷的反覆問着自己這樣一句話,只是,他心裏明白,他真的失敗了,這一次,敗得太慘了,兵敗也就罷了,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不自不覺中被人利用了。
“蕭曉,你厲害,你厲害!”吐出了幾個字,劉明才心裏舒服了一些,不過,那嘴角的血絲還是出賣了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