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0章 到底什麼事?
既然如此,那就讓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天解決好了。
靳安陰沉着臉,慢慢地往樓下走去,只留下了葉青待在了卧房的門口。
不多時,蘇清兒拿着酒杯來到了二樓的卧房門口,自然看到了葉青,眉眼微垂,沉思了片刻之後便端着酒杯走上前去。
“葉助理。”
“蘇小姐。”葉青輕輕地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的光芒,轉眼間便消失不見。
果然還是沉不住氣了。
“靳哥哥的生日宴,你不去他的身邊幫忙擋酒,怎麼會在這裏?”滿臉無辜的表情,若是讓別的人看到會以為她真的是善解人意,然而葉青早就知道蘇清兒的用意,只是在心中冷笑。
看著錶面和善,內心竟然如此的陰暗,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太太身體不舒服,先生安排我在這裏看着,免得閑雜人等擾了太太的清凈。”葉青眼觀鼻,鼻觀心的淡淡地說道。
根本就沒有在意蘇清兒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略顯陰沉的臉色。
這個該死的看門狗,只不過是仗着有靳哥哥在背後撐腰,竟然說她是閑雜人等,這筆賬,她記下了。
等到她當了總裁夫人,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眼前的葉青。
“葉助理還真的盡職盡責。”蘇清兒勉強的勾起一抹笑意,一字一句的說道。
“謝蘇小姐誇獎。”葉青依舊不為所動。
蘇清兒恨恨地咬了咬牙,微微垂下眼睫掩飾住眼底的憤怒,好不容易等到藥效發作,現在又來個葉青來攪局,她該怎麼辦才好?
微微咬了咬下唇瓣,蘇清兒看到樓下的靳安正在跟白家的人相談甚歡,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葉助理,我剛剛看到靳哥哥好像是遇到麻煩了,你不去看一下嗎?”
葉青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一抹嘲諷,這樣拙劣的演技,也想要取代太太的位置,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在哪?”葉青微微斂了斂眼眸,裝作擔心的模樣,當看到靳安的時候,眼底頓時明了一片。
“靳哥哥現在在白家那邊,我看他好像跟霍東辰有些爭執,離得太遠也聽不到。”蘇清兒微微揚起下巴,伸手指着樓下靳安所在的位置。
“好像是,只是……”葉青頓時顯得有些猶豫不決,轉過身看向緊閉的房門,有些不知所措。
“葉助理,不如這樣,你去看看靳哥哥那裏需不需要幫忙,我幫你在這裏看一會,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蘇清兒頓時明白葉青的難處,不禁開口溫和的說道。
“這……好吧,我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沒事的話,我就再回來,就麻煩蘇小姐幫我看着我家太太了。”葉青有些為難,但是比較之下,還是先下去看看再說。
“不用客氣,你去吧。”
蘇清兒巴不得他能夠趕緊離開,不然的話,下面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葉青輕輕地頷首,轉身便往樓下疾步走去,而蘇清兒也輕輕地鬆了口氣,總算是搞定了。
輕輕地瞥了眼一旁正在打掃的女傭,給她一個眼神,後者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而蘇清兒則是打開了白萌萌休息的房門,慢慢地走了進去,房間裏只是開了一個床頭燈,窗帘是拉上的。
但是能夠看得清床上躺着一個人,長長的頭髮披散開,而床邊上還留有一角裙擺,即便沒有看清楚臉,蘇清兒也知道這個人就是白萌萌。
她就是看到白萌萌穿着這身衣服如此招搖的站在靳哥哥的身邊的。
不會錯的。
蘇清兒的唇角邊頓時流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意,不要怪她太過分,只是白萌萌在的每一天,靳哥哥都不會看到她的存在。
只有將白萌萌徹底的從靳安的心中剔除掉,她才會有機會住進靳安的心中。
而她也只能夠這樣做,讓白萌萌知難而退,知道自己配不上靳安,這樣才能夠絕了靳安的念想,而她也可以趁機得到靳安的歡心了。
抿了抿唇瓣,蘇清兒深深地吸了口氣,又看了眼床上昏睡不醒的白萌萌,在心中說了句抱歉之後,無比堅定的走出了房門。
只是,當房門再次關上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卻又坐了起來。
蘇清兒看到女傭帶上來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淡淡地笑意,看到女傭從房間再次出來向她點了點頭之後,眼底的笑意更甚。
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她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已。
轉過身正準備下樓去找靳安,好讓他也能夠欣賞一場好戲,只是剛剛走到樓梯的拐角處,便被人捂住口鼻,瞬間便沒了意識。
樓下依舊熱鬧非凡,然而樓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任何人的察覺。
女傭並沒有看到蘇清兒的身影,這是之前她們兩人就已經商量好的,看到牆壁上的時鐘到了指定的時間,臉上瞬間染上了一抹焦急的神色,匆匆忙忙的跑到客廳,找到了正在與人說話的靳家老夫人。
“什麼事那麼慌慌張張的,一點規矩都不懂了嗎?”靳家老夫人的臉面頓時便沉了下來,她好不容易舉辦一場宴會,不能夠被一個傭人給破壞了。
“對不起,老夫人。是因為,我……我……”女傭低垂着頭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有些無措的抬眸看了眼樓上,意思就很明顯了。
“到底什麼事?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靳家老夫人緊皺着眉頭,看了眼周圍的人,不免有些煩躁。
再怎麼說她也是靳家的老人,還是需要一些臉面的,就連一個下人都這樣,可見她在家裏的地位了。
“是,老夫人,是太太她在樓上休息……我看見……”女傭抬眼看了周圍一眼,又看向老夫人,依舊有些難以啟齒。
索性上前兩步,站在了靳家老夫人的身側,俯身將自己看到的事情仔細的告訴了老夫人。
“你說什麼?真的是丟盡了我靳家人的臉面。”靳家老夫人用力的握着拐杖在地上敲了敲,滿臉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