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穿越到抄家現場的勵志女主
男人看着良辰,涼涼開口:“我記得你剛剛說過,你是呼奴使婢長大的,不會伺候人。
既然不會伺候人,怎麼還能給葉家老太太當幾個月端茶倒水的使喚丫頭?
你這樣前後矛盾可是不行啊,我十分有理由懷疑你是圖謀不軌的姦細。”
良辰:狗男人,這絕對是故意搞事,絕對!
既如此,管他什麼身份,反正都已經得罪了,在得罪一些又何妨?
因此,俏臉一怒,微微仰頭怒視這狗男人,不客氣的嗆嗆道:
“你誰呀?腦子有毛病吧?端茶倒水又不是什麼技術性的難題。
就因為這個,你就判定我是姦細?我還說你見色起意假公濟私呢?
我在山上好好的,你非得跑到我跟前嘰嘰歪歪,絕對居心不良。”
男人呵了一聲,將刀鞘中的刀重新拔出來刀尖抵在良辰心口:
“少廢話,你是乖乖跟我下山,還是我把你捆起來抓你下山?”
良辰: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要不是怕崩了原主的人設,給原主留下個爛攤子,朕一腳踹你上西天信不信?
走下山,就看到山腳幾十匹又強又壯的駿馬散落在山腳下,各自低頭啃食着。
旁邊或蹲或站着十幾個腰間同樣懸挂着同款裝備的兵卒。
這些人一看到良辰和男人出現,立馬圍了上來。
良辰聽着他們口中親切又激動的喊着“將軍好厲害”“將軍真漢子”“將軍勇猛無雙”
心裏平靜的猶如死水,才怪!
這狗男人居然是寧古塔坐頭把交椅的喬大將軍?
所以自己這算什麼?既然兜兜轉轉又回了原點,那自己的離家出走的意義又在哪裏?
等到一群兵卒拍完了馬屁,才‘似乎’剛發現良辰一樣,一個個眼神都透着揶揄:
將軍上山一趟,不但獵到了深林之王,還獵到了一個漂亮大姑娘,這一趟,賺大發了呀!
狗男人對這些個圍上來的兵卒態度還挺親近,良辰就覺得這些人的身份應該是他的親兵之類。
良辰對寧古塔的一把手的所有認識,都來自葉家老太太。
葉家老太太說這位喬將軍三十多歲,有勇有謀,家裏有父母妻子,只他一人在這邊駐守邊疆。
再多的,好像就是來自大家閑談時候說起的他在戰場上如何如何勇猛。
良辰裝作看不懂這狗男人和親衛之間那心照不宣的曖昧眼神。
尤其還有人出餿主意,說馬匹不夠,讓良辰和大將軍共騎一馬。
良辰看了一眼那個出餿主意的兵卒,那人抖了抖肩膀,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良辰剛收回視線,就與狗男人看過來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良辰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狗男人,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信不信朕挖了你的眼睛?
喬大將軍呵了一聲,似乎是在嘲笑,又似乎是被良辰送的倆白眼給愉悅到了。
到底還算有些底線,也或許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威嚴,並沒有真的與良辰共騎一馬。
而是在知道良辰也會騎馬的時候,讓了一匹駿馬給良辰當坐騎。
良辰給了狗男人一個挑釁的眼神:你就不怕我騎着你的馬逃離?
狗男人回以一個嘲笑的眼神:你可以試試看。
良辰:算了,朕胸懷比大海還寬廣,不和這狗男人一般見識。
良辰被狗男人帶到他的將軍府,把人扔給府里的管家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喬大將軍想的很美好,覺得管家應該能領悟自己的意思:
將人帶下去好好審問,如果能問出一點兒不一樣的東西,那就更好了。
事實證明,管家和大將軍的腦迴路幾乎沒有任何相交的點兒。
管家看着自家將軍帶回來的小姑娘,那叫一個心花怒放,真的就差淚灑現場了:
我們家將軍為了駐守邊疆,與將軍夫人兩地分隔十幾年。
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有人家送漂亮姑娘給將軍,可將軍連瞧一眼都覺得浪費。
將軍愛重夫人是好事,可為了夫人竟是至今都沒有找個知心人在身邊照顧,想想都替將軍覺得苦。
最關鍵,喬家世代忠良,到了將軍這一輩兒,都三十好幾的老男人了,竟是至今未有一兒半女。
沒有繼承人,這,這大伙兒心裏總跟吊著一根繩子似的,不踏實啊。
原本以為將軍這輩子就這樣了,甚至連給將軍準備好看的小郎君都差不多要提上日常的時候。
將軍出門一趟,回來的時候竟然帶了一個年輕姑娘。
這簡直喜大普奔啊,老管家差一點點就要替將軍去喬家的列祖列宗跟前上香了。
年輕姑娘有了,小少爺還會遠嗎?
至於這姑娘什麼身份,會不會對將軍有什麼不好的影響?當我們將軍瞎嗎?
女細作早就被將軍送大牢裏了,怎麼可能會帶將軍府里?
良辰以為自己會被關柴房,或者關牢房,結果卻被送到一個佈置的十分溫馨的房子。
房子的屏風後面還有一個盛滿了熱氣騰騰洗澡水的大澡桶,旁邊的架子上放着乾淨的女裝。
良辰:這是幹什麼?自己這個嫌疑人的待遇未免太好了吧?還是自己誤會了什麼?
良辰正發愣的時候,兩個一臉笑意的僕婦抬着熱水進來了。
看着良辰還在站着,放下手中的熱水桶,十分熱心的過來幫良辰脫衣裳。
良辰再三確定人家確實沒有惡意,就是得了管家的吩咐,過來幫良辰洗澡的。
良辰才不可思議的接受了管家安排的這番好意。
只聽說過斷頭飯的,還沒聽說過斷頭澡的,這喬將軍對待女犯人還挺別緻。
可也沒聽說這喬大將軍有什麼不一樣的癖好啊,當然,也或許是因為自己來這裏的時間比較短的緣故。
良辰解開纏繞在臉上的面巾,兩個僕婦頓時呆若木雞,好像有點兒明白將軍為何這般行事了。
連我們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美貌,大將軍再怎麼柳下惠,那也是個‘正常’?男人啊。
驚嘆的目光,良辰早已經習以為常,倒也沒有害羞啊什麼的,只大大方方的把人趕到屏風外面就算了事。
良辰知道自己,早上出山洞的時候,才在身上拍了一張清潔符,能臟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