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唔……總算是到了。”一走下飛機,跟隨着同行的人從通道走到候機大廳,他一眼就瞄到等候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原本正低頭看着手機,而似乎也注意到自己,腳下的步伐也開始移動,很快就走到過道的出口處。
“歡迎回來,大叔。”金聖祐走上前,向他伸出手。
“總算是回來了哦。”張俊晟無奈地翻着眼睛,伸手跟他的手輕輕一握。
“我說聖祐,難道你就沒到注意到我們嗎?”正當兩人交談的時候,卻被旁邊同行的人打斷。是金旼宇幾人。
“也歡迎你們回來,旼宇哥,錫原哥。”
“這還差不多呢……”金旼宇這樣說著,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微笑。“話說最近的情況如何啊?”
“不還是那樣嘛。”金聖祐說,“該去JYP工作的工作,該參加演出的參加演出。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張俊晟看着他臉上一副苦悶的表情,還以為他最近遇上了什麼大麻煩。
“只不過我跟學校申請的兩周假期,日子提前了一段時間,我也得提早去學校上課了。”
“你還真是會開玩笑,聖祐。”
“為了這種不足掛齒的事情苦悶的話,將來可成不了大氣候的哦。”
“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
“好了,就不要在這兒擋着其他的乘客了,反正行李也拿完了,接下來就各回各家休息吧。”
“哦,是。”聽着張俊晟的吩咐,其他幾人也開始向旁邊移動腳步。雖然距離只是從候機大廳到機場的出口,但在短暫的路程中,金旼宇也跟聖祐談論着他離開後幾天在英倫發生的事情。
“我們去了那家酒吧,不是洞穴俱樂部,而是馬斯韋爾山莊對面的那家酒吧。”
“就是Davies兄弟從小長大的地方嗎?”
“對,就是那兒,不得不說,跟其他地方對比,那裏英倫搖滾的風味特別濃郁。”
“這倒是哦。那還有其他的呢?”
黑色安息日的家鄉伯明翰,還有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那是搖滾樂隊和交響樂團第一次合作時,挑選的場地。
與其說是旅遊,倒不如說像是去旅行才更要來的貼切。
“那個聖祐啊。”
一走出候機大廳的出口,張俊晟便跟他詢問起最近的一些情況,其中最主要的還是關於自己最寶貝的妹妹。
“哦,我已經幫她辦理好了入學手續,就跟柳真安排在同一所學校,方便有個照應。”
“嗯,你考慮得倒是挺周到的。”兩人在停車場很快就找到了張俊晟的那輛車,打開後備箱,張俊晟也將行李放了進去。“對了,娜璉的情況如何啊?”關上後備箱,張俊晟接着詢問起少女的情況。
“那天稍微打了點滴,第二天情況就好轉了不少。”
“人沒事就好。上車吧。”張俊晟走到駕駛座的位置前,而金聖祐也走到副駕駛座位的旁邊的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大叔,你聽說過業界有一個擅長西塔琴的製作人嗎?”
“擅長西塔琴?”張俊晟手握着方向盤,微微皺着眉頭,“好像沒有聽說過呢?”
“其實不僅僅是西塔琴,他好像還擅長杜西莫琴,馬林巴等等之類少見的樂器,就跟滾石的布萊恩一樣。”
“那是真的沒有。”張俊晟搖了搖頭,目光繼續直視着前方的道路,“你為什麼突然要問這個?”
“因為怎麼說呢。”他將前幾天跟YG金韓彬切磋的事情說給他聽。
“可以啊,YG的下一個GD竟然會主動找你切磋,而且你還贏了。”張俊晟話鋒一轉,接着補充道:“不過這應該也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
“然後他跟我說,前段時間在JYP也有個人跟他進行樂器和創作能力上的切磋,不過自己也慘敗,因為對方能熟練使用許多很少見的樂器。”
“所以你就想關注這些了?”
“就是這樣。”金聖祐點點頭,“比較想知道這樣優秀的製作人到底是哪位,不過目前還沒線索。”
“遲早會知道的,就放心吧。”張俊晟安慰道,“不過我應該可以給你個線索。”
“嗯,什麼?”
前方有個轉角,張俊晟操縱着方向盤,在轉了彎后,跟他說道:“那就是先從自己的身邊試着找起。”
“從最近的身邊開始嘛。”似乎是覺得他話語中的道理,金聖祐若有所思地點着頭。“那我嘗試一下吧。”
“嗯。”
兩人接下來又聊到大衛先生新專輯的事情。
“預計是在6月中旬開始,到時發佈了,唱片公司也會做對應的宣傳。算是給老歌迷的一個驚喜吧。”
“這樣啊……”
“按照南韓民眾的自尊心,如果聽到自己國家有人幫這樣的一位巨星寫歌,在添油加醋一番,你們的計劃應該也要成功了。”
“應該都在計劃之中。”
就看到時候《SuperStarK》的節目錄製能引起多大的關注度了。不過目前樂隊最主要的還是要吸引唱片或者經紀公司的注意。
接着又輪到了金聖祐的工作彙報,當聽到自己的哥哥要擔任JYP心裏顧問一職的時候,張俊晟雙眼的眼珠險些都因為驚訝而跌出。
“那傢伙什麼時侯這麼好說話了?不可能的吧。”
“最主要的,他貌似是對我們兩個之前所發生的情況很感興趣。”
“就因為這個?”雖然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但張俊晟的話語似乎也停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很符合那傢伙的作風,只要是為了科學研究,除了壞事外什麼都能答應,有點之前那段時間協警的意思。”
“協警指的是?”
“當然就是他之前偶然一次參與的,你不知道嗎,那場庭審就是半年前的,當時還上了社會新聞的頭條呢。”
“你是說,那場連續殺人案嗎?”這樣一提醒,金聖祐也有了明目,當時貌似的報紙上也只說過,原告方是S大學的一位科學家做了證明。“原來他就是當時那個原告方的證人哦。”
“因為那場案件也摻雜了點心理學的意思,然後他也是用最權威的研究和自己對心理學這塊的掌握,讓犯人經受不住心理壓力,最後主動地認罪。”
“正義終將會到。”金聖祐別過頭,看了眼旁邊過路的行人。不過在這個國家,最後真的會有所謂的正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