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賤人,你竟然敢用媚術對付本尊??隨着這聲怒不可遏的聲音,一記響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打在月姨的臉上。
月姨不敢相信的看着西門灼生氣的眸子,就在剛才,那雙眼眸中還是盛滿深情和愛意,可為什麼,現在卻佈滿了嫌惡和唾棄?難道自己就真的不如那個曾經淪落風塵、和眾多皇子有染的趙青鸞嗎?
月姨想到這些,便生氣的坐起身,也不拿起身邊的衣物披在身上,而是光溜溜的出現在西門灼的眼前,生氣的喊着:“尊主,你怎麼可以如此薄情寡義?想我十三歲便跟了你,你要什麼、你做什麼,我都會給你;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對那個人盡可夫的趙青鸞這般喜歡?連跟我在一起時,都喊着她的名字?”
西門灼聽着月姨的話,先是一愣,接着便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這個風華正茂的女子,伸出大手便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情,狠狠的掐在月姨光滑細緻的脖頸處,聲音沉鬱的說道:“你在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嗎?”
“我,我,我當然敢了;那個趙青鸞,早就不屬於你了;她跟了周深、跟了周沿,現在又跟了周清,哈哈……你最喜歡的女人跟了這麼多男人,你還會喜歡她嗎?還會要她嗎?尊主,你別再想着那個賤女人了;她,根本不值得你這樣為她魂牽夢縈。”
“你住口,你才是賤人;本尊根本就不愛趙青鸞,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女人;她只是本尊從小養在身邊的禁臠,想她幼小時便承歡與我,那時的她,是多麼讓人憐愛啊……!不管跟了什麼人,本尊永遠都是她第一個男人;你知道嗎?”
西門灼眼神發紅的看着手中臉色變得醬紫的月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好似越來越想念和青鸞在一起的日子,那個超凡脫俗的女孩子,像是一隻翩然的蝴蝶,一直縈繞在他心口,久居不下。
月姨看着如此狂亂的西門灼,像是聽到笑話一樣眨了下眸子,最後,終於殘忍的說道:“那又怎樣?你是趙青鸞第一個男人那又怎樣?她恨你入骨,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在她心中就是魔鬼;她根本就不愛你,她喜歡周深,她喜歡那個純凈如玉的周深,在她的心中,你,西門灼就是個瘋子,是個殺害她父母、霸佔她身體的變態……!”
月姨剛說完,便又被西門灼又飛來的一掌狠狠地打在臉上,瞬時,就見血液順着月姨的嘴角流了下來;不過,這還不是最狠的,就見西門灼殘忍的抿嘴輕笑,慢慢站起身後,笑看着躺在床上捂着臉頰的月姨,聲音溫柔的說道:“我是變態?你竟然說,本尊是瘋子?賤人,你去死吧……!”
隨着這聲怒吼,西門灼毫不猶豫的抬起大腳,狠狠地踩在月姨緊緻玉白的小腹上,接着,便聽見月姨凄慘的喊叫了一聲后,便痛苦的張大嘴巴,雙眼幾乎快要凸爆出來;一雙顫抖發青的小手緊緊地抓着西門灼的腳踝,抽搐着看着西門灼漸漸變得殘忍的笑容。
“賤人,你就在高潮中死吧……!哈哈……哈哈……!”
隨着西門灼的輕笑,就見月姨的下體花園處,慢慢的流出了帶着血腥的粘稠物,接着,就見紅色的血液越來越多的從那打開的‘管道’中流了出來,就像一條流着紅色河水的小溪,潺潺不絕。
西門灼快活的看着月姨的身體在自己腳下慢慢變得冰涼,最後,變的僵直。
趙青鸞是喜歡周深的?她喜歡周深?她愛周深?但如果,那個男人死了,消失了,她,還能愛他嗎?哈哈……哈哈……哈哈……!
趙青鸞,義父從小便教育你說:不要隨便愛上任何一個人,因為凡是你喜歡的,最終都會因為你而步上死路;呵呵……!在心中,只能永遠有義父一個人,你,只屬於我西門灼,就算是死了、投胎,都逃不出義父的手心。
周沿身受重傷的回到王府中,當他躺倒在床榻上時,便再也忍不住心口的疼痛,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猩紅的鮮血,最後在掙扎幾許后,終於體力不支、昏倒在床。
侍劍一路扶着傷重的王爺,在剛回到王府後,便差人到宮中叫來太醫院院首前來問診;隨着太醫一起到來的,還有那享盡榮寵的熹貴妃;熹貴妃鳳駕剛到,便不顧跪滿在地的眾位僕人,撩起裙擺便風風火火的朝周沿居住的寢殿奔去。
當熹貴妃不顧儀態地奔到周沿居住的寢殿時,便被眼前重傷在床的兒子嚇得魂飛魄散;一邊已經着手救治的太醫也是心驚的為周沿把脈試氣;就在殿中每個人都不安的看着臉色蒼白的鼎漢王爺虛弱的就像一個孩童一般毫無動靜時,便聽見從外面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之音,接着;南宮婉兒便由貼身丫鬟攙扶進殿中,還未來的及像熹貴妃行禮,便哭倒在地,好一副傷痛揪心的模樣。
熹貴妃本就因為周沿重傷而傷痛心酸,誰知在這個時候那毫不會察言觀色的南宮婉兒在這裏哭鬧,心裏的那口怨氣便更是升到了極點。
“南宮婉兒,本宮的兒子還沒死呢……!你用不着在這裏哭喪。”
熹貴妃大喊一聲,便將手中一直抱着的暖爐扔在地上,頓時,青色小巧的暖爐便被摔得七零八落,徒留下殘骸遺落在地。
南宮婉兒忽然聽到這聲震怒,頓時像是找回魂魄一般轉過身,害怕的看着一向溫柔婉約的熹貴妃憤恨的看着自己;霎時明白了自己的失禮;忙跪在地上哀求着:“母妃恕罪,母妃恕罪;婉兒並不是在惡意詛咒王爺,只是王爺身負重傷,臣妾,臣妾……嗚嗚……!”南宮婉兒說著,還不忘接着輕聲哭泣,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憐。
熹貴妃看着依舊哭哭啼啼的南宮婉兒,心裏雖然十分同情,但是還是煩躁的招了招手,示意她下去;南宮婉兒身邊的丫鬟倒是聰明過人,看出自家小姐在留在這裏,定會被熹貴妃嫌棄,便忙扶着南宮婉兒行禮離開。
經過太醫的一番診治,經驗老練的太醫便忙起身來到靜坐在一邊焦急等候的熹貴妃身邊,簡單的行禮后,開口說道:“王爺是被武林高手重傷心脈,不過還好那人手下留情,再加之王爺武功底子深厚,只要小心調養,半月後便可痊癒。”
熹貴妃擔驚受怕的心在聽見太醫的一番話后,徹底松下了一口氣;就見這個漸漸恢復成昔日高雅大方的熹貴妃慢慢起身,從手上卸下了一個價值連城的手鐲遞到太醫手中,慢聲說道:“上次在御花園中偶遇太醫夫人,見夫人十分喜愛本宮手上之物,今日賜予你,當做答謝。”
太醫雙手接過那華貴的飾物,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金光閃閃的鐲子,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賤內怎配得上娘娘的飾物呢?娘娘真是言重了……!”
熹貴妃高傲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是啊,後宮寵妃隨意便將自己的愛物送與他人,這禮物可不是說收就能收下的;就見熹貴妃親自扶起那年過半百的太醫,沉吟了一會兒后,便接着開口說道:“本宮想要告訴太醫,鼎漢王受傷卧床之事,最好牢牢地管好你的嘴,若是隨意亂說,本宮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若是守口如瓶,太醫的夫人,便有資格佩戴本宮賞賜的物品,你明白嗎?”
“臣,臣明白了……!”太醫聽着那宛如黃鸝一般的聲音,但是卻像是聽到了魔鬼之音,後背發涼的說完口中的話。
“那就退下吧……!”
熹貴妃看着那太醫也是宮中老人,這後宮之中、朝堂之上的潛規則也應是明白些許的;便放膽的讓那太醫下去,獨身優雅的撩着長裙,坐在臉色蒼白的周沿身邊,親自用手中的錦帕為周沿擦拭着汗珠。
侍劍看着愛兒心切的貴妃娘娘,便也知道王爺應該好好休息,就小心的遣退所有的侍婢,動作利落的帶上門后,就守在寢殿門口,不許任何人的靠近。
熹貴妃看着傷重在床的兒子,心疼的握着周沿冰涼的大手,輕聲囈語:“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雙手已經變得這麼大、這麼厚了?記憶中,這雙手好像還很小、很軟,每天都揮舞着讓母妃抱呢……!”
熹貴妃回憶着,二十年來,他第一次這樣仔細的看着自己的愛子;看着那張俊美的容顏和霸然的浩氣。
“這雙手,只有變得強大才會給母妃撐起一片天,不是嗎?”
就在熹貴妃沉思的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
熹貴妃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周沿的臉頰,就見那雙原本緊閉的雙目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睜開,雖然顯得十分無力,但是卻柔中帶強,燦爛奪目。
“沿兒,你沒事嗎?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