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豬狗不如
“看，那裏就是金色大廳。”明蒂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建築喊到。
“不要大呼小叫，明蒂，說不準城裏就有安全理事會的便衣特工。”
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趙晨也情不自禁地抬頭望去，只見一座紅黃相間的建築矗立在那裏，以他的素養自然不足以看出這是什麼風格的建築，只是覺得很普通，看外表也不過是歐洲常見的房屋。
可是金色大廳的名氣太大了，至少在華夏非常大，不少人以能在這裏演出而自豪，最知名的就是宋祖英了，就連趙晨這個宅男，看到這個音樂聖地，明明啥都不懂，心裏卻也產生了無限的崇敬。
“房頂上那些雕塑都是什麼？”明蒂指着尖角上的一個個小人問道。
“呃……你問我，我問誰？”
“是音樂女神，希臘的、北歐的都有。”祁美華隨口說。
“還有，沒必要把金色大廳看得如此神聖，這也不過就是個表演場所，只要你肯交3萬歐元，你就算五音不全也可以上台表演。”
“嗯？什麼意思？”趙晨感覺有些詫異。
“金色大廳也是需要維護的，錢從哪裏來？當然是要接商演。所以只要你肯交3萬歐元，場地你可以隨意使用，這也是不少名不見經傳的音樂人來鍍金的好方法。”
“只有那些真正經過官方邀請來金色大廳表演的，才能稱得上藝術家，其他的絕大多數都是野雞，往往上面的人賣力表演，下面小貓兩三隻，送票都沒人來看，更不可能得到維也納當地人的關注。”
“我操，怪不得國內隔三差五就有樂團歌手登上金色大廳，原來都是花錢買來的，都他媽是來鍍金的。”
“所以不要把金色大廳看得很神聖，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上限很高、下限很低的表演場所，真正聽音樂的好場所是維也納國家歌劇院和城堡劇院，就算是當地，金色大廳的地位也排在它們之後。”
趙晨心想又長見識了，果然外國的月亮到底圓不圓？還是要自己出來看看才行。
“對了，聽說過鳳凰音樂廳嗎？”
祁美華仔細想了想：“沒有，很出名嗎？”
“應該不算出名，否則你肯定聽說過，但那裏是我們的目的地。”
祁美華立刻拿出手機在網上搜索維也納鳳凰音樂廳，結果出現的信息寥寥無幾，就算是搜出來的幾條，也僅僅是在說這個鳳凰音樂廳檯面很小，但架子很大，根本就不讓人進去。
片刻之後，祁美華嘆了口氣：“網上也找不到，看起來這個鳳凰音樂廳很神秘。”
“還是下車問一下吧，盲目的無頭蒼蠅亂轉，找一天都找不到。”
想打聽消息自然要找地頭蛇，而地頭蛇在哪個國家都一樣，出沒地界無外乎是酒吧、桌球廳、按摩店等場所。
按照導航，趙晨把車停在了維也納紅燈區，這是一條風俗街，入眼之處，各個店面門口站着很多衣着暴露的女郎，發現了趙晨這個新獵物，瞬間眼睛放光。
“明蒂，你待在這裏，我們兩個去打聽消息。”
“有沒有搞錯，我也要進去看看。”明蒂明顯很不樂意。
“去去去，小屁孩兒懂什麼，這裏面是成人的世界。”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用這種眼光看着我，Ok？”
“不行，被米姐知道我帶你跑到紅燈區，非打死我不可。”
“打死你關我屁事，那邊有人。”
明蒂突然朝着旁邊一指，趁着兩人分神，一個箭步竄進了紅燈區。
“我擦，上當了！”
趙晨趕緊追了上去，留下祁美華風中凌亂。
“亞洲帥哥，想不想來體驗體驗特殊生活？只要100歐，就能讓你感受到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衣着暴露的火辣女郎衝著趙晨飛吻。
不過趙晨沒工夫搭理女郎，他剛剛看到明蒂悄默默的鑽進了這家按摩店，為了防止小姑娘看到不該看的，趕忙將女郎推開闖了進去。
“你要幹什麼？想不消費硬闖嗎？快來人，有人搗亂！”摔倒在地上的女郎立刻扯開嗓門大喊。
隨着這聲尖叫，旁邊的男同體驗店立刻鑽出幾個五大三粗的猛男。
“蒂亞，誰要鬧事？是這個亞洲小白臉嗎？”幾個猛男指着正靠近過來的祁美華道，其中一個還兩眼放光的盯着他，看的祁美華渾身惡寒。
“不是他，已經闖進去了，你們快進去看看。”
幾個猛男聞言立刻跑入店內。
卻說趙晨走進店內，才發現裏面別有洞天，店面縱深很長，兩邊開着一個個房間，在走廊里隨處可聽見粗重的喘息和嚎叫，裏面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他走到最裏面，才發現明蒂正扒開一個門縫朝裏面偷瞄。
趙晨趕忙一個箭步衝上，伸手就要捂住小姑娘的眼睛，明蒂卻回頭瞪了他一眼，手指放到嘴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指了指裏面，示意他也看一看。
趙晨心下納悶，難道有什麼重要的發現？把腦袋悄悄靠近，閉上右眼，左眼向裏面偷瞄。
事實證明他果然想錯了，裏面有個屁的重大發現，只不過是兩個蕾絲邊在床上瘋狂，不過那畫面咋就……咋就這麼好看呢？尤其是兩個女人都是極品美女。
一眼望過去，就連他也挪不動腳步了，手上忘記抓明蒂，一大一小兩個人同時做起了齷齪的偷窺勾當。
“混蛋，竟敢跑到這裏偷看！”
耳邊突然想起一聲大吼，幾個赤裸上半身的猛男壯漢已經沖了過來，瞬間將兩人包圍在中間，不過看到明蒂這個小姑娘，幾個壯漢也愣了。
“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哥哥。”明蒂狡猾的笑着說。
“Fuck！帶着自己的妹妹來紅燈區，簡直豬狗不如！”一個壯漢啐了一口，指着趙晨罵道，好像他們做這種生意的竟然是正義使者。
趙晨老臉一紅，就算身為輪迴者，此刻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狠狠的瞪了明蒂一眼，拉起她就要走。
“笨蛋，你跑什麼？這不就是你要找的地頭蛇，還不趕緊問！”明蒂一腳踢在趙晨的膝蓋上。
趙晨這才反應過來，不管怎樣也要先問一問。
“各位大哥，我並不是要搗亂，只想詢問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鳳凰音樂廳？”
“鳳你媽，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