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危難之際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危難之際

得知蒹葭被陌生的兩個男子給請上一個馬車后,陳慶之的心中是很着急的,但是在着急之後,陳慶之忽地發現自己的這種着急似乎有些異常。

自己似乎不應該這麼著急的啊

“只是萍水相逢,雖然這一路一起度過一段時間,但是自己這樣的着急似乎已經有些過了。”陳慶之不願意繼續想下去,因為那樣想下去的結果會讓他覺得有些抓狂。

稍微地靜了一下,不管如何,自己總是要讓她有個穩妥的方式回到楚國。雖然陳慶之知道那個楚國很快地就要徹底的消失了。

“客官,還有什麼需要小老兒服務的么?”猥瑣掌柜沒有因為陳慶之剛才對自己的粗魯而感到憤怒,反而依舊賤賤地笑着問道。

“沒有了,謝謝。剛才是我的不對,對不起。”陳慶之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情急之下的態度實在是惡劣了些。知錯就改,陳慶之很快地向掌柜表達着自己的歉意。

“沒什麼,我懂你的。”猥瑣掌柜忽然賤賤地又笑了起來。

“額。”陳慶之看着他那猥瑣的樣子,加上那賤賤的笑容,也不禁又是感到一陣惡寒。

“我還有事,先走了。”陳慶之告辭了一句,就匆匆地去馬房牽上馬,往城南尋去。

“還真是個急躁地年輕人啊。”當陳慶之走遠了之後,猥瑣掌柜才撿起陳慶之着急之間落在地上的一張紙,看着看着猥瑣掌柜的臉僵硬了起來。

一路疾行,快到城南門口的時候,才緩了下速度,詢問了起來。

沛縣只有一個縣令,倒不是什麼大縣,這來來往往的卻也不多。尤其是這種馬車還真是稀少的很。是以守城門的人倒是能夠記得大概有幾輛馬車出城。

根據陳慶之的描述,守城門的人告訴陳慶之可能是那麼一個馬車,去了城南郊區,那是祭拜的地方。

“祭拜的地方?”陳慶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奇怪地想到:蒹葭不是楚國的王室么?在這沛縣何來親人?

況且這個時候居然來這行祭拜之禮?這個時候可不是什麼祭拜的時節啊。難不成是有人新喪?

“多謝大哥。”陳慶之腦海中想着事情,嘴上卻是謝過那守城門的人,還遞給了他五十錢。

“呵呵,公子只需沿着此路尋去,定能尋到。那馬車的速度雖然不慢,但是決計沒有公子的馬兒跑的快的,這條路只有一條道,倒也不擔心迷路。”守城門的人倒是熱情,倒是說不上服務周到,但是好歹收了陳慶之五十錢,雖然這不是一筆巨款,但是也是自己數日的工資。

“如此多謝了。”陳慶之聽完,策馬揚長而去。

“切,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再多給一點。”守城門的人見到陳慶之居然不再給小費了,有些氣惱地說道。

之所以給他說的這麼詳細,不就是看他開始的時候出手挺大方的么?怎麼這會倒不大發了,我說了這麼多消息,居然捨不得打賞點~

陳慶之倒是沒有聽得這守城門的人,也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心急,沒有給這個守城門的人足夠的好處,給自己將來埋下了一個小禍害。

“蒹葭,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陳慶之策馬狂奔了一刻的時候,已經來了沛縣的祭拜之山——沛陵。

這沛陵是沛縣的父老鄉親們有人去世過後所埋葬的地方,山上長滿了青草野花,自然的也有很多的樹木,只是都有些時日了,也不怎麼見人修葺。大抵是因為這山上原本就是人走了之後休息長埋的地方,也委實沒有必要經常地修剪,畢竟人走了,在個山青水秀的地方靜靜地躺着其實也就可以了。

這沛陵也不是很高,大概只有30米的高度,不過山上林蔭頗多,倒是看不仔細。不過雖然是人工長時間堆積起來的一個小的山丘,但是卻也一眼看不到頭。

祭拜在沛縣有個古老的傳統,那就是要有心。

何謂有心,也就是祭拜的時候要有誠心。

以至於所有來祭拜的人,不管是家中揭不開鍋的還是富家子弟,抑或是那官場中人,來到這沛陵祭拜都得將馬車什麼的停在下面。

這守陵的人自然是有的,不過一般也沒有守陵人的什麼事情,畢竟來着祭拜的人沒有什麼想去破壞這個規矩的。

要不然即便是身有萬貫家財,身份顯赫也很容易遭到罵名。

而在那個時代,尤其是後世的漢代,如果一個人背負了不孝的罵名,那麼基本是沒有什麼機會在官場上出人投地了。

是以在這沛陵的小山腳下,倒是停了好幾輛的馬車,陳慶之將馬牽好后,一時間倒也尋找不得。

“這位大哥,可曾見到一個女子和兩個男子來這祭拜?”陳慶之看着那守陵的人倒是生的有些白凈,問道。

“倒是有兩男一女上了山去,只是手中似乎帶着一包東西,你知道的,我們只是負責一些平時的清潔工作,一般不會過問來人的去處的。”守陵人倒是個實在人,實話實說道。

“哦,可否告訴在下那三人大概去了哪個方向?”雖然沛陵不是很大,但是好歹也是一個縣的集中陵地,要真是自己一個人在裏面尋找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很快地尋找到。

這出門在外,就是要多問啊。問的清楚了,自然要少走很多彎路。

“大概是去了沛渠的南面那了。那一般是新入住的陵墓。”守陵人沒有為難陳慶之,只是如實地敘述着。

“敢問沛渠在哪個位置?”陳慶之又問了一下,他也對這裏不熟悉啊,這才來沛縣幾天啊。

“就是順着這條路往前走就是。”那守陵人伸出手給陳慶之指了指方向,只是陳慶之順着他的手看去的時候,才發現這手真的很白啊。

“哦,謝謝指點。”陳慶之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疑慮,但是還是很快地就掩飾了過去。

順着守陵人的指示,陳慶之一路尋了過去。

不多久,就聽到一陣的抽泣聲。

陳慶之這個時候,忽地停住了腳步。謹慎地看了看四周。

沛陵因為是個陵地的集中地,所以這平時祭拜的人倒也是應該有的。雖然現在不是清明之類的比較規模化的祭拜時節。

但是這地上不應該只有這麼點腳印啊。

只見陳慶之的面前居然只有一雙細細的腳印。

“難道蒹葭一個人進去了?”陳慶之看着面前都是遮擋的樹木,心中閃過一絲的泠然。

忽地又想起守陵人那細白的手。

陳慶之暗叫一聲不好,急忙往邊上隱蔽處閃了去。

“刷刷”幾聲破空的箭聲。

幸好陳慶之已經有所警覺,這才沒有被這弓箭給射傷。但是饒是如此,也讓陳慶之有些緊張了起來。不過還好雖然多年不做特工了,不過這臨危的情況之下,也不至於心神大亂,只是有些擔心自己怎麼出去。

看樣子,有弓手埋伏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沒有辦法這麼直接出去。躲過幾次弓箭,不代表能夠每次都躲開。

至於蒹葭,陳慶之這個時候倒不擔心她的安全。既然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似乎,那麼在自己沒有出事之前,想必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而此時前方原本的抽泣聲倒是斷了,這林中倒是顯得格外地僻靜。

陳慶之的潛伏技術還是比較厲害的,雖然很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但是剛才生死關頭的危險讓他還是很快地進入到了狀態。通過拋出的泥土塊引發的響動,又是幾支冷箭射向陳慶之拋出泥土塊的地方。

而在這泥土塊落地時所引起的聲響還有冷箭的聲音中,陳慶之已經不知不覺地換了好幾個藏身之處。

而潛伏的偷襲者似乎也有些懈怠了。幾次折騰過後,陳慶之居然接近了當初聽到前方抽泣聲音的樹下。

在碩大的林蔭后,陳慶之突然發現眼前的綠葉上,居然有水珠

雖然這裏不是很朝陽,畢竟陵墓屬陰,多半是在山之北。

但是現在正是下午時分,還遠遠不到露氣來襲的時候。

這個時候,綠葉上居然有水珠

而且還不止一滴。

“滴”又是一滴水珠,這個時候陳慶之不再猶豫,抬頭看到樹上赫然有一個灰暗的身影。

看了看周圍,似乎沒有什麼趁手的攻擊性東西,陳慶之感到一陣煩擾,雖然發現了,但是沒有遠程的武器啊。

這個時候要是有把手槍多爽啊。

當然了這個是不現實的。

陳慶之唯有等,等待着對方沉不住氣的時候。

……

沛縣之中,劉邦和蕭何等人喝完酒的時候,天氣已經臨近傍晚了。

“老大,這兩人似乎不怎麼靠譜啊。”樊噲見蕭何和周勃都走了之後,有些不滿地看着兩人離去的方向說道。

“哼。”劉邦也是有些不滿,但是倒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依我看,不如直接做了那個姓陳的,這樣才比較乾淨。”樊噲做了一個切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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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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