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又手滑了嘿嘿嘿……

沒錯我又手滑了嘿嘿嘿……

VIP四十三

自從那日醉酒女流氓之後,周洲找到了一個新的做生意的方式。

一個既可以收集願力又可以積攢為商之道的生意方式。

他可以……

扶老奶奶過馬路啊。

翠郁的青松林中,一個清雋的男人摸着下巴,賊兮兮的彎了彎眸子。

……

最近這幾天,清歡覺得自家——沒錯他已經把周洲當自家的了——小可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很神經質,天天一臉高風亮節正義爆棚懸壺濟世兼濟天下身殘志堅……

什麼事都要管一管,張三李四鄰家糾紛貓貓狗狗……

周洲聽完以後直擦汗:“你語文沒學好吧?”

但是每到清歡一臉苦逼問他:“你到底怎麼了?咋回事兒啊?”

這時候周洲會立馬挺直脊背,義正辭嚴,就差系個紅·領巾了:“我要為人民服務。”賺大錢。

清歡:“……”瞧瞧,又是這樣。

清歡勸道:“你這樣也沒什麼效果啊。還不如直接劫富濟貧來得好。”

周洲心中淚流滿面:你以為我不想嗎?要不是怕被那幾個神經病找着我用得着用這麼慢吞吞的方式嗎?

但他表面仍然高風亮節:“不,雷姓同·志曾經說過,我們每個人都是社會生活中一個小小的螺絲釘,我們要從小事做起,以中庸之道為己任,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賺大錢並不惹人注意的那種方式。

清歡:“……”氣死我了……

清歡氣得一頭短毛兒都炸了,他心說這要不是眼前這人是他喜歡的人,他都得擼袖子一拳砸他臉上!

亭長嘆了口氣拍了拍清歡頭上的小呆毛,安撫一下炸毛的自然生靈,問周洲:“你這是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收集願力?”不愧是以為身份成謎的大人物,一眼就看出了周洲的真實目的。

周洲立馬頹廢下來,哀嘆道:“你們要是被錯認成了一個人,該怎麼辦?”

周洲記得那次開了視角以後一直都忘了關,所以他們應該是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清歡甩了甩腦袋甩下亭長得手,皺眉思索片刻:“你收集願力和被錯認……”他突然恍然大悟:“你是,想換臉?”

周洲默默點頭。

亭長的神情有些疑惑:“我記得你答應了那個精靈拯救主物質界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但是一說到這事兒周洲就忍不住滿心悲憤:“是啊。”這語氣真是充滿了怨念。

亭長接著說:“我記得那個人要你這個冒牌貨幫他們打魔族。”

周洲更悲憤了:“是啊!”

“我記得那個冒牌貨好像很厲害,如果回來了一定是個高層的樣子。”

周洲:“呃……大概?不過你問這些幹什麼?”

亭長恨鐵不成鋼:“你傻啊,這不正好沒什麼衝突嗎?你還有正當的理由去幫人家了。”

周洲淚眼朦朧抬眼看:“啊?”

亭長為他耐心分析:“不然以你現在這個身份,照正常情況怎麼也要幾年才能混到高層,你肯定不希望自己被那些愚蠢的凡人指揮吧?”

周洲想說無所謂。

只不過還是沒說出口,他總覺得說出來可能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周洲還很猶豫:“可是假扮別人,不太好吧……”

亭長:“這樣你一進去就是高層了,你還猶豫什麼?”

周洲神情略有鬆動:“我不會演戲。”

“你又沒承認過,都是他們自己猜測,這關你會不會演戲什麼事嗎?”亭長突然很疑惑了,他發現他簡直不明白周洲的腦迴路。

他這麼一說,周洲豁然開朗。

是啊,他們錯認我非要我做他們的祖宗。

那我又沒承認過,都是他們逼我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周洲欽佩地看着亭長,心想這麼陰險的招也就亭長可以想出來。

他真是頭一次覺得這老陰比如果生在現代簡直可以去當傳·銷·頭·子。

亭長被他看得起雞皮疙瘩:“你眼睛抽筋了嗎?我研究了一種藥劑,看你很需要啊。”

周洲:“……”

周洲心中感動瞬間消失。

這哪是人生導師,這分明還是那個毒舌芝麻餡啊。

我之前真是眼瞎了,還是我清歡小天使好。周洲看了眼清歡,期待找找安慰。

清歡:“……”

清歡被他看得起雞皮疙瘩,猶豫勸道:“周洲,不能諱疾忌醫啊,你這個眼睛,可能真的抽筋了,亭長的要很好用,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周洲:“……”

周洲:“歡啊……”

清歡:“嗯?”病人為大,他一定要更溫柔些。

周洲:“我一直以為,你是奶黃包,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對着清歡開始連連嘆氣,一邊嘆氣還一邊搖頭。

清歡:“……”

清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忍無可忍紅着臉大喊:“你滾出去!”

周洲被嚇了一跳,一邊麻溜的滾出去,一邊心想着他也沒說什麼特別過分的話……

……吧。

難道是所處時代不同造成的烏龍?

滾出去之後他還很納悶,終於周洲認不出問了一句:“我到底幹了什麼?”

清歡滿臉通紅:“你還有臉說?你……你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

後面的話就沒聽見了。周洲:“???”

周洲:“這麼什麼?你倒是說啊。”

“通話”好像被人掐了。

好端端的斷聯繫幹什麼,平時清歡也沒這麼呀。

清歡可是一個可乖可乖的小孩兒了,問他什麼事要是知道絕對會說,不知道乾脆利落來一句不知道。

有的時候甚至會讓人以為他不耐煩不想回答,但其實就是害怕浪費人家時間。

但還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他抓耳撓腮想了一陣,決定:算了不想了,先去掙錢,再找機會看能不能混到華廈高層……

……

寬闊的大廳一向明如白晝,但今天不知怎得,沒有一個人想起來去點亮靈力珠。

好像這樣能給他們安全感一般。

他們開了很長時間的會,討論了很久,他們的表情是每個人曾經都沒有見過的,既是恐懼,又是慶幸,還有痛恨的。

除了上座有兩位老人。

沒有人看清兩位老人的表情,他們難得在這開放的議事廳外圍下了禁制,沒人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只有在開完會之後,有人好奇豎起耳朵聽了一嗓子。

這些平日裏威嚴高傲的大佬們彷彿恐懼的壓低了聲音。

“他不會幫我們的。”

……

這些人只聽清了這一句,因為這是他們重複最多的話。

大廳空了,至今沒有說一句話的老人問旁邊的廣袖老人:“蓮,你怎麼看?”

他沒有聽到回答,燈光太暗,也看不清蓮的神色,他頓了頓,又重複了一遍說:“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會幫我們,你怎麼看?”

蓮彷彿行將就木的老人,但實際上在他的種族,他現在還正值中年,他就這麼沉默着,彷彿可以逃避一切。

奧斯特洛夫忍不住有些嘲諷:“你當年決定這麼做的時候可沒有一點猶豫,現在人家出乎意料的回來了,你倒是怕了。”

他從座椅上離開,步伐沉穩,不帶一絲火氣:“你老了,我也老了,這個本該死去的人卻還年輕依舊,何嘗不是對你我的懲罰呢?”

“我可真瞧不起你。”他漫步一般在大廳里走來走去,也可能是坐得久了,活動活動筋骨。

蓮還是沉默不語,他將乾枯的手指落在座椅扶手上,從指尖開始發光,漸漸蔓延整個身體。

待光芒散去,便是一個唇紅齒白的秀雅少年。

奧斯特洛夫瞧見了,到底還是搖了搖頭:“你想靠你自己?”他輕蔑笑笑,一眼看穿了多年老朋友的心思。

“當年我們是靠他得勝,如今他不肯幫我們了,我們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蓮低垂着眉眼,看不清神色的眼中其實充滿了無可奈何。

“呵。”奧斯特洛夫不可置否的笑笑。

他沉默着大邁步向門外走去,在推門離開的時候還是低聲對低垂着眼帘看不清神色的好友說:“放心吧,他會幫主物質界面的。”

……

他們為什麼這麼確定?為什麼明明人是華廈的人,卻由安西亞的掌權者說出信任的話?

太含糊了,什麼都聽不出來,周洲躲在上邊躲得面容扭曲,他真恨不能下去指着那外國佬的大鼻子開罵:你有種你就說清楚點!說話留一半算什麼男人!

還有那個什麼蓮,好好地大老爺們起名兒那麼俗那麼奇葩也就算了,你丫一副“我有苦衷我有難言之隱”的聖潔白蓮花樣子給誰看啊!?你倒是說出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呀,你不說我怎麼原諒你?你讓我一個冒牌貨如何自處?

最最關鍵的是:

明明你們好像很熟悉和我撞臉的那個人的樣子……

那就想問了:

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懷疑一下。

我!壓!根!就!不!是!啊!

MDZZ

周洲至今都對即將要裝成別人去空降華廈高層這個事實感到深刻的不爽。

而且就在這他沒打算裝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深信不疑的認為,沒錯,他就是那個人!

好吧,現在周洲決定自己就把自己當成那個貌似死遁的人了,那麼……

你好歹給個劇本啊!不給劇本,好的,那你好歹讓他知道你們到底幹了什麼啊,不然我怎麼知道我該對你們什麼態度?

你們既想着我是那個人,又對那個人避之不及,言之色變,那你們到底是希望他回來還是不希望他回來?

你們到底希望他幹什麼才符合你們心目中正常的標準?

到底是幫你們正確?還是冷眼旁觀正常?

我好愁啊!

我太難啦!

惆悵的周洲如果這時候回生靈森林,他會和清歡感到心有靈犀。

清歡現在看着亭長也很發愁。

亭長:“女孩子?”

清歡渾身一哆嗦,討好的笑笑不說話。

亭長溫柔的說:“所以,你們一直在瞞着我。”

清歡:“不不不,沒有,我,我們……”

“如果不是這次你說露嘴了,你們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他又問了一句,慢悠悠的,閑適平和。

清歡:“……”

清歡久違的感到了一絲絲的恐懼。

他有些生無可戀的想:周洲啊,你可千萬別回來。

今天的亭長有點不正常啊……

作者有話說:

馬上就要開學了,可能更新就不會這麼連續了

大概就是一周一更或者兩周一更,因為我要上高中了,嗯……還是住宿……

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兩周放一次假還是一周。

作者都在攢請假條了QAQ

為了不斷更我也不容易呀,畢竟好不容易才攢成三十幾天連續更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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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深處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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