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打架
治癒失戀最好的辦法就是拉着一幫兄弟去拼酒,不是什麼xo什麼路易十三,而是北京二鍋頭。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
“老四,去年喝酒好像就你一人沒盡興啊?今天可不能那樣了”老七哄着簫岸多喝酒,在他看來,泡妞無非是玩耍,結果也無非兩種,沒什麼值得悲傷的。
“滾蛋,想喝哥陪你練”楊過看到簫岸真的提起一瓶二鍋頭也不準備倒,直接準備往嘴裏倒,勸道:“裝比呢,襯着哥幾個呢?慢慢喝,老祖宗說過:細水長流.”
簫岸心裏一暖,放下了酒瓶老實的給自己倒上酒,嘴上不在意的吹:“沒事兒,哥們以前讓着你們呢,這叫扮豬吃老虎。等會把你們全撂倒咯。”
“也不怕風閃舌頭,你就掄圓了吹吧!今兒哥幾個照顧你失戀,不打擊你。”
“小六!”楊過瞪了小六一眼,哪壺不卡提哪壺!
簫岸笑了笑,跟楊過說“沒事兒,我想明白啦。哥們明天就找女朋友去,不行直接去大街扛一個回來……哈哈,愛情算個屁,都tm裝逼。”
“老闆,找個座。”一個染着紅毛的混混叫道,後面跟着六七個紅塵黃綠藍靛紫的小混混。
簫岸的第一反應是抬頭看了看,這幫孫子這沒品味,第二反應是喝酒,不然給喝光了。要知道爭先恐後的醉酒一直是一三八宿舍的傳統,因為沒醉的是要負責照顧醉了的。大家都想被照顧,所以很多情況是八個人趴人家酒桌上呼嚕一夜。
簫岸已經醉了,其實醉了的人都很清楚自己醉了,很明顯的反應遲緩,還容易出現類似於碰倒杯子之類的情況。“砰”簫岸碰倒第三杯酒了,他不在意的又在對面桌上抓了個杯子倒酒。
“怎麼著?找事對吧?”紅毛抖索着褲腳上濺到的酒漬,怒視着簫岸,劍拔弩張。
“哦,抱歉啊,哥們。要不我這頓算我頭上?”簫岸覺得自己有點醉了,心想還是不跟人沖了,打發點錢了事吧。
看着簫岸讓步,紅毛就知道這個學生仔是軟柿子,還是有錢多的怕死的那種。於是更加跋扈了:“老子有的是錢。尼瑪的,直接滾出去!”
簫岸搖晃的站起了身,倔勁上來了:“我要是不滾,又怎麼樣?”
“草,丫染個黃毛就n逼啦。孫子,認識黑二嗎?”
紅毛顯然是認識的,驚訝到:“你認識他?”
“那是,我表哥就是黑少的人,花名叫洛爺”老七得意的說,尖聲尖氣的摸樣偽娘風範十足。
“草,原來是哪傻逼,看來老子今天還真有必要和尼瑪這幫小孩說道說道了”紅毛回頭對着幾個混混笑着說,幾個人囂張的大笑。
簫岸心一緊,雖然預料到會K架,但心裏還是很害怕的。只和學生K架過,自從大學連學生都沒幹架過。醉如爛泥的幾個哥們,還有楊過、孫寶寶、老七三人醉醺醺的樣子。簫岸挺怕的,正準備打電話搬救兵,紅毛說話了。
“小子,到外面說道說道?”詢問的語氣,但是手直接拽着孫寶寶往外拉,幾個混混都過來推搡着。
“罵了隔壁的,丫幹嘛呢”楊過火了,一把推倒跟他玩太極推人的小混混。
“草”
一個綠毛小子一個漂亮的肥腿不漂亮的踹向楊過,肥腿終究是肥腿,楊過輕易的躲開了,抄起酒瓶就準備動手。
紅毛看起來也不是個新手混混,很有職業涵養的叫了停。“你們出來。”簫岸頭一熱就跟了出去,孫寶寶和老七想也沒想就跟了出去。風蕭蕭兮易水寒,三個傻逼肩並肩。
“孫子,知道我是誰嗎?”簫岸一副比混混更加猖狂的樣子鄙夷的沖紅毛問。
“你tm的,我管你是誰呢。”紅毛顯然不吃這套,轉頭對後面喊:“哥幾個,花了丫的”
“今兒你動我下試試!瞎了你的狗眼”簫岸心裏忐忑外表強硬的詐唬。沒法,這邊就三個戰鬥力。
“麻痹,又和前面那娃娃一樣?老子不吃這套,兄弟們,打。”紅毛首當其衝,一腳踹了過來。
簫岸一看,沒轍了,打吧。咱體校王子的稱號也不是白搭的。讓過紅毛毫無章法的一腳,簫岸一把抄起紅毛的那雙美腿,一帶一送。藉著力,扔了出去。這些小混混真輕。
黑夜中,簫岸手腕上的匕首一亮,一閃而逝沒人注意到。虎入羊群的簫岸一腳踢在綠毛的下巴上:“擦,就你丫老子最不爽!”
漂亮的下顎粉碎踢,流暢、暴力、力道十足。一邊準備離開的飛妹停下腳步,滿臉s媚的盯着簫岸瞅。媽呀,出來看帥哥了。
簫岸餘光看去,一隻拳頭快速的擊向自己的後腦勺,快速的轉身順勢卸力,一腳踢在紅毛的老二上。師傅說過,手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
抱着襠部蹦了蹦,紅毛氣急敗壞的叫囂:“砍了這個王八蛋!”
剩下的七個混混一擁而上,簫岸來不及掂量,瞅准一個最不順眼的就抱着頂膝,再頂、再頂……幾個混混肘擊、腳踢拳打,揮灑汗水的努力勁跟被打的簫岸是那麼相似。打架就那麼回事,占不到一群人的便宜,你就瞅准一個占,死也拉墊背的。沒有人沒血性,只是沒有到激發的時候。
抱着腦袋透過人縫看到孫寶寶柔弱的身子骨被一個藍衣服的流氓踩在腳底,粉嫩的小臉蛋儘是淚花和血漬。“草,年紀不大還裝逼,給老子舔舔鞋”說著,把鞋踩在孫寶寶的臉上,蹉來蹉去。簫岸腦袋一熱,提起酸軟的身軀用力撞了出去,左膀一個外劈砍在綠毛的脖頸,綠毛疼得齜牙咧嘴,心裏直委屈,為什麼總打我。
“去妮碼的!”簫岸一巴掌扇在忘乎所以對着幾個飛妹耍酷的小混混,覺得不解氣,又抓起他的右膀回身扔了出去。漂亮的過肩摔,哥們一體校王子不是吃白飯的。
孫寶寶和老七快步跑到簫岸的身邊,和剩下的四個混混對峙着。
簫岸甩了甩手臂,心裏直納悶,怎麼左臂那麼漲看得東西又有點不對勁。抬頭怨恨的看着混混,二話不說就沖了上去,左勾拳右勾拳閃躲踢腿,快得旁人看不清軌跡。簫岸終於反應過來了,速度,旁人的速度變慢了,自己的視覺抓捕和動作都快樂,也就是成語說的眼明手快。
詭異的紅光在手腕依稀發亮。
次日,一三八宿舍,小六坐在老大的床邊。
“那我們是怎麼回來的?”老大拍了拍還有點疼的腦袋。喝酒誤事啊。
“你們是被老四他媳婦送來的,搬你我們費了老大勁呢,您哪體重跟豬似的”
“老四的媳婦?!剛剛你不是說咱們是去慶祝老四失戀嗎?我好像也記得老四昨天跟校花告白失敗啊。”
“對啊,就因為告白失敗多老四又找了個媳婦。水靈着呢,跟校花差不多,關鍵是還熱情如火哦”
老大發覺跟這個yd的傢伙沒什麼共同語言,扯開話題:“其他人呢?”
“他們啊,去看第八屆青春舞會演出了。據說,孫淼淼也來了哦”
“擦,那快去啊!”剛剛還一臉憔悴的老大一改疲倦,跳下床就往操場奔。
醫院,躺在床上的簫岸鼻孔上插着氣管,一臉蒼白。一個身子挺拔的中年男人在床邊站了會,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