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和那些舞男的故事!1
別人的日子都是轉瞬即逝的歡快,而陳墨是悲慘的,他的一個星期都不算好過。**WwW.73Wx.CoM**73文*學網白天的時候不是被熊熊Sao擾,就是被白白侵襲,夜晚更慘,神通廣大的徐小琥女俠也很商量,每隔兩天去網吧玩一次,整得陳墨神經都不正常了。
某位大神曾經說過,泡妞就好比掛Q,每天兩小時總會到太陽的。所幸陳墨並非壞人,徐小琥女俠每天奉獻的兩小時聊天時間家裏也好,網吧也罷,陳墨都還算規矩,甚至連身份都沒有戳破。
戀愛的時候這些朦朧迷幻的迷霧就好像那個套,戳破了容易出人命,還好兩人智商都不算低,一直如舊。同樣如舊的還有陳墨的蛋疼小日子,睡覺、遊戲、上班,白家、路上、網吧……
這天是一年裏最熱的季節了,白家的條件好,網吧也有空調,陳墨不覺得熱,但是內心極端的躁,恨不得一個自由跳嫦娥奔月的那種躁。
熊熊舌頭伸在外面,專心防汗,現在陳墨的房間幾乎就是和它兩人共住了,一整天都呆這裏面,怎麼趕都不肯走,不然就是躺房門前面。踩了許多次以後陳墨良心發現,默許了熊熊的房間股份,在白家熟悉的就只有白大少和熊熊了。
陳墨的時差調整得完全適應,基本一到中午就再也沒有睡意了,只好學着熊熊大眼瞪小眼的伸舌頭出汗。`**Www.73wX.CoM**73文學網`白家一共有大概六個保安,兩個做飯,兩個負責清潔衛生的阿姨,說不上熟識了,反正對陳墨都是很禮貌,像對白家人一樣。陳墨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白家如此對他,但是估摸着自己的工資大概都不夠住房子的房租,只好厚着臉皮繼續享受。
決定出去溜達溜達,陳墨一把抓起熊熊,不理會它哀怨的表情,讓阿姨給它的項圈上栓了根狗鏈,拉着走出了大院。被熊熊拖着,陳墨有種漫步雲端的感覺,熊熊一快一慢的跑動停頓着,聳得陳墨恨得牙痒痒!
小鎮的廣場陳墨來過很多次,白白沒補課的時候就和他來過這裏玩,花園、池塘、在廣場的北邊,空曠和雕像在廣場的南邊,一南一北,一邊充實一邊空曠。清晨的時候陳墨不曉得,下午的時候陳墨卻是知道的,舞男社團的街舞和老年社團的拉丁舞都是在南邊練習的。開始挺討厭舞男那幫人的,後來見慣了卻又喜歡那幫假裝囂張的小子了,特別是一個特好看的小妹妹總是在休息時候給舞男的頭頭添茶倒水的曼妙身姿,英雄難過美人關,傻×邊上偷偷看。
在外人看來,無論是在小鎮驚世駭俗卻是自家孩子組團的舞男社團,還是那幫原著民老爺老太太,他們都沒有陳墨來的怪異。**WWw.73wX.CoM**7.3文學網傻×呵呵的時而看樹林,時而瞅舞姿,雷打不動的座位——矮矮的三層台階。
熊熊一路跑得很歡很奔放,要不是陳墨這幾天身體補好了,差不多能讓這牛犢子一樣的死狗拖死。這對黃金組合一飛過來,馬上吸引了兩邊社團還有觀眾的眼球,區別在於老頭子們扭頭看一眼就轉身去,而舞男社團的臉色就精彩了,似乎有恨意。
陳墨抓着熊熊的大耳朵揉了揉,面上不改的和顏悅色:“熊熊,他們為什麼一副仇恨的眼神看你啊?”可惜,熊熊有靈Xing卻沒那麼高的智慧,只知道享受陳墨的搓揉,舒服的閉眼,碩大的身子躺在三層階梯上面像個土匪攔路一樣“厚”道。陳墨厚道的讓到第二階坐下,邊玩着熊熊邊看着場上的帥哥美女,還有老太太老***舞姿。
舞男社團大概有十幾個年輕人,十三個男,三個女,還有一個永遠旁觀的花瓶。這個花瓶就是陳墨挺中意的那個,恨不得跟熊熊商量着來場鬧劇,因此相識,美麗邂逅,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奈何這個花瓶似乎中毒不淺,舞男社團那邊十幾頭牲口都對着她狂轟濫炸的表達愛意,她卻只守着那個頭頭,不是撐着下巴對着那道身影傻看,就是站起身子殷勤的跑上去送水,最後小聲和那個傢伙小聲交談,一幫人撤退。
由此事得出的結論是,花瓶很痴心,那個男人很叼。陳墨起先覺得那群舞男真的很拉轟,甚至崇拜得一塌糊塗,某天打開度娘搜索才知道,舞男原來有那個意思。此時,盯了花瓶近半小時的陳墨沒發現自己被舞男們盯上了,下一秒,舞男社團的音樂停了下來,陳墨詫異的望了過去,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望着自己。令舞男們悲憤的是,電眼對這小子沒用,陳墨繼續扭頭欣賞他們的花瓶。陳墨看着白家的花瓶就常常在想,那些買花買花瓶的傢伙都是傻×,你的也要和大家,他的你也能夠看,何必多掏錢。此時,他在不花錢的褻瀆別人的花瓶。
名字叫菊燦西的舞男怒了,他是哈韓哈傻×哈非主流的忠實腦殘,因為愛韓國甚至把自己的名字都改成很韓的這種。他認為除了韓國人,除了舞男頭頭,這世界就他這最牛×了,他是舞男!舞男頭頭就是他的天他的地,廣大舞者都是他爹,而那個自己拿不下的花瓶姐姐就是他娘,他怎麼可能允許一個無名小輩賊眼洒洒的偷窺自己夢中情人呢?陳墨又一次扭頭時是被花瓶帶動視線,這幫舞男由一個腦袋套着一圈衛生巾的瘦小男人帶了過來,陳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天氣還帶着玩意。
熊熊抬了抬眼,打了個嚏,繼續睡覺,一點也沒有保家忠良的風範,特不仗義。到了面前,瘦小男人明顯也認識這條白家惡犬,咽了口唾沫對着陳墨試探:“孫子,b眼朝那地方看呢?”陳墨跟熊熊除了一個能吃,一個能睡之外,基本上一個德行。也是抬了抬眼,撇撇嘴就沒理會,繼續望着視線向這邊投過來的花瓶,很友好很紳士的示好,被花瓶自動剔除。
菊殘西不傻,相反他很精明,甚至衝出來的意圖都有兩三層寓意,向頭頭、花瓶、社團三重方面示好。但他沒想點子似乎有點硬,正想着激怒他試試底的時候,自己被激怒了。一腳就沖二層階梯上的陳墨踹了過去,突然白家那條狗站起來了,“汪、哼……”惡吼一聲嚇得他放下腿之後,開始戒備的怒哼,示威。
菊殘西咽了口唾沫繼續自己的猜測,這一定是白家的僕人,養狗的。壯着膽子沖陳墨說:“孫子,你混哪的?”沒想這次示威不成,陳墨站起了身子,熊熊也壓迫過來一步,嚇得菊殘西退後一步。陳墨想了想說:“天堂網吧你知道吧?”菊殘西見陳墨清澈毫無敵意的眼神,下意識點點頭,陳墨卻不說話了。菊殘西又問:“你是白家人?”
舞男社團的一個相對那幫瘦猴看起來很魁梧的男人站了出來:“糙逆嘛,裝×吶?過來讓大爺爆菊。”舞男社團最常見的就是爆菊葷笑話,一幫男人常常以此問候他們的夥伴和家人,樂此不疲。
陳墨還是沒生氣,只是站在那等着向這邊走過來的舞男頭頭,確切的說,是他身後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