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細雨蒙蒙(一)
話說襲凡殺了幾個人,他們都是來自各門各派的優秀弟子,襲凡走後,來了一個樵夫,他看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不禁起了善心,在旁邊挖了一個大坑,將他們一個個埋了。
可是,他決定走後,離開了這裏,後來,忘了拿鋤頭,由折返了回來,這時,他看見天際一道黑煙鑽進了那個坑裏,他嚇得躲在了草叢後面看,正在他以為沒事的時候,那裏伸出一隻手來,慢慢的一個人爬了出來。
他穿着一身藍色的道袍,正是蜀山弟子。
只說剛才的那股黑煙,不是別人,正是附着在這附近的羊愁懷的冤魂,它鑽進了這個蜀山弟子的身體裏,來了一個借屍還魂。
羊愁懷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見不遠處有一條河,他來到河邊,查看了自己現在的模樣,經河水一照,不錯,長得很俊俏。
他瞑目一想,自言道:“蜀山弟子,趙正?……呵呵哈哈……”
他手裏依然拿着一把劍,不像是什麼很好的劍,可是卻有一種用了很久的痕迹。
他起身轉了一個圈,看見自己竟然完好無損,只是正在高興的時刻,肚子傳來一陣疼痛,原來是受了傷,這也是趙正死了的原因。
活了的趙正捂着肚子來到樹林深處,他要包紮傷口。
他包紮好傷口,於是,離開了這裏,去了蜀山。
他大搖大擺的來到蜀山,在凌雲峰山腳,他有些膽怯了,怕被人看出什麼,就在他猶豫的時候,身後遠處來了七八名蜀山弟子,他們有說有笑,看見趙正,都停了下來。
“你是趙師兄嗎?”
有人問道。
“是,是我。”活了的趙正很是害怕。
“掌門派你去其他門派辦事,你怎麼回來了?”
“我受傷了,被襲凡打的,差點沒命。”
他們扶着趙正來到凌雲峰廣場上,並帶他見了凌境雲,凌境雲說:“辛苦了,趙師弟,你先去休息吧,等好些了,再來說話。”
兩名弟子扶着趙正出去,凌境雲心想:“他也命大,沒死在襲凡的手裏。”
趙正休息了幾日,發覺傷口好了很多,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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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廣場上散步,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趙正感覺舒服的很,他四處查看,發覺不遠處站着幾個人,他們在說笑,仔細一看,正是楊漢亭、墨蟬、凌雨之三人,而龍宛兒時常離開,不在這裏。
柳竹笙倒是在,只是,他天天一早就要去附近的小鎮閑逛,中午時分,才會回來。
墨蟬和楊、凌二人說笑,她開口閉口都是維護凌雨之,楊漢亭都是受欺負的份似的。
“你只管欺負我吧,我早晚報回來。”
楊漢亭眼睛裏變得些許暗淡,有一些不開心。
這個時候,凌雨之回頭看見趙正,他正在看這邊,凌雨之沒有在意,覺得和他們兩個一起,也挺無聊,於是,他獨自走開了。
墨蟬看了一眼趙正,嚇了一大跳:“啊,鬼!”
她躲到了楊漢亭的身後。
這時候,凌雨之也聽到了墨蟬的叫聲。
他走回來,墨蟬說沒什麼,只是眼花了。
而趙正已經不見了人影。
“方才,你是看見趙師弟了嗎?”凌雨之問墨蟬。
墨蟬心臟依然在跳,她重重的點了幾個頭。
“他像鬼,他……”墨蟬不知怎麼說清楚這件事,只知道自己很害怕,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他們四處尋找趙正,找遍了整個蜀山,都沒有找到。
趙正離開了蜀山,離開了那裏,他如行屍走肉,不知道住宿,不知道吃飯,漸漸的變得十分消瘦,這一天,他來到一個樹林,他感覺到很是疲勞,。
他看見一個美麗的地方,然後,昏倒在了一個水潭邊。
一個女子正在水潭裏洗澡,回頭看見一個男人倒在那。
趙正,或者說,羊愁懷醒來的時候,朦朧中看見一張美麗的臉龐,正在看着自己。
女子很是關心他,替他擦臉,喂他喝粥,喝葯,還給他針灸。
羊愁懷,依然迷迷糊糊的。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為什麼昏倒在我的地方?”
“我叫羊愁懷,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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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足足睡了三天三夜,這一天早上,女子在屋外擷葯,羊愁懷向她走來。
“你醒了?羊公子?”
“嗯。”
他身後背着劍,儼然一個蜀山弟子的裝束。
“謝謝你救了我,我這就走,不打擾你。”
羊愁懷撫這肚子,起身要走,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傷口複發,竟是走不動了。
女子不禁笑了起來,她說:“你還是別走了,你的傷很嚴重,還是養好了傷再走吧。”
說著,女子過來扶他。
羊愁懷又坐了下來,他突然擔心起什麼來,看了一眼窗外,發覺這裏不會有外人來,才放下心來。
“姑娘,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恐怕不好吧?”他坐在床榻邊,低着頭,一副十分提防的樣子。
“我知道啊,可是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怎能見死不救?”
羊愁懷不再言語,他也想靜下心來好好養傷,既然有人這麼傻的話,願意付出照顧自己。
“姑娘,你是什麼人,心地這般好?”
“我啊,我叫白蓮,幸會。”女子很是單純,不知道防範。她給羊愁懷做了一件衣服,他試了一下,十分的合身。
後來,羊愁懷漸漸可以活動,他會在屋子前練劍。
他的身材很好,應該說是趙正的身材,他雙手十分有力,若不是長期習武的緣故,絕不會這樣的,他行動間,透漏着一股風流。
這一天,白蓮背着行禮,來到羊愁懷的面前,她說:“羊公子,我要走了,本來,這也不是我的家,我是四處雲遊的,在這裏借宿。”
羊愁懷有些驚訝,但不知道怎麼開口,就乾脆什麼也沒有說。
只是,他說要送一送她,白蓮沒有拒絕。
後來,他們在一個山口分了手。
從此,就怕再也沒有見面的緣分了。
羊愁懷回來后,覺得她走了,有一些安靜了,他一個人只有睡覺,睡了一天一夜,他去了附近的小鎮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