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開端

第一話 開端

黑夜裏沒有一絲光線,一個穿風衣的男子快速的行走在羊腸小道上,他走的很急但步調又很輕,沒有在雜草叢生的小道上留下絲毫痕迹。正當他穿過一片森林時,他看到兩個人,頓時眼前一亮。

在他不遠處的那兩個人正是卡西烏斯和海倫,他們很急躁的走着,不時還能聽到卡西烏斯責備海倫的聲音。卡西烏斯對海倫的貪玩甚是無可奈何,每次都是在關鍵時刻出問題。本來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而要等的人也差不多是時候出現了。可是擔心海倫出什麼意外的卡西烏斯不得不離開約定的地點,結果就發生了那樣的事。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在聯繫那個人,卡西烏斯有些惱火的想責備海倫幾句,可是看她那調皮的樣子,又很無奈的把想好的詞語又憋了回去。

“卡西烏斯,你怎麼在這裏?”風衣男子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你是……”在黑夜裏,卡西烏斯很難看清對方的長相,可是這聲音又有點耳熟。到底是誰呢?卡西烏斯不斷的回憶着腦海中出現過的人。而一旁的海倫則用好奇的眼光盯着眼前這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男子。

“還沒想起來嗎?我是尼祿?拉美西斯,你要等的人。”尼祿絲毫沒有隱藏真名的意思,當然這並不能威脅到他什麼。

“尼祿……拉美西斯?”卡西烏斯思考了片刻,頓時想起來:“你就是……尼祿……大人?”卡西烏斯有點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他並沒有忘記來此的目的。

“卡西烏斯,這位是你妹妹吧?”被海倫像動物一樣打量讓尼祿有些不自在。

“正是。尼祿大人,你真的能帶我找到“聖杯”嗎?”卡西烏斯迫不及待的詢問道。此行的目的卡西烏斯並沒有對海倫提起過,可是如果放着她不管獨自到封聖省,又有點不放心。卡西烏斯此次來就是為了封聖省的聖物――聖杯(Grail)。聖杯:薩克瑞德教團中最神聖的器物,傳說是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神器。薩克瑞德教團一直秘密的保管着,而歷代聖杯的下落也只有封聖省的大教皇知道,而具體聖杯是什麼東西,長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當然。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尼祿威嚴的看着卡西烏斯,此時的卡西烏斯才19歲,而海倫也只有17歲,面對如此嚴肅的尼祿還真有點不知所措。

“相信,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卡西烏斯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他從遙遠的納什村莊來到封聖省就是為了尋找聖杯,而聖杯的下落又很難尋覓。

“相信就好。不過你也知道。聖杯是薩克瑞德教團的聖物,並沒有那麼容易到手,所以我需要你們兩個人協力幫助。”尼祿說道協力幫助的時候看了一眼一旁的海倫。

“海倫也要參與嗎?”卡西烏斯並不想讓海倫參與進來,畢竟聖杯是薩克瑞德教團最神聖的聖物,是不可能讓他輕易到手的。

“既然她來了當然也得盡一份力了。況且她的能力你沒有。”尼祿故作神秘的說。

被陌生人誇讚海倫還是頭一次,頓時對眼前這位高大的男子產生莫名的好感。卡西烏斯有些不情願的答應。

“在這裏不方便詳談,我們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你們旅途跋涉來這裏一定很勞累,我帶你們去一個休息的好地方。”卡西烏斯現在心裏也沒譜,既然到了陌生的地方,還是聽尼祿大人的好了。海倫對這個叫尼祿的好感進一步上升。簡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太體貼人了,她暗暗的想道。

“哦,對了。我忘說一句,以後不用管我叫尼祿大人,聽起來有點彆扭,叫我尼祿就好了。我們都是同齡人,不要那麼拘束。”而實際上尼祿已經二十七歲了。

“尼祿……不,尼祿…大……哥。”有點不習慣的卡西烏斯差點又叫成大人,不過最後還是把“人”字憋回去了。

“隨你便了。”尼祿對這個小子拘謹有點感興趣。

凱文並沒打算馬上動身,畢竟神眠之地離封聖省有好幾天的行程,而自己還有很多事沒打點

好,所以決定先回一趟阿卡迪亞大教堂。

自從上次遭到陌生人襲擊后,厄洛斯的警惕心提高了不少。幾乎一直穿着劍道服(一種學習劍術穿的服裝,為了方便伸展四肢,劍道服裏面什麼也不穿),而腰間別著一把半米長左右的木刀。真刀她不敢用,而且她也害怕不小心會傷到人,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害怕傷到自己。今天阿卡迪亞教堂異常的安靜,也許是因為是日曜日的緣故,因此今天她打掃完畢所用的時間比往常的要快幾個小時。她擦擦額頭的汗珠,感慨道:“真希望天天都是日曜日啊!”

教堂的大門吱的一聲打開了,厄洛斯頓時提高警惕,手緊張的按住腰間的木刀,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晚上好!厄洛斯。”凱文笑嘻嘻的走進來,手裏還拎着一大包東西。看到是凱文,厄洛斯鬆了一口氣,不過馬上又凶起臉吼道:“你怎麼這麼晚回來?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以凱文對厄洛斯的了解,他並沒有多做解釋,而是舉起手中的東西。“我今天買了一大堆你最愛吃的東西,這是火鍋料。”

“是嗎?嗯……”本來還一副兇相的厄洛斯頓時露出喜悅的神采,吃是她目前最感興趣的事了,而火鍋更是她的大愛。“凱文,我愛死你啦!”尖叫着的厄洛斯一頭撲向凱文,雙手搶過他手上的袋子,“今天我下廚,我們好好的吃一頓。”忘記時刻提高警惕的厄洛斯哼着小曲走進阿卡迪亞教堂的廚房。

厄洛斯一走,凱文有些疲倦的癱倒在長椅上,臉上一點點流出細小的汗珠。今天發生的事有點讓他感到疲憊,不過下一步該做什麼已經有明確目標了,看樣子自己麻木的身體是時候該活動活動了。凱文仰頭看着天花板,上面是拉斐爾雕刻家精心雕刻米迦勒光輝事迹的故事,他看的那一副正是米迦勒和薩米爾兩人分庭抗禮的一幕:米迦勒手中握着刀鞘挺起胸膛直視着薩米爾,而薩米爾則很傲慢的握着手中的劍要砍向米迦勒。可奇怪的是米迦勒拿着手中的刀鞘竟然一點也不懼怕薩米爾,而薩米爾反而有點畏懼之色。他們兩人旁邊是一個貌美女子,她表情有些焦急,看樣子試圖要阻止兩人發生衝突,可是好像絲毫用處也沒有,而這個貌美的女子手中緊握一個發光的圓環。這個女子在米迦勒的聖典中並沒有提名道姓,不過卻時時出現,而聖典中對她的描述又十分曖mei。凱文看着天花板上的這幅畫有些入神,口中喃喃的說道:“神?”

“發什麼呆呢?快來幫我。”厄洛斯端着冒着熱氣的火鍋走向凱文附近的桌子,“把這個清理一下,我們在這裏吃。”

凱文回過神匆忙幫厄洛斯清理桌面。厄洛斯將火鍋穩穩的放到桌子上,看着不斷冒出熱氣的火鍋,厄洛斯興奮的都流口水了。“凱文,如果阿芙羅狄忒(Aphrodite)姐姐在就好了。”

“恩,不過她現在正在……呃,……執行封聖省交給她的任務。呃,實在是走不開。”凱文一邊夾着菜,一邊吞吞吐吐的說道。

“別搶我的肉!”

夜歸人酒吧……

“這裏環境怎麼樣?”尼祿有些得意的對卡西烏斯說道。

“恩,很不錯。給人很親切的感覺。”海倫突然靦腆的答道,弄的卡西烏斯有點不好意思。到是尼祿看了看海倫,笑了笑說:“你想喝點什麼?這位漂亮的小姐。”尼祿這一路上並沒有和海倫說過什麼話,可是感覺告訴他這個女孩一直在注意着自己,可是尼祿只是當沒注意的樣子。現在可好,小姑娘忍不住主動搭腔了。

“我……呃,我……”海倫長這麼大還重來沒有去過酒吧,更別提這麼有氣氛的酒吧了,當然不知道這裏有什麼酒了。

尼祿見海倫有點害羞,笑着說道:“既然你不知道,就按我的意思點好了。服務生,給這位小姐來一杯“醉生夢死”,不加冰,放點檸檬和蘇打水。”尼祿紳士的叫來服務員。

“醉生夢死?”卡西烏斯有點摸不到頭腦,表情有些疑惑。不過即使一點點的變化,尼祿也覺察到了,示意卡西烏斯不要緊張,說道:“醉生夢死是酒名,並且是老闆自釀的葡萄酒,味很純正,而且度數不會很高,你妹妹喝了是不會醉的。”然後又轉身對服務生說道,“在給我來兩杯龍舌蘭酒,要Tequila的,別的我喝不慣。”

聽到尼祿說醉生夢死度數不會很高喝不醉人時,卡西烏斯緊張的心情有些放鬆。不知道龍舌蘭酒怎麼樣?卡西烏斯不禁想到。

“我們男人就應該喝點烈酒。”尼祿一說出口,卡西烏斯臉有點微微冒汗。他今年才19歲,酒量不是很大,幾乎是喝一點就醉的類型。尼祿彷彿看出他有點懼色了,緩和的說道:“沒事。你喝一小口就可以,我只是想讓你嘗嘗口味。Tequila可是龍舌蘭酒中的極品啊。難得夜歸人這樣的酒吧會有,你就嘗嘗鮮吧。不用擔心,我買單。”尼祿一口氣將卡西烏斯的顧慮全部打消。

正當尼祿說完話之際,有一個人輕敲了一下門就走了進來。“我們這個小店可是什麼品質的酒都有啊。尼祿這話沒有說謊……”

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狄俄尼索斯?你怎麼進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跟別人私聊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打擾我。”尼祿有些不悅的說道,狄俄尼索斯到沒感覺什麼,到是把卡西烏斯和海倫嚇了一跳。

“呵呵,你這麼說也太傷人了吧。我只不過是贈送你們一盤果盤而已。”狄俄尼索斯打量了一下尼祿接待的卡西烏斯和海倫,心裏估計這一男一女應該不到二十歲,在細觀察了一下他們兩個人的表情說道:“呵呵,你們二位應該沒怎麼吃東西吧?”沒等卡西烏斯和海倫答話,狄俄尼索斯就對一直站在門外的服務生說道:“來三份披薩,三份熱烤腸,三份……”一口氣點了一大堆熟食。

“我可沒帶那麼多錢。”尼祿假裝說道。

“呵呵,你放心好了。這些都算我身,我們都那麼深的交情了。還在乎這點?”

“我們交情可沒你想的那麼深吧?”尼祿並不想讓這隻老狐狸跟自己套近乎。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狄俄尼索斯很知趣的離開了。

“他是誰?”剛剛插一嘴的海倫現在有些勇氣的問道。

“是夜歸人酒吧的老闆。”

卡西烏斯一直沒有說什麼,但是他感覺這個老闆好像是一個熱心人。當然他不知道真實的狄俄尼索斯是什麼樣子,如果知道就不會這樣想了。

“食物還得等一會,我們先談談怎麼去取聖杯吧?”談到聖杯,尼祿眼前頓時一亮。

“聖杯?”海倫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次尼祿沒打算跟海倫解釋這個名詞,當然現在時間緊迫,最重要的是將如何行動具體的說給卡西烏斯聽。尼祿舒了一口氣,準備了一下說道:“恩,聖杯並不是藏在明面上的。所以我們首先得知道聖杯的具體位置,這個就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摸清它的下落了。聖杯藏的非常隱蔽,而我因為某些原因並不能和你們一道去取。當然我會給你們接應,到時候你們聽我的指揮,我會給你們一張路線圖。而等你們取到聖杯的時候,我將會在外面接應你們。”

尼祿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海倫一點頭緒都沒有弄清。倒是卡西烏斯不住的點頭,彷彿聽明白了一些。尼祿見理解上卡西烏斯沒什麼問題就繼續說道:“聖杯並沒有隱藏在封聖省阿卡迪亞大教堂,而是距它有五六百米的中樞塔下。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怎麼進入中樞塔,至於具體細節我們吃完飯在詳談。”尼祿對服務生的速度好像掌握的非常好,他剛說完這句話,服務生就走進來,手中端着一大盤各式各樣狄俄尼索斯點的菜。“先生,你要的醉生夢死和龍舌蘭馬上就送來,請你稍等一會。”

卡西烏斯看着菜就來食慾了,那個地下賭場根本就沒有是人吃的菜,真是害的自己到現在都餓着呢。而海倫則比較靦腆的看了看尼祿一眼,看他欣然的笑了一下,才緩緩的動手拿披薩吃。

“慢慢吃,我們一會在談。”尼祿看着兩個人,心裏默默的想着。

“老闆,他們是什麼人?”美杜莎一向對帥哥感興趣。

狄俄尼索斯並沒有料到美杜莎會跟來,不過也好,他貼到美杜莎耳邊說道:“一會你就假裝進入陪酒,然後……”

“我知道了,老闆。一切按您的吩咐。”美杜莎機靈的點着頭,狄俄尼索斯則滿意的笑了笑。

封聖省有兩處知名的建築,一處就是之前提到過的阿卡迪亞大教堂。那是每個封聖省居民都必須朝拜的地方,當然對薩克瑞德教團有敵意的人除外;而另一處就是center’stower(中樞塔)。中樞塔是一處比較古老的建築,據薩克瑞德教團官方說明是古代文明的遺迹,而古代明文遺迹在法律上講歸薩克瑞德教團所有,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雖然中樞塔是古代文明,但實際上並沒有人可以像觀光旅遊一般可以靠近中樞塔,這不光是因為有薩克瑞德教團在明面上封鎖,還因為中樞塔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將它與世界隔離開了,任何人想要接近中樞塔都會感到異常的壓力,精神狀態持久低迷,直至昏迷不醒。所以對封聖省居民來說中樞塔是一個禁地,甚至象徵著死亡。

蘇格拉底教皇在指派完凱文後,馬上又着手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給各省發佈緊急密令,所有封聖省管轄的省份,將薩克瑞德教團的mapleleafoflegion(楓葉軍團)積極待命。楓葉軍是薩克瑞德教團直接管轄的軍隊,是蘇格拉底可以直接調動的力量,而星杯騎士團則必須經過複雜手續才可以調動。楓葉軍團的“楓葉”是因為薩克瑞德教團的標誌是倒置的紅色楓葉,所以薩克瑞德教團的軍隊則被稱為“楓葉軍團”。

“西斯內,我有一件事要交託與你。”蘇格拉底語氣有些凝重的對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說道。西斯內是蘇格拉底的孫女,也是薩克瑞德教團教皇的私人秘書。

“有什麼吩咐,教皇大人。”西斯內表情有些憂慮。

“我想讓你跟凱文一起去執行這次任務。”蘇格拉底與凱文相見的那晚,西斯內也在場,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

“爺爺,不……教皇大人。我是薩克瑞德教團首席秘書長,怎麼能放你不管呢?再說現在薩克瑞德教團務繁忙,你一個人怎麼處理的過來啊?”西斯內有些心疼的說道,蘇格拉底已經是七十歲的老頭了,西斯內很不放心讓自己爺爺這麼大數歲還要為撒克瑞德教操心,而她一直努力攻讀神學也是為了早點畢業好接替爺爺的職務,好讓他老人家早日休息。

“你不會認為我已經老了吧?我還很年輕呢!西斯內,我叫你去跟着凱文也是有我的目的。我希望你能認真完成任務,這件事我只相信你,不要讓爺爺失望。”蘇格拉底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好吧。我聽你的,不過你也得聽我一次。把厄洛斯調到你這裏來代替我一陣子,你一個人處理這麼多政務我實在不放心。”西斯內最終還是妥協了,西斯內從小就和厄洛斯交好,兩個人關係直到現在也很要好。而了解厄洛斯的西斯內知道厄洛斯的處理能力並不比自己弱,而安置在爺爺這,她是最放心不過的。

“好,好。聽你的,我也好久沒見到厄洛斯這小姑娘了,不知道最近她進步了沒有。”蘇格拉底對西斯內這個青梅竹馬的女孩也甚是喜歡,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決定將厄洛斯調到阿卡迪亞大教堂,而只有封聖省這樣的宗教政治中心才能讓厄洛斯這樣的小姑娘迅速成長。“不過,西斯內,你箭術怎麼樣了?”

“還可以。怎麼了?”西斯內有點莫名其妙為什麼爺爺會問這個問題。

“西斯內,你也知道此次我交給凱文的任務。神眠之地封印的那個魔物並不是一般的等閑之輩,我也是耗費了我幾乎全部的精血才將它封印住,現在要凱文將封印解除也是逼不得已……”蘇格拉底有些黯然神傷。當年追隨米迦勒的蘇格拉底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對於爭強好勝是在所難免的,而米迦勒也甚是喜歡蘇格拉底的血氣方剛,不過雖然蘇格拉底很努力,但是先天不足的體質讓他很難在戰場上發揮多大作用,也正是因為如此蘇格拉底一直在心底里感到愧疚,米迦勒一直保護着他,甚至有一次還替他擋了一箭。一直惶恐不安的蘇格拉底在內心發誓一定要得到力量,一定要保護米迦勒大人,一定要守護薩克瑞德教團。伴隨着這樣的心情蘇格拉底在薩克瑞德教團與魔物的戰場上邂逅了Lucifer(路西菲爾),他彷彿看透了蘇格拉底的心,表示自己可以給予他力量。而蘇格拉底看出來路西菲爾是魔物,可是力量的誘惑讓蘇格拉底迷失了自我,決定接受路西菲爾建議。不過路西菲爾並沒有打算將力量免費給蘇格拉底,而是要求他講出石中鞘的所在。鬼迷心竅的蘇格拉底自認為即使告訴它,他也不是米迦勒的對手,所以毫無顧忌的就將石中鞘一直佩戴在米迦勒腰間的事實告訴了路西菲爾。結果米迦勒被路西菲爾的陰險所傷,而因為擁有石中鞘的米迦勒可以無限次回復傷口,所以這也算不了什麼,可是路西菲爾看到無法傷害米迦勒就拿蘇格拉底要挾。蘇格拉底得到的力量確實強大,但是這並不是光的力量,而是邪惡的黑暗力量,內心被侵蝕的蘇格拉底意識一點一點的消失,並變成了路西菲爾操控的傀儡。迫於不願傷害到蘇格拉底,米迦勒決定妥協了,也正是因為如此,米迦勒身受重傷,而本以為馬上就可以得到石中鞘的路西菲爾欣喜若狂,可是當他觸摸到石中鞘時,手不慎被燒傷了。他隱隱約約明白了石中鞘,他是絕對碰不得的,可是即使這樣也還是要將它交給薩米爾邪神。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將石中鞘由蘇格拉底拿着,做為光的代表蘇格拉底拿着石中鞘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路西菲爾是這麼盤算着,可是事實上並沒有向他想的那樣發展,拿到石中鞘的蘇格拉底,靈魂被石中鞘光的力量所喚醒,意識一點點的恢復過來,眼見形勢不好的路西菲爾憤怒的撲向蘇格拉底,反應過來的蘇格拉底用石中鞘的力量將路西菲爾封印了起來,而身受重傷的米迦勒在重新得到石中鞘之時,也沒有恢復的跡象,就像這樣米迦勒長眠在了戰場上,而那片土地也就成了米迦勒的安身之所――神眠之地。

“爺爺,你想什麼呢?”西斯內看蘇格拉底眼神獃滯的看着前方,有些擔心的問道。

反應過來的蘇格拉底有些失態的用手擦擦濕潤的眼睛,“沒什麼,只是想起往事罷了。”

阿卡迪亞大教堂里,一個女人大聲的喧囂着:“凱文,趕快給我起床!這都幾點了?”厄洛斯很生氣的掀着凱文的被子,凱文一向懶床從小時候到現在又沒有絲毫的改觀。

“你很煩呢,厄洛斯。在讓我睡一會,就一會。”凱文很厭煩的將被子繼續蒙住頭,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他非常不願意起來。就在這兩兄妹糾纏的難解難分的時候,阿卡迪亞大教堂門外有敲門的聲音,反應機敏的厄洛斯將手裏的枕頭狠狠的砸向凱文的腦袋,“在我開門回來之前,你痛快的給我起來。不然有你好瞧的……”

“怎麼這麼慢啊?今天應該不是關門的日子啊。”門外的女孩疑惑的自語道。

門很快就打開了,厄洛斯探出頭看看到底是誰在這麼一大清早就來教堂。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到她的眼瞳,“你是……西斯內?”

“恩,怎麼了?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西斯內看到厄洛斯開門絲毫沒有驚奇,微笑的推開她的肩膀,“凱文!凱文在嗎?”

厄洛斯有些愕然,沒有想到在這裏會見到西斯內。她倆從小就在一起玩,而西斯內比厄洛斯早出生二個月,所以厄洛斯應該光西斯內叫姐姐,可是身高比西斯內高一頭的厄洛斯就是不同意叫西斯內姐姐。她變的比原來漂亮多了,白白嫩嫩的皮膚讓厄洛斯心裏生了少許羨慕,而她的身高也不再是比自己矮一頭了,現在幾乎都快比自己高了,而西斯內圓潤的身體和魔鬼的身材都讓厄洛斯嫉妒不已。“我該減肥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厄洛斯可不想在自己老朋友面前出現窘態。

“凱文,凱文在嗎?我給你帶來蘇格拉底教皇的口信來了。”西斯內大聲的喊着,徑直走進阿卡迪亞大教堂的深處。

“等等……”被晾在一旁的厄洛斯,慌忙的追趕西斯內的腳步。

夜歸人酒吧里……

“飯已經吃飽,覺已經睡足,我們該啟程了。”尼祿對已經起床的卡西烏斯和海倫說道。

“現在就要開始嗎?”卡西烏斯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心裏還沒有徹底準備好的卡西烏斯還在猶豫着,雖然目的近在眼前,可是這反而讓他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

“難道你打算明年再行動嗎?”尼祿開玩笑的說道。

“厄,這個……”卡西烏斯有點窘。

“尼祿大哥,那我們就動身吧。”海倫比昨天要開朗了許多。

尼祿對海倫點點頭,轉身看着卡西烏斯:“玩笑就開到這裏,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中樞塔(center’tower),之所以今天才告訴你們目的地是怕你們晚上睡不着覺。”

“中樞塔?”卡西烏斯和海倫一口同聲的說道。

“怎麼?沒去過中樞塔嗎?這道也是,中樞塔的結界很強,一般人是進不去的。不過你們放心,有我在中樞塔的結界小意思。”尼祿胸有成竹的說道。

卡西烏斯並不是沒有聽說過中樞塔而感到吃驚,而正是因為知道中樞塔才會感到吃驚。這個中樞塔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裏陰冷潮濕,即使封聖省是夏天,而中樞塔那裏也是陰冷的讓人不寒而慄。當然更可怕的還在後面,傳說中中樞塔的上空一直飄着一塊異常詭異的黑色烏雲,有時候下雨,有時候下雪,甚是恐怖,而大家都叫它“天從雲”。

“卡西烏斯、海倫,你們需要的東西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這個背包里有:照明燈、繩索、防水火柴、燃燒彈、中樞塔地下地圖等等。你們在下面需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尼祿邊講邊給他們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一個大背包。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就現在,我去跟老闆打聲招呼。你們先整理一下你們的東西,我們在夜歸人酒吧外面集合。”說完尼祿轉身就關上了房門。

“哥哥,我們去那裏幹什麼啊?”到現在海倫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這也是因為卡西烏斯和尼祿保密的結果。

“沒什麼,我們只不過是去探險而已。”

“是嗎?”海倫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着卡西烏斯,她知道只要哥哥說謊,就能從眼神里看出來。

“恩。”卡西烏斯有些慚愧的扭過頭,海倫沒有繼續問什麼,可是心裏彷彿知道了些什麼。海倫和卡西烏斯從小就是孤兒,在他們還不怎麼懂事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而海倫當時才只有三歲,而卡西烏斯也不過才五歲。面對着無依無靠的現狀,卡西烏斯帶着海倫到處流浪,撿過地上沒人吃的剩包子,向別人乞討過,偷過商店的東西。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海倫餓到,為了搶一塊骯兮兮的饅頭,卡西烏斯不惜和比自己大幾歲幾個小要飯的打架,結果當然是饅頭沒有搶到,而自己卻讓那幾個人一頓毒打,即使這樣卡斯烏斯仍然帶着海倫四處漂泊。這樣的生活直到卡西烏斯八歲,海倫六歲的時候得到了一些好轉,卡西烏斯給一戶人家當小工,而海倫則到那戶人家當使喚傭人。不過那戶人家的小孩瞧不起骯髒不堪的卡西烏斯和海倫,常常欺辱他們,就在一次那個小孩和自己的同學拿石子打海倫的時候,卡西烏斯剛剛砍完柴回來,看到這一幕的卡斯烏斯將那些小孩都攆跑了,並狠狠的揍了那戶人家的小孩,因為這件事,卡西烏斯和海倫又被攆了出來。這樣又漂泊了幾年,直到卡西烏斯和海倫被薩克瑞德教團求助才勉強安頓了下來,可是彷彿命運女神並不打算讓他們兄妹倆過上幸福的生活,海倫越長越漂亮,在薩克瑞德教團生活了幾年的海倫,已經是一個出落大方的姑娘,也許就是因為她長的太過美艷了,才會引起別人的覬覦。他們所住的薩克瑞德教團並不是封聖省的阿卡迪亞大教堂,而是偏遠的格瑞德(greed)教堂,這個教堂是一個容納人不到三十位的小教堂,而裏面的神父就叫格瑞德神父,而卡西烏斯和海倫正是由格瑞德神父救助才沒有繼續在世界上漂泊,格瑞德神父品德也算是不錯了,只不過有一個小小的毛病,就是愛酗酒,一酗酒就會失去理智,做過的事情到第二天就不記得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卡西烏斯和海倫在他喝醉酒的時候也挨過不少打,不過平時他的為人還是很善良的,所以卡西烏斯對他還是抱有感激之心的。可是當發生那件事後,卡西烏斯整個人就變了,那次格瑞德喝的特別凶,簡直就變成了一灘爛泥,可是他並沒有老老實實的睡覺,而是到處發酒瘋。而那天晚上,覺得不舒服的海倫決定洗澡,就當她沐浴在澡盆里時,格瑞德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眼睛冒出貪婪的目光盯着裸露肌膚**的海倫,然後撲了上去……這后的事情就不必說了,卡西烏斯聽到海倫的慘叫聲后,就慌忙的從外面趕了回來,結果就看到了那一慘目。憤怒的卡西烏斯想要殺了格瑞德,可是用浴巾遮住**的海倫不允許卡西烏斯這麼做,因為畢竟格瑞德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而且如果卡西烏斯真的殺了格瑞德,也許卡西烏斯就在也不是從前的卡西烏斯了。無奈的卡西烏斯憤怒的將拳頭擊向牆壁,鮮血不住的從手指間流了出來。格瑞德被卡西烏斯用冷水潑過之後,驚醒了過來,當知道自己犯下的罪惡之後,他懺悔的跪在地上向卡西烏斯兄妹求饒,無奈於妹妹的囑咐,卡西烏斯只好含恨原諒了格瑞德。可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的結束,格瑞德害怕卡西烏斯會反悔提妹妹報仇,就以自己作為薩克瑞德神父的神父召集村裡人說卡西烏斯和海倫兄妹是惡魔的轉世,必須用火刑將他們兩個燒死,面對這樣結果的海倫心灰意冷,而憤怒的卡西烏斯帶着海倫逃離了格瑞德教堂,並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堵住外出喝酒的格瑞德,一劍殺死了他,而隨即點起一把火將格瑞德教堂燒成了廢墟。從此卡西烏斯一直痛恨着薩克瑞德教團……

“哥哥,你想什麼呢?”海倫隱隱約約看到卡西烏斯眼角有一絲淚珠。

“沒什麼。”卡西烏斯不想跟海倫提及自己想起從前的事情,這也是他不願想起的往事。

“我們快走吧。不然尼祿大哥在外面等急了……”卡西烏斯慌張的用一句話敷衍了海倫。

“哦,知道了。那我馬上收拾完。”

尼祿和狄俄尼索斯正火熱的交談着:“狄俄尼索斯,我這次來你這裏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你這個人我還算是滿信任。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凱文,知道嗎?不然我會做出什麼事你也是曉得的……”尼祿話裏有話,陰險的笑了笑。

“這你放心,好歹你也是我的一個大客戶。我怎麼可能背叛你呢?再說我們的交情……”狄俄尼索斯還是狡猾的應便着,對於他來說,利益是一切,而自身的安危更是如此。他還沒說完尼祿就打斷了他的話。

“廢話我就不想聽了。你只要給我保密就好了,這是一萬馬拉。”尼祿伸手就給狄俄尼索斯一萬馬拉,這些都是金幣,不過對於狄俄尼索斯來說,這已經見慣了。尼祿看到窗外等待焦急的卡西烏斯兄妹,轉身離開夜歸人酒吧。

“再見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尼祿最後一句,小聲的說道。

“希望以後不要再見了。”狄俄尼索斯等尼祿走後自語道,正在這時,美杜莎緩緩的走過來,臉色有些憔悴和難看。

“怎麼樣,探聽到了什麼?”

“還探聽呢!我一走進他們房間,就被那個帥小伙攆了出來。不過他也跟了出來,然後就我倆單獨相處,他的床上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好……”還有好多淫穢的詞沒等美杜莎說完,狄俄尼索斯轉身就走了。他對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心想這個尼祿也是非常的狡猾,竟然猜到自己會監視他,不過也是讓美杜莎這樣級別的貨色對付他,也許是小瞧了他。

“美杜莎,你任務完成的很好,這些馬拉給你了。”狄俄尼索斯大方的將尼祿給他的一萬馬拉隨手扔給了美杜莎,倒是美杜莎接的時候差點跌倒,當打開袋子一看,竟然尖叫的出聲。

“怎麼多馬拉!”

在夜歸人酒吧外,停放着兩輛異常豪華的摩托車。卡西烏斯和海倫好奇的不斷撫mo着這兩輛豪華摩托車,臉上的驚訝之情不言於表。

“呵呵,喜歡嗎?這是我們的代步工具。”尼祿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卡西烏斯和海倫的身後。

“真的嗎?”海倫激動的喊道。

“卡斯烏斯,你會騎摩托車嗎?”尼祿看着卡斯烏斯說道。

卡西烏斯當然不會說自己沒有騎過,那多沒面子。於是忐忑不安的答道:“當然騎過。”

“可我從來都沒見過你騎一回啊?哥哥。”海倫絲毫沒有打算掩飾卡西烏斯的謊言。

卡西烏斯有些生氣,心想你是哪伙的?怎麼竟向著外人說話。倔強的反駁道:“我騎的時候,你當然不在場了。你哥哥我可是騎的很快啊。”說自己騎的很快的時候,卡西烏斯不免有些心虛。

“切!我可不坐你那輛。尼祿哥哥,我坐你那輛好嗎?”海倫這幾天和尼祿也混熟了不少,全然不把卡西烏斯當回事了,嬌滴滴的看着高大的尼祿。

被海倫這麼一看,尼祿不免臉少許有些紅。“我無所謂啦。”

“你這個叛徒!”卡西烏斯生氣的瞪着海倫,海倫只是調皮的對他做個鬼臉就快速的坐到尼祿摩托車的後面,一副生怕尼祿會跑掉一樣。

無奈卡西烏斯只有一個人騎着摩托車,不過因為尼祿多少也看出來卡西烏斯也許不會騎。所以指點了他幾招,不過被卡西烏斯自尊心所影響,沒有說幾句,就被他拒絕了。

“那你可要好好騎啊。這跟普通的摩托車有點不一樣,它有點野。”尼祿詭笑的說道。

“我知道啦。”卡西烏斯很不服的答道。

摩托車行駛的時候,因為卡西烏斯有些膽小,一直都是跟在尼祿後面,倒是海倫興奮的不得了,緊着回頭對慢騰騰的卡西烏斯喊道:“哥哥,你快點啊。不然我們都看不到你了。”然後就是卡西烏斯耳邊響起海倫的笑聲一點點離自己遠去。我不能在這裏放棄,我還有需要守護的人,不能放棄,決不能放棄。卡西烏斯內心默念道,加大油門趕了上去。

阿卡迪亞大教堂,西斯內絲毫沒有顧忌的走進凱文的卧室,“怎麼還沒起來呢?凱文神父,你還不是一般的懶床啊!”西斯內嘲笑的說道。

凱文和西斯內也接觸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是以兩個人打嘴仗結束。凱文對誰都能溫柔,唯獨這位大小姐,凱文是怎麼也溫柔不起來。一聽到西斯內的聲音,凱文像是被電到一般從床上站了起來,由於凱文一直都是一級睡眠,睡覺的時候什麼也不穿,所以一站起來就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臉紅的西斯內大叫一聲:“流氓!”隨即遮住臉,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個地方,而且還是那麼堅挺,簡直讓西斯內的心不停的跳動着,是激動,還是惶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竟然什麼也不穿!”西斯內一邊說著,一邊害羞的退出凱文的卧室。

本來凱文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被西斯內這麼一說,反而有些得意。很淫蕩的說道:“怎麼樣,我的那個地方很大吧?是不是比你男朋友要強不少?”凱文平時並沒有這麼不要臉,可是一見到西斯內,他就發現自己變的特別容易衝動。

“你無恥!”西斯內小嘴一撅,她現在由於一直忙着完成神學的修業,所以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什麼男人,更別說有男朋友了。被凱文這麼一說,簡直是又羞又惱。

看到凱文這麼胡鬧,厄洛斯甚是生氣,怎麼可以對自己的朋友這樣呢?她到是見慣了凱文什麼也不穿的樣子,也許是兄妹的緣故,到是沒那麼大的反應。厄洛斯也不在乎凱文現在到底有沒有穿衣服,進去就將手中凱文的衣服撇向床上。“限你五分鐘內,給我穿戴完畢。我和西斯內在外面等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凱文站在床上,絲毫沒有反省的樣子。至於這樣嗎?難道她沒見過男人**,真是的。簡直不敢相信?!凱文一邊嘟囔着,一邊把厄洛斯扔到床上的衣褲穿上。

走到客廳的西斯內緩緩的坐到長椅上放鬆着緊張的心情,剛才把她嚇壞了,不過坐了片刻功夫彷彿恢復了剛來時候的狀態。厄洛斯見西斯內有些窘,連忙沏了一壺茶端到離西斯內最近的桌子上。“喝點茶,壓壓驚吧。我哥哥就是這麼沒分寸,你別放在心上。”厄洛斯安慰的說道。

“我沒事。”西斯內可不想以後讓別人把這個當成自己的笑料。

“你這次來找凱文有什麼事啊?”坐到西斯內對面的厄洛斯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了。”西斯內有些隱瞞的不想說,於是她端起剛泡的茶,吹了吹飲了一小口。

“這茶有點熱,稍微涼一下你在喝吧。”厄洛斯有些關心的對西斯內說道。

“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

正當她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時,凱文已經穿戴完畢的走出來。“什麼風把你大小姐吹來的啊?”

聽到凱文的聲音,正喝茶的西斯內頓時噎了一下,臉紅噗噗地。“厄,咳咳……你走路的時候就不能出聲嗎?”燙的西斯內有些慍怒瞪着凱文。

“不好意思,習慣了。大小姐,你有沒有點良心?我可是好好的在家裏睡覺被你吵醒了。你反倒是埋怨上我了。”凱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你……”氣的小臉通紅的西斯內不知道說什麼好。

“哥哥,你就不能謙讓女士嗎?”厄洛斯不滿的指責道。

凱文並不想惹厄洛斯生氣,於是沒有繼續反駁。不過西斯內這個小冤家親自來到阿卡迪亞大教堂,說明一定是授蘇格拉底這個老頭之託,凱文猜的**不離十就問道:“蘇格拉底讓你來做什麼?”

“他讓我跟你一起去。”西斯內臉還是有些紅潤。

凱文手一顫,隱隱約約感覺到蘇格拉底彷彿是要監視他,可是自己在這種時候又不方便直說,於是一語雙關的問道:“不會是別有企圖吧?”

“哪有?!爺爺只是擔心你而已。”西斯內緊張的辯解道。

“那可不好說,你爺爺可不是一般的狡猾。”凱文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不許你對爺爺這麼無禮!”

“凱文你們要去哪裏?”一頭霧水的厄洛斯根本弄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凱文並不想把真相告訴厄洛斯,此次去神眠之地危險重重,也許這一去就不可能在回來,怎麼可以告訴她呢。於是凱文想了想編了一個理由說道:“他想讓我到外省去考察,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說這些話的時候,凱文的眼睛有些忽左忽右的,這點小的細節絲毫沒有逃脫出厄洛斯的眼睛。

“那我也要去。”厄洛斯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不知道是怎麼了,她心裏默默的感覺到凱文這次外出與以往不同,甚至她腦海中不經意出現渾身是血的凱文,這讓她身體不由的一顫抖。

“那可不行!”西斯內發話了,這有點讓凱文有點意外,西斯內繼續說道:“厄洛斯,你還得代理我的職務協助爺爺呢。”

“什麼?”厄洛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複了一遍問道:“你說什麼?”

“你得代理我的職務協助蘇格拉底教皇。”西斯內以為厄洛斯聽不懂她說的爺爺指的是蘇格拉底,不過實際上厄洛斯當然知道。

“聽到沒有。厄洛斯,你不能跟我一起去。況且我也不會有事的,你多慮了。”凱文有些欣慰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擔心自己,不過這樣一來就更不能讓她去了。

“凱文,我們什麼時候動身?”西斯內搞定完厄洛斯,臉轉向凱文問道,不過她現在臉色好多了。

“我說過要讓你去嗎?”凱文雖然跟西斯內有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摩擦,不過她可不想把她捲入這場事端里,畢竟對付那個魔物對他就已經夠困難了,還要順便照看一下這個大小姐,這個蘇格拉底腦袋準是進水了,凱文不禁想到。

被凱文反咬一口,西斯內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有些話不方便讓厄洛斯聽到,於是西斯內氣勢洶洶的走到凱文跟前,抓住他的衣鄰,貼在他耳邊說道:“凱文,如果你不想這次死的話,你最好聽爺爺的話。況且,你姑奶奶我也沒那麼容易死!”西斯內像母夜叉一般的看着凱文。

凱文有些不適應的後退了一步,無語的點點頭,這種強勢的女人凱文是最吃不消了。

“凱文,西斯內對你說些什麼了?”看着西斯內和凱文說悄悄話,厄洛斯感到有些不自在。

“沒什麼。”凱文可不想把原話告訴厄洛斯。

“那我們走吧。”西斯內見時機差不多,給凱文拋了一個媚眼,轉身走向門外。凱文只好無奈的跟在後邊,他心裏暗暗的想,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不是被那個魔物整死,就是被這個丫頭玩死。不管怎麼樣,這回自己是死定了。

走到門口的西斯內對身後的厄洛斯說道:“趕快收拾東西去蘇格拉底教皇那裏吧。我爺爺正等着你呢,這裏我會派人打理的,你不用擔心。”留下發獃的厄洛斯,凱文和西斯內消失在阿卡迪亞大教堂門外。

此時的蘇格拉底正對着台下幾千名楓葉軍人發表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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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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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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