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 第二章：古堡（織夢）
第二章：古堡（織夢）。
“誒，好了？我還以為第一次傳送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呢……”
一直在冥想的織夢被傳送結束的波動驚醒，似乎是一晃眼的工夫，他就來到了……
一處小巷，兩邊是兩層的小木屋，身邊時散發著惡臭的水潭、垃圾、不明漂浮物。
從不明污水的倒影中可以看見自己正穿着布衣和皮甲，背上背着劍？
“咦，真噁心……中世紀風格？”
星織夢幅度很小地四處張望，同時扭動身體觀察自身的情況。
周圍的惡臭破壞了他的好心情，他現在迫切地想要離開這裏。
不過理智阻止了他，要先了解周圍再行動。
“而且能來到這裏，看到這些就已經是莫大的獎勵了，就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咯。”
“在村鎮中背劍的人，個人信息記錄一下。不過，要不要這麼臟啊！無論是環境還是衣服，這已經在挑戰人體感官了吧！祖宗們是怎麼挺過來的?額，好像不是我的祖宗，太好了。”
一睜眼就是月色下骯髒的小巷和水中自己的倒影，惡臭的氣息把那一絲絲美好的月色映襯着的俊秀面容而營造的意境熏染的一絲不剩，即使是那神光暗藏的眸子，也被一層無形的酸臭霧氣遮掩。
（織夢性別男，愛好女，因為自身也有女相，做男裝版，就是男相，女式裝飾就是女相，中性打扮就看觀察者了）
這裏唯一的優點恐怕就是隱蔽了……
“額，我收回關於隱蔽的評價……”
不遠的拐角處，一個人影浮現，伴隨而來的還有話語聲：“……該死的，為什麼你要挑釁我！為什麼你要挑起爭端！為什麼你要摔倒！而且還被我的酒瓶砸碎你那骯髒的頭！為什麼遭遇這種事的人是我！……”
耳邊傳來一聲聲低語，被血脈強化過的感官很輕易地接收到了那微弱的音波，以及伴隨音波到來的男人：
骯髒的頭髮，顯眼酒槽鼻，事後的慌亂的眼神，身上穿的是僅僅比流浪漢和囚犯好一點的粗布衣，佈滿老繭的手上提着一個男人的衣領，血腥味即使是在惡臭之下也很明顯。
16點智力很輕鬆地破解了大概的情況：這個失意的男人在結束一天的辛勞后打算用微博的酬勞去酒館買醉，正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另一個男人，或者說醉漢因為某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撞了他一下，看你不順眼之類的，向他發起了挑釁。
本來這應該是一次很普通的酒館鬥毆，除了附近的幾個人壓根沒什麼關注度。但，意外發生了：
醉漢摔倒了，被男人的酒瓶猛擊了後腦，在發出幾聲呻吟后——在濃郁的酒精麻醉下，也許沒有——他死了，就這麼簡單而又窩囊地死了。
失手的男人在血的刺激下找到了一點理智：他殺人了！不不不，這不可能，他不可能接受自己因為這麼一個醉漢而背上殺人犯的惡名而入獄！他還有自己的人生！
於是，他慌忙地包住碎裂的後腦，防止血液滴下，然後，裝作他只是昏迷的樣子逃離了酒館。
在冷風的吹拂下，在月色的照耀下，他決定：拋屍!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讓他自己發霉吧！
或許等過一段時間被發現時，他已經面目全非，誰都不認識屍體，人們只會認為這是又一個死亡的流浪漢，或者貴族的犧牲品……
星織夢愉快地合上腦內劇本，十分中二地低語：現在，是我的回合！
“停下你的腳步吧，罪犯！”
“什，什麼！不不，我不是。我只是……等等，你是個傭兵？”
嗯？織夢彷彿如夢初醒一般，對啊，我是誰？
原諒他，他真的不知道中世紀傭兵的服飾，他還以為自己是民兵、治安官呢。
額，傭兵么？好吧，直接從官變成類似賊可以。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是誰，還有，怎麼解決這個男人……
還好，不用他浪費腦子去想，男人自發地給出了一個交易：“嘿，你是傭兵對吧，我想給你一個委託：幫我處理這個人，隨便你怎麼辦，只要不牽扯到我就行。你們傭兵不就是干這些夥計的么。完成之後你可以從我這裏拿走一樣東西，任何東西都行。但注意：只能有一樣。”
男人的智商臨時上線——他決定將自己不擅長的事交給一個傭兵。
當然依舊不算高——他輕易相信了一個陌生人。
“好的，客人，你確定么，來，簽個契約吧！”星織夢不由自主地接受了，並且一邊露出和善的笑容一邊從身後掏出一份契約。
“來，你看，我來處理屍體，你給我一樣東西。沒錯吧？沒錯的話就簽下吧，按手印就好。”
星織夢的眼睛被頭髮灑下的陰影遮住，整個人瀰漫著邪惡的氣息——魔鬼的氣息。
當然男人看不出來就是了。
“額，哦，我不懂文字……額，好的……”本想拒絕的男人則彷彿被迷惑了一般，不由自主在契約上按下了手印,並迷迷糊糊地離開了小巷。
魅惑人類·自動觸發！
“呼，第一份契約達成！”彷彿被戳中了痒痒肉，或者神經系統中關於愉悅的部分一般，織夢不由自主地充滿愉悅地發出了狡詐姦猾的低笑聲。
不知多久，被一股月光照到眼帘的他彷彿剛剛從夢中醒來，整個人都有一種錯亂的詭異的迷惑感。
“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沒打算摻和的啊，我……”
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之前那種不着調的感覺，整個人宛若覺醒一般，變得精明、敏銳，與之前的狡獪完全不同。
“有什麼干涉了我的思維……交易……契約……狡獪的感覺……冰魔鬼的血脈么，不，準確地說，是冰王子萊澤斯基林的血脈，呃，好像有點玩脫了。”
“聽到有關交易之類的事情就自動產生影響了么……有點不爽呢。”
“又或者……算了算了，不能多想，我還要再享受一會兒。”
星織夢及時遏制了自己深究的念頭，他可還沒有玩夠呢。
無論如何，至少，至少也要等這一次結束才行吧……
“呼……”他快速而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把剛才無根的猜測搖出了腦海。
“現在的我可沒辦法抗衡，不過，我已經有思路了……還是得等到回歸啊，而且得多要一點資源，各種目標都要挑戰一下，而且還要賺外快，不如就從這個契約開始……”
既然無法場外求助，那就只好自力更生咯，星織夢可不是一旦失去原有的一切就一事無成的廢物哦。
他緩慢而小幅度地在小巷中來回行走，時刻注意腳下有沒有粘上什麼髒東西，而在表面上，卻彷彿是在為了這具屍體煩惱。
“目前沒有任何提示，自己身上還有信息沒有發現么……嗯，得找一個密閉空間來好好檢查一番……當前的話，這具屍體……”
腦子裏的千迴百轉耗時並不多，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行動。
並沒有浪費自己的腦力，很快他就有了對策：分割開，然後綁起石頭扔進水溝就好，及早完成契約好推進“主線”……
事實證明，決心行動的織夢行動力相當的可靠，如果不是劍刃略微有些遲鈍以及自身的小潔癖，他可以在日出之前解決問題。
而實際情況也不過遲了一刻而已……
“OK，讓我來仔細檢查一下我的身體吧，嘿嘿嘿……”
要找一間房子並不費勁，反而是清洗身子時遇到了麻煩：中世紀人不興洗澡，他們認為水是不潔之物，一生基本上只洗兩次，渾身臭了怎麼辦？噴香水啊。當然，這是指貴族。
至於平民呢，臭就臭着吧，正好來體現出貴族大爺的高大上。
因此，星織夢只能再次地吐槽着過去者的不潔，先忍着自己的潔癖，優先處理正事了……總感覺反了。
身上的東西不多，也不複雜，很輕鬆就卸了下來。
這裏說的是雇傭兵的皮甲，如果是重甲，一個人還真搞不定。
一把有點鈍的手半劍（不科學的小科普：中世紀劍的主流，全長約三到四尺1米到1米3左右，不重，特徵是劍柄中間的金屬環和劍柄末端的金屬槌，用作平衡。）和皮質劍鞘，一套陳舊的半身皮甲，一對皮靴和手套，一把小刀，幾件鞘具，包裹里的是一個面具和手套，一些星織夢也不認識的不好描述的工具，一張羊皮紙，乾糧和水，一些錢幣，自由民證。
“神奇的配置。”
星織夢嘖嘖稱奇，對中世紀風貌很感興趣。
呃，想到那骯髒的環境……他還是決定速度通關吧！
除了那些看不懂的東西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羊皮紙了，那是一張小隊召集令。
荒狼小隊召集令
小隊成員：范海星（不廣泛的小推廣：名字靈感傳奇驅魔人：范海辛），請于飛雪之日後的第三天早晨前往韋斯特小鎮東門處與隊員匯合。
By小隊隊長：歐克
“也就是說，我是傭兵組織荒狼小隊的成員，名為范海星么……唔，總感覺還有點不對，挑戰目標這麼簡單？而且沒有完成的提示……是沒有，還是我沒完成？”
突然就得到一個名字的星織夢本能就認為這不是真名，就算是新手副本，也不至於這麼簡單就送錢過來吧？
“而且，飛雪之日是什麼時候啊，這些東西又是什麼啊，還挺小巧精緻的，一個傭兵會有這種東西？……總之再找找看吧。”
星織夢翻找自身物品的目的是找到接下來的“主線目標”。
主線是找到了，但這個任務似乎還有着一些支線的樣子……
本來只是出於閑來無事地漫無目的地尋找，但，還真被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是藏在劍柄綁帶之下的一張紙條……我的天，要是不知道的話，恐怕只有閑得[語氣助詞]疼才能找到吧……額，整理裝備的時候也有可能。
“好吧，讓我看看是哪個能人往這裏藏東西……”
【我不能解答你的疑惑，至少現在不能。】
“哦？熒光的流動的字跡？而且……”
【總之，如果你不認為我在害你，請按照我說的做。】
“還能變樣，可以的。”星織夢眼睛眯出一個愉悅的弧度，饒有興緻地自言自語。
【奇異的藥劑配方：附子草葉3片，毒堇草1株，曼陀羅根1塊，青蛇膽1枚……】
“雖然我生物不行，但我也能看出這是毒藥啊……而且都沒有名字的么……”這一刻，星織夢對“支線”的興趣超過了“主線”！
【只是不能告訴你名字，也請你不要打聽，知道的越少，活的幾率越大。】
“嗯，實時的？你能聽見我的話？”
【可以，有什麼情況或者問題你可以問我，我儘力回答你能知道的。】
“今天是什麼時候，我是誰，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你又是誰，毒藥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我連名字都不能知道……”
一提到問題，星織夢立刻來了興趣，這可是個好機會！
【先停一下！】
【我慢慢說，你慢慢看，看完之後別再有問題別問我了！】
“哦，行吧，你先說著。”
被拒絕的星織夢也不失望，哪有那麼簡單的好事？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你的朋友，你現在的舉動和我的作為是得到你的允許的。】
【我和你計劃要殺一個人，他的鑒別能力很強，如果你知道一些信息可能會暴露目標。】
【那個藥劑不是毒藥，至少對你來說不是，而它的作用我會在需要的時候告知。】
【你是誰我不能說，你就當自己是范海星吧。你的記憶被屏蔽了，完成這些事之後我會幫你解除，屏蔽記憶是我們一同的抉擇。】
【最後，昨天是飛雪之日。】
他在處理屍體的時候，在路上看見了韋斯特酒館的標誌，知曉了這就是韋斯特鎮。
“行吧，先聽你的。”
星織夢摸了摸無須的下巴，沒什麼表示。
【好的。那麼行動起來吧，你需要做的準備還有不少。】
【就從藥劑開始，你的錢足夠完成這一切，你的能力也足夠完成這一切——我一直如此相信着。】
……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且不說這兩天無名氏的指揮以及織夢的推測、修行，我們來看看契約的事……
“很好，兩天過去，只有失蹤案件而不是殺人案，看來我的解決辦法還行。那麼，是時候收賬了。”
一想到收賬，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旋即被他壓下。
“篤篤篤。”織夢邁着輕快的步伐來到了漢克的家，這是那個男人的名字，他在契約上查到的，家的位置是找小鎮居民問的。
“你好，有人在么，這裏有你的賬單！”
“吱呀”隨着木頭摩擦的聲響，漢克那個酒槽鼻出現在了他的視網膜上，同時還有一股濃濃的酒氣沖入鼻腔，讓禁煙禁酒的織夢十分反感地皺了皺鼻子。
平心而論，這個動作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穿的是中世紀傭兵服飾，換成哪怕是普普通通的現代服裝也能迷惑人心——他的魅力足以達到這種效果，當魔鬼真是十分契合的活計。
而對面的醉漢顯然沒有注意到——或者被酒精侵蝕的神經讓他無法注意到這一幕。
事實上，他現在還迷糊着呢。
“你是誰啊，打擾俺睡覺，嗝兒……”
“啊呀，這位先生連你的債主都遺忘了么。”
瞬間入戲的星織夢進入了魔（推）鬼（銷）模（員）式（收債者）。
“什麼債主，我沒有欠債，那婆娘把債都還清了，嗝兒……”
“阿拉阿拉，雖然我對此家庭劇場有一點興趣，但，還是先收債吧……”
剛剛提升到17的智力讓他很輕易地腦補出一場家庭小劇場，而且他斷言這絕對很真實，但這不重要，現在是收債時間，不是么？
而且魔鬼也不會在意這些——除非需要策劃陰謀的時候。
但漢克，這個無能的、愚蠢的醉鬼，很顯然不夠格讓魔鬼策劃一起陰謀來對付。
“兩日前，你委託我幫你處理一件東西，報酬是你擁有的任何一件東西，沒有異議吧，那我要提出要求了哦。”
“等……等等！你說什麼？我可沒有委託你！”
似乎在門口吹了吹風而清醒一些的醉漢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於是用一種自得的，無賴的語氣叫囂道，很顯然，他不打算付賬，而且胸有成竹：
這個傭兵不可能敢把自己藏屍的事情宣揚出去！而且，比起異鄉人，本地人更值得信任，哈哈！
令人作嘔呢……
“哎呀，這裏有契約哦，你賴不了賬的。”
不過星織夢依舊淡定，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以及僵硬的表情回復醉漢。
最討厭這種事情了。
“哼，那是假的，假的，我都不認識上面的東西，誰知道你有沒有做手腳，我是不會承認這種東西的！”
一股涼氣吹來，他彷彿更清醒，更“聰明”了。
“啊，這樣啊。”星織夢稍微正經了一點，但又彷彿永遠提不上勁兒來一樣。
不想浪費時間了，解決問題吧……
於是他用懶散而又冷冽的語氣說，不，是宣告：
“很遺憾，我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許，也不想得到你的允許。（魔鬼語）（不科學的小科普：魔鬼會使用天界語和深淵語，但也有自己的語言，這裏用的是自己的語言，血脈覺醒之後自動習得）”
他一步步進逼，伴隨着寒氣，將醉漢逼進屋內。
屋內很簡潔，木床木桌，幾個有些殘破的柜子，隱隱有着霉味和更濃重的酒味混合的床褥。
星織夢還能看見空空的米缸。
不過他毫不在意這些，這些也不值得他在意。
“你簽下了契約，我履行了我應做的，現在，是收債時間了。為你所做的一切懺悔吧——在地獄中！”
宣告剛一結束，契約就無火自燃，不過若你用手觸碰就會發現，這火很冷。
“那麼，”星織夢又換回了平常的語調，“我的選擇是：你的靈魂。”
醉漢被眼前的詭異景象以及深深的，彷彿來自靈魂底部的寒氣刺激到了，他彷彿終於清醒了一點。
他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涕泗橫流，在他那酒槽鼻上猶顯滑稽。
“不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不能挑我的靈魂。除了靈魂和生命，其他的，其他的什麼都行！要不，用我那婆娘的靈魂來換也好！”
絕望而愚蠢的人瀕死的嘴臉，總是那麼噁心。
“啊！！不，不！我詛咒你，魔鬼，你會被主的聖火焚燒，你會被釘在十字架上承受永恆的痛苦，你會……啊！！”
契約的火焰終究燒到了他的身上，無聲無息的，他的意識被燒滅，而靈魂則飛入了契約，融到了魔鬼的身體內。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特殊的能量流。
“啊，死前的眷戀，後悔，絕望與苦痛，還有那永不改變的靈魂本質，真是美味的一餐。”
魔鬼星織夢十分享受的吸了一口氣，氣流裹狹着能量流，一個飛入肺腑，另一條湧入血脈與靈魂。
魔鬼可以依靠吞噬靈魂以及瀕死的情緒來提升自身。
“你會被認為酗酒過度而猝死。願你的靈智能懺悔，能反省，能重新投入輪迴，承受苦痛，洗盡鉛華。”
他正好走大門邊，彷彿覺醒了什麼特質一樣地回頭躬身，像一個紳士一樣說下了這句話，隨後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呸呸呸，這種絕望和眷戀還好，後悔就有點難吃了，呸呸呸。”
剛剛離開他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了自身不想吸收的情緒，之後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剛剛的舒爽其實只是為了不破壞掉魔鬼的氣質而已。
“第一次魔鬼扮演，很成功！我果然棒棒噠！”解決事情首先當然是讚美一下自己。
“按照這種普通人水準的死前能量流，至少要150條以上才能達到二環，至於整個靈魂……”之後就回到正軌吧，雖然很提不起勁來呢。
他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契約中的靈魂所蘊含的能量，不太確定地估算：“大概二十五個就夠了，嗯先攢着吧。”
（注意：織夢是個自我意識很強的（不受世俗觀念束縛而是根據自己的來）不在乎善惡而是注重自己的心的人，因此，在殺人之前他會判斷是否殺，怎麼殺，但殺了之後的東西就只是東西而已，使用起來一點心理壓力沒有）
死者：醉漢漢克
死相：並無外傷，疑似恐懼而死
死因：和魔鬼進行交易，靈魂被收取
殺人者：魔鬼星織夢（無人知曉）
墓志銘：不，我拿別人的換！
（以後每一個有名字的人我想起來就寫一下這個記錄……想起來才是重點詞）
“那麼，支線解決，收拾一下道具，然後睡覺準備主線吧。”
回到臨時駐地的星織夢立刻變回傭兵，檢查起了裝備，這些是按照按照無名氏的指引和自己的判斷準備的。
角色扮演真舒服！
“打磨好的劍，修理過的皮甲和鞘具，銀質小刀，奇異的藥劑兩管（疑似毒藥），懸浮着銀屑的油一瓶，血紅色的藥劑3管，橘黃色的藥劑，紫色的藥劑，奇怪的藍色合劑，一些粉末（粗鹽、熒光、銀粉），食物和水，嗯，就這些。OK，本章完。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