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打不過
由於凝天和黃清靈是和他一起來的,保鏢也沒有阻止。
此時,三人走進別墅,來到客廳,王錫元發現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原來是封都城有名的名醫徐志仁。
徐志仁名聲在外,精通醫術,各種疑難雜症都是手到病除,所以在封都城的聲譽極高,更是在封都市人民醫院副院長,外出就診,不是達官貴人,就是至交。
宋總能把此人請來,也說明其在本市的地位不錯,不然徐志仁也不會到此。
“宋總,你好。”王錫元點頭哈腰的走過去,宋總見到他,然後就淡淡的說了一句:“小王啊,來了啊,坐。”
宋總只是客氣的說了一句,就沒有把王錫元放在心上,畢竟徐志仁這樣的高人在,王錫元的作用就不大了。
當然,宋總也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在禮記上,還是要有的,只是孰輕孰重罷了。
不管如何,王錫元也儘力在幫他,雖然效果不大,但也不能失了禮數。
王錫元是聰明人,感覺到宋總的對他的態度略有所變,但他也覺得挺正常,並沒有多大的起落。
“宋總,這位三位是?”徐志仁的目光,落在凝天三人身上,看着行頭,也是有些奇怪。
一個穿着得體,但是其餘兩人,都顯得隨意。
“都是朋友,徐醫生,我的事情,就勞你多費心了。”宋總笑道:“你也知道,我為了治好自己這病,真的是走訪了許多名醫,外國也去了,錢花了不少,病情越來越嚴重,唉。”
徐志仁能理解這樣的苦楚,他自然會儘力而為:“宋總,既然我來了,那肯定會儘力的,你放心,有我在,肯定沒有問題。”
宋總立馬就激動不已,聽了徐志仁的話,他也算放心了許多。
“我這個病啊,有些奇怪,發病的時候吧,讓人十分難受,但是不發病呢,又什麼問題都沒有。”宋總無奈的說道,他只不過才30多歲,就有這樣的怪病,確實是讓他有些難受。
徐志仁也是迫不及待,隨即就說:“宋總,那我們就開始吧。”
“徐醫生,我看不着急,你現在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可以在等等。”宋總提醒道。
不過,徐志仁還是說:“沒事,我現在先了解,等下的時候,才有更大的把握。”
於是,徐志仁就開始了。
他替宋總把了把脈,半響后就說:“並沒有什麼大礙,很正常。”
“我就說嘛,不發病的時候,是沒事的,但是這一發病吧,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宋總說道。
話音剛落,宋總突然就瞪大眼睛:“不好,開始了。”
接着,宋總頭疼欲裂,雙手死死的抱住腦袋,十分難受,徐志仁立馬上前,拿出自己的銀針,插在幾處穴位,接着,宋總算是安靜下來,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眾人也是鬆了一口氣,剛剛的一幕,確實是太驚險了。
徐志仁確實很厲害,只是幾根銀針,就解決了宋總的疼痛,這也讓眾人對徐志仁的醫術讚不絕口。
徐志仁很喜歡這樣的讚許,這是一種榮譽,更能贏得尊重。
“徐醫生的醫術,確實很高明啊,厲害,非常厲害啊。”
“不愧是封都的名醫,出手就有效。”
好幾人不斷的點頭,像徐志仁豎起拇指。
“我看,宋總的病,也沒有什麼大礙了,只要我開一個藥方,到時候按時吃藥,不出一個月,便能痊癒。”徐志仁淡然笑道,他還以為這是什麼大病,其實也不難治療。
說完,徐志仁就從包里,拿出一張紙,開始開處方箋。
“啊!”
突然,宋總一聲慘叫,腦袋突然一痛,整個人苦不堪言,所有人更是一驚,不由的看了過去,完全就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這...不可能啊。”徐志仁身子遽顫,臉色瞬間就變了,立馬就回神過來,來到宋總的身邊,開始檢查。
經過仔細的檢查,徐志仁都搞不懂是什麼情況了,因為此時,宋總的脈象極其不穩,一時快一時慢,確實是讓人心生疑惑。
這樣的情況,他還是頭次見到。
“徐醫生,你...你快救救宋總啊。”管家緊張的說道。
徐志仁已經慌了,頓時束手無策,這樣下去,要出人命。
一旦出了人命,他這輩子恐怕就毀了。
他現在太着急,又不知道怎麼辦,這樣的情況,實在是頭一次見。
凝天看這情況,徐醫生是沒法子了,於是就走了過去,來到宋總的面前,一手按在宋總的眉心,接着就用徐醫生的銀針重新施展。
幾針下去,宋總的疼痛少了,而且情緒也穩了許多。
宋總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精神恢復了許多。
“宋總,感覺怎麼樣?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了吧?”凝天淡然的問道。
宋總活動了一下,點點頭:“好多了,小夥子,你還真厲害啊。”
他是沒有想到,凝天還是一個高人。
“沒事就好。”凝天笑道。
“我這病,是不是已經好了?以後不會再有了吧?”宋總做起來,身子還是很虛弱,但是他想知道自己今後的情況。
生怕還會出現複發的情況,他實在是受夠了。
“只是暫時止住了,如果要徹底根除,還需要進一步治療。”凝天說道。
宋總點點頭,揉了揉腦袋,隨後就說:“那可有什麼法子?”
“法子嘛,其實很簡單。”凝天笑了起來,宋總這個病,並非是身體出了問題,而是有一絲邪氣纏身。
這不是一般的邪氣,相反的,和邪靈一族的氣息差不多。
也就是說,邪靈一族,已經出現在封都城。
邪靈一族,包括了惡鬼、厲鬼、怨靈等等,可以說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
在旁邊的徐志仁,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的醫術,比自己的還要厲害。
特別是剛剛下針的手法,比起自己的還要厲害,只是那針法,他看不懂,但似曾相識。
凝天掃視了屋子一圈,最後將目光放在一副畫上,接着就走了過去,看了幾眼,就說:“這幅畫,就是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