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草莽 第十三章 野蠻女老師
三大勢力迅速組建了巡城尉,頒佈了金邊城的管理制度。起初還遇到些阻力,畢竟跑到這金邊城做買賣的人,沒有一個是輕易屈服的。三大勢力軟硬兼施,硬的是打到你服,巡城尉全部出動,連打了七天。軟的是抽佣不高,並且再也不會被重複抽佣了。
書院附近兩條街是划給了飛龍幫的,巡城尉沒有進入。在外面打了四五天後,葉蘇帶着飛龍幫兄弟們封了街口。他想起了自己在未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看的那個叫《古惑仔》的電影。
張虎帶着眾小兄弟們與街道方對峙,街道方領頭的是開餐館的劉老二和開客棧的王田。跟着他們的都是在這座小買賣的一幫亡命之徒。
“我陳浩南,不,我張虎出來混那麼久,全憑三樣東西,夠狠,夠義氣,兄弟多,你是不是不想混了。”張虎扛刀與劉老二對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陳浩南,哦不,葉蘇。”
葉蘇扶額,跟這傢伙故事講多了。昨天這傢伙還問葉蘇,怎樣才能紋身,他也要紋一條龍。
“別以為我們怕你們,大不了再次跑路。”劉老二吼,“別把我們逼急了。”
“出來混,該低頭就得低頭。”張虎居然率先動手,一拳就砸了過去。
對方知道這幫少年是三大勢力的人,不敢下死手,但是也不任人宰割。一通混戰,飛龍幫少年哪是別人對手,個個鼻青臉腫。但沒有一個後退的,張虎更是單挑劉老二,被打的最慘。
“出來混,被打也要站穩。”張虎硬是忍痛站了起來,指着劉老二,“等着,哥們還會回來的。”
來之前,張虎說過,要憑自己的實力收服這兩條街,所以葉蘇一直在旁看熱鬧。飛龍幫正要撤出街道,一個聲音傳來。
“誰敢打書院的學生?”一個穿着勁裝,身材勁爆,臉龐精緻如天使的銀髮少女提着一把長劍沖了上來,她身後跟着蘇恨歌。
“咦,女神老師,別衝動,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張虎趕緊擋在少女前面。
“喲,被打的跟豬頭似地,丟人,閃開。”少女一手把張虎劃到一邊,差點撞牆上。少女把劍扔到一邊,擼起袖子,“不用武器是吧?來吧。”
劉老二還未開口,被一拳砸飛。接下來,葉蘇目瞪口呆,少女一個人,赤手空拳,所過之處,落花流水。她一個人從街頭打到街尾,整個街道的人躺在地上呻吟。
“這才叫打架。”她拍拍手,指着張虎他們,“看什麼看,跟着女神回去受訓。”
張虎他們一片哀嚎,卻不敢違抗,跟着少女回書院。葉蘇盯着她,心理感嘆,嘖嘖,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你是新來的學生?這麼大膽盯着本女神。”少女說著就一拳打去。
葉蘇從容接住,用手掌包住了她的粉拳,柔軟。突然,傳來一股強勁的力道,幸好葉蘇早有防範,依舊紋絲不動。
少女一笑,猛地掙脫開,出手就是一套攻勢凌厲的拳。葉蘇沒有學過拳,以手掌為刀,也是招招霸道。人影翻飛,精彩至極。
百餘招后,仍是不分上下。再打下去,雙方都會有些狼狽,葉蘇率先收掌。
“女神啊,下次在揉虐我吧。”葉蘇呵呵一笑,就要去抱女神大長腿。
原本在一旁鼓勁的張虎他們,齊齊嘆氣。少女叫林彥兒,是郝院長新請來的武術老師。第一堂課,張虎他們就被暴揍,慘的程度可不比今天差。猶記得那天,她把全班揍了后,居高臨下的喊,以後請叫我女神。
“起開,想摸本女神的大腿,打贏我哦。”林彥兒朝葉蘇眨眼。
“彥,他也是我們書院的老師,葉蘇,教工學的。”蘇恨歌看完熱鬧介紹道,“葉蘇,這位女神是我們書院新來教武術的老師。”
“葉蘇?沒有靈脈,講話有點奇奇怪怪的?就是你?”林彥兒突然靠近葉蘇,湊在他耳邊小聲說,“我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說完,林彥兒又眨眨眼,走了。葉蘇大驚,這個秘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怎麼會知道?這完全不可能啊,難道她有讀心術?那也不可能啊,自己最近就沒有想過以前的事。
“這姑娘哪冒出來的?”葉蘇問蘇恨歌。
“院長說是天上掉下來的。”蘇恨歌聳聳肩,“院長說那天他在山上湖裏釣魚,一個巨大的圓球忽然就砸了下來,差點把他砸死。然後那個圓球就開了,走出來一個姑娘,就是彥。”
“這麼離奇的事,你信嗎?”葉蘇問。
“我信了他的邪。”蘇恨歌沒好氣道,“肯定又是在哪誆來的,就像我倆,不是他在大街上忽悠來的嗎?”
“得找不靠譜的院長問問。”葉蘇急急往書院趕。彥的那句話對他震撼太大了。
郝院長正一個人在悠哉的泡茶,一邊泡一邊自言自語感慨:“這金邊城沒有書院也就算了,連家青樓也沒有。唉,白牡丹,小櫻花,真想你們呀。難不成我還要在這城裏開家青樓?一邊是書院院長一邊是青樓老闆,這不符合聖人之道啊,不行不行……”
“行啊行啊,院長,開家青樓,由我們飛龍幫打理。”葉蘇聽了趕緊附和,“掙了錢,書院佔大頭,給我們飛龍幫一點小利就行。”
“堅決不行,自古以來,有這樣的書院嗎?”院長翻白眼,“這事怎麼能大張旗鼓的干呢?
“喲西,我們悄悄的進行,打槍的不要。”葉蘇與院長對視,然後相互賤笑。
“你又說亂七八糟的胡話,以後在書院不要說。”院長抬頭問,“你倆急匆匆的,來幹嘛?”
“院長,新來的林彥兒老師,嘿嘿……嘿嘿……”葉蘇朝院長眨眼。
“身材勁爆吧?看上人家了?”院長也嘿嘿笑,“我勸你還是不要存此想法,這丫頭古怪的很,你平時也就胡言亂語,她比你還古怪。”
“怎麼個古怪了?”
“她可能不是人。”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