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瘋了 (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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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三不管’的天然地理優勢,陳禹心裏早已經將它當成自己的領地。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要將這個上天特意為他準備的防禦陣地拿到手。有了這塊地盤,陳禹相信,與日本人周旋了一年半載,絕對沒有問題。
在陳禹的一聲令下,很快,陳禹的隊伍就開始了集結,各個都神情凜然的殺氣瀰漫。
“團座。”就在陳禹神情激憤的點兵準備征伐劉家大院的時候,姜青卻忽然間悄悄來到陳禹,神色凝神的低聲道。
陳禹豪情萬丈的看着下面黑壓壓的人頭,心裏滿是征伐劉福天的豪氣與激動。
“嗯。”陳禹仰頭看着遠處,心不在焉的隨意答了一句。
姜青見陳禹已經好似走火入魔一般,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低聲道:“團座,我們是不是,太急了……”
陳禹微微皺眉,臉色不渝的轉頭看着姜青,凝眸道:“什麼太急了?”
姜青擰着眉頭,稍稍猶豫,神色肅然道“團座,我們還沒搞清楚劉家大院的具體情況,我們就這麼莽撞的衝上去,是不是太急了,而且……”
陳禹將藺徽兒給吃了,前些日子又將日本人打的落花流水,如今正是豪氣萬丈豪情衝天的時候,哪裏還聽得進別人的話。當即就冷着臉轉過頭,雙目翻白的衝著姜青說道:“什麼叫做我們沒搞清楚劉家大院的情況,秦鬍子不是去了嗎?辰充不也在那忙活嗎?他們在幹什麼?那地圖,那劉家大院的防禦,還有秦鬍子下的葯,難道這些,就叫做還沒搞清楚情況,叫做太急了……”
姜青被陳禹這麼一搶白,頓時張口結舌,面紅耳赤。陳禹說的這些的確是實實在在的,可是姜青還是覺得這些不夠,而且他們如此大張旗鼓的行動,還耽誤了半天,他不相信劉福天會沒有準備。如果有了準備,那他們這麼衝上去,無疑就是狼入虎口,生死未卜了……
姜青見陳禹聽不進去,咽了咽口水,還是苦口婆心的勸道“團座,這些……”
陳禹神色淡淡的揮手打斷了姜青的話,暗暗吸了口氣,沉聲道“好了,參謀長,你現在召集五營長,告訴他們我們的行動方案,要他們一定要堅決執行,不能有一絲的違背,否則我軍法從事”
姜青一聽,臉龐輕輕抽搐,知道陳禹是下了決心了,神色有些難看的點了點頭。一直以來,姜青對陳禹還是比較佩服的,但是他也知道,沒有人是聖人。陳禹如今有些驕傲自大,姜青擰緊眉頭,心裏輕輕一嘆,卻也沒有多少埋怨。畢竟陳禹年紀輕輕就能夠做到這樣的成績,已經實屬不易,難能可貴。有點小毛病,是可以理解和容忍的。
陳禹見姜青離去,傲氣十足臉上閃過一道詭異的笑容。他可以肯定,很快就會有人悄悄的離開奔劉家大院而去。
陳禹若無其事的繼續鼓動軍隊的士氣,然後許諾了一大堆空頭支票,讓隊伍興奮的大喊一浪接着一浪,一聲高過一聲。
在一邊眼神眼神閃爍,一邊滿足被崇拜的虛榮中,陳禹眼尖的直到發現一個鬼祟的身影離開后,才臉上帶着詭異笑容,從從容容的告別軍隊。
陳禹並沒有立即下令軍隊開拔
姜青看着陳禹走的瀟洒從容,好似根本就忘記了傳達命令一般,眼神帶着疑惑,連忙跟上陳禹,低聲道:“團座,不是下令立即開拔嗎?”
“立即開拔?誰說的?沒有我的命令軍隊誰敢走?”陳禹先是一愣,旋即又是微帶怒氣直逼姜青道。好似誰在搶了他團一般,一臉的憤怒。
姜青微微一愣,連忙道:“團座,不是你剛才說要準備開拔嗎?”
陳禹微微撇了撇嘴角,無奈道:“你都說了‘是準備開拔’,那總得準備準備吧?”
姜青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遲鈍跟不上陳禹的話,連忙拉住陳禹,急聲道:“團座,已經準備了半天了……”但旋即他立即醒悟過來,卻還是有些迷糊:“團座,你是說暫時不開拔,可是你剛才不是對兄弟們說立即開拔嗎?”
“咳咳”陳禹實在是有些扛不住姜青的問題,皺着眉頭板着團座架子說道:“老薑啊,我發現啊,你的智商在直線下降,很有下降到三十歲以前的水平,這個趨勢很危險啊,如果我們溝通都成了問題,那你說,我們385團不是很危險了嗎?嗯?你想想?”
陳禹的惡作劇般的勾引着姜青的思維,悄悄的將他向溝裏帶。
好在姜青的智商還沒有下降到那種聽不懂話的地步,稍稍思索便有些明了,連忙湊近他低聲道:“團座,你剛才,是故意的?”
“嗯,孺子可教。”陳禹一邊走,一邊一本正經道。他發現,偶爾調戲一下這個有些古板的副手,他心裏竟然有種滿足感。
邪惡啊邪惡。
姜青卻沒有在意陳禹的態度,反而輕輕地鬆了口氣,好似心裏壓着大石頭轟然間被除去,頓時煙消雲散,整個人都輕鬆下來。他一直都在擔心陳禹腦袋一熱,就拿兄弟的命不當一回事,直接帶着人馬大搖大擺的衝進劉家大院,到那個時候,不論怎麼後悔,都已經晚了。
陳禹一邊說著,一邊卻思索着如何能夠一舉殲滅劉福天,然後揮手再掃滅三山十六寨,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掌握‘三不管’,到時候日本人想要發難,卻也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了。陳禹一邊走,心裏一邊有些爽歪歪的意yin起來。
“團座,劉福天派人來了。”就在陳禹剛剛要踏入大院的時候,王哲秋卻神色凝重的疾步走了過來,對着姜青點了點頭,看向陳禹,沉聲道。
陳禹剛剛踏入院子的腳猛然一停,就那麼硬生生的被定格在空氣中。陳禹神色微變的轉過頭,肅色道:“你說,劉福天?”
姜青也臉色微變,眼神里跳躍着忌憚。無論是陳禹還是姜青,抑或是其他人,這裏最忌憚的莫過於這裏的實際上的霸主,劉福天了。當姜青聽到劉福天三個字的時候,他就明白,事情,又要起變化了。
姜青擰緊眉頭,神色肅重的看向陳禹。
王哲秋也明白自己的話的重要性,神色凝重的衝著陳禹,肅容的點了點頭。
陳禹收回腳,眼神厲芒閃爍,神色更是陰晴變幻個不停,許久,他才暗暗吸了口氣,目光灼灼的盯着王哲秋,沉聲道:“人在哪?”
“在接待室。”王哲秋臉色也鐵青,也知道事情要起大變化了。
陳禹臉龐微微抽*動,旋即看了眼姜青,沉聲道:“走,去會會這位劉老大,看看他想耍什麼花招”
姜青也吸了口氣,神色稍稍變化,穩穩的點了點頭。
陳禹三人大步的向著團接待室走去,神色俱是陰晴不定,閃爍游移。
而就在大門口不遠處的接待室里,一個一身黑衣,臉色泛白的黑衣人,端坐在那裏,神色蒼白,眼神炯炯的盯着白白的天空,猶如一個睿智的老者,看着天空思索宇宙的奧秘。
“就是他?”遠遠的,陳禹指着這個臉色蒼白好似營養不良的黑衣人,臉色古怪道。
姜青神色也異樣起來,這樣的人,病怏怏的,會是那個傳說中的劉福天派來的?
不料,王哲秋卻沉聲的點了點頭,臉色凜然道“團座,參謀長,你們可別小瞧他,這個傢伙,不簡單。”
“怎麼不簡單?”陳禹露出一絲好奇之色。
姜青眼神也轉了過來,看向王哲秋。
王哲秋深吸一口氣,好似心有餘悸般說道:“此人說話全部直指問題要害,處處扣住別人心中的弱點。看似陰森蒼白,實則內心狠毒狡詐。”
陳禹一聽,眼皮微微跳動,轉頭看向依然目光炯炯盯着天空的黑衣人,眼神一道精芒一閃而過。
“走,去會會他。”陳禹神色中露出詭異之色。
姜青看了王哲秋一眼,沉聲的點了點頭。
直到陳禹三人堵住接待室的門,黑衣人才臉色迷惑的緩緩轉過頭,神色微帶迷惘的看着陳禹,眼神里混沌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
陳禹見他如此,也不見怪,淡淡道:“既然知道我是陳禹,就不必裝了。”
那黑衣人眼神里的混沌驟然消散,但旋即又恢復過來,一臉迷惘道“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誰?”
“第一個問題我不會回答你的。”陳禹面色始終淡淡,面無表情道:“將東西給我吧?”
“你怎麼知道是東西,而不是一句話?”黑衣人的眼神漸漸清晰起來,看向陳禹,無喜無悲,連絲毫的異樣都沒有。
陳禹擺了擺手,漠然道:“第二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你不過是一條狗,還沒有資格讓主人推心置腹。”
黑衣人臉色絲毫沒變,反而是已經完全清澈的眼神閃過一道迷惑,低聲道“為什麼回答我第二個問題,而第一個卻不回答?”
“因為回答第一個問題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好處。”陳禹緩步走了進去,坐在一邊已經準備好的椅子上,臉色乾巴巴道。
黑衣人蒼白的臉上閃過一道紅暈,冷冷道“可是這一個對你也沒有絲毫的好處。”
“第三個是我為了促使你相信第二個特意給你回答的。”陳禹看着他,面上帶着一絲興趣。就好似小時候擺弄家裏的鬧鐘一樣,眼神散發著熾熱的精光。
黑衣人的眼神里忽然間又變的混沌,眉頭緊皺,蒼白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許久,他掙扎着問“那第四個問題呢?”
“為了讓你懷疑,讓你不自信,讓你失去判斷的能力。”陳禹面帶微笑,從容答道。
黑衣人一聽,眉頭皺的更緊,神色愈加的痛苦。那乾枯的手指悄悄的握成拳頭,發出清脆的格格聲響。
姜青與王哲秋神色極其古怪的盯着依舊目光灼灼盯着黑衣人的陳禹,眼神里熾熱精光爆閃。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還極度擔憂如今卻風雲突變,完全是本末倒置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姜青尤其是王哲秋,絕對不會相信可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不信,陳禹那從容瀟洒的模樣,兩人在腦海里,無論如何也抹不去。
黑衣人好似感覺不到外面的情況,過了許久,他痛苦掙扎的臉色蒼白可怖,咬着牙抬頭看向陳禹,雙目陰森卻閃閃發亮道:“那第五個呢?”
“第五個?呵呵,與第四個作用是一樣的。”陳禹笑容更甚,笑容極其詭異。
這句話看似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實際上,的的確確如同陳禹所說,為了增加黑衣人的猜疑。其實很簡單,現在無論陳禹說什麼,黑衣人都會反着想,正着想,掙扎猶豫。
黑衣人的蒼白的手指好似深深的插入了手掌一般,低低紫紅色的鮮血,沿着他光滑的手掌,緩緩的落下。
黑衣人卻好似完全沒有感受那痛苦一般,只是臉龐紅暈漸漸增多,抽搐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後整個臉都好似在抽搐一般,整張臉都扭曲了,猙獰無比。
“啊哈哈……”
驀然間,一聲酣暢淋漓的大笑轟然響起,在小小的接待室了如同人聲鼎沸的廣場,轟轟烈烈好似要將屋子炸開一般。
所有人都被陳禹這一笑給弄得莫名其妙,臉色古怪。姜青感覺自己的智商真的下降了,他已經完全看不懂陳禹的行事了。
‘難道我的智商真的下降?’姜青翻着眼睛,心裏有些戰戰兢兢的想到。
那黑衣人被陳禹一笑也忽然間好似跳出了一個坑一般,蒼白臉上滿是冷汗,一臉劫後餘生心驚膽戰的看着陳禹,口乾舌燥,渾身戰慄。
陳禹的朗爽的笑聲隨着黑衣人的戰慄表情漸漸的小了下來,小了之後,卻更加持久,在小小的接待室里,宛轉悠揚,絡繹不絕。
“你笑什麼?”黑衣人壓着心裏的畏懼,強撐着質問道。
陳禹哈哈大笑,使勁的搖了搖頭。
黑衣人吸了口氣,神情恍惚的猶豫道“我的第二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弱點的?”
陳禹的笑聲漸漸的小了下來,看着有些狼狽膽怯的黑衣人,抿着嘴唇臉上露出古怪之色。
黑衣人被陳禹有些詭異的臉色弄的心裏發慌,眼神睜大,嘴唇乾澀,臉龐扁了起來。剛剛他差點心神失守,崩潰了自信。那種感覺就好似一個孤零零的小草,隨着狂風搖擺,黑漆漆的,冷颼颼的。
“回答我第二個問題。”黑衣人低着頭咽了咽口水,神色陰沉的沉聲說道。
陳禹的笑容愈發詭異,卻還是沒有回答。
“為什麼不回答我”黑衣人心裏劇烈的跳動,看着陳禹詭異從容的臉色,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陳禹抿着嘴唇,緩緩靠近黑衣人,眼神里閃爍着妖異的精光。
“你,你想幹什麼?”黑衣人一見陳禹的動作,立即就是側身後天,神情極其驚恐。
陳禹嘴角翹起一個弧度,盯着黑衣人驚恐的雙眸,低聲道:“你很害怕,你在害怕,你在怕我嗎?”
“不是,不是,沒有,我沒有……”黑衣人身體瑟瑟發抖,搖頭急聲道。
“難你在怕什麼,你在後退,你的手臂在顫抖,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畏懼,你膽怯……”陳禹的聲音好似來自遠古的魔音,飄飄忽忽,直入如心神。
黑衣人眼神里的恐懼瀰漫,身體更是劇烈的顫抖起來,臉色驚慌失措,好似冷一般,脖子不停的左右晃動。
陳禹用手阻止了要說話的姜青與王哲秋,繼續聲音飄渺的蠱惑道“你在害怕,你……”
“不,沒有,我沒有……”不知道為什麼,驀然間,黑衣人勃然大怒,轟的一聲跳了起來,神色驚恐萬狀,嘶竭力地的厲聲大吼,臉色扭曲的猙獰咆哮。
陳禹頭一縮,微微皺眉,敏感的意識到,黑衣人肯定是受過什麼刺激或者是特別的訓練,不然這個時候不應該有這個動作。
陳禹見黑衣人已經失去了控制,便臉色有些失望的頹然放棄他半生不熟的催眠術,眼睛眨眨,好奇的看着黑衣人要幹什麼。
黑衣人繼續拳頭緊握,蒼白的臉色扭曲的看不出任何的人樣,他雙目血紅,好似在看着什麼極其讓他害怕的失去一般,身體激烈的抖動着,胸脯急劇的起伏着。
“啊……”就在陳禹姜青王哲秋幾人看到津津有味的時候,黑衣人忽然間一聲大吼,沖開門口的兩人,神色癲狂的跑了出去。
王哲秋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剛要喊人追趕,陳禹卻臉色平靜的說道:“不用追了。”然後他皺着眉頭看着地上一封依舊被踩了好幾個腳印的信封。上面正楷大字寫着:陳禹團座親啟。
讓陳禹更加憤怒的是,那幾個腳印,正好踩在了‘陳禹’兩個字上面。由於剛才只顧着看臉,沒有看腳底,陳禹現在也分不清是劉福天故意搞自己,還是剛才那瘋子無意為之。
…………………………
剛剛從南京回來,拿了畢業證,心情好了不少。但是事情很多,很雜,碼字的時間較少,大家體諒了。錯別字,嗯,還有前兩張,臨風承諾一定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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