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個女人撒嬌誘人
“總裁,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陳芸琪有點奇怪地問。
“我有胡思亂想嗎?”李煒岸反問說。
“總裁,我看你眉宇緊銷,應該是在凝思什麼吧?”陳芸琪突然間問,“看你的樣子在集中精神想一個問題,我沒說錯吧?”
“什麼?你沒有說錯,我是在想總公司的事,現在一大攤子的工作,千頭萬緒,我能不想么?”李煒岸撒了個小撒謊說。
“就是呀,總裁,你真的太辛苦了,我好想和你一起分擔,”陳芸琪“打蛇跟棍上”地答道。
“現在你不是已經和我分擔了嗎?以後你們這些處室部門正經理,要認真當好參謀,”李煒岸岔開話題說,“如果屬於你這個部門做的工作,要一手抓到底做好。”
“總裁教誨得非常對,我們作為處室部門的一把手,要真正敢於擔當,為總裁分擔憂愁,”陳芸琪是個聰明人,和總裁說話時刻要注意順着話題走。
“過兩天,我準備召開副經理以上的會議,進行年初一次動員,你們每個處都要準備作15分鐘的發言,”李煒岸說,“到時候,你爭取打個頭炮發言好嗎?”
“我盡量力爭吧,總裁,”陳芸琪抬頭看了看總裁辦公室牆壁上的掛鐘,突然說,“劉副總說讓我們再討論15分鐘,現在已經過了10多分鐘了,她應該回來了。”
“鈴鈴鈴……”
“總裁,估計是劉副總回來了,我要閃了,”陳芸琪用依依不捨的眼光看着李煒岸,同時開始邁步離去。
“你要記得再吃多一次那種避什麼葯,”李煒岸邊說邊按遙控器開門按鍵。
“知道了,我剛才已吃了一次呀,長氣……”陳芸琪一雙腳邁向大門邊。
大門衣呀地開了,劉韻盈大步地邁進了大門口。
“劉副總,你回來了,我們的工作談完了,我要走了,”陳芸琪邊說邊大步邁出了辦公套間大門口,並說,“88。”
“總裁,你們的二人會議開的時間真長啊,應該有1個半小時吧?”劉韻盈有點認真但也是挖苦地問。
“唉,剛才過了新年,現在國資部門的市場有部分想讓我們收購,有很多工作要商量,現在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李煒岸知道劉韻盈的話中有話,但他覺得不要和她這樣雞腸小肚。
“劉副總,”李煒岸有時候也喜歡這樣稱呼一下她,讓她心裏平衡一些,“你有什麼工作想和我商量呢,請說,現在離12時下班大約還有一個小時左右。
我還有很多文件要看,很多報表和彙報要審批,請你快點說好嗎?”
“你和一個處的經理就要開一個多小時的會議,而和我這個副總,現在總公司的第二把手,就不給一個小時?”劉韻盈開始耍潑地說,“你說說,這是何方道理?”
“我沒有說不能和你商量事情只能給多少時間嘛,”李煒岸他知道,眼下這個劉韻盈自從她大姐去世之後,她就開始向自己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劉韻盈知道自己還是個未婚女子,而且李煒岸就是與自己大姐結過婚的“二手貨”,然而就是這個“二手貨”卻是搶手貨。
她不但知道陳芸琪和楊珍蓮這兩個二司花和一司花在暗中和自己競爭,還知道李煒岸大學的同班同學張綝莉和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劉韻盈對李煒岸這個“二手貨”的競爭,也志在必得。
因為劉韻盈沒有太多的選擇,她需要李煒岸,更需要他的兒子,一起撐起他父親的家業。
劉韻盈為什麼需要這個“二手貨”李煒岸呢?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情況。一次偶然機會的檢查,醫生髮現她患有卵巢內濾泡發育不全,不能排卵並形成黃體,這也意味着她一生不能生育小孩。
因此,劉韻盈把李煒岸的兒子,也是自己大姐的兒子視為親兒子。她想,這裏面始終有一點血緣關係,比抱養一個意義實在些。
說來李煒岸對劉韻盈也不算完全討厭。她的面相雖然不美,但是如果不發火時,也不算難看。
整個身材也不算太肥和太瘦小,應該要飽滿的地方也飽滿得耐看。
她喜歡給人一點小恩小惠式的關懷,有時也喜歡創造一下浪漫氣氛。
從工作的能力來說,與陳芸琪和楊珍蓮,以及張綝莉比對,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然而她制服人和管理人的那種霸氣,還是首屈一指的,有點粗男人的意味。
劉韻盈這種霸氣從工作角度來說,李煒岸是求之不得的。然則如果作為長期一起生活的夫妻來說,李煒岸卻從心底里討厭。
李煒岸自從他的原妻子去世后,他知道劉韻盈心思。但他不能當面拒絕,目前的情況連婉拒他還不敢說出口。
因為,他有很多工作和事情必須要她,也離不開她。然而,她在他心裏,並沒有她真正的位置。
劉韻盈也基本明了李煒岸目前對她的策略,就是放不了手,但是也不會真正拿上手。
這就是一個空檔位,劉韻盈想,我要用盡我的一切辦法和伎倆來降服他。
“總裁,能不能說一說你們剛才研究出來的初步方案,或者說是什麼結果嗎?”劉韻盈追問李煒岸說,“就說說你不屬於機密這部分吧,我是副總,總可以知道吧?”
“你真的想知道?”李煒岸知道劉韻盈無非還是想知道他們倆是不是真的在開會研究工作,“如果你不信,我就開錄音你聽吧。”
“你錄有音?為什麼要錄音呢?以前你沒有這個習慣?”劉韻盈突然間問。
“是的,我平時一般開會不會錄音,但這次有點特別,所以就錄音了,”李煒岸不經意地說。
“總裁,說說你錄音的理由,我好想聽了聽,”劉韻盈其實知道他錄音的目的,現在只不過是用一種平易近人的方式,努力來接近李煒岸。
“你也說說,你為什麼對我的錄音這麼在乎呢?你也說說理由好嗎?”李煒岸邊說邊翻閱放在辦公桌上的有關文件、處室報告和資料,同時拿起筆來圈圈點點。
“總裁看似非常忙,在和副總經理對話也一心二用,不知道剛才和陳芸琪開會是不是這樣的呢?”劉韻盈其實知道自己就很忙,更知道自己的姐夫、總裁比自己更忙,因此現在是用點帶有諷刺的口氣問的。
“有時候也會這樣一心二用,這要看我心情的狀況來定,”李煒岸耐心地并力爭和氣地和這個副總對話,“你不是要聽我們剛才對話的錄音嗎?現在開給你聽好嗎?”
李煒岸不管她是否真的想聽,即刻打開剛才他與陳芸琪對話的錄音……
“好了,我聽到了你們剛才的對話了,不用再聽了,我相信你們了,”劉韻盈表面上說相信,其實她想,你只不過是做下表面文章罷了,在現在這段錄音之前,你們在忙什麼呢?
唉,計較太多也沒有,只有自己用自己的辦法來降服他,進行一場力與力的暗中較量,才可能把這個總裁的心和自己拴在一起。
“哎呀,我突然間覺得腰部有點赤痛,”劉韻盈裝出痛苦的樣子說,“你這裏應該有風濕鐵打藥酒,你能不能幫我擦一下呢?”
“啊,你什麼時候開始會腰部赤痛的呢?”李煒岸只好裝着關心地問。
劉韻盈回答說,“這個嘛,說來話有點長——”
張綝莉看到劉韻盈往總裁的辦公套間走去,她的心臟又開始突突地跳了起來。
她擔心這個劉副總利用她的權力和優勢,去糾纏總裁要開非正式會議。
如果總裁推卻不掉,把生米煮成熟飯,那自己就可能沒有和總裁能有真正生活在一起機會了。
張綝莉一想到自己那個現在還有爸爸叫,可憐的兒子張德軍,心頭間就有一陣絞痛的感覺。
此時的張綝莉明白,這種絞痛應該不是那種心腦血管病,而是一種神經緊張造成的。
為排解這種緊張,她又一次悄悄來到了總裁辦公套間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