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可怕的幕後推手
王奶奶下葬后的第二天,馮律師就早早地來到了別墅莊園。
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個檔案袋子並遞給了王子的爸爸說道:“先生,這是老夫人上個月制定好的遺囑,您請過目。”
“什麼?遺囑?上個月?”王子的爸爸疑問道。
“嗯,那天老夫人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來別墅。她說自己年紀大了,她就怕有什麼意外,所以先做個防範,誰知道……這才過了一個月,老夫人說沒怎麼就沒了呢?”馮律師又惋惜地說道。
王子的爸爸仔細地看起了那份遺囑。
當他看到遺囑分配上竟然還有李慧子時,他甚是生氣地看着馮律師道:“你確定我媽在立遺囑時,腦子是清醒的嗎?”
馮律師看着王子的爸爸不解道:“不知先生這是何意?我敢拿我的人格擔保,老夫人在立此份遺囑時,相當的清醒。”
“我媽憑什麼讓李慧子來做旗袍店的執行董事?而王子只是做個副的?還要每月按照市場行情,給李慧子下發不低於2W塊的工資,還有那套在鎮南的兩室一廳的公寓繼承人也是李慧子。這些都是我媽情願寫的,你確定沒有旁人在旁邊威脅她嗎?”王子的爸爸又不確認道。
馮律師看着王子的爸爸重重地點了點了。
“我媽真是腦子糊塗了,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給她吃了很迷魂藥,讓她這麼掏心掏肺地對那孩子。”王子的爸爸又說道。
“誰說不是呢?”馮律師,看着王子的爸爸也附着說道。
“那馮律師,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那孩子繼承這些遺產?”王子的爸爸又問道。
馮律師看着王子的先是沉默了一會,隨後又說道:“有,除非繼承者本人自動放棄繼承權。”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李慧子本人放棄這些遺產的繼承就行了,是嗎?”王子的爸爸又確認道。
“嗯,是的先生。”馮律師又點頭回答道。
王子的爸爸臉上陷入了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來,他看着馮律師道:“好的,謝謝您馮律師,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我,我會在電話聯繫你。”
馮律師識相地和王子的爸爸隨便寒暄了一下,就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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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你在那裏?給李慧子打個電話,讓她馬上來別墅一下,我有事找他。”
王子的爸爸等馮律師走後,馬上給王子撥通了一通電話。
“好的。”只聽電話的那邊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王子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看着他爸爸問道:“爸,怎麼了?”
王子的爸爸看着他說道:“你看看這份遺囑。”
王子詫異地拿起那份遺囑,認真的看了起來,看到李慧子繼承的部分,也是相當氣憤地把遺囑扔在了桌子上。
他看着他的父親說道:“爸,這事交給我吧,我來辦,你就放心吧,她不會得到任何一份財產,我還會讓她和蕭塵滾出H市。”
王子的爸爸看着王子狐疑道:“不要做的太過分,讓她主動放棄就行。”
王子看着他爸爸說道:“你就放心吧。”
“那你這次春裝旗袍展的事,怎麼辦?”
“沒事,爸,我一切都已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嗯。現在你奶奶也不在了,以後她的旗袍事業都要靠你了。”
“嗯,爸,你就放心吧。”
“我等下和你媽就要回醫院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王子的爸爸說完,又站起來掃了一眼別墅,就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陳媽,正站在在樓梯邊,打掃着衛生,王子和他爸爸的談話,她也聽得一清二楚。
王子的爸爸走後,王子撥通的馮律師的電話。
“馮律師,我們見一面吧。”王子意味深長地問道。
“嗯,好的,什麼時候?”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今天晚上18:00,北山路的186號酒吧。”
“好的,不見不散。”
王子電話掛掉后,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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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進18:00時,王子停好車一個人走進那家酒吧。
王子進了酒吧后,找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裏的兩個人坐的散台上坐了下來,他隨即又向服務員點了兩杯雞尾酒。
18:00剛過一分鐘,馮律師如期而止。
他走到王子的身邊和王子面對而坐。
“找我什麼事?”馮律師看着王子問道。
王子看着馮律師,端起桌子上的那杯酒然後碰了碰馮律師的那酒杯,就意味深長地笑着說道:“這些年,我奶奶沒少給馮律師好處吧?所以,馮律師才會染上毒癮?”
馮律師看着王子,心照不宣地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王子看了馮律師一眼,隨即從兜里掏出一疊照片說道:“我想馮律師再被別人逼債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吧?”
馮律師顫抖着雙手看着那些他被債主逼迫簽字畫押的照片,生氣地看着王子問道:“你調查我?你想幹什麼?”
“馮律師,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
“說吧,什麼條件?”
“簡單,只需要幫我做個人證,就證明我奶奶在立遺囑時,頭腦已不清醒,並強調,她只所以分配給李慧子遺產,完全受李慧子脅迫所導致。”王子冷笑着說道。
馮律師看着王子說道:“你這是讓我犯法?”
“馮律師,這能犯什麼法?無非就是讓她放棄遺囑而已。”
“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王子看着馮律師冷笑着從他的兜里拿出一張卡,對着馮律師鄙視道:“這張卡里有一百萬,還去你所欠的賭債五十萬,剩餘的就是這次的訂金,事成之後,我額外再付你五十萬。”
馮律師看了王子一下,毫不猶豫地接過王子手中的那張卡又問道:“怎麼做?”
“上次我讓你調查的江南億豐傳媒蕭塵的資料,你都搞定了吧?”
“嗯。”馮律師說著,就打開他那黑色的公文包,拿出一個檔案袋子,遞到王子的手裏。
王子同時從那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個檔案袋也送到馮律師手裏說道:“你看看,這是李慧子的資料。”
兩人都相互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兒,馮律師看着王子道:“原來,他們是老鄉又是同學?你的意思是……”
“對,把這個消息,透漏給媒體,我明天的報紙上就要看到。”王子看着馮律師又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安排。”馮律師說完,就毅然地走掉了。
王子一口氣喝完那剩餘的酒,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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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H市的晨報頭條上就出現了一則“狼心女合謀初戀男友逼死江南旗袍界大師”的新聞。
一時間,整個H市的旗袍界被這一則新聞鬧翻了天。各種質疑聲,討伐聲,滾滾而來。
“怎麼可能?小師妹肯定不是那種人。”阿玉看着那手中的報紙,對着秀蓮和香草說。
“你看,這報紙上說有有鼻子有眼的,並且還有馮律師的人證,這……”香草糾結道。
“我不相信,小師妹絕對不是那種人。她善良的連一隻螞蟻都要讓路,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秀蓮反駁道。
“這事情,沒有我們想得的那麼簡單。你們最好都先保持沉默,我們先看小師妹怎麼做?再說。”香草又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絕對是有人光明正大的誣陷。”阿玉又氣憤的說道。
“噓,不要多嘴。”香草又做出讓阿玉閉嘴的動作來。
香草已陷入到沉思中。
李慧子的乾媽家裏,已是鬧翻天。
“怎麼可能?這明顯就是**裸的誹謗嗎?慧子那孩子怎麼可能?打死我都不相信。還有蕭塵那孩子,雖然我才見他幾次,但那孩子,妥妥地一枚正人君子,更做不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李慧子乾媽看着李慧子的乾爸氣憤的說道。
“你先不要激動,這肯定是有人故意的。”李慧子的乾爸說道。
“你的意思是王家人?”
“嗯,我是這麼懷疑的。”李慧子的乾爸點了點說道。
“太過分了,李慧子剛從老夫人去世的事情中還沒有緩過來,現在他們又這樣,這不是明白人不給人留活路嗎?”李慧子的乾媽說著,就拿起手機撥打起電話來。
“你先不要激動。”李慧子乾爸又勸道。
“你給我閉嘴,我不能眼看着那孩子,成為眾人口中的白眼狼。”
李慧子的乾媽說著,就撥通了那邊的電話。
“喂,阿蓉,是我。今天的晨報你已經看過了吧?不是我說你們,做人不能太過分,人在做,天在看。硬是捏造一些莫須有的謊言來,早晚有一天會得到懲罰的。我和你這麼多年的姐妹,你們一家做的這些事,真的太我寒心的。”
李慧子的乾媽一口氣說完,就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而電話那頭的阿蓉還是一頭霧水,她早上剛忙完手術,那裏有時間去晨報?再說,她又是很少看晨報的人。
她被掛了電話后,馬上走到她們生殖科的前台,剛走到那裏,就看到幾個護士拿着報紙在議論。
“這王奶奶真是太可憐了,好心收養這麼個孤兒,又那麼器重的培養她,沒有想到,最後還反被狠狠地咬上一口,真是死不瞑目啊。”
“是啊,誰說不是呢?太讓人可恨了。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忘恩負義之人?”
“最毒不過婦人心啊,寒心啊,還和初戀一起合謀威脅老夫人,真是應該挨千刀萬刮啊。”
阿蓉走過去,好奇地問道:“怎麼了?大早上你們在討論什麼啊?”
“華醫生,您好,你看看今天的早報,太氣人了。”其中一個護士說著就把手中的報紙遞到了她的手裏。
她接過報紙對着那些護士說:“醫生馬上就要查房了,趕快各忙各的去吧。”
那些護士就一鬨而散了。
她的目光就回到了那篇護士口中的議論文章當中,當她看完,那臉色嫉妒的難看。
這怎麼可能?她在心中不相信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