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王爺宣見
()這刑罰還真是折磨人,佑熙的臉腫的和豬頭一樣,腳也痛的無法行走。
她第一次知道,除了繼父,還有比繼父更惡毒的人,現代都有被施暴的現象,何況古代,一個王爺要做什麼,除了皇帝誰也無法左右他把。
這具身子已經是她活下去的載體,所以她也要接受這個事實。
身體不是自己的,可是思想還是自己的,她還是她,愛着一辰哥的那個糊塗鬼。
皇權是至高無上的,王爺的權力也是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看看府中的人,卑躬屈膝的樣子,佑熙想起了電視上演的古裝劇,原來電視上演的一點都不假。
佑熙深深的體會到,什麼是有口不能言,要活着就要遵循遊戲規則,要活着就要忍耐。
她,要活着!
她要再見一辰哥!
她要報仇!
報仇,為了那非人的羞辱!
……
蜷縮着身子躺在這裏,又痛,又餓,又冷……卻沒有人願意來問候她看她一眼。
痛……席捲着她的身體,她卻用心去想念着她的一辰還有牽挂的弟弟。
很想睡,睡著了又想醒來,可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佑熙心裏點奇怪,她怎麼了,她想醒來,可是卻只能在夢裏徘徊。
夢到一辰哥,還有弟弟,真好,或者一直睡也好,能見到自己最愛的人。
……
佑熙昏睡着,知道第二天才被福媽發現,稟報了王爺。
為佑熙診斷完的大夫恭敬的道:“啟稟王爺,病人傷勢引起了發熱癥狀,小人開幾貼葯就好。”
“去開!”凌嘯陽揮手。
咦,誰在說話,好吵,佑熙迷糊中輕輕皺眉,想要醒來,卻是徒然。
凌嘯陽站在佑熙不遠處,望着床上的佑熙,臉高高腫起,秀氣的眉輕皺着,長長的睫毛遮着眼瞼,額上是細細的汗珠。
就是這個蛇蠍美人,奪走了夜闌的生命,就是這個嬌嬌弱弱的女人拎着椅子趕走了前來挑釁的那些姬妾。
凌嘯陽不敢相信,一個女人,竟然可以這樣狠毒和大膽。她是失勢的妾,卻敢放肆的不把他的幾位寵妾放在眼裏。
管家向他說起的時候,他有點不敢相信,歸結於她的歹毒。
“一辰……。”佑熙又發出了這模糊不清的囈語。打斷了凌嘯陽的思緒。
一辰!
這個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聽到,當她第一次提及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記住了,而此刻她又在念着這個名字,他的心裏很不爽。
他肯定,哪是一個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她心裏很在乎的男人。
她!一個賤妾,只配做他的玩物,不配去惦記着一個男人。
她不是一直期待他的寵幸嗎,何以又惦記着一個男人,他不許。
如果,她有夢想,那麼他會親手幫她撕碎,如果她有在意的東西,那麼他也會幫她毀掉,除了痛和傷心,她什麼都不配擁有。
哼!昏迷,也不忘男人。
凌嘯陽黑眸一皺,陰沉的眼光望向福媽,森冷的道:“別讓她死,本王還沒玩夠。”
福媽低頭道:“是王爺,老奴知道了。”
凌嘯陽轉身,大步離去。
屋子裏只剩下了佑熙、福媽、和大夫!
王爺說了佑熙不能死,她就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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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與火的交集,無情的折磨着佑熙的身體,好像跑了三千米一樣,渾身虛軟。
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是古代的那間簡單的屋子,佑熙輕輕的吐了口氣。
真希望,一醒來是在現代,古代的一切不過是個夢。
“醒了?喝葯吧。”耳邊傳來了福媽的聲音。
“喝葯?”她是死活還有人管嗎?以為就這樣自生自滅了。
“嗯,喝葯吧。”福媽將葯端在她面前。
佑熙望着福媽,也感覺到腳和臉似乎不那麼痛了。“福媽……你給我葯,會不會受到懲罰?”
福媽眼中閃過什麼,似乎有點不認識眼前的佑熙。“喝吧,王爺吩咐的。”
佑熙撐起身體,接過葯碗。“謝謝!”說完,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喝下了哪苦苦的葯汁。
因為嘴臉的傷痛,她喝的很慢,很慢!
她想快點好起來,所以葯再苦,她也要喝下。
福媽接走了葯碗,佑熙忍不住想,王爺為什麼要管她的的死活呢?
是怕她死了,無法折磨了吧,因為他說過要讓冷夜卉生不如死的。
可惜這裏沒有人相信她不是冷夜卉,不管她怎麼解釋,人家都當她是瘋子或是想為自己脫罪。
福媽什麼也沒說,將一碗白粥放在了佑熙手中,然後轉身離去。
雖然福媽願意照顧她,可還是對她沒好感,冷夜卉,這麼不招人待見嗎?
倒底做了什麼事,讓大家這麼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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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媽似乎不怎麼願意和佑熙說話,默默的送葯,默默的為她處理傷口,默默的送飯。
時間就這樣也過去了半個多月,佑熙的腳也好了起來,除了嘴角邊上落下一道疤痕外,別處的傷已經痊癒。
這半個月是有生以來最痛苦的經歷,或者更痛苦的還在後面……。
佑熙一身鵝黃色外衫,雖然舊了些可是依然無法遮住佑熙的光彩。
她站在門外,活動着腿腳,望着天空中閃耀的星星,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告訴自己,活着就有希望。
淡淡的月光灑在佑熙的臉上,仿若仙子般美麗,清麗脫俗的臉上露出這些天來的第一抹笑臉,她在為自己加油鼓氣。
“夫人!”福媽從這小院的小門外走進來,喊了一聲,也沒行禮。
佑熙露出微笑,輕聲道:“福媽有事嗎?”
福媽皺眉瞧了一眼佑熙臉上的笑,不解,佑熙遭逢這樣的事後,為何還能笑出來。
“王爺宣您去義翰樓。”
福媽的話一出,佑熙的微笑僵硬、消失……。
“可以不去嗎?”佑熙有點害怕見到王爺,從心底怕。
福媽像看怪物一樣看着佑熙。“王爺的話誰敢不聽,你忘記自己受的苦了嗎?”
是啊,王爺的話就是命令,違抗了王爺的命令,不死也廢去半條命,她已經領教了,該學乖了不是嗎?心真的很害怕,可是卻不能退縮。
“我知道了。”
“走吧!”福媽微微搖頭,簡單說了一聲,便轉身向外走去。
佑熙則跟在身後,向義翰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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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門口,福媽給了佑熙一個眼神,便離開了,佑熙站在門前,猶豫、猶豫,鼓足了勇氣推門進去。
這裏富麗堂皇充滿了威嚴,就是這裏讓她受刑,痛苦了半個多月。
大廳里一片寂靜,燭台上燃燒着紅色的蠟燭,佑熙望着四周忍不住圈住了自己的身體。
王爺……不在嗎,她只好向內室走去,內室居然也是如此之大,如此的輝煌。
王爺不是應該丫環成群嗎,最起碼電視裏是這樣,可是這裏一切都是哪一安靜,連個人影走沒有。
佑熙四處張望,如果,王爺不在,她是不是可以安然的離開。
正想着,突然感覺身後襲來一陣涼風,接着一條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着實嚇了佑熙一跳。
身後人散發出的那張冰冷霸氣,讓佑熙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是誰。
“怎麼,嚇到了?”凌嘯陽的聲音鬼魅的在佑熙耳邊響起,溫熱而霸道的呼吸侵犯者她耳邊的肌膚。
他是鬼魅么,從哪裏冒出來的,難道是傳說中的乾坤大挪移?
“王爺……。”佑熙的後背,貼着凌嘯陽結實的胸膛,身體僵直的甚至有些顫抖。
凌嘯陽的手一路向上,粗魯而帶着點兇悍,覆蓋在了佑熙胸前的柔軟之上,狠狠的揉捏。
“不……不要這樣!”佑熙羞窘惱怒,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小手不由自主的去掰凌嘯陽哪肆意的手。
凌嘯陽卻陰狠的道:“看來,對你的教訓還不夠!”
是,不字不能說,佑熙的臉刷白,腦袋陡然清醒,不敢再去掰凌嘯陽的手,無措的任由他狠狠的揉捏她的渾圓,他故意的讓她痛。
凌嘯陽摟着她的手臂突然用力,一把將她的身體提起來,大步的走到屋子中央的那張八仙桌。
‘砰’的一聲,將佑熙面朝下,丟在了上面,不等佑熙掙扎,他高大的身體也壓了上來。
很重,壓的她有點喘不過起來,柔軟的手撐着桌面,心底湧上一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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