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秦始皇東巡
千仞雪:“群主,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夏離:“什麼事情?”
社會寶兒姐:“你想給他當小媳婦嗎?”
千仞雪:“當然不是了,只不過對我而言的好消息,對唐三來說,應該就是一個壞消息,一向熱愛和平的群主,可能也不願意聽,所以,我就是想要氣他一下。”
夏離:“到底什麼啊,我才不會生氣呢。”
千仞雪:“星羅帝國和天斗帝國打起來了,我可以坐山觀虎鬥了。”
夏離:“好有心機的千仞雪。”
千仞雪正在準備船隊,她將自己的分身安排到了兩國邊境,然後挑起來戰事,現在他們兩國已經打的不可開交了。
武魂殿趁着他們兩個國家打仗的時候,並沒有馬上去趁火打劫,而是另有打算。
已經成神的千仞雪,在這個世界幾乎就是無敵一樣的存在,根本就沒人能管得了她。
千仞雪:“群主大人,我要去準備進攻日月帝國嘍,拜拜啦。”
夏離嘴角一抽,你愛幹啥幹啥唄,為啥要專門氣我呢,真沒勁啊。
在咸陽的夏離,和焱妃一起,跟着秦始皇嬴政的車隊,朝着東方的泰山去了。
另外大司命和少司命,她們兩個人跟在陰陽家後面,平時他們分頭趕路,晚上在碰頭。
秦始皇嬴政的這一次東巡要去的地方很多,最重要的當然是泰山了,他要去那裏準備封禪,另外還有一個地方就是桑海城。
去年,夏離曾經專門如果一次桑海,以帝國的名義,收編小聖賢庄的儒家,這裏身為天下儒宗,是無數的士子們群夢寐以求的地方,嬴政來這裏一來是為了儒家,怎麼說也給他們一個面子吧。
另外就是來看一看已經開始着手建造的蜃樓。
與原著中不同的是,因為這是公輸家族和墨家兩家一起建造的,所以在效率上面還是比較快的。
兩家經過仔細的商討之後,最終拿定了主意,做出來了設計圖,然後由墨家的弟子開始建造蜃樓。
墨家以前就是最有代表性的民間木匠協會,他們的水平,來建造大帆船肯定是要比普通的工人水平要高一些的。
夏離牽着大粽,焱妃在上面坐着,他們一行人跟在嬴政的後面,有條不紊的前進着。
秦始皇這一次帶來的護衛也很多,就算是那些叛逆想要搞什麼事情,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半個月之後,嬴政一路巡查,走走停停,這一行人來到了泰山腳下。
他們在這裏的驛站住了下來,等待着封禪大典。
夏離在驛站裏面和焱妃下黑白棋,他倆的水平差不多,平分秋色。
咚咚咚,咯吱。
“將軍,晚飯給您送過來了。”敲門之後,一位士兵走了進來,端着晚飯,放在了桌子上。
夏離道:“哦,好,你下去吧。”
那個人並沒有着急離開,而是徑直走了過來,站在了夏離的身後。
夏離感覺有些奇怪,這才注意到她,火眼金睛一掃,怎麼又是她啊,怎麼都是以送飯的形式出現在我附近。
這個小夥子說話了,不過她竟然是發出的女性的聲音:“夏離先生,又好久不見了。”
焱妃抬頭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繼續下棋。
夏離問道:“田言?又是你啊,這一回來找我是為了啥事啊?”
田言拿起來棋子,放在棋盤上,這黑白棋的關鍵,就是站住邊上的棋子,即便前期處於弱勢,只要四周能夠控制的住,到了後期,還是可以形成裏應外合的圍剿之勢。
田言大小姐明顯是非常精通這個黑白棋的,眼看着夏離快要輸了,她幫了一把。
這個世界其實是有黑白棋的,只不過黑白棋也是墨家發明的,叫做非攻棋局,後來少羽在墨家禁地的時候曾經下過這個棋,還差一點兒把命給搭上了。
焱妃白了她一眼,說道:“這樣就是你們兩個人和我下了,不公平啊,你們還是先說事情吧。”
田言笑着說道:“這一次來找夏離先生,其實還是為了上次我們說過的那件事。”
夏離撓了撓頭,問道:“什麼事啊?”
田言說道:“此次嬴政東巡,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在嬴政不在咸陽的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做不少的事情呢。
嬴政的身邊,一直有影密衛保護他,章邯的實力,自然不用擔心,還有天下第一劍客蓋聶,但是帝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嚴密的機構,就是羅網。
相比較影密衛來說,羅網就複雜的多了,中車府令趙高,這一回也離開了咸陽,他的身邊,一直跟隨者六劍奴,而六劍奴中的兩個人,轉魄和滅魂,已經是先生這一邊的人了,現在收拾趙高,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夏離問道:“趙高現在在哪裏呢?”
田言道:“他一直在附近,不過躲在暗處,我已經有了要對付他的辦法,不過還請先生一塊來助陣,趙高的實力,深藏不露,雖然我在羅網是天字一等的殺手,但是也從來沒有見過趙高出手。
心裏還是缺少一些底氣。”
夏離點點頭,他同意田言的想法,雖然他現在對於田言還沒有太搞清楚,不過他們也算是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吧。
如果沒有趙高的話,大秦王朝最起碼不會二世而亡。
殺死趙高,對於秦國而言是有利的。
田言拱手道:“那就多謝先生了,事成之後,田言一定會重謝先生的。”
然後她就離開了。
夏離想起來她似乎上次也是這樣子說過,也說會重謝我。
然後她要把田密給夏離送來當丫鬟,夏離沒答應,不知道這回她會怎麼謝呢。
目前嬴政已經在東方的泰山,他馬上就要準備封禪大典了,蓋聶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保護着他。
東郡。
東郡這裏,是農家的地盤,農家的六堂都在這裏有根據地。
六堂之中,目前應該是田言所在的烈山堂的實力最強的,烈山堂的堂主田猛在整個農家,除了他自己的傻兒子之外,應該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當然了,這只是明面上的而已,他的養女田言,實際上也應該比他要厲害。
烈山堂有田猛,田賜,梅三娘這些高手,相比較其他堂口而言,確實沒有比得上的了。
田言回了農家,她在農家能夠掌控的人不多,唯一一個的話,應該就是她的弟弟田賜了。
田賜雖然有一點憨憨的,但是對於她姐姐還是非常好的,很聽姐姐的話,這也應該算是一個姐姐控吧?
就和塗山雅雅一樣的,都是十分崇拜姐姐。
田言回到農家之後,問道:“父親,這一次的神農令究竟說了什麼?”
田猛皺着眉頭,神農令,在農家人的心裏,相當於是聖旨,只要是神農令上面寫的,就必須要去執行,而且一定要做到。
田猛嘆息了一聲,把神農令交給了田言,讓她看了一眼。
田言剛好接過來掃了一眼,嚇得有些不寒而慄,頓時一驚,驚訝的問道:“這,這是誰發出來的?”
田猛苦笑一聲,這才是最大的一個問題啊,這神農令是誰發的呢?
按理說,擁有發佈神農令的人,應該是農家俠魁,俠魁就是六堂之上可以統領整個農家的領袖,相當於墨家巨子。
只不過農家的現在的這位俠魁,是田光。
這個田光現在是死是活,也沒人知道,反正就是活不見人死不了屍,相當於是已經失蹤了。
田猛說道:“俠魁當年在楚國的大戰之後,就再也不見了蹤影,這一次發佈神農令難道是已經蓄謀已久嗎?”
田言搖頭否認道:“如果俠魁真的是蓄謀已久的話,那為何我們農家全然不知道的?俠魁不和我們農家預謀,他和誰預謀去了么?”
這是個問題。
既然不是和農家的人商量,那應該就是和外表的人商量了,田猛順着這個思路開始想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說道:
“說不定,他是去請外援了,想必言兒也聽說了南方的戰爭了,現在嬴政派兵征討百越,已經拿下了南越國,百越怨氣很重,是一個可以拉攏的戰友。”
田言微微點頭,說道:“父親想的和我如出一轍,這個時候,俠魁應該也快要出現了吧?”
她攥着手中的神農令,這神農令發佈的命令只有一條。
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誅嬴政”
字越少,事情越大,目前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好機會,嬴政東巡,遠離了咸陽,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這樣的話,就說得通為什麼俠魁要發佈神農令了。
田猛說道:“言兒,我已經傳信給了另外五個堂口的堂主,讓他們幾個一塊來商量這件事情的對策,到時候,你也跟着旁聽吧,你的智謀,在我們整個農家都是無出其右者!”
田言恭敬道:“是,多謝父親。”
目送田猛離開之後,她輕輕的一笑,收起來神農令。
農家六堂,在嬴政剛剛走出咸陽之後,就開始準備。
諸子百家之中,農家雖然並不是最為顯赫的,但是他們這一家,是人數最多的,人多就是他們最為重要的優勢。
只不過,現在除了百越可以結盟之外,在中原幾乎已經沒有可以在拉攏的勢力了。
墨家不用說了,現在都已經在給嬴政修船了,肯定不會再反嬴政,而道家的天宗和人宗,目前正在忙着要合二為一呢,更是不可能分心來插手這件事情。
雖然逍遙子也是一個俠義之人,不過他也基本上不太可能放着眼前的事情不管,來冒着生命危險刺殺嬴政。
儒家也靠不住。
農家六堂商量了一下以後,最終他們敲定的辦法,只能是刺殺。
除了刺殺以後,硬打完全不可能,嬴政帶着的兵力上萬人,全都是在統一六國的戰爭中經歷過南征北戰的精銳,農家雖然有地澤二十四,但是完全不可能和他們抗衡。
但是刺殺的話,問題多多,嬴政身邊有影密衛和劍聖蓋聶,有他們在,刺殺成功的可能性非常的小,當年的荊軻也是因此而失敗的。
農家應該是沒有能和荊軻過招的高手了。
不過農家並沒有頭疼多少。
在農家的眾人商量如何誅殺嬴政的時候,又有一個人拿到了這個神農令。
趙高喝了一口茶水,陰森森的笑道:“這農家田光,還真是陰魂不散呢,最近可有田光的消息嗎。”
他身邊的帶着面具的人說道:“上次夏離將軍征討南越的時候,曾經調查到田光的蹤跡,最近這半年,南越戰場一直戰事不斷,偶爾就會傳回來田光的消息,不過卻一直無法定位他的蹤跡。”
趙高點點頭,如今神農令出世,也就意味着距離田光也不遠了,順着這個線頭追查下去,很快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一些線索。
羅網的人出動了,不管是羅網究竟是要編製怎樣的新世界,對於這種事情,都不能放任不管。
羅網六劍奴如影隨形,跟隨趙高一塊,朝着東郡去了。
聊天群。
王語嫣:“表哥手下的四大山莊,也全都被官府給查了,朝廷給了我們一大筆賞金呢。”
夏離:“那你豈不是發財了。”
王語嫣:“嘻嘻,其實是從表哥家裏搜刮出來的,這些年他們還是屯下了不少的錢財的,只是拿出來了一丁點給了我們。”
【王語嫣給夏離的大紅包】
王語嫣:“我家不缺銀子,就給夏離群主五百兩,當做謝禮吧。”
夏離:“不用不用,那怎麼好意思呢,我又不是為了錢才幫你們的。”
琪琳:“五百兩銀子大概是什麼概念呢?”
夏離:“用糧價來兌換的話,宋朝大概一兩銀子等於人民幣兩百塊錢,五百兩的話,就是十萬塊。”
琪琳:“哇塞,十萬塊啊,一年都不用工作了。”
社會寶兒姐:“你一年才十萬塊?”
琪琳有些無語,回想起來以前做警察的時候,一年還沒有十萬塊呢。
琪琳:“不是,我得一年多才十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