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愜意的生活
太陽懶洋洋的從地平線上爬上來,而趙姳姳還在熟睡,李如常卻已經做好早飯,吃完自己那份,又裝上幾塊玉米餅,就帶着砍樹的工具上山了,上山前,李如常情不自禁的去看了趙姳姳一眼,見她還在睡夢中,也沒叫醒她,悄悄的把門關好,將院子裏的門鎖好,就上山了。
砍樹前,李如常先將以前挖的陷阱又佈置了一番,倒不是真的期待能抓到什麼野味,就是習慣性的佈置一些陷阱,要是能抓到一些獵物,那也是好的,沒有抓到也沒啥失望,現在他家有了一個“地主婆”,基本上頓頓都是肉,就連吃的飯,現在都是大米飯了,已經不需要他打獵來維持生計了。
佈置好陷阱,李如常就開始在山裏轉悠起來,看看哪些樹適合砍回去建房子用的。
另一邊,趙姳姳是被熱醒的,這刻,太陽已經爬到一半了,看樣子,是九、十點的樣子,天氣也慢慢升溫了。
“相公,相公?”
趙姳姳坐在床上,喊着李如常,剛睡醒的趙姳姳腦子還是昏的。
“噗,真是睡懵了,相公應該早就上山了,自己一個人還傻乎乎的在這喊他,真是傻的可愛。”
趙姳姳都被自己的蠢樣給逗笑了。嘲笑自己一句后,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廚房灶上還熱着李如常做的早飯,趙姳姳也不先洗漱,直接抓起一塊玉米餅放嘴裏咬,因為天氣不冷,玉米餅還是溫的。
這玉米餅是趙姳姳教李如常做的那種,裏面放了白糖,不同以前李如常自己做的那種,沒啥味道,也不怎麼好吃。
這種玉米餅薄薄地一片,又加了白糖,煎的兩面金黃,口感十足,香甜適中,正好適合當早飯吃。
趙姳姳吃了一片,就去洗漱了,個人衛生還是要注意的,病從口入,愛乾淨的小孩總要健康幾分。
趙姳姳洗漱完,就準備大吃特吃了。
將鍋里的玉米餅和昨夜的剩菜端出來,坐在陰涼的院中,一邊愜意的咬着玉米餅,一邊眺望遠方的風景。
遠處是一片碧綠的山峰,一條小溪自西向東,橫穿在山峰中,耳邊總能聽到幾聲鳥鳴,清新乾脆,還有一陣陣微風帶來絲絲涼爽,這種日子,真的不要太爽了。
趙姳姳慢悠悠的吃完早餐,也沒急着收拾碗筷,還是悠閑的躺在椅子上,享受清風的撫摸,可惜太陽越爬越高,氣溫也越來越高,不一會兒就連風中都帶有了一絲熱氣。
趙姳姳只能起身將碗筷收拾好,重新尋找一個涼快的地方納涼。
趙姳姳剛找到一個風口,正準備躺好,瞟見了那菜地,趙姳姳才想起來今天菜地還沒澆水呢。
作為趙姳姳家的菜地,一天能被趙姳姳澆上一回水,真是該慶幸了。還有廚房後面那‘幾’窩裏的野母‘幾’,一天之內,能被趙姳姳喂上一次食,真的就該慶幸了。
可就算這樣,趙姳姳的菜地也還是發芽了,冒出了一點點的綠尖頭,雖然都還分不清誰是什麼菜,可總歸都是發芽了。而那隻野母‘幾’也一直活蹦亂跳的,絲毫不見頹廢,這都讓趙姳姳感覺到奇怪了,她雖然沒怎麼做過農活,可原主卻是一直做農活的啊,不說‘幾’一天至少喂兩次,就是菜地一天也至少得澆水三次啊,可她也只有在想起來時,才澆一次水,喂一次食,難不成她有什麼特異功能?
這就是趙姳姳想多了,家裏除了趙姳姳還有一位李如常啊!
李如常知道‘幾’和菜地都是趙姳姳想要的,平日裏自然要上幾分心,早上起來了,第一件事就是給菜地澆水,然後給野母‘幾’餵食。因為他注意到,自己家的小娘子忘性有些大,一忙別的事,就不記得自己養的‘幾’和種的菜地了。
也許真的是老天爺瞧趙姳姳上輩子過得太憋屈,所以才上趙姳姳重生到這個時代,送她一個李如常,好補貼上輩子的憋屈。
趙姳姳不知道李如常每天都有澆水和餵食,反而還在為自己有特異功能而沾沾自喜。
“哇撒,我也有小說里女主那樣的‘金手指’了嗎?真是太棒了,我要去試試其他的。”
趙姳姳望着自己的十指,自言自語不夠,還真的去拿了一個碗,挖了一碗泥,隨手摘了邊上的一根草,插在泥中,澆上水,就放在菜地的邊上了。
“草兒,你可要乖乖長哦,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趙姳姳衝著那根野草說著話,臉上的喜悅都快溢出來了。好在這會都沒人能看到,不然還以為是誰家的傻丫頭在發瘋呢。
等趙姳姳躺下時,太陽已經爬到正頂上了,田地勞作了一上午的人們,也都回家吃完飯,正要午睡咯,就連鬧騰的小孩子們也都懶洋洋的躺在自己家裏,由自己的母親,為他們扇去炎熱,自己則美美的進去夢鄉里,又是繼續撒歡玩耍。
趙姳姳是剛吃了早飯不久,這會根本就吃不下飯,乾脆躺在椅子上,又睡個回籠覺咯。
這一覺就睡到了李如常回來。
李如常砍了一天的樹,一共砍了十多根,沒有全背回來,只帶回來了一根,而樹上還吊著幾隻野‘幾’,大致有四五隻的樣子,都活蹦亂跳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可見都是李如常自己徒手抓的。
趙姳姳揉了揉眼睛,就是看到了李如常背着一棵樹,樹上吊著幾隻‘幾’的畫面,睡懵了的她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相公,你回來了?”
“嗯,這是答應要捉給你的野‘幾’,三隻母‘幾’,一隻公‘幾’。”
李如常將樹放在院子的旁邊,解開系在樹榦上的繩子,提着這幾隻‘幾’進了廚房,拿了菜刀將野雞翅膀上的羽毛砍去一大半后,就丟進了後面的‘幾’窩。
而原先那隻母‘幾’這會終於看到同伴了,熱情的圍着它們打轉,可惜它們都像當初的野母‘幾’一樣,奮力的飛舞着自己的翅膀,想飛出這個‘幾’窩,可惜總是差那麼一段距離。
而那隻母‘幾’見同伴們都不理它,它也懶得搭理它們,又窩回自己的地盤,靜靜地看着它們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