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保鏢

第七章,保鏢

又窩在家裏打了一天遊戲的莫沫在接到堂哥莫行第三個慰問電話后,決定去會會自己的堂哥。沒辦法,電話里的聲音透着滿滿的關心和小心翼翼。簡直和他哥打電話督促她下班就回家,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時的語氣一樣。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掛電話!在第二次她以嗯,哦,好,這幾個字和堂哥各種諸如睡的好嗎?每天都幾點起的?有堅持晨跑嗎?歸期園廚子做飯你喜歡吃嗎?前幾天我和同事吃的一家私房菜挺不錯的。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帶你去等。友好通話十幾分鐘后以堂哥被人叫走為結束。禮貌好孩子莫沫掛電話之前習慣性的來了句:“哥,再見!”好像給莫行給出了什麼暗示,電話掛斷前她好像還聽到莫行異常興奮的答了聲:“沫沫再見!”

今天早午飯的時候又接到堂哥約吃飯的電話。什麼是早午飯?就是早飯和午飯一起吃。沒辦法,自從過上小富婆的生活。沒有生活壓力,每天都是自然醒。所以莫沫一睜眼不是十點就是九點半!自從管家王伯委婉的關心過莫沫之後。莫沫就和王伯提過不用準備她的早餐,直接準備午餐就好!午餐時間最好改到十一點左右!這樣既不浪費糧食也不浪費他們的勞動力,省時省力多好!

莫沫邊啃糖醋排骨邊回應堂哥:“你什麼時候下班?”

“我今天休息,隨時有空!”莫行快速回道。

“我現在正吃着午飯呢!”莫沫沒好意思說早飯。

那邊的莫行看了看手錶十一點:歸期園的午飯時間這麼早的嗎?“那!下午茶?”

莫沫想了想:“晚飯吧!五點。你定地方把位置發我,我自己去。”突然有些膽怯不知道怎麼應對的莫沫決定能拖一刻是一刻。好歹多點時間讓她緩緩,讓她多給自己打打氣。也不知道堂哥好不好相處?就好像小學生第一次被老師叫辦公室時的緊張感。能多托一會兒托一會兒,能不去就不去,最好永遠不去。但又不得不去的垂死掙扎心理。

吃完飯後,莫沫回房間選了件淺色碎花公主袖長裙放在床上作為出門的衣服。又選了百搭的平底鞋,免得臨出門時再找手忙腳亂的。

要麼說以前貧窮限制了莫沫的想像力了呢!在第一天看到獨立更衣室里,掛滿足有四五米長衣櫥的名牌衣服和衣櫥對面半牆的整齊擺放各類鞋子,還有半牆女人最愛的某牌包包的時候,她有多驚訝:節目組這是拉了多少贊助?插入了多少廣告?這個節目這麼火的嗎?

看着鞋柜上一雙雙做工精緻的高跟鞋。她不是不眼饞!而是她穿超過三公分的鞋跟就崴腳的奇葩平衡感不允許啊?曾經還是小仙女的她特別羨慕穿着高跟鞋或優雅或女王的御姐。當她親眼看見男孩子氣的林琳穿上高跟鞋秒變嬌媚小女人的時候。雀雀欲試之下她也試了一雙六公分的高跟涼鞋。剛邁步就趔趄了下。剛站穩沒走兩步就摔了大馬趴。當時那叫一個疼,一個尷尬。以為是鞋子不合腳,又試了一雙。這次倒是沒摔着,她走的小心翼翼呀!剛找到感覺大步走的時候!腳一歪,她就崴了腳了!現在她還記得當時鞋店裏服務員和顧客看向她的驚奇目光和推拿師傅給她按腳時的酸爽感覺!那叫一個欲哭無淚,發錢買罪啊!

先前她還僥倖的以為換了個女王范御姐的身體。就可以輕鬆駕馭高跟鞋!可歷史還是重演了,不管你換沒換殼!當她眼花繚亂之下,千挑萬中選了雙鞋跟相對最短的一雙六厘米高跟鞋。扶着衣櫥照着鏡子美了半天之後,想學着電視裏模特來回貓步一下。剛邁出第二步,她就趔趄了下。要不是她眼明手快扶住了右手邊放包包的柜子她都得摔!

再次嘆息一下和自己無緣的高跟鞋,莫沫搭配好要出門的衣服和包包。看了下時間,一點。給沈君問的爪牙發了幾點到哪裏的信息。就是他派來監視她的那幾個保鏢。看到保鏢頭子回復四點出門后就打算玩會兒遊戲放鬆一下心情!

不要問她為什麼明知保鏢不和她一條心,還讓他們跟着。她不讓跟,她就出不了這個門,你們信不信!在接受到的記憶里,當初沈君問用強制的手段換了莫沫身邊慣用的保鏢時候。莫沫激烈的反抗過,她又不傻。當然知道笑面虎沈君問換她保鏢的目地。控制她的自由,不讓她見楚滄海!那次也是結婚兩年以來莫沫對名義上的丈夫沈君問說的最多話的一次。其間穿插着了你這個魔鬼,變態,控制狂等文明用語闡述了一下對沈君問私換她保鏢的看法。

結果可想而知,沈君問聽着壓抑着熊熊怒火的莫沫從還算心平氣和的語氣找他理論到言語激烈的人身攻擊。依然頭都沒抬一下的看着下班帶回家處理的文件。只是在莫沫罵他詞窮停頓的時候,把手邊的茶杯往莫沫的方向推了推,說了句:“累了嗎?喝口水休息一下!”

當時莫沫就被他雲淡風輕的行為刺激到。拿起陶瓷水杯就砸向他。他連眼睛都沒眨,躲都沒躲。任水杯擊中他的額頭。

當時莫沫看着沈君問滿臉是水,右額頭紅腫破皮時。說實話她是有絲解恨的,但隨着沈君問面無表情的用沒有情緒的眼睛注視着她的時候,她又越來越慌。

當一個總是面帶微笑的人突然冷下臉來,用看死物一樣的眼神看着你的時候。我想誰都會不由自主的膽怯,發毛。莫沫當時就是這樣的情況!連怎麼出書房的都不知道。

開始時還會處處提防沈君問的報復。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保鏢換人了,她其它的生活什麼都沒有改變。直到三天後天作為某土地競標贏家接受採訪的沈君問出現在財經報紙上的時候,莫沫才反應事情不對在哪。

這個土地發展空間很大,她記得上一次和堂哥一起吃飯的時候。堂哥好像和她提過哥哥最近在忙的一個土地開發的案子。好像就是沈君問拍到的這塊位於城南的地。明明哥哥有十分的把握為什麼最後拍得的是沈君問?

打電話給堂哥,在堂哥那裏得知沈君問在拍賣會開場之前隱約透露出額頭上的傷是莫沫造成的時候。本對這塊地勢在必得的代表莫氏贊加競標的莫衍,看到額頭貼着紗布精神暗淡靠坐在椅子上的沈君問時就有絲猶豫。思量再三后還是放棄了競標。沒了最大對手的莫氏,沈氏當然就成了競標獲勝者。

陰險!狡詐!卑鄙!莫沫就知道,換保鏢只是一個引子。引她生氣上當,失手傷他。然後他再在莫家面前演苦肉計。讓莫家愧疚,對他予以補償。他的目的從始至終就是城南的開發案。這個卑鄙無恥,為達目的無所不用的小人。虧她還為了失手傷人而感到愧疚,想着以後少給他找麻煩。呵!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苦肉計!最沒讓她想到的是沈君問這種愛面子的人會用這麼示弱的苦肉計!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之後的幾次交手中都已莫沫的慘敗有理說不清為結局。

從中吸取教訓,摸出只要乖乖帶着保鏢,不要識圖擺脫他們的保護就沒事的規律。不會被禁足關在歸期園,隨時出門都可以。前提是帶着保鏢,外出的時候不能離開保鏢的視線。特殊的時候保鏢也會守在門外不會走遠。

莫沫在一次慈善晚宴上聽到其他人議論沈君問真是一個愛妻好男人,丈夫的典範。把自己的妻子寵得像生活在城堡里的公主。妻子加入慈善組織,他就出資資助這個慈善組織。每晚下班就回家,連酒局娛樂場所都不去。對妻子更是溫柔以待,呵護備至。剛才會場門口他還親自給妻子開車門,牽着妻子的手放進自己的臂彎里。那種視若珍寶的勁兒,生怕他妻子突然消失了似的。當時手窩門把手準備開門進衛生間的莫沫:那是我不想和他同時出現,被他強制帶來時掙扎不來的表現!

呼!不想了!越想越覺得沈君問難對付!還是等接觸過堂哥他們在做打算吧!剛進去遊戲就看到我最大的組隊邀請。

“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我最大問。

“哦!有事!怎麼就你一個人?他們三個呢?”和我最大他們組隊n回的莫沫好奇的問道。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單獨出沒的我最大。

“哦!他們被老闆抓壯丁了!”我最大點了開始。

“你怎麼沒被老闆抓壯丁!”莫沫選了法師隨口回道。

“我!我看家啊!”我最大選了打野。

“看家?”這什麼工作?

“啊!我們是看倉庫的!”我最大回。

之後的聊天中莫沫從我最大透露的信息中總結出我最大他們從事的可能是倉庫管理員衛一類的工作。偶爾外出運運貨,平時都待在倉庫里里。老闆還是個不時壓榨他們休息時間的‘周扒皮’。

“你們沒想着換工作?”有這樣的老闆確實挺坑爹的!之後想想,我最大他們工作時間玩遊戲,也挺坑老闆的!

“沒有!除了老闆偶爾的抽風。我們的待遇還是挺好的!主要是伙食挺好!還有保險福利也不錯!”我最大一遍操作着打野清怪一邊回。

“你們倆能先救下人再聊嗎!”正遭到對家圍攻一頓捶打的射手臨終吶喊。

“呃……”支援緩慢二人組。

莫沫不好意思:“兄弟,不好意思!下次一定不遲到!”

“哼……”我可是有脾氣的射手。

為了沒有支援隊友害隊友慘死的那麼一丟丟的愧疚。莫沫在清完中路兵線后就跑下路蹲草叢,準備陰一波。可人家打野帶着補助不抓下路改抓上路了。我去!游擊戰嗎?還好我們家上路是個犀利的紅鑽凱爺。在三個人的圍攻下只耗費了半管血就把對方小短腿殺了。等我們家打野猴哥到達戰場的時候,已經把那倆磨去半管血了。讓從草叢跳出來的猴哥輕輕鬆鬆拿了個雙殺。

我們家補助?我們家補助剛進來沒兩分鐘就被他媽媽叫去寫作業了!所以這場四對五,有點不好打呀!

從剛才來看,我們家凱爺和猴哥都屬於操作犀利級別的。莫沫自己是個半吊子。射手是個紅鑽按理說應該也很犀利啊!可在射手被對方藍鑽坦克懟死兩回后,莫沫好奇之下問了句:“虞姬小姐姐,你是看見項羽不忍心下手嗎?”

虞姬小姐姐回:“那什麼!這是我姐姐的號,我拿來玩的。這是第一局……”

莫沫:“……”這局要涼!

猴哥:“這個解釋好!下次我也用!”

凱爺高冷,沒發表任何意見,還在推塔。只是莫沫感覺凱爺的屏幕外一定不會像遊戲裏的人物這麼淡定。

開局十分鐘,莫沫這邊一直處於弱勢。我最大操控的猴哥也一直關注着下路。不讓對家再有機會攻塔。

和莫沫對線的法師估計技術也和莫沫差不多,現在誰都沒有成功推的了對方的塔。可就在莫沫去下路支援1vs3的猴哥時,中路一塔也失手了。不過他們也成功把對方的三個人留下來。一換三,不虧!哦!那一就是虞姬小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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