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4.何事秋風悲畫扇(23)

1374.何事秋風悲畫扇(23)

“姜姨,您首先得認清自己的身份,您可是個,”阿昕靠近她,聲音忽然變得凜冽譏誚,“罪人!”

話說完,她也沒興趣去對方有什麼反應,悠悠然地離開了。

咔擦!

姜姐手上的拖把終究是報廢了。

她捂住臉,雙眼一片血腥,罪人?

呵呵,她就是算罪人,也只對不起她的兒子?

那賤人算什麼?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當年她根本就沒有殺那個賤人,是那賤人自己自殺的,故意要毀了她和寧逸!

她就說了,雲少夕的女兒就不是個好東西,母女都是表裏不一的白蓮花!

為什麼寧逸就是不信她呢?為什麼?

姜曼萍不甘心至極,生前她的人生被那對賤人母女給毀了,好不容易賤人都死了,可、可她的兒子也沒了!

姜曼萍蹲下身體,死死捂着臉,沒人知曉,在得知寧逸終於能出獄的隔天她聽到他的死訊有多絕望?

好不容易母子能重聚,可他卻不願見她,幾千年了,不聞不問!

就是因為那個小賤人,就是因為她!

姜曼萍滿手的血淚,忍不住痛哭出聲,為什麼那小賤人還要回來?她為什麼不死個徹底?

縱然身逝幾千年,那些過往,姜曼萍還是沒能放下,也從沒真正悔悟,明明毀掉自己的一切是她的瘋魔和自私,卻偏要把所有罪過都強加在其他人身上。

只能說,老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別說甄善沒任務在身,絕不可能再忍她,就是顧寧逸,也早就對這個生母任何情分都沒了,她要是敢作,這次死得徹底的是誰,她心裏就沒點數嗎?

哦,還真沒,姜曼萍要是有,就不會還在這怨天怨地怨甄善,就是不怨她自己了。

……

“阿嚏!”

甄善捂着口鼻,打了個噴嚏。

“姐姐,可是身體不舒服?着涼了?”

阿寧擔憂地看着她,不住地問着。

甄善揉了揉鼻子,“沒事,應該不是着涼,可能是背後有人在惦念我。”

阿寧臉色險些黑了,哪個混賬東西敢惦念他的會長?

他心裏幽幽地哀怨,從以前開始,會長就非常受歡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要不是他能夠舍了臉皮,防得牢,會長早被一些心懷不軌的豺狼叼走了。

也不想想,最大的一匹豺狼可不就是他顧寧逸!

心懷不軌,沒人能比他再當得起這個詞了!

只可惜,一般時候,顧某人總是少了點自知之明,還在煩躁地認為就是因他不在身邊,才會被某個亂七八糟的男人有了可乘之機,竟在她心裏留下的位置。

好在是個沒用的,早早就去死了,不然……呵!

沒有人能搶走他的會長!

她是他的!

“韋琳,這邊。”

甄善他們剛走出宿舍樓,就見林峰幾人站在樹下朝着她們揮手。

見到他們安好,韋琳三人心下徹底鬆了口氣,還是阿善小姐料事如神,但隨即,她們又恨不得撲過去捂住他們的嘴!

不可喧嘩,校規其中一條!

他們是不是閑命太長了?

韋琳想瞪林峰,又想到,同學之間要團結友愛,連忙制止自己的眼睛,險些抽筋了!

媽呀!

總有種低等人進入高等文明社會的感jio,完全hold不住啊!

“韋琳,你眼睛怎麼了?鬥雞眼呢?”

林峰看着她,好笑地說道。

韋琳磨了磨后槽牙,揚起一抹非常之友好的笑意,“林同學,我很好!謝謝關心!”

林峰被她這麼客氣的樣子給驚着了,抬手放在她額頭上,“沒事吧?”

韋琳心裏都快被他氣瘋了,臉上還不得不保持笑容,瑪德,都快精分了!

“沒、事!”

書獃子青年走到大丫那,小聲問:“你們怎麼了嗎?”

大丫抹了一把臉,“沒事,就是我們立志要做個三好學生而已。”

“哈?”

林峰一頭霧水地看着她們,差點要問:你們不會是被啥子東西附身了吧?

書獃子青年眸光閃了閃,“該不會,你們忘了看校規,然後做了什麼,被懲罰了?”

大丫嘴角抽抽,苟盛同學向來都是一針見血!

甄善掩唇輕笑,“也沒什麼,就是她們三人差點被一個小朋友請去一起玩球而已。”

男人們:“……”

這球絕不可能是普通的球類,那就是……

遙想先前天還未亮時,那拍皮球的歌謠,以及沒頭顱的屍體!

“沒事吧?”

甄善道:“有事還能站在這兒?”

這倒也是!

書獃子青年看了看心上人眼底還未散的緊張,又看了看甄善,心底瞬間明了。

她們先前大約生死一瞬,小命雖被阿善小姐救下,但救人那位大小姐會,安慰人是不可能的,還八成添油加醋將她們都給嚇唬一遍,這才導致了她們三人到現在還惴惴不安的。

書獃子青年有些心疼,但,終歸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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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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