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出現變故的葉翔
程洛一回來,一屁股黏在板凳上,然後急忙把頭伸過來,笑嘻嘻的看着葉翔。在看書的葉翔被他的動作搞了一跳,然後皺着眉頭問道:“你要幹什麼?有必要這樣的畏縮?”
程洛聽了葉翔的話,猛翻白眼,說道:“滾粗你丫的!我是剛才發現了一件事情,想不想聽?”聲音充滿蠱惑的說道,而且臉上帶着邪邪的笑容。
看着他一臉的賤像,葉翔正有種衝動在慢慢的脹大大,那就是在他的臉上敷上一拳,且不只是一拳,而是把他揍成一個豬頭。
“幹嘛!看你的樣子有點想揍我的樣子,這個可以有,但是少年你還是先量量自己羞澀的肱二頭肌,本少爺我也是混過黑社會的人,看看這一坨!”程洛眼睛挑釁的說道,而且還把他有些輪廓的肱二頭肌顯擺了一下,還鼓起來捏了下。
只是現在是上課期間,否則葉翔還真的想在他的臉上敷上好幾十下,葉翔可是有個師父的,他幾年前救了一個有點微顯老的人,看起來五六十歲,但是他不知打這老頭真實的年齡的,老者傷好了以後說和他有緣,收他為徒,教了他很多的東西,還給他一塊黑乎乎的令牌,但是他不知道有什麼用,他經過鍛煉,一般的人他可單挑好幾個的不成問題,只是他依稀記得他師父說過,他修鍊得來的內力被他師父封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反正是糊裏糊塗的,只是知道這便宜師父不會害他。
瞥了程洛一眼,繼續看他的書,懶得理這個傢伙,但是他發現一個問題,他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感覺腦海里萌萌的在顫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讓他無法靜下心來看書,再加上還有程洛在得一旁。
“哎,你真的不想知道?”程洛欠揍的臉又伸了過來,這丫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說吧!什麼事啊?”葉翔想看看這傢伙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咳咳!”程洛咳嗽了一下,順了順喉嚨,然後才說道:“我發現一件事,剛才我們班班的班長剛才看了你一眼,看來你的桃花運要來臨了。”
葉翔就知道這丫的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的,果然,這些無聊的事情爭論是他的愛好,覺得非常有意思,且每天不搞點新花樣出來,他就覺得這生活就是這樣的無聊。
“很有意思?”葉翔沒有好氣的說道,然後就又要低頭看書,才沒有時間和他唧唧歪歪,他是學霸,而自己只是厲害一點的學渣而已。
“靠,阿翔,這是真的,我摳着腳丫子對天發誓,剛才校花班長可是盯着你有幾分鐘的時間,好像對你很有意思的樣子,這是機會,可別放過,萬一這多鮮花就插在了你這對牛糞上也說不定!”程洛有頭有尾的說道,不斷點着黃色的頭,好像是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
“滾粗!”葉翔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傢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班長是誰,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窮小子?別打擾我!”
幸好此時沒有老師在教室,學生沒有那麼規矩,講話的,玩笑的,有點嘈雜,沒有人聽見兩人的對話,否則,葉翔恐怕會再一次的被嘲笑。
開玩笑,他們的班長是誰?校花榜上的第一名的林詩雅,可是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敢調侃她,那可就把全班的男生都得罪了。
程洛不喜的撇撇嘴,反駁道:“窮小子怎麼了?難道窮小子就不是人?我說阿翔,你要有點自信好不好?是男人千萬別說自己不行,特別是在女生的面前。”
葉翔無奈的苦笑了笑,低頭看書,也不去理他,這丫的三句話離不開老本行,和他說話,首先的第一個條件就是有着絕對的轉變能力,他的思維跳躍性很大,猶如野馬狂奔,沒有規則,只要有路。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美麗無雙、智慧過人的林詩雅,不但人長的清純可愛,成績也好,更重要的是,她有一個極好的出身——魯鎮縣的第一千金,也就是她爹是魯鎮縣的第一把手!不錯,林詩雅的父親,正是魯鎮縣的縣委書記,林宏博!
有着這樣的出身和優越的自身條件,哪怕葉翔再怎麼出色,就是是林詩雅眼睛近視了看上他,但是他們在一起的幾率也是微乎其微,更何況,現在的葉翔可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現在更是被遺棄的破罐子!
......
翌日,期中考試如期而至,一個個開始尋找他們被分配到的考場,葉翔和程洛兩人沒有任何焦急的神色,優哉優哉的漫步着,可是葉翔不知道,這一次期中,將是他的噩夢。
試卷一張一張的發下來,第一堂考試是語文考試,葉翔一如既往的拿起試卷,摸索着答起題來......
葉翔思維不斷活躍,頭越來越疼,好像什麼東西在腦海中被撐破了開來,慢慢的在混淆葉翔的意識。當葉翔做到五分之二的時候,葉翔的意識已經模糊混亂,整個人坐在哪裏沒有了任何的動作,睜着一雙獃滯的大眼睛......
而此時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從葉翔的腦海中冒出來而且還參雜一些聲音:
“若你在不活躍一下思維,吾恐怕就撐不下去,哎,算了,沒有多少時間,小子,記住,吾是來自帝王星的.....算是外星人吧,你們地球實在太過落後,吾一生的傳承全部落在你的手上,希望你不要埋沒吾之名聲......”
葉翔此時頭疼欲裂,好像什麼東西要撕開他的頭蹦出來,但他沒有大叫,意識中知道此時是在考試之中,這裏不止他一個人,沒有吐露任何的聲音,以免打擾到別人考試。而他此刻已無法做任何的動作,也就是說他無法再繼續答題,試卷很多都是空白,兩個半的時辰匆匆逝去,葉翔的試題連作文都沒有寫,一頁白紙。
葉翔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過的,三天的考試,他幾乎渾渾噩噩,時而清醒,時而混亂,考完試后也是這樣了三四天的時間,才慢慢的恢復過來,也知道這一次考試是一塌糊塗,可能是前無所有的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