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惹不起的勢力(四更)
小胖她媽是認識我跟黑鬼的,當時看是我倆,有點驚訝,然後往門外看了看,沒看見小胖,就問了,說小胖怎麼沒跟你們一起過來?
我說小胖這傢伙跟朋友旅遊去了,難得高興一次,她媽聽聞,就點點頭,然後招呼了我們進去。
坐到小胖家的沙發上,我心裏有點不安,心裏那種內疚的感覺更嚴重看。
小胖她媽給我們拿了點水果,然後問小胖在黑鬼那個燒烤店乾的咋樣,黑鬼說可努力了,有他在,店裏可是每天都幾千以上的。
這話把小胖她媽給逗樂了,這會呢,小胖她媽就說,小胖這傢伙從初中開始就跟着你倆關係好,以前跟說朋友都提你倆名字,聽說你們前幾天還拜了把子是吧?
我說是的阿姨,小胖現在就如我們親弟弟!
小胖她媽點點頭說那就好,說著她又說,小胖這傢伙不是學習的料,你們以後要是有出息了,可記得幫幫他啊!
黑鬼笑了笑說必須的,都是兄弟,說實話,小胖她媽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難交流,可能小胖也是她家唯一的獨生子吧,所以挺看重的,後面的談話,也基本上跟小胖脫不下關係。
走的時候吧,黑鬼就塞了點錢,到小胖她媽手裏,告訴他這是小胖賺的錢,之前一直存在他這裏,小胖讓我托給你的。
那錢挺多看起來就有一萬左右,說小胖的我自然是不信的了,這些估計也是黑鬼心裏有點過意不去吧,才給小胖她媽的,說實話,我心裏更內疚的,但是我啥都做不了。
小胖她媽並不知情,接了錢可興奮了說那臭小子,還算有點用。
出了小胖家吧,黑鬼就掏出煙給我倆發來一根,張阿純,並沒有跟着我們進小胖家,而是在外面等着的。
處理好事情,我們就回醫院那邊了,到了中午吧,黑鬼就打電話給大飛哥把他們給喊過來了,那會吃飯的地方,就在一家酒樓,大飛哥來,還帶了雞哥,當時跟我們打了招呼就坐在座位上,聊起來了。
雞哥那會就問我,聽說你們成立勢力了對吧,我點點頭沖雞哥說,是成立了,他說錦衣衛,名字還不錯嘛,以後當警察啊!
這句話我自然就權當笑話聽聽,大飛哥就比較沉穩多了,問黑鬼找他有啥事?
黑鬼也就直白了問,問他知道旗木旗不?大飛哥眉頭一皺,說知道,旗木旗,之前也是東街那邊的,後面移到輝騰大學那邊,當混混,也不知道咋的突然就起來了,現在人家專吃黑,挺硬的,之前我們也想過辦到他,不過吃虧了。
聽完黑鬼也是眉頭一皺說,那旗木旗難道就這麼硬?大飛哥搖搖頭說,再硬畢竟也是做黑的,只要知道人家做黑的證據,捅到警方那邊去,到時候完全不需要道上的人去除,說著大飛哥,就問起來了,咋了你們惹了旗木旗的人啊!
我沖大飛哥點點頭,告訴他,那會酒吧,還有小胖被砍的事,大飛哥聽完,沒說啥,就說了一句,你們想報仇?
我說不是想,是必須報仇,說這句話我底氣十足的,就算黑鬼他們不幫也好,我自己一個人,以後看見那個小馬哥,也要把砍小胖的刀數,五倍還回去。
大飛哥看我這麼堅定,就說想報仇也不是不行,但想辦到旗木旗,就得按我說到那個方法去做,而且人家突然起來,肯定還有背景來頭的,只不過我清楚的也不多。
我沉默了會,心裏很不是滋味,需要抓到人家的證據,也就是人家做黑的證據,這挺不現實的。
我說,大飛哥你這不是難為我們嗎?難不成我們還能去給人家做卧底啊?大飛哥搖搖頭說,做卧底的方法肯定行不通,如果你們想報仇的話,就多去他們旗下的店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
說完大飛哥就起身,領着雞哥他們走了,飯也沒吃,估計是因為幫不到我們吧,也不好意思留下吃飯了。
大飛哥一走,我心裏就更鬱悶了,黑鬼拍了拍我的肩說,大飛哥說的也沒錯,而且你也知道,如果咱們這樣亂來肯定咱們吃虧,竟然人家背景硬,那就只能抓他們的把柄,到時候讓警方來剷除,報仇了。
我沒說啥,後面上來了,飯菜也沒心情吃,乾脆就先回學校那邊去了,下午也沒去上課,後面陳雪給我打來電話詢問我。這幾天怎麼感覺你怪怪的,課也不上,咋回事啊?
我嘆了口氣,把小胖,還有那天的事告訴她了,她就沉默不說話了,問了小胖傷嚴不嚴重,我說小胖的傷不嚴重,現在已經醒了。
她也嘆了口氣說,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再混了,現在小胖出事,誰知道下一次出事的人是不是你。
這句話我也經常聽王夢婷說,當時也是答應的好好的,但現在我就不知道該咋回答了,如果讓我放棄這些兄弟感情,那肯定不可能的。
小胖的仇我也必須要報,聽我沒說話吧,她又接連嘆了口氣說要幫忙嗎?要的話,就跟我說。
我說你能幫到啥?你也就叫你哥而已,雖然我不知道你哥啥勢力,不過這次惹的人,可不像以前。
她說她知道,然後還沒好氣的埋怨我,說我後悔了吧現在,惹了個不敢惹的人。
問我後悔吧,說實話,我心裏是挺後悔的,如果沒跟那個人起衝突,估計就沒這麼多事了。
我說你可別埋怨我了,人家現在也盯上我了呢,誰知道那天你對象會不會就沒了,陳雪這會就又說了,說這不像你啊,陳潔宇,你以前不是牛比轟轟的嗎,咋現在突然回到初中那會慫樣了?
我嘴角苦澀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話,可能以前自己太年輕了,做事衝動,現在留下了禍根,自然就硬氣不起來了。
黑鬼這傢伙我也看得出來,同樣的,以前都覺得自己牛比哄哄的,現在來了一個真正惹不起的,真感覺自己老了幾十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