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匹夫有責
唐言蹊混在對於之中,微微將帽子往下面壓低一些,緊跟前面的隊伍,安全逃脫。
剛一出城門不遠,廖冰便邀請唐言蹊一塊上車。
“小丫頭,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嘛,既然還是一個風雲人物。”廖冰呵呵的笑着,就跟鄰居家的大哥哥,沒有一點架子,“早知道你是這麼厲害的人,我可不敢惹哦。”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早在春香閣救下他那一刻起,他就覺得這個女人非同一般。
雖然早就查明了唐言蹊的身份,但是他並沒有將這件事告知穆年。而是選擇默默的守候着她,不論她遇到什麼危險,總想着第一時間搭救。
唐言蹊失蹤的當天,廖冰便派了大量的人幾乎將整個蕪城翻了個底朝天,直到知道唐言蹊在西隴以後。不顧一切驅車回到西隴,獨闖總理府,想要救出唐言蹊。
卻不料那個時候楊武一整天都待在總理辦公室,就連接觸張福生的機會都被楊武斷了。
“穆年呢?”唐言蹊唇瓣輕輕一勾,笑面如花。
廖冰還是那樣活潑開朗,和他這一身軍服還真有點不搭。
“怎麼,一跟我在一塊就想到穆年啦?”廖冰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一如既往地,“就當是穆年把你借給我一天,不行啊。呵呵,小丫頭片子,可真是沒良心。”
穆年表面冰冷,實則內心十分的仔細,這也是為什麼廖冰放心將她交給情敵的原因。
“你別瞎說,我哪有喜歡穆年,他這麼一塊冰冷的石頭,又臭又硬。”唐言蹊嘟囔着,可是腦海里卻是不停的浮現出穆年的身影,揮之不去。
廖冰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穆年回到家中,電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喂,穆少帥找到言蹊了,我跟她現在正在趕回蕪城的路上。”廖冰在中途休息的時候,給穆年打了個電話,讓他安心。
“她怎麼樣?”
語氣中透着關心。
喜歡就是喜歡,硬是將自己的感情掩蓋起來。
“很好,就是受了點傷不過你的玉龍膏非常管用,已經好了。”廖冰突然眉頭緊鎖,壓低着聲音,“這段時間你那裏也不要去,最好門也不要出。我總覺得楊武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張福生想要他兒子當總理,而楊武想要自己上位。
這兩個人不論是誰都不可能會容得下你,記住我的話,大約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就可以抵達蕪城,到時候咱們再商量對策。”
穆年心事重重的掛了電話,這些天來總有人在穆家門前來來往往,看樣子來者不善。
與此同時,楊武也得到了唐言蹊回蕪城的消息。
“局長不好了……”聶雲生火急火燎趕到楊武的辦公室,看到他都已經是坐在沙發上喝着香檳。
“急什麼,不就是一個唐言蹊跑了嗎?看你急得。”楊武給他倒了一杯酒,美美的喝着,“俗話說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藉助唐言蹊的事,咱們已經掌握了西隴城中的兵權。張福生這個糟老頭子已經完完全全信任了我。”
背後里竟然這麼稱呼張福生,想當初他在張福生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還真是叫人作嘔。
聶雲生坐立不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楊武重重的拍打着他的肩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我做了總理,而你就是副總理,到時候想要多少女人沒有。”
想的倒是美,事情還沒有一個準信,就開始自以為是起來了。
聶雲生見他提起這事,搖了搖頭,“局長,不是這事。也是我大意了,你還記得我原本手底下有一個叫做張宵的人嗎?當初就是因為他知道了咱們之間的秘密,所以才沒辦法將他殺了。
可是這個人,我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死。這些天,我去精神病院看望張宵的妻子,卻沒想到每一次去都會看到一個戴着面罩的男人,隱隱約約中我總覺得他很像當年的張宵。”
楊武不以為然,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就算是張宵他又能如何,現在張福生已經活不長了,別看他整天待在辦公室,是因為公務繁忙。
其實真實的原因是因為他身體的器官出現了衰竭,而楊武在穆年他們沒有滅掉載仁的時候,便利用載仁的手,借刀殺人,將那些不服從自己的人一律以謀反罪關進了監獄。
而此時的總理辦公室內,多了一張病床,每天都會有專門的醫務人員照看他。
“只要張福生這個老頭子能再活一個星期左右,選舉結束之後,所有的事不都是我來處理?”
楊武已經喝飄了,他早就已經計劃好了,軟禁張福生直到新一屆的選舉。
“可若張宵手上真的有咱們做事的證據,即便是您成功的當上了總理,那還不是無濟於事?”聶雲生是個士兵出身,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只是他的計謀再厲害,也是和某些高層人員一樣,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把柄在他手上。
既敬畏,又可恨。
楊武點燃一支煙,遞給聶雲生,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知道人性的弱點是什麼嗎?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還怕沒人會心動?”
聶雲生默默的抽着煙,回頭看了看一旁瞪大着雙眼的張福生,那雙眼睛迸發出絲絲寒意,令人生畏。
“不用管他,他這種人早就該死了。”
“楊武,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張福生冷喝着,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卻小的跟蒼蠅叫一樣。
他們幾個都不過是一丘之貉,半斤八兩。
楊武將煙塞在他的嘴裏,逼迫他抽着,不停的捏着他肥胖的嘴巴,將煙頭使勁的往他嘴巴里塞。
旁邊的一個醫生看到他這麼殘暴,嚇得渾身顫抖。
“看什麼看!我讓你看,讓你看!他媽的平日裏你對我還不夠狠,怎麼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楊武拍了拍他的臉頰,將腳挎着床板,擦了擦鞋。
“你最好別死這麼早,要不然我可以保證你的兒子死的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