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1章去災區
再說伍梅,對向陽的第一感覺是他很帥,第二感覺就是“他太敷衍”,所以不在一個頻道上。相反,小尾巴斯文儒雅,彬彬有禮,會說話又體貼,是個大暖男,她對小尾巴的印象蠻好的。
就在夏瓊姐她們在提着小尾巴的時候她就微微垂着頭,一邊小口地吃着自己碗碟里的食物,一邊偷偷在瞅着小尾巴。
小尾巴這時候也在瞅她,兩人的眼光就瞅到一塊兒了,眼神一碰撞之際還真就產生了那麼一點化學反應,兩人足足對瞅了好幾秒才不好意思地分開了。
然後就聽到伍梅媽說:“這事吧我說了也不算,要兩個年輕人有沒有感覺,現在的年輕人可不天天把感覺掛在嘴上嗎,是吧?”
說著,伍梅媽的眼光看向了小尾巴,可是小尾巴卻脫口說到:“我覺得伍妹兒看着挺有親和力的,笑起來真好看。”
這話一出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他這就是把伍妹兒看上眼了!
伍梅聞言,竟然就對他報以一笑,這不就是沒反對么?
於是,本來是說給陽陽的對象陰差陽錯地成了小尾巴的對象了。
賈二妹雖然心有遺憾,但小尾巴對上象了她還是挺高興的,就像夏瓊英說的那樣,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己的兒子,沒有便宜外人。
這次相親后小尾巴還真就跟伍梅耍上了,後來成了夫妻,這是后話。
話說回來,從紅房子回來后賈二妹將向陽狠狠遞批評了一頓:“你說你都是幹啥呢?你舅媽帶了人家姑娘來是給你相對象的,可你……你看看你的表現,簡直讓人沒臉啊!要不是你弟弟小尾巴在那撐着場子,你讓我們的臉往哪擱?!”
“媽,你幹嘛之前不跟我說清楚呢?”向陽問。
“我跟你說清楚你能來嗎?”賈二妹反問。
“不能。”向陽乾脆說。
賈二妹被他這話氣得乾瞪眼,伸手出去給他一拳,砸在他的胳膊上。
“媽,你也別生氣,氣壞了你的身體才是大事。”向陽忙撫慰她說,“我真的沒必要去相親啊,我還用得着去相親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的不就是溫溫嗎?”賈二妹生氣地說,溫溫今晚值班沒回來她才這麼大聲說:“你知道人家喜歡你嗎?”
“……”向陽一愣,“媽,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最近只是比較忙而已,沒有時間照顧到她……”
“你別想了!”賈二妹大聲打斷了他的話,“我幫你問過了,溫溫她根本就沒把你當男朋友,她只是把你當弟弟,你別自作多情了!”
“……”向陽的臉色一變,“媽,你真問過她?”
“是!”賈二妹狠狠點頭說。
“她真是這麼說的?”向陽又問。
賈二妹再次狠狠點頭,道:“是的。”
“她親口說的只把我當……弟弟?”向陽還是不甘心地問了一句。
“是的,是的,是的。我的話你還不信嗎?我是你媽,我能害你嗎?”賈二妹有些生氣地說,聲音提高了不少。
窗外閃過一個身影,那是小尾巴在偷聽,聽到媽媽大動肝火他連忙往一邊閃,不想一轉頭就對上了也正在偷聽的向國強。
他伸手拉了拉向國強,父子倆一起悄悄遁了。
賈二妹看到向陽臉色變了,不說話了,她心裏也有些不忍,於是放緩了聲音,對他說到:“算了,已經是這個事實了……你好好想想吧,該放手就放手,好女孩還有的。”
說完她就從向陽的房間裏退了出來。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向國強勸她道:“你也別去逼着孩子找對象,找對象這事靠緣分,緣分到了自然對象就出來了……”乾坤聽書網www.qktsw.com
話沒說完賈二妹的臉就湊上去了,“向國強,你啥意思?紅臉白臉你都當了呢!不是你讓我去給陽陽找對象的嗎?你現在這是說風涼話對不對?”
“沒有,沒有——”向國強趕緊投降,“我就是說說而已,怕你生氣把身體氣壞了嘛……”
“向國強,我跟你說,我不管了,你的兒子將來打光棍那就是你的事,你受着吧!”賈二妹翻了他一個白眼說。
“我兒那麼帥,那麼能幹,怎麼可能打光棍!”向國強腦袋一偏說。
……
老家山區遭受了暴雨泥石流災害,向陽將個人感情拋到了一邊,親自帶着一批捐助物品去宅區,他想藉助於大愛忘記小愛。
向陽到了災區將捐贈儀式完成之後,被邀請前往受災現場,對於這樣的形式主義他很不耐煩,他是來幫助災區人民的,又不是來表功自己的。
不過聽說記者等在那裏採訪自己,他也只好依言隨他們去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遇到塌方,將向陽一行堵在了一個受災嚴重的小村莊裏,沒有辦法在等待道路搶修之前他只好住在這個小山村裡了。
村支書將他安排到了他自己家裏住下。
夜裏,向陽睡不着,就起床來在外面散散步,突然他聽到了一些哭聲從一家房子裏傳了出來,他沒假思索地就過去了。
給他開門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小女孩帶着驚慌的神色對他說:“我媽媽暈倒了……求求你救救我媽媽……”
向陽進去一看,只見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睡在房間的床上,男人看起來是動不了,手臂上纏着紗布,女人躺在那也動不了。
“同志,請你救救我堂客(老婆)吧,我的腿和手都受傷了,動不了——”男人向他祈求着。
向陽看到躺在床上一邊的女人緊閉着雙眼,他伸手往她的額頭一拭,燙得嚇人。
“她發高燒了,我回去拿葯來。”向陽說著轉身就走。
他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醫藥包,從裏面拿出退燒藥和抗病毒感冒藥來,這些葯都是他從家來帶來的,是賈二妹為他準備的。
拿到葯后他又快步去了小女孩家,讓小女孩倒了杯開水放着,他掐着女孩媽媽的人中穴將她喚醒,讓她服下了退燒藥和感冒藥。
“我們家的房子被山洪衝垮了,我的腳和手都受傷了,我們現在住的這個房間是我們家的豬圈屋,臨時安置的,”男人說,“小芹媽照顧我,但她已經感冒好幾天了,剛才我說想喝水就喊不應了……”
女人服下藥半躺半靠在床上,眯着眼,還是處於半昏迷狀態,喘息聲粗重。
“她可能燒成肺炎了,得馬上送醫院。”向陽說。
“送醫院?可是通往衛生院的路都被沖斷了,去不了醫院啊!”男人帶着哭腔說。
“我送她去醫院。”向陽說,又問到:“鎮上的衛生院有多遠?”
“本來不算遠的,如果走公路的話也就七八里路遠,但是現在路斷了,得翻一匹山過去……”男人說,“你恐怕……”
“沒事,我馬上去叫人帶路。”說著向陽轉身就走。
他做事一向帶着軍人作風,雷厲風行,再說病情就是戰情,容不得半點拖延。
向陽回到了住處,叫醒了自己的隨行助手,又叫醒了村支書,村支書起來和他一道趕到了小芹家。
接下來向陽、助手和村支書三人輪流背着小芹媽往鎮上衛生院趕去,晚上走山路是非常危險的,道路相當難走,還要翻山,他們足足走了幾個小時,在凌晨時分才將小芹媽送到了衛生院。
還好向陽從小就練武,身體素質相當的好,又在部隊裏歷練了幾年,累是累,但也不算啥,坐下來歇口氣就是了。可是他的助手就慘了,累得徹底癱了,一到醫院就癱在椅子上拉都拉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