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304,懷了就生下來,咱家也不是養不起
厲星城喝完粥就走了,臨走前還沒忘從老婆那揩點油。
顧相思摸了摸被他吻得發麻發燙的嘴唇,滿心滿眼都是被愛情滋潤的溫柔。
厲星城開車剛回到厲園,就接到了向南喬打來的電話。
向南喬聽他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不禁調侃道:“怎麼?這是被你家小美人兒給榨乾了?”
“你他媽到底有沒有事兒?”厲星城不耐煩的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向南喬嘖嘖了兩聲:“這到底是縱慾過度還是欲求不滿啊?”
厲星城連話都懶得回了,剛要掛掉,向南喬的聲音就又傳了過來:“哎哎,別著急掛啊,我真有事兒。”
“說。”
“昨天我在街上,又看到了那個跟蘇音長得很像的女人,”向南喬說,“我覺得他就是蘇音。”
厲星城皺起劍眉:“這事兒你和老傅說了嗎?”
“還沒有,”向南喬說,“老傅新婚燕爾,你這熱戀似火,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先給你打了電話。”
“艹,”厲星城說,“你就當我結婚了不行嗎?”
“有點難吧,”向南喬說,“人家顧大美人兒這段位的,顧遠山能輕易就撒手給你?”
“艹,老子有顏有錢長得帥,還他媽賊痴情,”厲星城說,“他有什麼不肯撒手的?”
“嘖嘖嘖……”向南喬說,“沒想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厲總都開始立深情人設了?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林珊珊秦瑩瑩了嗎?”
“那他媽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厲星城說,“你還拿出來說?”
向南喬哼笑道:“你別管過去多少年了,你是不是腳踏兩條船了?”
“…………”厲星城說,“那陣就是瞎胡混,哪個都沒上過心,這個是真上心動情了。”
向南喬還是笑:“可惜啊,好不容易上心動情的還踢到鐵板上了。”
“你懂個屁,”厲星城說,“我他媽就是太愛她了,不然早他媽把顧遠山拿下了。”
“行,你有錢你說什麼都對,”向南喬說,“我坐等你的好消息。
“等着吧。”
說完,厲星城就伸手按下了掛機鍵。
五月天的緋城,天氣變化莫測,明明上一秒還晴空萬里的,這一秒就烏雲密佈了。
厲星城站在窗邊看了一會兒,就轉身換衣服去了。
再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兒又回來了,他想了兩秒鐘,緊接着就撥通了傅泊焉的手機號碼。
傅泊焉今天特地休息了,在陪老婆,正牽着鐘意在海邊散步,突然接到厲星城的電話,多少感覺有些詫異:“最近不是在熱戀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厲星城說:“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鐘意在我身邊,”傅泊焉說,“怎麼了?”
厲星城說:“見面聊吧。”
厲星城很少這麼嚴肅正經,一聽就知道有大事兒,傅泊焉變沒多問:“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鐘意問傅泊焉道:“厲星城嗎?”
傅泊焉嗯了一聲,隨後說道:“老厲找我有事兒,一會散完步你是想回家?還是去找相思她們玩?”
鐘意最近總是會感覺到累,也不知道是跳舞累的,還是人太幸福了,只要一離開傅泊焉就感覺累,總之二十幾歲活得跟五六十歲退休的大爺大媽一樣,只想宅在家裏哪也不去。
鐘意搖了搖頭:“不去了,我還是回家睡覺吧。”
聽到她這麼說,傅泊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最近怎麼總聽你說累?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鐘意伸手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沒有不舒服,就是幸福肥而已。”
傅泊焉聽到她這麼說,忍不住笑出聲來:“真的感覺幸福?”
鐘意重重的點了點頭:“真的很幸福。”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我會讓你更幸福。”
海岸邊的人行路筆直又漫長,鐘意很想讓這路再長一點,彷彿這樣就能把幸福的時光永遠留下來。
……
兩個小時后,傅泊焉趕到了和厲星城約會的地點。
厲星城正沒什麼坐相的癱在椅子上抽着煙,見他來了,沖他點了點頭:“喲,幾天沒見,氣色怎麼變得這麼好?”
傅泊焉說:“等你有老婆就明白了。”
厲星城:“………………”
媽的,他不受老丈人待見的這事兒怎麼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不然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拿這個調侃他?
“找我什麼事兒?”傅泊焉脫了西服外套說道,“鐘意還在家等着我,你最好長話短說。”
厲星城仰頭吐出一口煙霧,隨即說道:“本來這事兒之前我就想跟你說來着,但那陣你生意不順,鐘意還不停的和你鬧分手,看你焦頭爛額的就沒說。”
傅泊焉傾身拿過一瓶礦泉水,擰開大灌了一口說道:“直接說重點。”
“重點就是……”厲星城說,“南喬之前碰見過一個女的,長得和蘇音很像,昨天他又碰見了,他幾乎可以確定,那個女的就是蘇音。”
這幾句話厲星城說得很慢,就是為了觀察他的反應,可他非但沒有反應,反而挑眉問道:“不可能吧,當年你我不是親眼看到蘇音被下葬了嗎?”
“矇著布呢,”厲星城說,“也沒看到臉,誰知道那裏面躺着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傅泊焉不置可否:“那你怎麼想?”
“這話該我問你,”厲星城說,“你怎麼想?”
傅泊焉挑眉說道:“我現在已經成家有老婆了,還能怎麼想?”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哪個?”
厲星城傾身上前,按滅了手中的煙頭:“非得跟我裝傻充愣?一個死了幾年的人突然回歸到大眾面前,你說她的目的還能有什麼?”
“報復我嗎?”傅泊焉說,“報復我什麼?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對不起她的地方,倒是你……”
厲星城挑起劍眉:“我怎麼了?”
“你和她從小青梅竹馬,”傅泊焉說,“你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這是他們兄弟多年,第一次聊起這件事兒,說實話,少年時那點喜歡,早就被世事沖淡了。
或者更準確點說,他只是喜歡青春里的蘇音,因為她青春美好,像是月亮一樣,乾淨而透明。
這世上應該沒有人不喜歡月亮,他也不例外。
不過也僅此而已。
所以這只是一種喜歡,對美麗事物的喜歡,而不是愛,他很清楚。
“如果你非要說那是喜歡,那就是喜歡,”厲星城說,“但我沒有愛過她。”
傅泊焉點點頭,示意他懂了。
“那你呢,老傅,”厲星城說,“你愛過她嗎?”
傅泊焉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他和蘇音之間不能用單純的愛或者不愛來定義。
“太多年了,記不清了,”傅泊焉左言他顧道,“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很愛鐘意,而且愛了很久。”
厲星城沒再追問有多久,總不能在人家小時候就惦記了吧?
但他轉念一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其實蘇音從某個角度看,很像鐘意,或者說,老傅身邊出現過的,不管是秘書還是高管,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像鐘意的地方。
以前沒往這方面想過,現在這麼一想,真是細思極恐。
假如說他真的從那麼早就惦記鐘意了?那蘇音……豈不是個替身?
傅泊焉見他半天沒說話,便出聲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厲星城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
“還有別的事兒嗎?”傅泊焉又問。
厲星城搖搖頭。
見他要走,厲星城趕緊說道:“你這剛和鐘意扯證結婚,蘇音就出現了,你小心點……她回來報復你的幾率很大。”
“我知道了。”傅泊焉邊系紐扣邊說,“不過……還得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兩人見完面,厲星城本打算直接回厲園,卻被一個商業合作夥伴叫到了天上人間。
剛喝一杯,那商業合作夥伴就跑出去上廁所去了。
厲星城等了一會兒,見人還沒回來,就有些不耐煩,剛要起身離開,他就覺得不對勁……整個人頭重腳輕不說,小腹一陣又一陣傳來的熱流,更是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媽的,這是被人算計了!
厲星城撐着牆走了一段路,一拉門居然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他伸手去摸手機,卻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他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整個人已經到了隱忍的極限。
媽的,這幫孫子用的是什麼葯,居然這麼烈?
他又撐着牆走回去找窗戶,可他所在的是十三樓,以他現在這個身體狀況,別說十三樓,就是三樓,他可能都下不去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衝下涼水,旁邊的暗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打開,接着走出來四五個穿着清涼的女人。
她們搔首弄姿,一聲接着一聲的叫着“厲總”。
厲星城不停的往後退,直到寬大的背脊抵在牆上才停下來,看着面前的幾個女人說道:“誰讓你們來的?”
“還能是誰啊,”其中一個女人說道,“當然是厲總您自己了。”
厲星城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個連環套,就在這等着他呢。
如果是以前,他這麼遭人算計,也就順水推舟了,反正他也不怕拍,更不怕被人看。
但現在不行了,他已經有相思小寶貝兒了,就算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碰外面的野雞了。
“我沒叫你們,”厲星城說,“都他媽給我滾開。”
說著,就衝到茶几旁,拎起了一把水果刀。
女人見他反應這麼激烈,都有些懵了:“厲總,您這是演的哪齣兒啊?不是您叫我們來的嗎?怎麼我們來了您又要死要活的讓我們滾了呢?”
厲星城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渙散了:“都他媽給我滾,聽到了沒有?”
厲星城的情緒太激動,加個女人也不敢貿然上前,於是趕緊退回到了之前的小門裏,厲星城大喊:“把門給我他媽的鎖上。”
他喊完,裏面果然落鎖了。
他的身體已經到承受的極限了,他要是再這麼憋下去肯定會被憋死的,於是趕緊找到窗戶,用盡生平最大的忍耐力,從管子上爬了下去。
由於十三層太高,他好幾次差點掉下去,但腦子裏一想到顧相思好像就又有力量了。
靠着想顧相思,他爬上了出租車,並朝司機師傅借來電話,打給了顧相思。
顧相思剛接受完老顧的言行逼供,剛想上床歇一會兒,就接到了厲星城的電話。
她剛接起來,就聽見厲星城喘息無比的聲音從無線電波的那端傳了過來:“老婆,我出了點事兒,你趕緊來文化路的四季常青酒店找我。”
顧相思沒再多問,穿衣服就找他去了。
顧相思趕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厲星城已經沖了三遍冷水澡了,整個人都在打着哆嗦,可眼睛卻是猩紅猩紅的,看見她就像餓了幾天的獅子看到獵物一樣。
顧相思扔掉手中的包跑過來:“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厲星城只來及說一句“被人下藥了”,就把女孩推到床上開始這樣那樣了。
顧相思其實是個很能忍耐的人,但這次實在是被厲星城折騰的太慘了,從頭哭到尾。
結束的那一刻,顧相思覺得她整個人都要散架了,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厲星城,你這個大混蛋,你不知道我對避孕藥過敏嗎?還什麼措施都不做,你這個王八蛋,流氓,大變態。”
厲星城舒服了,自然心情也好了:“我也沒讓你吃啊,我不是說了嗎?懷了就生下來,咱家也不是養不起。”
“你見女孩二十歲出頭就圍着老公孩子轉了?”
“你非得跟別人比幹什麼啊?”厲星城說,“再說了,你也得考慮一下你老公我的年齡啊,我都三十幾歲了,你再拖我幾年,我他媽就四十了,出門別人就更得以為我是你叔叔了。”
顧相思哼了聲,隨後問道:“你說你被下藥了是怎麼回事兒啊?”
“被人算計了,”厲星城說,“我他媽差點沒命了,都沒碰那些野雞,老公棒不棒?”
顧相思紅了臉:“誰知道你碰沒碰啊?”
“我剛剛那個狀態像是碰了嗎?”厲星城說,“還是你這個小姑娘皮太癢了?嗯?”
顧相思躲着他:“那你現在還難受不難受。”
“不難受了,”厲星城說,“渾身舒爽,感覺現在又能C天R地了。”
顧相思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你舒服就好。”
“喲,”厲星城說,“這是心疼了。”
“不心疼你能讓你那麼折騰?”顧相思說,“你以為我真的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