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脫衣服!
“咳咳……”
一聽這話,梁秋意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難以置信的瞪大杏眼看着唐鶴,“你要三十萬!太黑了吧。”
三十萬對她來說只是小錢兒,可是用來治她的病,不免代價太大,唐鶴獅子大張口,顯然言過其實,她錢再多也不會傻呵呵的做冤大頭。
“我說了,價格因人而異,如果你是附近的村民,我最多就收幾百、幾千塊,但你不是。”唐鶴平靜道。
“能不能少點?”梁秋意想了想問道,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砍價。
“不行,低於三十五萬不治!”唐鶴忽然改口。
梁秋意一愣,“怎麼漲價了?”
唐鶴道:“我正常的很,才收四十萬而已,又不多。”
梁秋意:“……”
“臭小子,敢黑我們大小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方臉保鏢陰沉着臉道。
話說著,摩拳擦掌就要動手。
唐鶴不為所動,淡然道:“你要是敢動我一手指頭,就算她死在這我都不會管,有種你動我試試。”
方臉保鏢臉一黑,身子僵住,沒敢動手。
萬一真惹毛唐鶴,不給他家大小姐治病,延誤最佳治療期,他把命賠上也背不起這個鍋。
“你退下。”梁秋意瞥了他一眼。
方臉保鏢乖乖退開。
梁秋意看着唐鶴,皺眉道:“四十萬就四十萬吧,別說這點錢,只要你能把我的病治好,就算四百萬我也給你。”
唐鶴輕笑道:“那好,就收你四百萬吧。”
梁秋意聽的一瞪眼。
隨口一說而已,唐鶴還真順着杆子往上爬,怕不是真把她當冤大頭宰哦。
“你這樣真的好嗎?已經涉嫌敲詐了啊!”梁秋意氣哼哼的道。
唐鶴滿不在乎的道:“你快別說了,再說萬一漲到五百萬了,可咋整?”
“你!”梁秋意氣得牙根直痒痒,發現自己長這麼大,還從沒像現在這樣想痛揍一個人。
“大小姐,他肯定是個騙子,你不要相信他!”方臉保鏢勸說道。
唐鶴瞪他一眼,“你家大小姐站着超過十分鐘,腰就疼得厲害,你還不趕緊扶她坐下!”
一聽這話,梁秋意已經動搖的決心,頃刻間被唐鶴一句話徹底瓦解。
“別說了,請你立刻給我治療。”
梁秋意下意識的扶着腰,緊蹙着眉頭說道。
“裏面請。”唐鶴客氣的道,然而卻率先朝着裏屋走去。
那倆保鏢連忙扶着梁秋意來到裏屋,讓她坐在床上。
“靠!這誰的胸罩?”
唐鶴一眼看到床頭上的黑絲胸罩,急忙一把拿開,以為是吳秀雅忘記穿了,出去一看,發現她已經走了。
隨手把黑色胸罩塞進一個工具箱裏,唐鶴返回裏屋。
裏屋內。
唐鶴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出去。”
倆保鏢跟門神似的站在門口,非要守着梁秋意,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難道你們想看你家大小姐脫衣服?”唐鶴沒好氣的道。
聞言,兩人異口同聲的質問道:“為什麼你可以看?”
“我是醫生,當然能看。醫者父母心,懂不?”唐鶴振振有詞的道。
“你們出去吧。”梁秋意開口道。
見她發話,倆保鏢才一步三回頭的走開。
梁秋意看向唐鶴,難為情的問道:“我就穿一條裙子,不脫行嗎?”
唐鶴點點頭,“不脫也行,你把裙子撩起來。”
撩起裙子,跟脫掉衣服有區別么。
“我……”梁秋意猶豫不決。
“趕緊的!我要用針灸幫你治療,不脫衣服怎麼能行!”唐鶴催促道。
沒辦法,梁秋意只能脫了。
看着梁秋意在自己面前褪去衣物,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膚,唐鶴頓時感覺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隨後,梁秋意遵照唐鶴的指示,乖乖地躺在床上。
緊接着,唐鶴取來針盒,然後笨拙的解開梁秋意的胸罩扣口。
梁秋意渾身緊繃,任由唐鶴擺佈。
唐鶴點燃酒精燈,開始給銀針消毒,一切準備就緒后,便隨即利用嫻熟的手法為梁秋意行針。
作為醫生,他有能力讓任何一位女患者當著他的面脫下外衣,時間久了,他也算是閱女無數,但像梁秋意這樣完美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所以在行針的同時,唐鶴總歸是沒有辦法徹底拋去心中的雜念。
不過身為醫生,唐鶴雖然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好歹最基本的職業素養也是有的。
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耽誤,沒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沿着梁秋意的整條脊椎扎了十幾根針。
接下來,唐鶴按照特定規律,時不時的捻動銀針。
他的行針手法較重,但起效更快,梁秋意病的也重,正需要重病下猛葯。
十分鐘后,治療結束。
唐鶴一邊收針,一邊說道:“你尾椎骨的炎症已經滲入骨髓,初步出現癌變的跡象,我還得再行針七次,加上我的獨門療法,才能徹底治癒,以後你每隔三天就得來一次,直到療程結束。”
話說完后,並沒有聽到梁秋意回復。
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緊閉雙眼,面部顫抖,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你怎麼了?”唐鶴問道。
梁秋意憋着氣說道:“沒什麼,就是感覺太舒服了!”
確實很舒服,她感覺自己像是躺在柔軟的雲床上,伴着微風來回飄蕩,一種源自心靈的舒適感,讓她飄飄欲仙。
“針灸能幫你深度緩解疼痛,當然舒服了。不過,等下會有點疼,你做好準備。”唐鶴說著,餘光瞥見梁秋意此刻的臉色有些漲紅......
接着,他伸手把扎進尾椎處的銀針拔出來。
“啊!”
忽然梁秋意尖叫一聲,下意識的側過身子,伸手使勁揉着尾椎。
猝不及防的尖銳疼痛,差點沒要了她的命。
然而隨着梁秋意一側身子,一旁的唐鶴卻是大飽了眼福。
不但先前行針的疲憊感一掃而空,渾身血液也是禁不住沸騰起來。
唐鶴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合格的醫生,但同時拋去醫生的身份之後,他也是一個男人。
面對着此情此景,要是他的心態依舊古井無波的話,那怕是已經坐化了才對。
好在,疼痛只持續幾秒鐘,梁秋意便緩過勁,同時也意識到唐鶴還在一旁站着。
一聲驚叫,梁秋意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動作,唐鶴便是已經先一步背過了身去,同時打趣道:“你的資本可真雄厚啊!”
梁秋意怒瞪着杏眼,“流氓!我恨死你了。”
唐鶴神色淡然:“我是救你命的醫生,妙手仁心的真男人,你可不要誤會我的人品!”
誤會?
剛才那話說的就是明目張胆的調戲,梁秋意不想誤會,也過不去良心這一關。
七手八腳的穿好衣服,梁秋意黑着臉道:“以後你要是再敢這樣,當心我讓人收拾你!”
唐鶴自顧自地邁步走出門外:“隨你嘍!如果你非要恩將仇報,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