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抓傷
安德烈不在意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放了一泡尿,然後回到床上想要繼續和索菲亞交歡,這時他才發現索菲亞居然早已停止了呼吸,臉上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原來他摟着睡了大半天的索菲亞,早就已經是一具死屍了,突如其來的驚嚇把安德烈嚇了個半死。
在驚嚇之後安德烈克開始思考退路,他知道索菲亞是英國外交官的女兒,如果英國外交官知道自己的女兒居然是被他帶去奧山天體營,因為吸毒而死的話,那麼英國外交官絕對不會放過他這個貧窮的白人小伙。
思及至此,安德烈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便開始了一系列遮掩痕迹的工作。
他先是把索菲亞的死屍搬上了車,然後發動汽車把索菲亞的屍體運到了人跡罕至的狐狸塔荒地上,然後將索菲亞的屍體拋棄在工地上。
做完這一切后他剛想回去,隨即一想不對勁,索菲亞現在可是全身赤裸的一個狀態,別人不知道,那些去過奧山天體營的人一定明白,索菲亞就是在天奧山天體營之後遇害的,他安德烈的身上具有極大的嫌疑。
為了消解自己身上的嫌疑,安德烈慌忙之間又發動汽車,回到自己的家中,將索菲亞身上的衣服全部又帶到了狐狸塔旁邊的荒地,手忙腳亂的想要幫索菲亞把身上的衣服全部穿戴好。
但是,女性的穿衣細節繁瑣,越是慌忙就越是穿不好,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索菲亞身上的衣服是被兇手後來穿上去的。
這讓安德烈惱火不已,隨即他就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他用車上帶有的一把匕首,把索菲亞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割爛,讓人完全看不出穿着過的痕迹。
處理完了這一切之後他才着急忙慌的重新發動汽車,從荒地回到家中。
一開始他惶惶不可終日,以為隨時都有可能會有巡捕來到家中把他進行逮捕。
但是隨着這兩天的時間,外界沒有絲毫關於英國外交官女兒被殺的案件風聲傳來,這讓安德烈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躲在家中惶惶不可終日的他終於出去開始正常工作上班。
沒想到工作的第一天,下班之後就聽到了自己的好友告訴他,有一名華人巡捕正在四處打聽安德烈和康恩兩個人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安德烈如五雷轟頂,慌忙之間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來遮掩自己的罪行,只得急急忙忙的想要離開這條衚衕,找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
沒想到剛剛離開自己的住所,進入衚衕中他就被李明昊發現了不對勁,從而一舉被擒拿下來。
說完一切罪行的安德烈整個人全都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刑訊椅上。
聽完安德烈所有罪行的李明昊卻是皺眉不語,因為從安德烈的描述當中可以察覺到一點,這意味英國外交官的女兒索菲亞身亡雖然與安德烈脫不開關係,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服用毒品,藥量過度,所以才會導致身亡。
說起來的話,安德烈算是殺害索菲婭的兇手嗎?
殺害索菲亞的難道不應該是她自己亦或是那些該死的毒品嗎?
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李明昊在安德烈的證詞當中發現了一處極大的破綻。
那就是索菲亞的屍體上面可是有極多的類似於狐狸爪痕的傷口,但是在安德烈的供述當中,完全沒有這些傷口的存在。
道是安德烈在說謊亦或是這些傷口確實並非是安德烈造成的,而是另有其人?
正在李明昊皺眉深思的時候,突然巡捕房發生了一陣喧鬧,李明昊透過刑訊室窗口朝着外面看了過去。
發現一大堆帶着槍的士兵衝進了巡捕房,一個打扮優雅的英國高官急行走到了探長盛一忠的面前,二話不說,抬手就給探長盛一中一個響亮的耳光!
被打的盛一忠甚至連閃躲都不敢,直挺挺的挨了這一記耳光,還得立正向對方行禮。
殺害索菲亞的難道不應該是她自己亦或是那些該死的毒品嗎?
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李明昊在安德烈的證詞當中發現了一處極大的破綻。
那就是索菲亞的屍體上面可是有極多的類似於狐狸爪痕的傷口,但是在安德烈的供述當中,完全沒有這些傷口的存在。
道是安德烈在說謊亦或是這些傷口確實並非是安德烈造成的,而是另有其人?
正在李明昊皺眉深思的時候,突然巡捕房發生了一陣喧鬧,李明昊透過刑訊室窗口朝着外面看了過去。
發現一大堆帶着槍的士兵衝進了巡捕房,一個打扮優雅的英國高官急行走到了探長盛一忠的面前,二話不說,抬手就給探長盛一中一個響亮的耳光!
被打的盛一忠甚至連閃躲都不敢,直挺挺的挨了這一記耳光,還得立正向對方行禮。
一看到這個場景,李明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應該就是現在英租界的最高行政長官英國外交官,那個死去少女索菲亞的父親來了。
透過審訊室的窗戶,李明昊可以看到英國外交官正在猛烈的訓斥盛一忠,盛一忠甚至連躲都不敢躲一下,畢恭畢敬的站的挺直,任由對方訓斥,就是偶爾停下來插兩句嘴,最終更多的還是把目光和手勢給了刑訊室。
看到這幅場景,李明昊已經知道,無論這一位安德烈究竟是不是兇手,肯定已經被定死了罪名。
原因很簡單,英國外交官來的實在是太快了,所以盛一忠為了推卸責任,也為了保住了自己的職位,肯定會把所有的罪名全部都讓安德烈一個人扛下來,這樣他對英國外交官就有了交代。
而這個小夥子安德烈沒有人會注意到他是真兇還是被陷害的。
但是李明昊現在卻絕不能接受這樣的一個結果,原因很簡單,他的通關目標是找出殺害索菲亞的兇手並不是隨便抓一個人來進行誣陷。
通過安德烈的話語可以知道,那一晚上發生的事情應該遠遠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光是一身的狐狸爪傷痕,就沒有辦法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