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救場
祁嫣然在一旁聽着這些話,簡直就是氣的不行,可喜寶卻好像是根本不在意似的,反而問起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那他是不是和你們家裏也已經和好了呢?”
傅卿雲微微一愣,隔了半晌,才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們能跟你一樣嗎?我們是靖暄的家人,靖暄無論在外面混的怎麼樣,終究是有一天要回家的,況且陸家的一切以後都是靖暄的,你以前不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抓着我們家靖暄不放嗎?”
傅卿雲得意洋洋的說著,明明是在撒謊,但她說著說著,竟真的有了這種感覺,好像馬上陸家的一切都會屬於她的兒子了,陸靖暄會成為陸家合理的繼承人,還會和金夏妍結婚,走上她期盼的那種道路,然後他們一家人也和好如初!
本來這一切都很美好,可是歡喜寶的笑聲卻突然間打破了傅卿雲美好的想像。
傅卿雲惱羞成怒,“你笑什麼?”
喜寶搖了搖頭,收斂起臉上的微笑,“沒什麼,就是覺得可能您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了,我要告陸靖暄,根本就不是為了離婚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這件事情你還不知曉,你們之間的關係,也不過如此嘛!今天應該也不是他讓你來的吧,要真的是他讓你來的,怎麼可能,連這些事情都沒有交代清楚呢?”
“你什麼意思?”傅卿雲認真的打量着面前的歡喜寶,卻看歡喜寶臉上的表情,居然不像是在撒謊,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別的事情牽扯到了法律?
傅卿雲的心裏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倘若真有這樣的事情,絕不能讓歡喜寶在這個時候把陸靖暄告上法庭,牽扯到法律關係,事情鬧大了,勢必會影響到陸靖暄回去繼承陸家的家產。
祁嫣然雖然不知道歡喜寶說的是什麼,但看歡喜寶能把父親您說的無話可說,心裏頭也挺高興的,正想得意呢,那邊的父親您眼中突然間露出一抹兇狠的神色。
“好啊,我本來是想跟你好好談的,可你不願意好好談,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歡喜寶給我抓起來!”
父親也想通了,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陸靖暄都被監禁起來了,把歡喜寶抓起來,等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再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國外!
“你們幹什麼!”祁嫣然怒吼了一聲,但顯然是來不及了,10多個黑衣保鏢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還有屋裏的這幾個通通朝着祁嫣然和歡喜寶沖了過去。
祁嫣然準備拿手機報警,可是剛剛拿出手機就被一個男人把手機搶去踩在地上狠狠的砸爛了。
一時間屋裏亂作一團,祁嫣然家的下人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她們很快就被人給擒住了。
那些人飛快的抓住了歡喜寶,並且立馬塞住了歡喜寶和祁嫣然兩個人的嘴巴。
傅卿雲在一旁坐着絲毫不為所動,笑道:“祁嫣然,本來這件事情跟你沒什麼關係,可是你非要牽扯進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等事情結束之後,我會把你完好無損的送回來,你們家那邊我也會安頓好!”
“嗚嗚嗚……”祁嫣然的嘴巴被塞着,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憤怒,不知道說著些什麼,但肯定是咒罵她的話。
“咱們走吧!”傅卿雲剛剛站起來,玄關處突然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我看你們誰敢動一下!”
冰冷的槍支指着眾人的腦袋,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站在門口,一個人和一把槍,已經足以制服屋裏這一切。
那些黑衣保鏢一個個的面面相覷,顯然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傅卿雲望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在思考這人是誰,但腦海中沒有任何的印象,可看來人一身軍裝,想必是部隊裏的人,只是祁嫣然家似乎跟軍部沒什麼關係呀!
祁嫣然和喜寶兩人也是一頭霧水,直到戚夫人出現,站在那穿着軍裝的男人身側,兩人才恍然大悟。
對了,戚夫人的丈夫!
知曉了來人的身份之後,喜寶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但祁嫣然卻是面露喜色,嘴巴里又開始吱吱嗚嗚的喊着。
戚夫人看到在人群中被人綁着的喜寶眉頭不由的湊了起來,“把人給我放開!”
“你們是什麼人?”傅卿雲走到人群前端,和他們兩個人對峙着,這時身後又有十多個拿着配槍的人走了進來,屋子裏一瞬間變得擁擠了,但玄關處被那群軍人們堵得嚴嚴實實,屋裏的人根本沒有出去的機會。
“把人放開,你們沒聽到嗎?”站在最前面,拿着槍對着人群的男人低聲喝道,那些專業的保鏢此時也有些心虛,手上一時鬆了力道,祁嫣然立馬踹了旁邊的男人一腳,拉着歡喜寶的手跑到了那邊戚夫人的身後。
戚夫人幾乎是立馬伸手將喜寶拉在了自己身旁,扯掉了她口中的東西,一臉擔憂的問道:“沒事吧?”
洗澡的臉色依舊很難看,但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傅卿雲還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邊的戚夫人突然間望向她,眼神當中透着幾分兇狠的恨意,“你就是陸靖暄的母親?”
“是!你又是誰?”傅卿雲根本就不認識面前的這兩個人,可是看那女人對歡喜寶的態度,心中還是不免疑惑。
戚夫人把喜寶和祁嫣然護在自己的身後,望着傅卿雲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是你欺負的這孩子的母親!”
聽到這話,傅卿雲不由的變了臉色,在看那位夫人和一旁的軍官,心中簡直是疑惑萬分。
怎麼回事?歡喜寶不是嶺頭村一個沒人要的孤女嗎?怎麼會突然間冒出這樣的一個母親?
而這夫人明顯跟旁邊那位軍官是一對,難道?
“你們家兒子做了傷害我女兒的事情,現在你們家還想把我女兒給綁了,這算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