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跑路被抓
“這種好事啊,那都是上輩子修了服氣的人才有的待遇,我們?好像並沒有!”蘇靜怡聳了聳肩說道。
“……”沈軻立即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個大壞人,這輩子才會被爹媽拋棄。
是了。
她這種人,怎麼會被上帝眷顧呢?
再一想寧禮琛以前對自己的態度,沈軻直接將他定性為玩玩的,至於原因?姑且就認為是睡了一覺,可能覺得他們在那啥上挺合拍的,然後想要和她發展成‘泡友’?
想到這,沈軻諷刺一笑。
將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揮去,她立即強制自己不去想了。
然後,她就發現了另一件事。
她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飯呢。
不過說也奇怪,跑了一趟醫院,既放了心,肚子也不疼了。
不過管它呢,不疼了就是好的。
這麼想着,沈軻直接攬過蘇靜怡的肩膀,壕氣道:“餓了!請你吃飯!”
蘇靜怡點頭,“好!”
“我請客!你掏錢!”沈軻補充。
“為什麼?!”蘇靜怡的慘叫傳來。
反抗最終是無效的!
最後,蘇靜怡還是被沈軻給宰了一頓。
飽一暖一思一淫一欲……
不對,應該是吃飽就犯困。
所以二人吃完,就回寢室睡覺去了。
大四的生活已經十分之悠閑了,除了論文,其餘的時候,大家不是在打遊戲,就是在吃飯睡覺。
沈軻這一睡,就是三個小時,而且是被噩夢給嚇醒的。
夢裏,寧禮琛突然變成了鬼,伸出一雙血粼粼的長指甲的手來抓她。
蹭的一下,沈軻就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蘇靜怡還在睡着。
不知何時,寢室里還回來了一個,此時也在睡着。
沈軻看着二人熟睡的樣子,眼中的驚恐慢慢的散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卻是不淡定了。
24小時……
她忽然想到了寧禮琛給她的時間。
此時,沈軻的心裏忽然升起一個疑問:若是寧禮琛是來真的呢?
這個念頭剛一產生,她就想到了寧禮琛對着寧媽媽說三個月內帶兒媳婦回來的事情,如果寧禮琛是真的要她24小時給個答案,那麼,她想她已經知道他要的是什麼答案了。
“!”心裏猛地一驚。
一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
沈軻待不住了。
她要跑!
想到就去做,她立馬收拾了簡單的東西,打車便直奔火車站,路上她已經想好了,就去去年暑假玩的小鎮,不遠還清凈。
重點是省錢。
來到窗口,她立即買了最早一班的票,因為還有一個小時,她便直接去外面找了個快餐店吃了一碗麵條。
吃完往回走的時候,還有二十多分鐘呢,時間完全來得及。
沈軻慢悠悠的往回走,原本還在左右張望着,一進門,當看到前面不遠處聚在一起的七八個穿西裝的男人時,她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那幾個西裝男中間站着的不是別人,正是寧禮琛。
沈軻頓時瞪大眼睛,轉身就要跑,身後卻迅速的圍過來兩個西裝男人。
意識到這些人是計劃好的。
她頓時罵了一聲:“靠!”
兩個西裝男朝着她靠近過來,冷聲道:“跟我們走吧!”
沈軻的視線落在說話那個男人的臉上,直接問道:“如果我不走呢?”
“……”男人沒說話,但是兇狠的眼神已經代替了回答。
沈軻一咬牙,認命的轉身,一抬頭,就看到寧禮琛站在幾個西裝男中間,正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
冷的嚇人!
沈軻忍不住的給自己捏了一把汗,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抬腳走過去。
剛一靠近,寧禮琛就捏住了她的臉,眯眼看着她恐慌的臉色,冷笑,“跑啊!怎麼不跑了?”
這大庭廣眾的,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沈軻一掃周圍等車的人,立即將寧禮琛的手給扯了下去,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嗎?”寧禮琛冷颼颼的回道。
“你……”沈軻氣的瞪眼睛。
寧禮琛冷冷的勾唇,“還是說,你想要再體驗一下?”
“……”沈軻眉頭一皺,立即賭氣的將頭轉向一旁,不屑的說道:“誰稀罕!”
寧禮琛的眼神一冷,直接對着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帶走!”
沈軻活了20年,就從沒有一次,有過這麼大的排場,被八個身穿黑衣的西裝男給護擁着,外加一個寧禮琛,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但實際……
呵呵。
沈軻心裏完全是有苦說不出。
但是,如果她就這麼輕易的服輸,那她也就不是沈軻了。
“呀,那女人胸好大!”她忽然指着左邊的方向震驚的說。
八個西裝男幾乎是同一時間,整齊劃一的看向她手指的方向。
沈軻立即貓下腰,剛要跑,手腕就被一隻大手給扣住了。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
見計謀就這麼被識破了,沈軻一咬牙,只能站起身來。
然後……
恨恨的瞪了寧禮琛一眼。
她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沒上當。
八個西裝男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個個面如土色的收回視線,一臉忐忑的看着寧禮琛。
寧禮琛的臉色已經黑的徹底,直接吐出兩個字:“飯桶!”
“……”八個西裝男集體沉默,低頭不敢說話。
沈軻看着這一幕,不屑的撇了撇嘴,忽然惡趣味的想,如果這八個人是飯桶的話,寧禮琛作為他們的領導又是什麼?
飯缸嗎?
當然,她這話也只敢在心裏想想而已。
下一秒,她就被寧禮琛拉出去,一直拉到了停車場。
到了車子前,寧禮琛放開她,直接說道:“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抓你上去?”
好女不跟男斗!
沈軻一咬牙,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寧禮琛看着她的動作,直接甩上門,將門給摔的砰的一聲。
沈軻耳朵被震的疼,立即抬手摳了摳耳朵,看着寧禮琛從車前繞過,眉頭皺起來。
隔着車窗,她都能夠感覺到這男人身上濃烈的殺氣。
今天這一關……
難過呦!
寧禮琛拉開車門上車,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不是挺懷疑的嗎?怎麼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