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所有人,都死了!
“朋友?”
李尋風心情大好,也注意到了葉洛的目光,看了看那八分的馬尾辮女孩,問道。
嗯,若說海川六大校花十分,那女孩應該有八分吧。
“算是吧。”
葉洛一愣,旋即明白他問的是什麼,淡淡說道。
“情況有些不妙啊,需要幫忙嗎?”
李尋風看着已經喝醉了,還在不斷喝酒的女孩,臉色微變。
“你還是先解決你的問題吧?”
葉洛呵呵一笑,笑得有些調侃,有些幸災樂禍。
“什麼意思?”
李尋風表示有些懵,自己的事不是已經有眉目了嗎?
葉哥也不是那種,喜歡拿別人家人的生死大事,開玩笑的欠揍傢伙呀?
那是會什麼事?
砰!
咔嚓咔嚓咔嚓!
就在李尋風思忖之時,酒吧走馬燈般的玻璃門轟然一聲被人打碎了!
一群彪形大漢踏步而來,氣勢兇悍,如虎狼之師,猙獰的紋身,粗獷的臉龐,以及其上囂張的笑容,讓在場之人為之驚悚,紛紛退避,遠遠躲開。
“壁虎,又是你們!”
李尋風臉色狂變,站起身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便是上次砸了自家酒吧的那群人,化作灰李尋風也認識。
他同樣也知道,壁虎乃是酒吧這一條街之上的狠角色,掌管十數條街道,乃是南臨市排名靠前的社團狠人。
除了曾經的雷爺,如今的秋葉集團等少數幾個勢力,幾乎敢橫着走!
“壁虎,天吶,竟然遇到了這位狠角色,完了,他一定是來找茬的!”
“千萬不要連累我啊,我只是來喝口小酒的呀!”
“聽說壁虎前幾日又打斷了東邊鶴鳴小區一家的幾雙腿,還搶走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大叔,您.....別嚇我,壁嗶.....嗶虎真的會搶小姑娘嗎?”
數十位酒吧飲酒的客人紛紛哆嗦着身子遠離大門,忍不住低聲議論着。
有幾位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更是嚇得臉色發紫,紅唇打結。
“不錯,又是我們。”
為首的壁虎沒有理會眾人,找了一張桌子,大剌剌地坐下,原本桌上的客人早已嚇得亡魂皆冒,退開了不知幾遠。
“服務員,上酒!兄弟們,先好吃好喝地搓一頓,然後,小李老闆,不好意思哈,例行公事,砸!”
壁虎朝着兩腿發酸的服務員招招手,然後對李尋風佯裝歉意一笑,笑得很諷刺。
那幾位服務員戰戰兢兢地遞上了幾瓶好酒,根本沒有理會李尋風的意思。
李尋風臉色鐵青,咬緊牙關,嘴唇都要咬得抽血了,雙拳緊握,卻一聲未吭!
“風少,干他姥姥的,你一句話,小山我便一拳打爆他奶奶個熊!”
這時一坨兩百斤的小山包狀大肉球,自酒吧內室走出,怒氣沖沖地直視着壁虎一群十數人。
當初海川一中的鉛球大王,何以山,龐大的身軀比壁虎等一群彪形大漢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呦呵,還有一位狠角色啊?老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
無關人等,都給老子滾蛋,否則,生死無論!”
壁虎等人坐下飲酒,早已讓出了道路,此言一出,數十人都如蒙大赦一窩蜂地撒腿往外跑,恨自家老媽少生了幾條腿!
一時間,酒吧冷清下來了,肅殺之色蔓延。
就連服務員都躲到了內室。
偌大的酒吧瞬間空蕩蕩起來了。
“呦吼!還有不怕死的?兄弟們,給我砸!”
壁虎環顧四周,一聲令下,十數位彪形大漢舉起酒杯、酒瓶就朝着四周砸去。
砰砰砰!
乒鈴乓啷!
咔嚓咔嚓咔嚓!
吧嗒吧嗒吧嗒!
一陣陣破碎聲登時響起,桌子被掀翻,櫃枱都被砸碎,一瓶瓶名酒被打爆,紅白之物四濺。
李尋風嘴唇都溢出血來了,雙目通紅,爆射出濃濃的仇恨目光,卻還是死死地攔着何以山,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理的酒吧被砸的稀巴爛。
忽然,一道黑影朝着依舊在飲酒的雲筱筱腦門飛去。
那是一個未開封的酒瓶!
這猛然一砸,就是酒瓶都要爆碎!
那腦袋定然開瓢!
“不!”
李尋風終於開口了,就是一聲驚恐絕望的叫聲。
那可是葉哥的朋友啊,若是在自己地盤被打成腦殘?!
然而,就在酒瓶即將接觸雲筱筱的腦袋之時,一拳橫空而至,砰然一聲當場打爆了那高速飛射的酒瓶!
暗黑色酒水四濺!
玻璃渣子爆射!
“這個,九分,可以留着享用,繼續,砸!”
壁虎一拳打爆了酒瓶,隨意甩了甩手,甩去些許酒水,朝着雲筱筱臉龐看了眼,然後對其他忽然停下來的一群小弟說道。
葉洛依舊靠着椅子上,神色淡淡,不過眸光之中的冷意愈發的深沉。
在其眸光之中數道玻璃碎星朝着雲筱筱激射而去,然後在所有人視眼無法捕捉到的剎那,被一股不可抗力扭轉了方位。
數道散發著銳利鋒芒的流光如銀蛇亂舞,在酒吧之中跳躍閃爍,然後消失不見。
啪嗒!
一位彪形大漢無力地摔倒在地。
啪嗒!
又一位彪形大漢無力地摔倒在地。
啪嗒!
啪嗒!
啪嗒!
一位彪形大漢無力地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無聲無息得,一條條生命逝去了。
啪嗒!
一滴汗珠自壁虎額頭之上滴落。
瞬息之間,全場未有壁虎一位身紋猙獰紋身的彪形大漢站立!
所有人,都死了!
都死了!
滴答!
滴答!
滴答!
一滴滴汗珠自在場的每一位驚懼之人額頭滴落!
如水珠落地。
就連雲筱筱的酒意都清醒了幾分,睜開迷濛的雙眼,極力地看清周邊的世界。
“誰!是誰出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壁虎一雙虎目充斥着驚懼之色,內心一片冰涼,宛若置身於北極冰原之下的藏封無數年的寒水之上。
“都死了,他們都死了!”
李尋風悲憤交加之色盡數化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慌之意。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都死了?”
何以山同樣瞪大了充斥着畏懼之色的雙眼,饒是缺根筋,混不吝如他,都感覺頭皮陣陣發麻,要不是雙腿發軟,差點就要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