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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很激烈。
尤其是李津揚,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他的白t被他的汗浸濕了一半,我歪着頭看他手裏的球,突然江喆要搶球,李津揚和江喆同時被撞到在地上。
他好像很痛苦,坐起來的時候抱着他的腳踝,李津揚的小女友急慌慌的奔向他,問他有沒有事,都快哭出來的陣仗。
我幾乎是跑起來的,然後背起江喆就去醫務室,江喆那一刻都懵了,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女生的力氣那麼大,他去醫務室的時候醫生給我說他的腳踝歪了,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我居然急哭了,我說他跟我不一個年級,他要高考,我拜託醫生一定要給他開最好的藥方。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李津揚也到了,奇怪的是他沒有很大的事,只不過是腫了一點,摔倒地上的時候小腿肌肉被擦傷了一點。但是他的小女友還是很心疼。
我在心裏暗暗的想:“哎,又是一個被妖魅樣子迷惑的唐僧。”
但是他好像聽見了我的這些話,然後就冷嘲熱諷的跟江喆說我的一些不是。他說:“喬施文這樣的女生,你離的遠一點。”江喆看了看我,笑笑沒說話,李津揚抬頭看我的眼神,那是一個意猶未盡,弄得我渾身發麻,他的小女友給他要了很多葯,外敷的內服的。
但是她一看就是不會照顧人的女神,跟我這種小菜鳥在照顧人身上還是有差距的。
這點,毋庸置疑。
我已經開始着手給江喆上藥了,那天我沒有看李津揚,沒有再傻乎乎的追着他噓寒問暖,問候傷情。認認真真的給江喆上藥,我抬頭看江喆的時候,江喆的臉超紅。
李津揚看見這一幕冷嘲熱諷,張口閉口小媳婦小媳婦的說。說我真是一個會照顧人的小嬌妻。
我不知道這些詞彙怎麼從他嘴裏聽的那麼肉麻,而且令我作嘔。
他帶着他的小嬌妻走了,我也沒看他,他也沒回頭。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節我們班主任的課,但是我還是晚了一步,他把我帶到辦公室狠批了一頓,意思是說我不爭氣,還是高中班主任的那一套。
我心裏酸酸的,突然想回家。回女生寢室的時候碰見兩個高三的學姐,打扮的花枝招展,穿校服都遮不住她們的香水味。我沿着牆角一直往寢室走,她們看了看我,然後大聲故意的在我耳邊說:“一股啥味,你聞見了嗎?”然後她們笑得很大聲就離開了。
我心想怎麼比我大一屆的人,比我還幼稚呢。
我到寢室門口的時候,看見了李津揚,他穿的非常休閑,我有點懷疑他把學校當家了。
我想起來他在他那個金碧輝煌的小別墅里那種小王子的感覺,現在已經很遙遠了。他很少給我說話。我也選擇陌生。
他可能是來找他那個小女友的,我走上台階還在想像他們兩個等會親親我我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