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特殊病人
隨後許曜就被張管家了出來,來到車庫的時候張管家還謝過了他,並且請求幫忙檢查車輛上是否也有間諜裝置,果然從車上又搜出了數十個竊聽器和信號發射器。
“其實我們老爺十分相中許醫生的能力,只是今天出了這檔子事讓他很生氣,他不希望讓你看他失禮的一面,所以委託我送你們回去。”
隨後便送許曜上車,並且將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許曜:“這張卡是我們老爺的一點心意,密碼是一到七。”
許曜小心翼翼的雙手捧着銀行卡,心中激動不已。這裏邊裝着的可是五十萬啊,五十萬意味着什麼?五十萬就意味着暴富啊!意味着自己欠下的債務可以還清,意味着自己的妹妹可以去上學了!
許曜激動的表情被張管家看在了眼裏,心想着:“這個年輕人果然還是對錢感興趣的,居然能夠為了醫學而放棄眼前的利益,看來老爺的目光果然獨到。”
“這張卡里裝的就是五十萬嗎?”
“不,其實裏邊有整整一百萬,五十萬是救了我家小姐,另外五十萬是你探測出了潛藏在黃家大宅威脅的獎勵,以及我們招待不周的一點小歉意。”
一百萬有多少個零?許曜的眼睛看着這張銀行卡,就如同看着美女一樣,都巴不得上去親親舔舔了,這張卡他是含在嘴裏都怕化掉。
將許曜送回了小租樓后,許曜捧着手中的銀行卡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告訴自己的父母。
“媽!我告訴你,我們有錢了!”當許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開心到差點要蹦起來。
“真的啊,阿曜?得多少啦?”電話那頭的母親聽到他如此欣喜的話語,也急忙詢問。
“我賺了一百萬!整整一百萬!”
“哎喲!我的天啊,一……一百萬?”電話那頭果不其然的傳來了自己母親震驚的聲音,隨後她又顫抖着語氣問道:“兒啊,你可不能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啊!”
“媽,你信我啊,我肯定不是做壞事賺的錢,你放心吧。”許曜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
“那就好,你要明白做人可以沒有錢,但是不能沒了骨氣!正正噹噹的錢才能花得心安理得。”
“我明白,我明白,我認識了一個大老闆,給他女兒治病了之後,他為了感謝我就丟給了我一百萬。我一會先匯五十萬過去,先給妹妹交了學費。”
讓人在電話中寒暄了一陣后,許曜就將錢劃了一半到自己母親的銀行卡里。夜晚他拿着銀行卡,彷彿做夢都會被笑醒。
然而當天的晚上許曜並不能睡得安寧,因為半夜的時候醫院突然打來了電話,要召開全體醫生緊急會議。
因為在江陵市第一醫院裏,來了一位病人,這位病人可是一位大人物!
一位九旬高壽的越戰老兵,夜晚突發急病所以被緊急送來了醫院。院長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十分的重視,立刻調遣了所有醫生來到了會議室進行緊急會議。
“這個病人的身份地位很高,我們絕對要治好,不能讓他死在我們醫院!”院長几乎是拍着桌子對着在座的所有醫生下令。
台下的醫生則是因為到了睡點而昏昏欲睡,只有許曜最近因為修行真氣,所以可以保證自己時刻保持着精神。
這是一個護士突然推門,進來將老兵的資料遞到了院長的手上,院長拿起病歷一看臉都嚇白了,手一抖直接讓病歷掉落在的地上。
只見病歷上寫着的:梁國立,97歲,體內有多處舊槍傷,刀傷,以及導彈碎片殘留傷痕,近日因過度勞累而引發心腦血管衰竭,肝臟器官衰竭。
“這個病人已經沒救……不行!不能讓他死在我們的醫院!早知道這個老東西已經病成這樣就不應該讓接線員接到我們醫院!要是讓這個老兵死在我們醫院的話,我們醫院可負不起這個責任!立刻將他轉走!”
院長一看這病人的病已經入了膏肓,當機立斷的開始打電話聯絡接線員:“這個病人我們醫院不能收,我們已經沒有病床也沒有位置了,並且手術室現在都在做手術,現在轉去其他醫院還來得及!”
“哼,面對當年的越戰英雄,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是這種態度。”玉真子在許曜的耳邊冷哼一陣,叉着腰看着院長那慌張而醜惡的嘴臉。
“那位老爺爺還有救嗎?”因為許曜沒有能夠親自去接見那位老兵,所以詢問起了玉真子。
“我看過了,雖然那個梁國立已經年老體衰,但是陽壽未盡,如果你我二人聯手尚可救他一命……只是如果這個院長再轉醫院的話,可就錯過了救治的最好時機。”玉真子是遊盪在醫院的靈魂,當然可以在醫院裏隨意穿梭。
聽聞許曜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院長,這個病人我可以治,請你把他交給我吧!”
“你是……許曜?”院長看了一眼許曜胸前的醫生證明,才突然想起醫院裏還有這一號人,隨後十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懂就不要隨便發言,他這個病人我們這些老醫生都束手無策,更何況你這個才剛拿到資格證的小醫生!現在我已經很煩了你不要再給我添亂!”
“現在讓我去的話尚有一線生機,要是錯過了最佳的救援時間可就來不及!”許曜目光中閃過一絲怒意。
“救援?這個風險太大了!我絕對不會為了他冒這個險!趁他現在還有一口氣,立刻把他轉到別的醫院!”院長說完立刻打電話聯繫了保安隊。
“一會救護車過來時,把他們給我趕出去!不要讓他們靠近我們的醫院!就說我們醫院的位置已經滿了!記住了!不管是誰都不允許放行!”院長說完毫不留情的關了電話。
“你……”許曜沒想到院長居然會那麼的無情,居然為了醫院的榮譽而甘願放棄一條生命。
這時院長的兒子楊洪輝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醫院的決定豈是你能干涉的?區區一個婦科醫生,又怎麼能理解外科手術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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