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謀,虐到人(3000+)
他這只是順口隨便說說的,沒想到錢樂樂一聽,倆眼放光,連忙拍手叫好,“唉,還是你厲害啊,我再去弄朵大紅花別上,保證能驚艷全場!”
裴三郎:“……”
裴三郎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自己心中的震驚了。他不知道她打扮成這樣,有什麼用意,但是看她那得意的樣子,他心裏暗自祈禱了,只要不是來禍害他的就行。那副尊榮,恕他真的是欣賞無能啊。
收拾了下心情,他回過身子,突然瞥到自己已經倒塌掉的屋頂,他眼角抽搐,連忙喊住那個在前面“飄”的女人,“等等!”
魁“嗯?”錢樂樂頓住腳步,回眸一笑,橘黃色的燈光悉數的打在她的臉上,丑的讓裴三郎心裏一驚,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這幅畫面太過的深刻了,以至於裴三郎童鞋在他功成身就的時候,面對着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漂亮的花花草草時,他依舊惡趣味的會回想起N年前的那一個夜晚。
“我……我的屋子倒了,這裏還有別的地方可以睡嘛。”彆扭的男人,在面對她時,始終不肯把“老大”這個詞給喊出來。
糧錢樂樂這才提起裙擺,又折了回來,往那廢墟堆里瞄了一眼。想了想,“這院裏只有倆間房間可以睡人,要不,你今晚將就下,和我一起睡了。”
“咳咳咳……”裴三郎猛咳了幾聲,幸好現在是天黑,要不然他臉上的那抹紅暈肯定會被她發覺出來的。這男女有別,她居然想也沒想的就讓他和她一起睡,這未免也太……
“你不要想歪了哦!”錢樂樂補充的說到,“我是讓你拿着棉被,到我房間裏去打地鋪。至於這個塌掉的屋頂,你明天要自己想辦法解決了。”
沒辦法啦,誰讓風南洛那醋罈子之前給她分的就是這樣的一座小院子了,她也很無奈。當初她剛來的時候,也憤怒了很久,尤其是在某一次,去了隔壁那對又聾又啞的老夫妻倆屋子后,她對風南洛就更加的沒有好感啦。
***,就連那老夫妻倆的屋子都比她這裏來的好,這讓她這個王妃情何以堪啊。
“哦。”裴三郎點頭應了一聲,低頭,慢慢的伸手,彈了彈衣襟上粘着的稻草。
錢樂樂癟了癟嘴,再次這身準備往自己的屋裏“飄”去。她這個人,每次要是想事情的時候,都會很專註。以至於現在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的路,差點被絆了一交。
裴三郎抬眼微愣了一下,手指微動,想要上前去扶她,幸好她沒有被絆倒,所以他伸出去的手,又驀的縮了回來。
看着她進了自己的屋子,裴三郎挑眉,嘴唇微勾,仰頭望了眼天上的月亮,邪魅一笑,露出了許久不曾有的笑容。
待他拿着棉被敲開錢樂樂的房門時,錢樂樂已經卸掉了她臉上那嚇人的妝容。她眉角彎彎,很是沒心沒肺的朝裴三郎笑了下。裴三郎一怔,明顯還沒有從她剛才那驚悚的場面中回過神來。
有句話說的好,美女是需要比較的。看過她最醜陋一面的裴三郎,現在乍的一眼看不化妝的她,頓時不化妝的錢樂樂在他心中就猶如仙女般的漂亮了。
:(
鋪被、熄燈,黑暗中,錢樂樂想着明天自己要實行的計劃,倆眼炯炯有神的放光。現在的她,哪裏還能睡得着覺,裹着被單,在床上滾了許久,她終於忍不住的探出頭來,對着躺在地上的裴三郎輕喊了一聲,“你睡著了沒?”
她都沒睡着,裴三郎怎麼可能睡得着覺啊,聽她這樣問,他睜開眼睛,低聲應了句,“沒呢.怎麼了?”
“我睡不着,我們來講話好不好?”錢樂樂身子趴在床上,雙手支着下巴,目光往地下瞅去。雖然在黑暗中,但是裴三郎依舊瑾記着非禮勿視這句話,他翻了個身子,背過身子,避開她的直視。
“那你先開個頭吧。”裴三郎微蹙了下眉頭,實在是不知道要和她談什麼。
“你怎麼最後會淪落到被人押到市場去賣的地步呢?”如果他在相公館待着,就他這模樣做個台柱子應該不成問題的啊。
裴三郎眼睛一澀,張了張嘴,最後好不容易才開口說到,“我是個讀書人,那種地方我不想去。”話說裴三郎童鞋是積極上進滴同學,他的養母是青樓里的一名妓女,但是他從小就不喜歡青樓里的那種骯髒的氛圍。
於是,小小的他便懂得了對命運的抗拒。他會趁着空閑偷偷跑到私塾去偷聽先生講課;也會趁着青樓里的清倌彈琴的時候,站在一邊偷看;而且他還會懂得攢錢買書本自己來學習。
他做了這麼多,就是想有一天能夠脫離煙花之地。可是命運是殘酷的,它不會因為裴三郎的努力,而放過他的。
隨着他的長大,他那姣好的模樣也開始被樓里的賓客惦記上了。一個酷愛男風的商人買下了他,準備當做自己的禁臠。
就寢的第一天夜晚,他就拿着匕首架在那商人的脖頸間,於是他的人生便開始在打罵,責罰,懲處之中度過了。
現在他躺在地鋪上,回想着過往的這些,心中百感交集,只恨自己的出生為什麼這麼的卑微啊。
“哦”錢樂樂聽他這回答,知道是他不想回答自己了。她癟癟嘴,對他的態度並沒有多大的在意。或許每個人都是有傷心的過往的。
“那你呢,你怎麼叫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還有你的家人呢?”沉默了許久,大概裴三郎也覺得自己這樣晾着她有些不禮貌,所以他又開了個頭,主動問她。
錢樂樂微微沉默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過了片刻才到,“我沒有家人,他們並不是我的家人。”以蔥哥為首的那一批人,當然不是她的家人了。
裴三郎敏銳地捕捉到她感情的細微變化,只是泛着淡淡的笑意,“沒關係,我也沒有家人。以後我們可以互相照顧。”這是句實話,當然也是句承諾。
“嘿嘿,我們別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說的開心的事情吧。”錢樂樂撓了下頭,裹着被子,又滾了下床單。“我跟你說下,我最近要做的事情哦,你可以給我打打下手,到時如果賺到錢了,我會分一些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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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三郎眉毛一挑,有些難以置信。
“我是認真的,你也別不相信。”一想到可以從風南洛那醋罈子那裏敲詐到很多錢,她臉上就湧現出難以抑制的笑容來。
“那你要我做些什麼?”裴三郎提高音量,好奇的問到。
於是,在這麼一個月黑風高夜,風南洛的大老婆就把自己準備怎麼樣踹掉老公,怎麼樣從他身上敲詐一筆的計劃原原本本的說給了裴三郎聽。
“這……這未免有些荒唐了吧?”聽到她已經成婚的事情后,裴三郎眉毛半擰,震驚了許久。然後又聽說她要捉弄當今的睿王爺,他再次強烈的震驚了。
他實在是想不通她腦袋裏裝的是什麼,這麼損的計劃都能想的出來。
“唉,現在的小蘿莉啊。”裴三郎不得不在心裏又暗自嘀咕了一句。
“我們那的毛爺爺可是說過一句話,凡是敵人堅持的我們都要反對,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都要堅持!我的計劃都告訴你了,你要是再不幫我的忙,那就代表你是站在我那死鬼丈夫的那一面的,那這樣你就是我的敵人了,你會死的很難看。”錢樂樂皺了下眉,振振有詞的逼迫着裴三郎上她的這條賊船。她可不認為自己這計劃很損,相反她還覺得自己這是在為民除害呢。
最終,裴三郎在錢樂樂的威逼利誘下,終於無奈的答應下了。
第二天,陽光燦爛。我們很久沒有露面的睿王爺帶着他的側王妃面帶着他的側王妃到郊外,出席了一個有一撥文人舉行的詩詞會。
一群人在郊外遊覽了半日,約午時左右一同下了山,來到了山腳下一個別緻的山莊內進餐。
原本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正常。
原本滿懷心事的風南洛依舊強顏歡笑的和周圍的寒暄着。
原本心情不怎麼樣的沐婉詞在接受到許多世家小姐的吹捧后,心情格外好轉起來。
原本大家舉杯歡暢,觥籌交錯間,談笑風生。
原本的原本都是那麼的正常。
然,狀況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睿王爺……”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眾人的視線便看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下一刻,全體……
PS:先碼到這裏,我要去打針啊,回來應該還會碼一章的。這倆天速度俺的速度很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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