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無間道
心煩氣燥的梅蘭，又是生氣又是覺得心涼，哪裏有父京逼着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還如此的強硬，即便是在農村存在說親這麼一回事情，那至少都是雙方見面聊天，然後憑着一印象，覺得有好感相處一段時間后才會定下的。
真真正正是兩十脾氣都很倔的人碰到一起了，梅爸爸一惱火就做了這樣的事情，梅蘭一惱火掛了爸爸的電話，還要爸爸自己嫁出去，這豈又是為人子女能夠說的話。
梅蘭也恨不得自己能夠掰成數塊，有個分身幫她來處理這些事情，雖然心中氣悶，可是眼前的事情去必須處理了，梅蘭還是拿起電話約了周達，因為廣告的事情需要提前，既然中醫堂都已經青果和林青已經順利的找到兩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至於其他的人，三人決定從外面聘請一些，或者請人家們臨時幫忙，非但廣告的事情迫在眉睫，還有中醫堂招工的事情，也需要提上日程，可梅蘭還不能出面。
肖博，原本就是要肖博處理南相鎮的事情，此刻自然直接讓肖博處理來說比較好，雖然她現在不清楚，姜費是否知道中醫堂是不是三人，但一些事情還是必須做的，哪怕是做做樣子給別人看。
“肖博，如果有時間的話，請回公司來一趟。”她也知道肖博要頂着李商的事情，可此刻真要說起來，徐志和肖明已經出回，公司真能派出去，又可信任的人手一時之間，梅蘭還真是找不到。
“半個小時后，我就回到公司。”雖然虞正才是他真正的老扳．可是虞正給他的任務就是，梅蘭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切以梅蘭的為中心。
等待肖博的間隙中，青果已經去和虞正了解一些姜費的事情，林青則是和李玉趕緊定下廣告的最終版本。
心焦如燥是什自感覺，梅蘭此刻就如一個熱鍋上的螞蟻，腦袋裏填滿了各種各樣的想法，就連辦公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好幾次都沒有感覺，直到座機響起，梅蘭才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
“梅蘭，是我，怎麼不接電話在？”是虞正焦急的聲音，梅蘭的焦躁不安的心瞬間平靜下來，虞正的聲音就是有這種魔力，梅蘭始終都弄不清楚，為何虞正能給他這種安心的感覺。
“手機沒開鈐音，所以沒有斬見，青果到你那兒了吧。”梅蘭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輕鬆一些，雖然她知道虞花骨朵的實力，可是她卻不了解姜費的能量，更擔心因此而讓虐正為難。
“嗯，沒事，想做什麼事情就大踏步的做吧，有我的，記着，我永遠支持你。”不管是梅蘭真輕鬆還是刻意的放鬆，虞正卻不願意製造一種緊張的氣氛，雖然他了解姜費的海有多麼的深，“打蛇不死，必有後患，姜費此人雖然沒有做過什麼太十惡的事情，但是要讓法律處置他，卻有很多的理由，而且一告一個準，但這麼多年來，無論是他的竟爭對手，還是別的什麼仇家等人，他都沒倒下，那是因為他的底蘊也還不錯，並且在省里也有不錯的關係，京城到是也有一些關係，不過那都是末節，雖然是末節，但也要注意，我已經交代了青果，你們可以按照你們的思路來，但是一定不要讓他抓住什麼把柄或者激怒他下狠手，我回京城一趟，處理一些事情，三日後差不多就可以回來。”
“謝謝。”或許這兩個字說出來容易，但是心底沉澱淀的，那是一種聚滿的感激，還有很多的歉意。
“你不需要，這是我應該做的。”虞正說的很鄭重，他不需梅蘭許的謝謝，也更不需要梅蘭怎麼來理解這句話，他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他們虞家虧欠過梅媽媽，自然也就虧欠梅蘭，況且他對她還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然而一些事情，他只想埋在心裏，他也終於明白，為何上次到梅家屯時，梅媽媽一再追問自己的原因，他相信梅媽媽也一定會埋在心裏的。
一座龐大而又幸福的小山瞬間憑空落在梅蘭的身後，僅僅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讓梅蘭感受到擁有靠山的幸福，以前或許最討厭什麼，或者某人擁有什麼靠山，也會憤青的作為一個傳播的媒介諷刺的稅一句，“我的爸爸是李剛。”這是國情的**，可現在她也很想自豪的，或者在心底開心的叫囂一聲，我的靠山是虞正。
“嗯。”嘎然不太明白虞正為何說，他幫她做這些是應該的，可梅蘭還是感受到了虞正那種強烈的意思，不需要感謝，那她自然就不能太矯情，矯情就是客套，客套有時候就是疏離，而她和虞正之間最不需要的就是這種心靈上的疏離。
“哐框......”有人敲門，梅蘭抬眼便看到了懸挂在辦公桌對面牆上的鐘錶，應該是肖博回來了。
“進。”並沒有避諱虞正，“肖博回來了。”
“那你有什麼事情先和他聊，我一會就離開金陽，已經讓人訂好機票了。”
“可我不能送你了。”也許兩人之間不需要這些虛假的客套，只是這樣一介事實讓讓梅蘭很挫敗。
“我如道，呵呵，所以直接給說一聲，電知里告個別。”虞正的嘴角翹起，寵溺梅蘭的時候，有時候感覺是像寵着一個妹妹，可他卻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什麼，但這對他來說，卻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人人都有不得已，而他的不得已卻非人力能夠扭轉。
“一路順風。”輕輕的掛斷電話，梅蘭對已經來到辦公窒的肖博笑笑。
“肖博，你來幫忙處理動作中醫堂的事情，中醫堂需要招聘，並且還需要在高薪聘請幾介有名的中醫，哪怕是從咱們金陽市中醫院裏面請也是一樣的，當然名目就是義診，大約需要一周的時間，至於這些老中醫的酬金有你來洽談，同時你還需要招聘大約五十名左右的員工。”
“沒問題！請梅總放心，這事情我一定可能做好的，只是李商這邊的事情......”肖博也有他擔心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情，可能需要委屈你了。”梅蘭有些不好意思，肖博調查這些事情是一把好手，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內似於無間道，也可說是卧底。
“梅總，請吩咐。”肖博只一秒鐘的猶豫，但還是堅定的答應。
“我會在梅氏敬業辭退你，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穩住李商，有一個簡單的名義，我已經替你想好，但卻不知道對你來說是否合用。”話到嘴邊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有些過於戲劇化，所以很不好意思。
“總之你從公司出去的時候很不好，但你個人很高調，並且中醫堂跟我，還有表果、林青三人沒有任何關係，你的法人並且董事長的是吉玉，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當然這些都是名面上的東西，相信也沒有人會問你，而你想來也沒有必要給別人透露，如何找到這份工作的。但我想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把李商拉入你的陣營，而我也會找個借口將李商開除，當然非洲的那件事情，我也會挑明，但卻和你沒有關係的。
不知道做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有多大的把握？”
話終於說完，可梅蘭覺得自己就是在為難肖博，現實生活中的人的聰明程度根本和電視劇不一樣的，所以這樣的事情難度可想而知，當然這也只是她個人的想法，至於肖博答不答應去做，這也是梅蘭和肖博商量的原因，否則就會換成一個命令。
老闆只是需要提出自己的想法，至於怎麼完成，就不是老闆考慮的問題，然而這件事情，卻不是簡簡單單要完成一項富有挑戰性的工作。當然也可以當成一個工作。
“梅總，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說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很難，但是我會去努力的，我也有些明白您的意思。”肖博睿智的笑笑，這種事情沒有把握。
先不說他在公司里的時候，為了減弱存在感和李商都沒有說過幾句話，高調被辭退，卻又要高調重新站在梅蘭的對立面，這都好說，關鍵是怎麼讓李商覺得自己是可信的人，還能讓他毫無任何負擔的繼續留在金陽，而不懼怕梅蘭的舉報或者將他移送公安機關。
“好，盡人事吧，我會先辭退你，李商大概在兩天後吧，給你兩天時間和他建立良好的關係。謝謝。”
為了她個人的私事，卻需要肖博作出這樣的犧牲，既有名譽的，更有來自很少的人身威脅，謝謝任何時候，它都可以很輕，也可以很重。
“我會和梅總保持聯繫的，請放心。”雖然沒有太大的把握，可肖博還是給了梅蘭一句保證的話，兩人都懂的。
肖博離去，梅蘭苦笑着打通了李商的電話，給李商的自由真的太多了，至少這兩天他還開着公司的車忙着自己的私事，如此的心安坦然。
“李商？”
“是，梅總，我正在外面開拓客戶。”都到這個時候，李商還是睜着眼晴說瞎話，不得不說，人人都是有說謊的潛質，人人都可以成為生活的演員。
“嗯，有點事情想跟你確認一下，”表示了對李商工作的肯定，算是相信吧，“我聽李教授說，咱們發給非洲客戶的元參質量並不符合客戶的要求啊。“敲山震虎，想來聽到梅蘭這樣的問話，他總該緊張了吧，然而梅蘭還是錯了，李商冷靜的可怕，心裏素質真的很是過硬。
“沒有啊，上次我拿回來的檢測報告，都沒有問題啊，這個梅總都是看過的，況且李教授也認識梅總，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幹呢。”李商狡辯，梅蘭雖然看不到，但是她可以想像得到李商狡辯時候的那種把自己當猴子耍的小覷。
人的聰明如果所用非正途，只能是小聰明，梅蘭苦笑，可這種小聰明卻是自己先前非常欣賞李商能力的地方。因為他先前的小聰明是在為公司謀福利，而現在只不過是為了他介人，有時候想到這裏，梅蘭都想放過李商，一句話角度不同，可他卻不該自己獲取錢財的同時，還要陷害自己一把，梅蘭也不是不知道李商的採購這個職位有多麼的肥，他可以從藥商手中獲得或大或小的好處，而這些梅蘭也是知道的，但一個好的老闆不是壓榨員工，不能讓員工只是為公司謀福利，偶爾的小偷小摸還是可以忍耐，關鍵自在心中的一個尺度，李商不該橫跨梅蘭心中的那條界限，又撈錢的同時，還要陷害她，幫着姜費來破壞她的名聲。
看着桌上的報紙，還有那個醒目的標題，還有那張照片，那張在種植園拍攝出來的罌粟幼苗照片，這樣的事情的危害在長遠，是在扼殺公司的未來，梅蘭不允許這樣的事情，也無法容忍這樣的人，她可以容忍員工多報銷一點發票，甚至是假髮票，都可以睜一隻眼晴閉一辦眼晴，哪怕是偶爾從藥商手裏獲得一點的外快，只要人有能力，公司還是能夠有些嫌頭的，梅蘭可以勉強甩之，不是沒有再找一個人，只是還沒等梅蘭找來合適的人，李商就已經大踏步的一角陷入泥濘。
“沒什麼，不過李教授是我大學老師的朋友，他的話，我還是有幾分相信的，所以我已經讓徐志和肖明截住了運送的藥材，實地檢查一下，如果卻無此事，那等他們回來，我還是要和往常一樣給你獎勵，但是如果卻有問題......”梅蘭笑笑，“這件事情既然是由你惹起的，我現在不想問你，到底是誰騙了你，李教授前天已經把他的徒弟狠狠的批評了一頓，所以你一定要聯繫其他的藥材商人，也做好準備，在事情擴大的時候，把事情解決好。”
“好的，梅總，我一定，幸虧梅總了解我這個人，否則我就是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李商覺得自己簡直是太聰明了，他這人老總還真是好騙啊，那自己還折騰賣房子幹嘛呢，一定是華夏葯業的王總多慮了，根本不需要離開金金陽的。
“好，這什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我會一直關往的。”梅蘭笑着掛斷電話。
她要的就是給李商一種錯覺，一種她不得不依靠他，而且公司離了他玩不轉的印象，不管李商相信多少，梅蘭只是想妻給李商傳述一個信號，她並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要怎麼樣，也更不知道南相鎮那兒的事情，她還是相信她的。只有這樣了，後面的事情她才可能繼續下去，而她也相信，李商即使答應了自己，也不會真箇去處理，他一定還有懷疑，但就是這絲懷疑，也會讓他猶豫不定，這也是他本身的性格所決定。
不得不說，這一次梅蘭對李商的猜想還是非常接近，李商確實有些動搖，誰願意背井離鄉啊，再說王偉才給了他多少錢，他又給梅氏葯業掙了多少錢，再說他還可以推卸責任啊，畢競參與鑒定的那個是李教授的徒弟，再不濟他可以把責任推給那個小孩，誰又知道自己用的是真的批號，卻更改的假的信息呢，越想，李商覺得自己就太有才了，他怎麼就沒能想到這個方法呢，說起來還真的感謝自己這個笨笨的老總，若非他，他還真的找不到一個好的退路，卻不知他所想，正是梅蘭所希望的。
畢竟他的根還在金陽，他或許可以出去避避風頭，可是父母還在村裡呢，也許他可以哄哄梅蘭，反正他已經讓梅蘭賠錢了，名謄也受損了，報紙上該登的照片都已經出來，王總讓自己辦的事情也已經辦成，錢很快就會到自己的帳戶，至於自己是否要離開，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一念最終讓他什麼也沒有落下。
而梅蘭，也沒有想到她這臨時想起的，並且戲劇化的設計背後，竟然牽牽扯的是王偉，要知道最先她們三個猜想的只是姜費的員工而已，卻根本不了解姜費其人，說起來，是一個根本不相信任何人的角色，更是一個唯親致用的人，在他看來，王偉是他最親的人，王偉是他的女婿啊，雖然他人企業里也有很多的表親還有遠房親戚，可那些又怎麼比得上王偉呢，雖然起初他也看錯了這個淳樸的小子，金錢的作用，直的可以影響一個人，並且最終改變一個人的品格。
等青果從虞正那兒回來后，梅蘭將這件事情講給青果聽，青果也是大力的恭維，說梅蘭的的思維還真是發散，她都沒有想過要肖博來一個無間道。
解決完手頭的事情，梅蘭終於騰下一絲的空閑，可以給自己爸爸打個電話了，關於婚姻的事情，她還是要講清楚，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這個心理準備，至少她需要不是一個包辦的婚姻，這都是什麼年代了，當然目前她只能跟爸爸說，而無法給辰陽說，至少辰陽還是她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她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和辰陽鬧得分崩離析，這無論是對於公司，還是對於她們三個即將要做的事情都很不好，很不利，所以梅蘭只能跟自己的爸爸溝通，只要爸爸拒絕，自己就假當不如道這件事情，不得不說，梅蘭的這個想法真的太美好，劇化的事情，有的時候很美好，很不錯，有的時候，就永遠是一個美好的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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