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難道是冰做的
女人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忘記了男人的命令。她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已經成功俘虜了男人的心。
“沈少,我不會離開你的。讓我一直待在你的身邊,好不好?”她轉過頭去,想要去吻上他削薄輕抿的唇。
這位被稱為沈少的男人,一直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裏,聽到聲音不對,他睜開雙眼,眼前是一位與他夢境中的女人不一樣的臉,而且這個不要命的女人竟然快要吻上自己。他眼瞳急劇收縮,墨黑的眸子染上慍怒,逐漸變成冰藍色。這是他與生俱來的獨有特徵,只要生氣,瞳孔就會變色。
女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她摟住他的脖子,豐滿在他性-感的胸膛上摩擦,伸長脖子就要快碰到男人的唇瓣時,被一個重力踢了下去,翻滾在地。她捲縮在冰冷的地上,一臉不敢相信,剛才旖旎風光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暴戾兇狠。
他的唇只有一個人才能碰,才許碰!地上的女人已經犯了他的大忌,觸到了他的底線,必將受到懲罰。他一把扯起她的長發,把她往泳池方向拖去,女人發出痛不欲生的哀吼,就在她覺得自己的頭髮快要被扯掉時,男人鬆開了她。但她還沒有鬆口氣時,接着她的頭就被按進了水裏,女人的手腳在拚命撲騰。就在她覺得快要窒息時,又被扯了上來給她緩氣的機會。
“沈少,饒命啊!不要……”不顧女人的哀求,無視她的眼淚,又重新把她按了下去。反反覆復了好幾次,每一次拽上來,都會聽到女人慘絕人寰的哭喊聲,求饒聲,到後來她喊不出來了,只剩下一口氣時,男人一個大力像扔破布似的,把她扔在了潮濕的地面上。女人的衣服,髮絲早已被打濕,凌亂地覆在自己的臉上,狼狽不堪。一動不動的她只有胸口在微弱起伏着,她就像一條擱淺的魚兒,在苟延殘喘着,垂死掙扎着。
男人拿過毛巾擦了下自己的手,扔在她的身上,對着站在暗處的保鏢命令道:“扔出去!”
訓練有素的保鏢馬上過來清場,他們動作麻利,似乎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池邊只剩下他一人,漣漪的水面也恢復平靜,他有些微醉的眼看着水面上慢慢地浮現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一個月了,他忍住不去想她,可她就像空氣一樣無處不在,只要四周寂靜無聲,只要他閑下心來,她就會出現。
他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把水晶高腳杯扔進了水面上的那張絕美而冷酷的臉上。
大聲喊道:“冷冰心,我恨你!”隨着酒杯落入池中,美人的臉也煙消雲散。
曾經,氣急敗壞的他把她按到牆上,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質問她。
“冷冰心,你的心難道真的是冰做的嗎?為什麼我捂了這麼多年也捂不熱?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
她目光清冷,語氣殘忍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