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人們的閑言碎語多少她聽到了一點,是幾個極其忠心的手下告訴她的,說這樣下去對您的聲望有影響。

她也多少感覺到了一些,自從她回來以後,人們看着她的眼光就覺得不對,那個時候真是荒唐的可笑,如果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同出去了一夜,或者是呆在一個只有兩個人的地方,在女子面前的路似乎也只有那麼兩條,一條是嫁人,另一條就是殉節。

什麼狗屁規矩,都是m的扯淡,這都是一些什麼制度啊,死了立個牌坊,好象能留名萬世,純粹的狗屁不通。死了都變化肥了,立個牌坊頂個屁用,文革時候不是都“破四舊”給砸了嗎?

至於嫁人就更為草率了,還不清楚對方的為人如何,就死氣白賴的要嫁過去,就算嫁過去也不會被人所重視,如果遇到一個非常難處的,還不如當初就殉節了呢。

我一口氣罵了許多東西,罵完之後感覺心裏爽快多了,卻是看到她像是在看着一個怪物一樣看着我。

“怎麼了,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我問道。

“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周侗的徒弟!”她輕嘆了一聲,說道。

我卻在那裏淡然的笑了笑,周侗在的時候我肯定不會說這些,因為他也沒有給我講過他們的往事,所有的一些事情片段,也都只是我在那裏胡亂猜測罷了。

想到那個時候還在根據《武俠小說定律》在推斷着他的愛情。有些可笑,看來他們地故事也是夠羅曼蒂克的。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於是我問道:“前輩,請問你和我師父是不是有一個叫周伯通的後人?”

“周伯通?那是什麼人?”她反問道。

“這個……應該在二十對歲左右把,性格嘛,還和孩子一樣……”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當然。是從小說上看來的)和她說了一次。

“所以,我覺得這個人性格有點像周侗老爺子。而且也姓周,故這樣胡亂推測罷了!”我說道。

這個時候卻是聽到她哈哈大笑,然後很認真的看了看我,然後笑着說道:“以前還覺得你的年齡和你地成熟不相搭配,現在看來,你果真還是一個孩子!今年才十二歲,是嗎?”

聽到她這樣說。我恨不得找一個地縫轉進去,看來是我的推理失誤了,鬱悶不已!

卻聽她笑着說道:“我們並沒有什麼後人,至於你說地這個周伯通,我倒是很想見上一見!這個人確實有趣。”

果然推理失誤了,也是,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只是來到南宋以後遇到什麼事情。老想往小說上的人物上引,本來嘛這個世界上姓周的多了去了,這些人雖然難保五百年前真的是一家,但是現在硬要把人拉成直系親屬關係,也太牽強了。

心裏狂汗不已,要是閣到後世。非讓宿舍幾個哥們笑死。想到這裏,更有點尷尬了,於是趕忙把話題轉開,繼續問道:“那後來到底怎麼樣了?”

人言可畏,她師父這樣做,一定意思上也是在保護着他,同時他師父也恨透了這個叫周侗的小子,害的自己心愛的徒弟被人背後中傷。

但是她師父對她還真算不錯,她地計劃是,打敗正派武林。然後俘獲這個所謂的“武林盟主”。然後赦免他,讓她和自己的徒弟結婚。然後成為天山派的女婿!

據說這個人能力很強,連石頭陣也能破掉。對這樣的人,她也有招攬之心,不過現在也只是他一相情願的想法罷了。

她當然也多少明白一點師父的苦心,但是她卻沒有想到,師父把她的終身大事都給他安排好了。

說到這裏,聽到她地口氣有一點的傷心,似乎對於她是師父感到很是愧疚一樣。

而那個時候,她卻還在和師父賭氣,因為他感覺周侗這個人不能小視,他們去攻打華山,以周侗的能力,要守住華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不過現在倒是很擔心她的師父,雖然剛才還責罵了她。

等大師父領着大軍出發了,她也沒有去送,只是在師父走遠以後才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還記得那個時候師父也正好在回望着自己,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一次,居然成了兩個人的訣別。

周侗做了正派武林地盟主以後一直沒有閑着,他一直在整合著整個武林正派,還別說,這個人很是有能耐,要不後來怎麼教出岳飛這個民族英雄來。可見他在排兵步陣上真的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他在華山頂上日夜操練,還真把那些個烏合之眾訓練的有那麼一點樣子,當然了,他這些動作當然瞞不過天山派眾人,在他們看來也覺得可笑,一群正派武林人士,被一個毛頭小子整天拉着在華山頂上訓練。

天山派當然也不會等他訓練完了再和他決戰,於是天山派很快的就又來進攻了,這一次卻是天山派尊主親自領隊。

本來預計打到華山之上是需要一定時間的,但是出乎尋常的是,這一次的進攻卻顯得非常的順利,大概是尊主親自帶隊的緣故把,大家都非常有士氣,而那些個正派武林人也不知道他們這幾個月地訓練都幹了些什麼,跑地倒是比誰都快。

雖然天山派的一些長老隱隱地覺得有一些不對勁,但是想來那正派武林人士也逃不出他們大軍的掌控之中,於是跟着大軍一塊殺了進去。

進軍很是順利,甚至可是說是出乎尋常的順利。平日那些很難打地營寨,今天似乎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打下來了。

尊主也很是開心,其實大家都已經可以猜測出正派武林的目的,無非是要使用計謀,把天山派都引到華山之上,然後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天山派眾人消滅掉。

不過在尊主看來,那個年輕娃娃的或許真的有什麼計謀。但是一旦天山派佔領營寨,你們還能憑藉什麼來抗拒天山派的進攻。

天山派佔領營寨以後。除了分配了一些防守兵力以後,開始繼續向華山頂上攻去,就在他們距離營寨走了有那麼一段路程以後,卻是發現前面居然有一個用石頭、木材搭建成地陣法。

在天山派尊主看來,這些個武林正派還真是好笑,居然在自己面前擺這樣一個陣法,既然他們有這個膽子。她也想讓那些個正派武林人士見識見識天山派的破陣能力,天山派就是以陣法而聞名與世地,武林正派的做法,那就是魯班門前弄大斧。

“前面是一個陣法,大家不要怕,跟在我後面衝出去,千萬不要掉隊!”她命令一聲以後,就率軍進入了周侗精心佈置的陣法之中。

本來那周侗的陣法在她看來。算是有一些門道,但是如果想要困到他,那肯定是沒有可能的,於是帶着這種蔑視的態度,她領人進了周侗佈置的陣法之中。

可是她還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她自己所帶地人馬也多是一些烏合之眾。周侗的陣法肯定是困不住她的,但是如果想困住其他的天山派弟子所用的難度也似乎比困住他要小了許多,再說了,她所帶進來的,大多是一些不懂陣法變化的河西投靠的武林人士。

在他們地隊伍全部進入陣法之後,周侗在高處的山岡之上,微微的笑了一下,朝身邊的人說道:“傳令,陣法可以啟動了!”

一聲令下之後,整個天山派的隊伍明顯感覺到似乎大地都在晃動。接着。他們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畫面,那些個用石頭和木材臨時修改地簡易堡壘。居然會自己走動,硬生生的把他們的隊伍撕成了兩截。

這個時候,天山派的尊主也看不下去了,她親自上陣,向那些個石頭堡壘攻去,正派武林這個時候才看到了他們和天山派的差距,也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搶着上天山派!

卻是看到那天山派尊主僅僅憑藉一人之力,硬把那兩座堡壘給分開了,那些個堡壘里是周侗設置的機關,在完成之後,幾十個大漢都不能動其分毫,但是這個天山派的尊主,僅僅靠兩隻手,就把他們辛苦完成的堡壘給分開了。

更讓他們感到吃驚的是,在堡壘分開以後,那天山派的尊主幾乎沒有喘一口氣,就跳了起來,雙掌朝那堡壘上拍了過去,看樣子似乎想把堡壘打散。

周侗在上面看着更是心驚,那個堡壘是他親自設計地,雖然是簡易堡壘,但也非常地堅固,每個簡易堡壘裏面有兩三個人在操作着。

卻是看到那天山派尊主一掌過後,那堡壘瞬間就變成了碎石和木料了,下面還壓着幾個人——那些人是在裏面操作的。

包括周侗在內地整個正派武林都驚呆了,他們見識了他們聞所未聞的一門武功,一個人的武林居然可以厲害如斯,對他們的士氣打擊還是非常大的。

也是在這個時候,似乎整個陣法都停止轉動了,都在看着那天山派尊主有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力。

周侗也楞了一會,但是作為武林盟主的他並沒有驚慌,徐徐的下令道:“繼續變幻陣法,注意盡量避免和剛才的那個人接觸。”

命令下達之後,整個正派武林都開始陣法的變換,似乎所有的堡壘都在運動,就算是那天山派的尊主想要過去營救,也不知道到底該是營救那以便的為好,於是尊主大人似乎就成了消防隊員,而四周都是燃燒着的大火一樣,來回在陣法之中撲救着。

但是陣法那麼的大,她又能撲救過幾個來,很快就有許多天山派弟子陷落了。這個時候他知道正派武林的目地了,他們的目的決不是她,而是她手下的弟子們,如果單是她自己,這樣的陣法肯定是難出住自己的,但是他手下收服的那些河西群雄就那說了,他們都不懂得陣法。一旦脫離了隊伍,就等於是死在了正派武林地手下。

看着越來越多的隊伍失陷。她無奈地命令道:“先撤退把!”

本來這些個烏合之眾就想着逃跑了,可是天山派的門規他們都是知道的,先在先說撤退,那跑的是相當的快啊,似乎恨自己的爹娘少給自己生四條腿一樣。

他們的逃跑似乎也落在了周侗地掌握之中,周侗在山岡之上繼續下達着他的命令,一時間。整個整法的出口似乎越變越小了,似乎一會就要合上似的,那些個天山派隊伍無不拚命的往前衝去,恨不得馬上插個翅膀,飛出這個可怕的陣法之中。

可是那出口卻是越來越小,他們只能都擠在了出口的地方,而且人數越擠越是多,似乎整個隊伍都集中在了這裏。

周侗在山岡之上冷冷一笑。命令道:“告訴他們,可以放箭了!”

一聲令下之後,卻是看到漫天的箭雨朝着天山派那擁擠地人群落了過去,這個時候,整個天山派的隊伍似乎都成了待宰的羊羔了,一群人集中在了一起。明知道有箭朝自己這邊打過來了,卻是沒有地方去閃躲,因為四周都是人。

如果他們有那土行孫的本事,估計就都挖個地洞,轉進去了,可是他們都沒有那個本事,只能看着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自己卻是沒有辦法。

一批箭雨之後,第二輪箭雨也開始了,照這樣下去。似乎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天山派的隊伍就沒有多少人了。

那尊主看到這樣地情況,自然也心急。心說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叫周侗的小子,現在中了這小子的圈套,不管如何,等出去了再說,至少那營寨還在我們手裏,想到這裏,她縱身一躍,朝那堵着入口的兩塊巨石跳去。

那空中漫天飛舞的箭雨似乎對她沒有造成絲毫的影響,只要隨手一撥弄,那些個箭支就都無一例外的落下了。

下面的人有倖免與難的,看到天上居然是尊主救了他們更是感激不已!

單說那周侗,看到那天山派的尊主朝那快巨石跑去,心裏便有點擔憂了,不過一直在給自己打氣,那兩塊巨石頭足足有幾千斤重,她作為一個女子就算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推開把!

他正在這裏往好地地方想,卻是在那頭看到那天山派尊主到達了巨石之下以後,整個天山派都為只歡呼,在他們看來,只要尊主來了,他們也就有救了。

這個尊主還就真地來了,卻看到那尊主來到巨石下面,緩緩的提了一口氣,其實眾人也在這個時候吸了一口氣,周侗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卻是看到那尊主吸了一口氣之後,雙手朝那巨石上推去,卻是看到她一用力,那巨石還果真動了幾下。就是那麼微微地幾下,卻是讓的天山派士氣大增,眾人歡呼不已。

天山派的尊主似乎也沒有大理會這些歡呼,只是用力推着這塊大的石頭,卻是看到她那麼一用力,那石頭驟然往前走了幾米。

在場的人,無論是正派武林還是一天山派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那天山派尊主的表演。

周侗不愧是武林盟主,在楞了一段時間以後,馬上反映過來,命令道:“告訴下面的人,還楞什麼,趕快放箭!”

卻是聽到那周侗一聲令下以後,那漫天的箭雨又朝天山派眾人這邊打了過來,尤其是有許多的箭似乎都格外照應這個天山派的尊主。

那尊主不幹示弱,只見她一隻手推着巨石,另一隻手一揮衣袖,把那些朝她射過來的箭支又原路返回了,卻是聽到武林正派那頭幾聲摻叫,聽的那些天山派眾人欣喜不已,這個時候幾個長老已經護法在了尊主的身後了,那些個箭支再想朝天山派這頭殺過來,卻是已經不可能了。

這個時候的尊主沒有了後顧之憂,專心的推着他的石頭,周侗在山岡之上暗叫不妙,卻是看到那尊主往雙手上一聚力氣,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朝那巨石推了過去,卻是聽到“砰!”的一聲過去以後,那巨石至少退後了有六七米的距離。

整個正派武林都為只一驚,卻是看到那天山派尊主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喘着粗氣!似乎剛才的那一下耗費了她很多的真氣。

周侗呆了,這才是人家尊主的真正實力,剛才那樣推的時候,人家還在防禦在後面的暗箭呢,現在所展現出來的,才是人家真正的實力。

正在他失望的時候,卻是聽到天山派的幾個長老在那裏吼道:“保護尊主,保護尊主!”

聽到這裏,他似乎已經明白剛才那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應該是那尊主剛才那一下用力過大,受傷了把。

看到這個情況,他心裏一喜,然後朝下面的人說道:“傳令給下面的人,執行最後的計劃!”

等那些傳令的人走了以後,他也感到很滿意,似乎老天都在幫自己,在這個時候,尊主的喪失戰鬥力,對於整個正派武林來說,是多麼振奮人心的一個消息啊。

他滿意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朝下面看去,下面的那一幕,卻是讓他驚呆了!

卻是看到那天山派的這個時候似乎很有順序的在撤退,那些個箭雨落下來,他們也不是在那裏胡亂的閃躲,只是用自己的武器撥走那些個弓箭,就算是撥不走,也不到處亂跑,盡量讓弓箭射在自己身上不太重要的地方。

這個時候,那個出口已經讓天山派尊主該推開很大了,比起剛才那狹小的出口,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這個時候,周侗沒有自己也沒有察覺,他的額頭上已經在冒着冷汗了,他心裏在想,是什麼力量讓天山派弟子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尊主的倒下給了他們動力嗎?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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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狂生要去醫院動手術,大家不用擔心,也只是一個小手術而已.

但是明天可能不能更新了,希望大家原諒,看在狂生如此用功寫作的

份上,大家把手裏的票票都給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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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邪黃藥師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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