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打!這就是天山派最後的口號和方針。

所謂的和談,也成為了一紙泡影,於是他們和武林群雄對峙了起來,倒是要看看他們誰能笑到最後。

那一役據說打的非常的慘烈,地點,就在天山派的三座山峰之間,幾萬人打鬥在了一起,天山派詐敗,逃入山中。

那些武林正派緊追不捨,終於進入了天山派的最終伏擊圈,天山派精於佈陣,所以利用他們對峙的那一長段時間之內,就布好了一個陣法,就等着那正派武林進來。

果不其然,正派武林果然上當,跟着天山派所謂的“敗軍”沖了進來,中了天山派的埋伏。死傷無數!

“可是山下的那個石頭陣法?”我問道。

“不錯,正是山下的石頭陣,如果當年正派武林有你那樣的武器,我想他們也不會敗的那麼摻!”她說道。

聽到她問起我的武器,我倒是沒有再多嘴,那“霹靂雷珠”可是小爺我的保命法寶啊,還是少透露的為妙,這種武器,越是給人以神秘感,就越可以嚇唬住人,讓人不敢輕易的動你,所以我沒有再說話,所幸她可能也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也沒有再問下去!

那一役,正派武林一蹶不振,大多數的掌門和精英弟子都摻死在了天山派的陣法裏頭!可以這樣說,凡是進了天山派陣法的人,就沒有一個活着出去地。

也就是這一役。使得天山派生出了問鼎天下武林的念頭,你想啊,武林各大門派的死傷殆盡了,留在中原的也不過是一些二三流的人物,此一役,正派武林沒有二三十年,是根本沒有辦法恢復的。

武林正派。幾乎傾盡所有的力量,結果卻是鎩羽而歸。損傷大半,其他沒有進入陣法中地武林人士看到大勢已去,打算逃跑,可是他們忘了這是人家天山派的地盤,就算他們地輕功絕世無雙,也沒有幾個能跑的過天山派的追殺,最後橫死在逃亡路上的武林人士數不勝數。真正逃出西域的,基本上可以用十個指頭來數了。

這些人回到中原以後,從每天都此惶恐不安,好象非常害怕天山派過來報復一樣!失去了鬥志。

一時間,整個武林都為之惶恐,一些小的門派紛紛投奔天山派,天山派也拿出了“大哥風範”,頭一仗。就滅了河西所有正派武林的據點,其他沒有被消滅地,都是已經暗中投靠天山派的。

如果按正常程序走下去,那麼不出幾年,整個江湖上就會出現“大一統”的局面,天山派將會成為武林中的霸主。

但是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二十年一遇的“正派主角”,而這個人就是我的師父,周侗,周侗的武功當然要比那些個正派武林人士高了許多,如果武功像他們那樣窩囊的話,也就拯救不了武林了。

天山派攻下河西以後,下一站就是陝西了,而陝西又是中原地門戶,如果陝西的門派被天山派攻了下來,那估計以後也就沒有什麼屏障可以抵抗天山派的進攻了。

所以陝西一役。被中原武林當作是事關存亡的大戰鬥。整個中原武林,這個時候卻出奇的團結了起來。各大門派也調集了所有能調動的人力資源來和天山派打這麼一場大地戰役,以確保他們的生存。

這個時候,似乎風水輪流轉開了,終於轉到了武林正派開始吃虧的時候了,卻是看到那些個武林正派們開始找代表和天山派和談。

可以想像這個和談的結果,自然是把臉湊上去讓人打了兩個耳光子,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反而更加的增加了天山派的資本。

周侗老爺子算是橫空出世的一個救星,不過那個時候周侗老爺子還不老,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卻身懷絕世武功,而且周侗老爺子出現的那個地方,正好就是在陝西,天山派和武林正派要打仗的那個地方。

那個時候,整個正派武林地殘餘力量基本上都聚集在了華山之上,華山是陝西一帶武林門派地象徵,如果華山淪陷了,那麼整個陝西的武林也就淪陷了。

所以保陝西,就必先保華山,華山派那個時候掌門已經死在了天山派地“石頭陣”之中,留下的也都是一些個二三代弟子,本來這個掌門人的位置是要爭來爭去的,但是在天山派大軍壓境的時候,大家都變的謙讓起來,互相讓來讓去,不知道的以為是去了“君子國”人民都是“好讓不爭”啊!

最後倒是有那麼一個二代弟子自告奮勇當了華山派的掌門,也估計是這個人有手段,當上掌門以後就開始整頓內務,部署防線,去其他大的門派求救。

他的那套說辭還果真有那麼一點效果,在他的勸說之下,整個武林都派出援軍來到華山派助陣,這樣好歹大家都有了點底氣,但是那些經歷過天山派一役的人都不抱有什麼幻想,在天山派面前,他們甚至無法提起他們的鬥志。

也就是在整個武林最為低迷的時候,一個叫做周侗的江湖小子給他們帶來一個好消息,他得到一個消息,是一個天山派打算趁夜偷襲的消息,準備從華山的後山之上攀爬上來,給華山派致命的打擊。

因為後山陡峭,華山派壓根就沒有在這裏部署什麼兵力去防守,天山派是幹什麼的,可都是輕功高手,選了那麼幾個精英,打算去夜襲華山。

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情,被周侗踩了狗屎運,給聽到了。那個時候,周侗本來和華山派沒有什麼瓜葛的,但是整個武林對天山派地傳聞卻非常的不好,說是什麼邪魔歪道,茹毛飲血,估計就是什麼難聽就說什麼。

所以在中原,天山派雖然厲害。但是名聲很臭,再加上中原人看到一個西域門派在中原如此耀武揚威。心裏也不好受。

所以各種各樣的傳聞也好,謠言也好,使得這個以擅長內鬥而出名的地方顯得空前的團結,而周侗,也算是這麼一分子。

話說這,華山派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立刻安排兵力。部署在了天山派打算偷襲的地方,周侗給的情報並沒有錯,夜半,天山派地精英們還果真都來了,不過結果卻是正派武林大獲全勝。

本來嘛,後山本身就陡峭,天山派的精英們都是爬繩索上山地,華山派贏得這一仗似乎也沒有費什麼力氣。只是把能看到的繩索砍斷罷了,那些個天山派的精英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就那麼的玩了“一次性的奔極”了!

剩下那些運氣好的,攀爬在了岩石之上,卻也被華山派自備地弓弩給打了下來,成為天山派有史以來敗的最為難看的一次。精英弟子們損傷不小。

正派武林難得有大勝的時候,這一次踩了狗屎運的反偷襲給整個正派武林帶來了士氣,讓整個正派武林士氣大為高漲。

而周侗也在這一次的戰鬥中立了大功,成了正派武林的恩人,尤其是那華山派,對於周侗更是千恩萬謝,也就是這次,讓周侗過足了當英雄的癮,也使得以後出現了一個“武林盟主”和“江湖神話”。

其實華山派也未必見得有多麼好心地,其他的門派都認為周侗是踩了狗屎運(其實事實也是如此)並沒有對這個後輩青年太過客氣了。就算是感謝。也是敷衍兩句了事情。

但是華山派不一樣,掌門剛死。新人即位,又沒有什麼武力作為根基,就只能做出“以德服人”的樣子,不管周侗願意還是不願意,想要還是不想要,華山派的的那個新掌門的態度人確實讓他賺到了武林人士地尊重。而華山派的新任掌門也因為他的緣故,賺到了一個“以德服人”牌坊!

其實,在他們看來,走狗屎運的不止是周侗,那華山派的新掌門人也跟着周侗踩了狗屎運!

其實開始的時候,誰都沒有想到,周侗竟然會是一個武林高手,因為他那年輕的樣子也不像是一個高手的樣子。

包括那華山派的掌門,他只是把周侗當作是一個“有恩必報”的典型罷了!可是後來他們才發現,原來這個江湖小子不只是運氣好,武功確實也不錯,接二連三地立了大功!

卻是原來,周侗那個時候還非常地年輕,聽到整個武林對他的誇獎,也變地有一些飄飄然了,以為天山派也不過耳耳,便自告奮勇的下山去探聽天山派的情報。

怪不得說人家是主角呢,幾次打探下來,每一次雖然都是九死一生,但是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而且伴隨着而來的是每次都踩到的狗屎運給他帶來的武功的提升。

要是說他以一人的力量可以打退天山派,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加上他背後的武林正派所殘餘的那點實力,再加上周侗的狗屎運,變顯得有一些厲害了。

“你是那個時候認識我師父的嗎?”我突然問道。

“是的,那個時候我是天山派里武功最高的二代弟子,師父對我很是看重!她一直希望我可以繼承衣缽,成為天山派新一任的尊主!完成她一統武林的夙願,但是到頭來我雖然繼承了她的位置,但是沒有能夠完成她的夙願!”她嘆息道。

“是因為師父的緣故嗎?”我問道。

“是的!”她回答道,接着才開始給我講了她和我師父之間的故事。

那個時候,她才十七歲,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天山派眾弟子之中,她的悟性最好,武功也是最高,最受天山派尊主的喜歡。

天山派能夠在天山腳下打敗正派武林聯軍,很大一部分就是靠的她設計地“石頭陣”才讓天山派能夠擺脫危機。轉守為攻。

天山派正式進軍中原,其實她也算是主要的負責人之一了,進軍河西的時候,她又用了蘿蔔加大棒的手段,招降了許多的正派武林來投奔,大大的擴充了天山派的實力。

但是在進軍陝西地時候,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剋星——周侗。周侗那個時候年輕,膽子也大。混進天山派地陣營之中查探,再加上他輕功極高,所以往往可以查探到一些重要的消息。

其實那個從後山進攻華山派的提議就是她出來的,可惜被周侗給聽到了,那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國家安全局拉,聯邦調查局拉,這樣的機構。天山派當時算是一個新興的門派,除了武力比其他門派高以外,要說耍心眼,估計就靠着她這樣一個智囊了。

而且那個時候,天山派的陣營也相當地混亂,一路上招降的那些個正派武林也都前來助戰了,這也是中國人很是奇特的一種現象,本來對敵人痛恨的要死。但是一旦投降了敵人,就拼了命的為敵人努力,去攻打那些沒有投降的人,以證明自己當初做出這個選擇時候的正確性。

所以在歷史上,漢奸總是層出不群,歷史上屠殺漢人的往往是外族人。但是往往那些出這些主意地人,都是漢人!

所以,天山派來攻打中原武林的時候,那些事先投靠天山派的人,就跟着過來出力來了,誠然,他們幫了不小的忙,但是也給天山派的陣營帶來了混亂的景象,也給了周侗之類地人以可趁之機!

周侗不僅是她的剋星,也是整個天山派的剋星!

“那個時候。他雖然是我們的敵人。但是他很有膽略,混在天山派之中。不為人所察覺!”她輕聲說道。

聽的出來,她的口氣中充滿了對周侗的一種讚賞和崇拜!

其實她也是一個聰明人,天山派的每次行動都失敗,都被那些正派武林佔了先機,她就感覺到內部出現問題了。

於是,她開始注意內部的人,也開始從明處轉到了暗處,來觀察到底是誰在泄露着他們的秘密。

終於有那麼一天,她發現有一個黑影子出現在了天山派議事帳篷地旁邊,那個是相當地膽大,彷彿和在自己家一樣,旁若無人的開始探聽天山派地人在帳中議事,彷彿他也是其中一分子似的。

看到這個景象,她也為只氣結,想到原來天山派的情報就是這樣堂而皇之的被人聽了去,她也感覺不是一回事情。

那個時候,她雖然智計過人,但是還是欠缺經驗,徑直走上去就要找那個人算帳,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偷聽天山派議事的那個人居然豪無察覺,看來是偷聽情報偷聽上癮了。

她那個時候也感到這個人有意思,便一動也不動的在那個偷聽的人後面等着,等到天山派的人議事結束了,那個人才做滿意狀,想要離開。

那個偷聽的人,自然就是周侗了,周侗那個時候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人已經注意了他好久了,一掉頭,發現他身後居然有人一直在看着他,心裏一驚,叫了出來,驚動了天山派內部議事的各位長老們。

周侗喊出聲來以後,就感覺事情不妙了,正好看到她在後面,就順手劫持了一個人質!

她說到這裏,我突然想笑,卻是原來這個劫持人質的活計不是光我一個人干過啊,這個周侗老爺子,平時看起來挺正經的,沒有想到也干過劫持人質的勾當啊!看來還果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少俠何固發笑?”她問道。

“沒有想到師父,居然也劫持過人質,如此看來我也並沒有損了他老人家的名頭!”我笑道。

“你啊,有些時候,真覺得你和你師父年輕時候有點像!”她說道。

“是嗎?我也這樣覺得!”我輕笑了一聲,然後繼續問到:“那後來怎麼了?”

原來她也很是自信自己的功夫,不會那麼容易被他擒住的,他一直以為周侗就是一個踩了狗屎運混進來的小蟊賊罷了,沒有想到周侗居然還是一個武林高手,在她大意之下便失手被擒了。

周侗倒也沒有為難她,只是說等逃出重圍以後,一定放了她,那個時候她還惡狠狠的看着周侗,覺得這個相當的討厭。

但是,誰又會想到,幾天以後,她會愛上這個讓她如此討厭的男人。

看到天山派下一任的“尊主”被敵人劫持了,天山派眾人倒也不敢亂動,任憑周侗跑了出去。

期間,也想要通過各種辦法把他們的“下一任尊主”給解救回來,但是都沒有成功,那個時候的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本來有很多次機會自己是可以跑的掉的,但是都沒有逃走!

她似乎很是留戀周侗給予她的那種安全感,雖然那個安全感是短暫的,但是她漸漸的把周侗當成了她的依靠。當然了,那個時候,她自己也沒有認識到這些。

後來,周侗在逃跑之中慌不擇路,走到了天山派在華山外圍佈置的一個陣法之中,這個陣法就是她設計的。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周侗來到這個陣法以後,開始顯得有一些的慌亂,但是後來在地上寫寫畫畫以後,居然走出了這個陣法,讓她驚訝不已,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走出她佈置的陣法。

而且這個人居然是她的敵人,讓她在驚訝的同時,不得不佩服周侗的才智,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她的芳心已經暗許了周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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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邪黃藥師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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