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宋潘雖然在場外,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才能看出點端倪來,大叫不好,那少年的功夫很是奇特,明明內力不如這兩個老頭,卻是能把這兩個老頭玩弄於鼓掌之上,到底用的是什麼武功,讓他感到很是頭疼。

他在這邊頭疼的時候,我在這邊打的卻是越來越順暢,這種過招的快感開始漸漸的體現了出來,我那種“借力打力”的法門也用的越來越是順暢。現在如果宋潘不加入戰圈的話,那麼一切就都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現在最不好過的就是那兩個老頭了,剛才還覺得逃脫有望,幾乎拼盡全力,但是就在最後關頭,那邪異少年不知道那裏突然來了力氣,把他們兩個又硬拉回了戰圈之中,讓他們欲退不能,只好硬着頭皮回到了戰圈。

現在場上的氣氛對於他們來說卻是相當的難受,自己的雖然在奮力的出招,但是他們所發的招式也好,所用的內力也好,總是莫名的被那個少年的那股奇怪的粘力所牽引着,隨意的到達那個少年想要讓他們去的地方。

那廟祝和那高個子老頭現在臉色和豬肝似的非常難看,而那高個子老頭現在也沒有多大的火氣了,更多的是一種恐懼,就好象自己的一切都被那個少年看的通透一樣,就好比自己在一間什麼都看不到的黑屋子裏練招,周圍根本沒有任何對手,卻又總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着。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武功,這個少年究竟還隱藏着多少地秘密!

然而,這些對於他們來說都已經無關緊要了,現在帶給他們的是一種絕望,以他們多少年的經驗來看,一旦擺脫不了這個少年的這種奇怪粘力,就會一直喪失主動。自己在這個戰圈中做的任何反抗,都顯得是那麼的徒勞。那麼的不起作用,有道是,哀莫大與心死!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最終將要失敗地結局,雖然自己儘力反抗了,但是還是不起作用,自己反抗的越為強烈,那少年地那種奇怪粘力也就越大。

他們兩個相對來說。那個廟祝老頭的武功雖然不高,但是他遇到事情比較冷靜,相反那個高個子老頭的武功雖然要高出那廟祝老頭好多,但是他卻很是暴躁,所以才屢屢的失去理智,從而走進我的圈套之中。

也正是因為那個廟祝老頭的理智,他在這個關鍵時候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就是突然停手!

正在我感覺這套好久沒有用過的武功用地越來越熟練的時候。那個廟祝老頭卻是突然的停手了,將他的武器——那根黑鐵拐杖扔到了地上,然後朝那個高個子老頭喊道:“停手!”

那高個子老頭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卻又停止了出招,這個時候我倒是覺得有一些奇怪了,為什麼他們都停止反抗。難道不怕被我都趁機殺掉嗎。

卻在這個時候,聽到那廟祝老頭說道:“少俠武藝高潮,老朽等甘拜下風!”說完,朝我這邊施了一個禮。

這個時候,我也不好再下殺手了,於是我還禮道:“二位,承讓了!”

正在整個時候,卻是聽到後面的宋潘鼓掌說道:“精彩,的確精彩,少俠的武功確實是獨特啊。今天宋某算是開了眼界了!”

“雕蟲小技。難得能入了宋兄的法眼!”我謙虛道。

“少俠過謙了!”宋潘一邊朝我這邊走過來,一邊朝着那兩個老頭說道:“你們兩個還不退下。還嫌沒有丟人嗎?”

“是!”那兩個老頭同聲應道,然後就退到後面去了。

那宋潘卻在這個時候走了上來,和我說道:“黃少俠果然名不虛傳,總是會帶給人以驚喜,既然我那兩個不成器地手下輸了,那我自當履行諾言,帶少俠上天山,來少俠,這邊請!”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引路,那兩個老頭也在這個時候灰頭土臉的跟了上來,也不知道他們敗給我之後心裏好不好受。

一路無語,只是跟他們走了一段之後,才感覺到天山派的路居然有如此多的陣法在裏面,如果是我獨自尋找的話,想要破解這些陣法,恐怕也要費上好幾個月的功夫,心想這天山派到底是怎麼樣地一個門派。

這個門派門人的武功極高,比起一般的門派不知道高到哪裏去,而且這個門派卻行事低調,甚至許多時候不為人所察覺,但是在許多地方卻都布有他們的眼線,比方說咸陽的顧家,還有西安老街的土地廟。

而這些只是我能看到的,只是管中窺豹而已,我沒有看到的又有多少呢?這些暫且不說,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個門派居然擅長騎戰,尤其是那少林寺上的一堆騎兵,讓人不得不對這個門派進行仰視。

他們在江湖上地實力並不次與任何一個門派,甚至還超過他們,但是他們又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一直行事低調呢,這些我都不得而知了。或許是一個謎團,又或許我上了天山以後就可以得知,看來這個天山派也是一個不段給予我驚喜地門派啊,我這樣想道。

跟着他們在天山派的陣法中七拐八拐,心裏也默默地記着這些地方的走法,以免將來下天山的時候迷了路,這個時候,卻感覺越是這樣記憶,心裏對這個天山派就越是佩服起來,我和周侗那老頭子學了多少年的傳統佈陣,自認在陣法上不輸於人,但是看到天山派這些陣法,卻又不得不驚嘆,這些個佈陣的人簡直就是天才,他們所有陣法的特徵全部都和傳統地陣法大相逕庭,但是這樣布來。卻是都有其用意和特點,就是在這樣的陣法中走了這麼一次,也感覺到自己的視野開闊了不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陣法,原來可以這樣來布!

這個時候,想起他們在少林寺大破十八銅人陣,現在看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天山派有如此佈陣高手,又何懼那少林寺的十八銅人。

在宋潘等人的指引下。走了有好幾個時辰,這一路上景觀也都不一樣,基本上春夏秋冬所有的風景都可以看到,而且他們還根據不同的風景,排列成不同地陣法,讓人好生佩服那些天山派的佈陣之人。

這個地方他所處地位置非常的好,環山。而有吹不進風來,隨着海拔的增高,以及地形的變化,也就出現了這樣一年四季都在其中的奇特景緻,讓人不禁驚嘆在這個西域苦寒之地竟然出現如此美景。

那景物與那陣法是相得益彰,一些顯得是那麼的自然而又不露痕迹,卻是在夏季的地方,看到一個小地亭子。像極了江南的風格,尤其是亭子上的四個字,更是在平凡中顯得不凡,那四個字是“自然而然”配合這美景和這亭子,顯得是那麼的協調。

而這個時候,我對這個天山派則是更加顯得有興趣了。連建築和設計上都如此有功夫和火候,讓人不得不佩服。

這個門派在我看來基本上就算是全能了,有的時候我還惡意的在想,會不會這個門派的主人也是一個時空穿梭者,不過很快就把我這個荒唐的想法給拋棄了,如果是地話,他們會一直窩在這裏多少年嗎,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估計這個時空穿梭者恐怕也有一二百歲把,早就老死了。但是如果他們不是時空穿梭者的話。在這個時代,能夠取得這樣的成就。確實是讓人夠敬佩的。

穿過春夏兩個地方,秋天的地這個地方更像是一個樹林,雖然那秋天的風在吹拂着那搖動的書葉,在這樣一個樹林中,又讓人感覺到處都暗藏着殺機,而與之矛盾的是,走在樹林之中,卻有顯得如此的安詳而又和諧。

這個時候,不禁有點惡意的想,這個天山派不是也在響應國家的方針,在建設“和諧天山”把!

不過他們的和諧卻是沒有絲毫的做作在裏面,就如同那涼亭上的那四個字一樣“自然而然”,一些都是顯得如此之自然。

走過秋天地景緻,自然就是來到冬天了,這裏冬天卻是顯得特別地詭異,彷彿有無窮的殺氣隱藏在了裏頭。

放眼望去,整個這裏地冬天景觀都是一個荒原上放置着許多的碎石堆,上面都是積雪,堆積的很高,而且那些碎石堆的放置卻又是特別的講究,一眼看去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變幻莫測的陣法,比起剛才三處將陣法隱匿於景物之中,這裏的陣法卻是顯得特別的明顯,甚至在靠近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有隱隱的殺氣在裏頭。

而正是在這個時候,宋潘和那兩個老頭都停了下來,望着前面的陣法,卻是並不前進了。

於是我問道:“三位為何停步不前?”

卻是聽那宋潘答道:“黃少俠,我們也只能將你帶到此處了,過了前面的石陣,就可以看到天山派的正門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我打贏他們兩個就帶我上天山嗎,怎麼在這裏停了下來?”我毫不客氣的指責他們不講信譽。

“事實上,黃少俠,我們已經來到天山派的地界了,所以並不算是違反承諾,況且我們的職責,也只是將黃少俠帶到這裏了,至於黃少俠能不能出了這個石陣,又能不能見到尊主,那就是黃少俠自己的事情了!”宋潘辯解道。

他說到這裏,我才有點驚呼上當的感覺,卻是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們那麼好心的說要帶我上山,卻是原來山上還有這樣的一個陣法在等着我,我估計他們都是部署好的,就等我往裏面跳了。

還說什麼打贏他們兩個就可以上山,本來路上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天山有如此好上嗎。卻是原來估計安排這兩個人,把我帶到天山派的陣法之中,我估計這個陣法肯定是針對我地,我還樂滋滋的跟在人家屁股後面上山來了,這不是挖好了火坑讓我往裏跳嗎!

越想到這裏,心裏就越是氣人,宋潘這個孫子也太可惡了。想出這麼一個辦法,現在我也只能硬着頭皮去闖那個陣法了。

這個時候。卻是看到宋潘等人已經退到一旁,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我幹什麼?請君入甕耳,我心裏想道。

這個時候我也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了,如若不是後面的退路讓堵上的話,我情願先把那宋潘給殺掉,才解小爺我的心頭之恨!

我用這個世界上最為惡毒地眼光看了那宋潘一眼。宋潘果然不敢直視我,把眼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卻是突然聽到那石陣中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素聞黃少俠精通陣法,曾經破解過少林寺地十八羅漢陣,今日小女子特擺此陣,望少俠不吝賜教!”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好在有託詞了,於是我把斗笠上的紗布挑開。負着我的長劍走入了這個陣法之中。

這個陣法很是奇怪,在外面看覺得特別的凌亂,但是又暗合天象,可以看的出佈陣之人定是一個精通星象的人,若非小爺我在大宋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數着星星睡覺,還真是發覺不了這個陣法地奇特之處。

正是有了這樣一個粗略的了解。我才敢於直接走進這個陣來,陣法其實並不奇怪,其中包含着二十八星宿在裏面,但是他們具體如何變換,是不是符合天象,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前面已經說過了,這個天山派總是會給我帶來一些驚喜,包括這個陣法,在外面看的時候並不足為奇,但是一旦我走進陣來。卻是已經感覺到氣氛的不對了。我可以感覺到這個陣法在變換,但是我又無法通過我的視覺來證明這一點。

就是說。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們一定是在變幻着他們的陣法,但是我卻無法看到,或者是確實的感覺到這種變化。

現場地氣氛很是詭異,讓身處陣中的我又是不禁倒吸了兩口冷氣,更加詭異的是,我在陣中走了那麼久,卻依然沒有遇到一個敵人,那種心裏不詳的預兆,在這個時候無限制的給放大了,彷彿我的四周沒有敵人,但是我地四周又全部都是敵人一樣。

冷靜!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我只能在這個時候不斷的告戒自己,如果自己一慌亂,說不定他們這個陣法就會瞅准這個空擋,向我發出致命的一擊了。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我的右面好象有什麼東西動了兩下,朝那裏看去,卻是看到一個渾身都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朝我這裏打了過來,等我回頭看來的時候,卻是已經發現他的劍鋒已經快指到我的喉嚨了。

就在這個緊急時刻,我急中生智,運起《彈指神通》朝他的劍尖上彈了一下,當然,危急性命的時刻,我用地功力稍微大了點。

還好那人用地那把劍是一把軟劍,被我彈中劍尖之後,受力不穩,朝後面退去,一連退了三步,才算是把身體穩住。

因為剛才的性命危機地關鍵時刻,我的基本上用了十層的內力,在那十層內力的作用下,他的那把軟劍沒有脫手已經算是他的幸運了,我的內力可全部都是用《易筋經》提純過的,比起一般內力,殺傷力自然更大了一些。

當然,在這個時刻,我還沒有功夫去想這些,因為在那個人被我打退以後,後面又來了兩個同樣裝束的白衣人,也朝我這邊殺來,我運起了下盤的《旋風掃葉腿》朝他們那裏踢去,一陣勁風卷着風雪朝他們那邊涌了過去,那兩個人倒是非常的配合,並沒有迎上,而是隨着我捲起的那陣勁風,朝後面退去了,隱到那大石後面,轉瞬卻又是不見了。

這個時候,現場又是突然安靜了下來,安靜的可怕,剛才那幾下就是幾乎在一瞬間完成的,他們攻擊以後,並不戀戰,而是繼續退到那石頭後面,等我追去,卻也看不到人影了,這種戰術,倒是讓我想到了倭國的忍者,但是他們的裝束卻是一點動不像,剛才那幾個白衣人,一看就知道是天山派的弟子。

因為他們穿的那些衣服除了顏色和天山派的黑色大氅不一樣之外,幾乎整個樣式都是一模一樣,讓人很自然的想到這些天山派弟子。

但是他們的戰法卻又像極了倭國的忍者,莫非他們和倭國還有着聯繫,又或是像那個電影《笑傲江湖》中,那東方不敗和倭國的合作關係,如此看來,這個天山派的野心確實是不小啊,聯想起以前他們底調的作風,和那支讓人聞之變色的騎兵,以及他們遍佈全國的情報網,越是這樣想下去,自己就越是心驚,這個天山派,確實總是會給我帶來驚喜啊!

剛才他們的戰法不僅讓我產生了這些推測,而且也讓我不敢再過拖大了,想想剛才那一劍,如果我反映在慢一點,那麼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我緩緩的從我的後面拔出我的那把西域長劍,現在這個時候,也只能使用《迴風亂舞劍》了,也顧不得那套劍法的一些不良反應了。現在,那種冷酷和噬血的殺氣,正適合在這個舞台上發揮!

把劍握在自己手裏以後,頓時就可以感覺到那種“一劍在手,天下我有”的那種無畏的氣勢,遙想獨孤求敗當年,爭霸天下,群雄束手,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那種傲然萬物之上的感覺,就在握劍在手的時候,突然體現了出來,似乎這個時候自己對四處的感覺也靈敏了許多。(讀者:我,哪裏有那麼誇張啊!在誇張就就快趕上動畫片裏面的變身了!我:這個……應該是心理作用把!)

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抽劍朝旁邊的一個土堆劈去,一劍之後,卻是一陣鮮血飛濺,落在這白色的雪地上,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天山派弟子就此命喪當場!

果然不出所料,我心裏想道,藏身於此處確實很難讓人發現,而且他們還穿着白色衣服,在這個大雪覆蓋的白色世界了,他們的顏色成了最好的偽裝,這個時候要靠的,就是經驗和第六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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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邪黃藥師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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