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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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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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更新了,誰不過個年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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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竹林湖畔邊上,我在那裏耍了一套劍法,當然是我的“迴風亂舞劍”,手裏的武器,還是那把西域長劍,每每用起,都覺得寒氣逼人,鋒利無比!

每當運起“迴風亂舞劍”,感覺自己的心似乎都安靜了許多,但是用的多了,卻總是感覺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這或許就是這種劍法的弊端把,但是不可否認,每次練習“迴風亂舞劍”的時候,感覺自己好象又是冷靜了不少。

最近幾天的苦苦練習,武功沒有進步多少,卻是心境大不如前了,每當想起宋潘能夠輕易的擊敗我,總是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安心。

於是這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都在苦苦的練習着我的內功和劍法,希望可以有一個大的突破,但是急於求成的心態反而讓我落了下乘,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只能用“迴風亂舞劍”這樣的武功來使自己平靜。

可是每當這個時候,總是有一種殺人的慾望,我知道,如果長期這樣下去,估計自己就真的成了魔頭了。

而宋潘在這個時候,卻是看着下屬歸我這幾天情況的報告,看着我如此勤奮的練功,他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畢竟是年輕人。沒有經受過失敗!”說完有輕輕的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或許是無心插柳地緣故,我的“迴風亂舞劍”在這一端時間之內有一個很重要的提升,感覺自己原來的劍法在一個檔次的話,那麼現在的劍法,可以說是一種境界的提升了。

這些效果,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地。原來我只是想用“迴風亂舞劍”平靜自己的心態而已,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正是這個“無心插柳”之舉,當我更加深層次地領悟到了這種劍法的真諦。

這些效果,我沒有想到,宋潘當然也沒有想過。可是這套劍法的弊端也漸漸的顯示了出來,每當練習完畢,那種殺人的衝動越來越難以克制!

這天晚上,我在湖畔練習完之後。越是感覺到殺氣越來越重,這個時候才猛然的感覺到,自己已經離不開這樣的劍法了,只有一直這樣練習下去,直到自己地殺人慾望無法剋制,雖然自己在劍法上的境界又有了提升,但是總覺得有點得不償失的感覺。

那種想殺人的慾望越來越難以克制,極力的想控制住那種感覺。但是我顫抖的雙手還是拔出了我的西域長劍,終於剋制不住,揮舞這劍花,朝平靜的水面上削了下去,卻是感覺自己地殺氣去了不少。

看着水面上激起的浪花,卻是沒有想到現在的“迴風亂舞劍”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情。

也就在這個時候,卻是聽到好象有簫聲在我的耳邊響起,那聲音是那麼的柔和,似乎在無意之間化解着我地殺氣,讓我感覺自己的心態又是平和了許多,那種殺氣在這種簫聲之中漸漸的消散而去了。

月亮還是那麼的冷,冷冷的掛在天上,而這個時候的我,卻是座在湖畔邊上的石頭上面喘着粗氣,如果沒有這個簫聲響起的話。估計這個時候自己也已經走火如魔了。

簫聲還在那裏響着。這個時候我開始仔細的聽着那簫聲,卻是感覺那簫聲似乎就是在吹給我一樣。漸漸的化解着我地那種殺人慾。

等我地心情完全平靜下來的時候,我開始順着簫聲朝簫聲響起地那個地方尋去!

天山派說來也不小,就光是總壇所在的“神峰”就佔地很大,也有許多地方是他們的禁區,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有去過,但是對於我這個前尊主的“挂名弟子”來說,他們還是給我幾分面子的。

順着這個聲音,走到一個下坡路口,一直往下走去,這個時候才感覺到那個**之人有多麼厲害,竟然在下面能夠把聲音傳到那麼遠的地方,而且似乎還明白我那個時候的感覺。

順着那條山路朝下面走去,卻是發現下面原來是一個村莊,是的,看起來好像一個村莊,確切的來說應該是一個世外桃園。

而那簫聲就是從這個村莊的一間屋子裏傳出來的,於是我朝那個屋子那裏走去!

卻是發現這個村莊的屋子都和特別,都是那種特別樸素的茅草屋子,沒有什麼青磚,卻和四周的環境和相稱,似乎這些屋子本身就屬於這裏的風景一樣。

來到那間茅草屋前,站立了很久,其實我在那裏聽着簫聲,確實能夠讓人感覺到心態平和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我站立了多久,卻是已經忘記了時間,直到一曲結束的時候,我才漸漸的從曲子之中轉了回來。

卻是聽到屋子裏的一個聲音說道:“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座座!”

於是,我推門進到了屋子裏面,卻是發現裏面的擺設其實也很簡單,只是一些平常的農具,一張普通的桌子,但是處處顯得那麼的和諧。

而**的人就座在正前面的凳子上,手裏握着一把普通的竹簫,讓人無法想像,剛才那如此美妙的聲音就發自這根竹簫。

那人一聲中年書生的打扮,一身青衫,顯得有幾分書卷之氣,卻給人不那麼迂腐的感覺,似乎就是你的一個熟人一般,張着一張大眾臉。還帶着幾分誠摯的微笑。

“晚輩有禮了!”我拱手道。

他朝我點點頭,說道:“賢侄請座!”

賢侄?這是一個什麼稱呼。難道他和我地長輩很熟嗎,一時也沒有想那麼多,便座了下來。

“晚輩深夜造訪,卻是唐突了!”我客氣道。

“無妨,我用簫聲來引賢侄到來,卻也是有事情的!”他說道。

他說到這裏,我倒是來了興趣。卻是不知道他找我來到底要幹什麼。

“賢侄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練功的時候有什麼不適呢?”他問道。

他說到這裏,我卻是警覺了起來。因為後世的時候,總是對那些個無事獻殷勤的人特別的警惕,尤其是那些個“活雷峰”們,十個裏面就有八個是騙子,還有一兩個真的想要幫助別人,卻也沒有人敢相信。

來自後世地我,自然也繼承了這種“優良傳統”。發現他這樣,倒是顯得有幾分的警覺,好象怕上當一般。

他好象知道我心裏想什麼一般,說道:“光顧說話了,忘了介紹,我是一個在天山派地隱居,我叫張青!”

“隱居?”我奇怪的問道。

“是的!”他回答道。卻是原來天山派這個世外桃園其實並不是什麼特別隱秘的地方,當年許多的正派武林為了追求武學進了天山派。卻是感覺到天山派才是他們的樂園,這裏很少有正派武林那樣的相互仇殺,也沒有那麼多地勾心鬥角,所以他們住着很舒心,後來直到正派武林和天山派起了衝突。

本身他們是為了追求武學才加入天山派的,但是他們又出身自正派武林。所以他們並不想參與這一場爭鬥,他們選擇了逃避,那個時候,天山派對他們也不是很信任,也不好傷他們的心,也只好聽任之。

他們便在天山派的谷地住了下來,搭建了村子,算是隱居了起來,但是雖然這樣,他們也沒有閑着。本身他們都是正派武林中的拔尖弟子。為了追求武學才來到天山派,到了天山派之後。他們又隱居在了這裏,相互切磋和交流,使得他們的武功都有了很長足的進步。

卻是沒有辦法重出江湖,因為有誓言,天山派沒有用他們去對付中原武林,但是他們卻必須一生都呆在天山派,防止天山派的武功有所泄露。

他們也可以睹盡天山派地所有武學,對他們武學的提升有了很大的作用,在相互交流之中,又產生了許多的新武功。

而天山派也沒有讓這個資源浪費掉,他們讓許多年輕弟子來到谷底和他們學習武功,這些人本來在谷地就閑的發慌,看到有人來學,自然傾囊相授,通過師徒關係,使得這個村莊漸漸的成為天山派之中,一股不小地實力!

我現在終於想通天山派為什麼有如此多的高手了,而那尊主的徒弟卻也只有兩個而已,還包括我這個挂名的,原來這個有這樣一個免費的“武術學校”啊。

說起來,這個中年書生更是不簡單,他算是當初隱居那些人的第二代弟子,因為成績優秀,就留校認教了,說起來他還算是整個第二代弟子之中最年輕的一個,而他手底下的幾個弟子更是出色,許多都供職與軍中。

不說我還看不出來,原來這個貌不驚人的書生原來有這麼厲害,不過單從他能夠讓簫聲傳那麼遠,這份功夫就是沒有幾個人可以做的到地。

卻是原來他無意之中看到我地劍法以後,對我的劍法很感興趣,這些在谷地隱居地人,都是一些嗜武如命之人,看到新的武學如何能不驚喜,便偷偷在一旁觀看,卻是感覺這門劍法很是奇特,看似沒有什麼劍招,卻是步步都蘊涵著殺機,讓人不寒而慄。

但是以他的眼光,很快就可以看出這門劍法的破綻,那就是殺氣太重,往往人回被劍法所左右,成為一個魔頭。

現在看來,那少年似乎還沒有完全被劍法所控制,依然可以自己克制自己,但是以後就不好說了,隨着那少年武功和劍法的增強,江湖之上。難免不會出現一個殺人魔頭!其實他並不知道,我已經頂了一個“魔頭”地名號了,後來雖然“平反”了,但是依然有很多人習慣這樣叫我。

這日,他發現上面似乎有很大的殺氣,他很快就感應出來是那個練劍的少年,因為他在旁邊看過這種武功。對這種殺氣很是熟悉,直到他聽到湖畔傳來的水聲。

他才吹起蕭。使得那個少年的心境漸漸的平復了下來,並引得他來到這裏。

他說了好久才把這些事情說完,說完以後,卻是看到那個少年一言不發,而殺氣似乎減少不少,卻是來回鍍着步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才突然開口說道:“如此,前輩,那簫聲是否可以止的住殺氣!”

他卻是一楞,過了許久方才緩慢地回答道:“應該是如此,我看賢侄的心性不錯,剛才那麼重地殺氣,賢侄卻是將力道用在了水上,看來賢侄也是不願意殺人的!”

我雖然不願意殺人。並不代表我不殺人,如果誰把我惹急了,我還是會殺人的,只是這些話當時沒有說出來罷了。

卻是聽他說道:“既然如此,少俠不妨試試,或許會有什麼幫助也不一定!”

可以說。今天他所說的話對我的影響確實很大,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以後,我很快翻出周侗的那支玉簫,拿着吹了起來。

其實周侗也勉強算是一個全能地人,連音樂都通曉,但是並不精通罷了,所以作為他的徒弟,我自然也不是五音不全,只是荒廢了很久罷了,現在繼續拿起玉簫。彷彿遇到一個多年不見的好朋友一般。

我開始吹着我的曲子。彷彿回到了以前的時候,在山林里睡覺。吹着半生不熟的曲子,被周侗唾罵著走調。

那些感情,自然在我的曲調中表現了出來,有的時候感覺很是詼諧,但是有一些時候感覺又是很傷感。

不管怎麼樣,那簫聲卻是飄蕩在了竹林湖畔,和月亮一樣,在在迷人地夜裏,難以入眠了。

這個時候,我卻是沒有想到,不知道我的簫聲吵醒了不少天山派的弟子,不過看來我身份特殊,沒有去投訴罷了。

一曲終了,卻是已經天色發白了,我也不知不覺的在這裏吹了一夜,卻是感覺好象殺氣已經沒有原來那麼的嚴重了。

心情似乎也開朗了不少,彷彿我又得到新生了一樣,看來音樂的魅力確實是不一般啊,我心裏想道。

早晨地陽光很美好,那麼的燦爛,那麼的美麗,而我吹了一晚上,卻也絲毫不覺得累,拔出我的西域長劍,開始繼續練習起來。

由於心情很好,所以練習起來,也沒有那種壓抑的感覺,而且似乎我也可以感覺到一些的劍意,彷彿跳出了以前練習時候的一個圈子,我在圈子之中練武,但是另一個我卻在圈子外面看着自己一樣。

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劍法將要讓圈子中的我漸漸地變地冷血,而那些劍招也漸漸凌厲了起來,圈子之中的自己也開始漸漸地變的冷酷。而圈子之外的自己卻可以保持着這一份的冷靜,似乎還在享受着簫聲的樂趣。

等到後來,絕對是兩個極端,圈子裏的我變的越來越是冷傲,而圈子外面的我卻變的越來越是平易,彷彿成了兩個極端,一個享受着音樂的美妙,一個在在享受着殺戮的樂趣,等到把整套劍法又是走了一遍,卻是感覺兩個人又合併到一起了,又成為了一個人。

劍法練習完之後,卻是感覺自己的殺氣完全沒有原來的那麼嚴重了,這個時候的我別提有多麼高興了。

《迴風亂舞劍》是我一向引以為自豪的一門武功,但是他的弊端卻使得我對這門武功有一些敬畏的態度,平時也不注意加強,只有在遇到強敵的時候,才使出來保命,保命完了以後,很快就廢棄了這一門絕世武功,不是我不願意練習下去,我實在不想被劍法所控制,我來到古代又不是為了當第二個“獨孤求敗”。

而我在無意之中,不甘心與宋潘給我的失敗,我知道只有這門武功最有希望擊敗他,在修鍊《九陽神功》的心境被打亂了以後,我有意無意的開始練習起了我的這們《迴風亂舞劍》,雖然當時並沒有那麼想,只是不想打亂修鍊《九陽神功》的心境,才用這套劍法來使自己靜下心來的。但是內心深處,卻也想着能夠加強這一門武功。

正是這種潛意識中的“無意”使得自己的這門武功也不自覺的提升了一個層次,但是伴隨而來的,卻是內心之中越來越重的殺意,當自己領悟過來的時候,卻是已經晚了,好象自己已經被這門劍法所控制住了一樣。

不過值得慶幸的只自己現在住在了天山派,高手如雲的天山派,也正是這個優越的地方,還有這麼多的高人,很快指出了我劍法的致命破綻,一個足以讓一個人瘋狂的破綻,也正是這個高人,居然用音樂話解了我的殺氣。

這個時候,自己不得不承認,天山派果真是能人倍出啊,連這樣的辦法都能想的到,自己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一套劍法耍過之後,感覺自己也出了那麼一身的臭汗,這才猛然想起來,似乎自己已經一晚上沒有睡覺了。

不過讓一個人在艷陽高照的時候睡覺有的時候確實很難半的到,當然了,對於常年練習武功的我來說更不列外了。

“音樂”我不斷在念叨着這兩個字,朝山下面的谷地走去。

“那小子最近在幹什麼?”宋潘問道。

“回尊主,聽說那小子最近在和張青研究音律,似乎很有心得啊!”下面一個人回道。

“不對啊,那小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乖巧,莫非他要在音律上面贏我,若真是這樣,我便是認輸又何妨!”宋潘笑道。

“那是,他自然沒法和尊主您比!”下面的人諂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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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邪黃藥師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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