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東南地區
第620章東南地區
“現在打算怎麼辦?”
袁浩坐在地上,雙手把自己的腿緊緊的環抱着,靜下來還能聽到他低聲的啜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現在走了,我所有的動力都沒了,我想給她一個家,可現在她把家全部一起端走,我該怎麼辦啊!”
愛情讓人失去理智,這句話果然一點都沒有錯。
“你現在應該冷靜下來,如果你是因為她而努力的,兩條路可選,要麼是把她找回來,要麼就忘了她。”
袁浩現在一點都提不起動力,仍坐在地上吸着鼻子。
胡茶兮往後退了幾步,靠在茶几上嘆了口氣,眼下這個情況怎麼安慰他都沒用,不如讓他自己考慮吧。
“想好了就去做,我沒那麼神通廣大,會幫你找到人,你要做好她永遠都不會回來的準備。”
“先走了。”
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遠去,袁浩慢慢的抬起頭,直到身後傳來的關門聲,他終於崩潰,忍不住大哭起來,手掩着面,內心焦躁又難過的心情,將他整個人都吞滅。
頭裏好像是一個烏雲,從天而降的傾盆大雨將他的熱火全部熄滅在這一刻。
好難過,娜娜姐……回來好不好?求你了。
——
黃森原得到消息后趕來,與對面的人面對面。
“能否給我一個理由?要跟我解除合約,我希望這個理由能夠說服我。”
“理由很簡單。”她將自家的智能人工宣傳手冊拿出來給他看。
“這些智能人工可都是我們集團製造的,你們沒幫上一點忙,還企圖想用我們的晶片,你說這麼虧本的買賣,誰會再進行下去呢?”
他拿起宣傳手冊寥寥的翻了翻,忽然一笑,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的確,胡董說的對呢。”
他的笑很自信,好像對解約的事情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連她都覺得莫名其妙。
“好,我同意解約,並且不要違約費,這樣我們算是和平解約,希望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
莫名其妙,甚至還有些不可理喻。
不過這都沒關係了。
“那麼,期待下次合作。”
兩個人客氣的敘述完,他便起身離開。
黃森原按下電梯,到達一樓后快步離開這裏,面無表情的盯着前面,一隻手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摁下撥號鍵放在耳邊。
沉重的聲音,不帶一絲的人情。
“給我盯緊他,隨時準備動手。”
解約他可不怕,怕的便是,這萬一不解約,到時候還有說不過去的欠人情呢。
——
“老大,找到林鉤的動靜了,有在這一片徘徊,監控到那裏的時候,發現還有很多人在他身邊,我懷疑跟上次,程警官說的非法售賣黃金有關。”
蕭景墨將平板接過來看,有一條條的線路是他行走的跡象,邊緣郊區的徘徊,隱藏在一個很深的樹林中,從平面地圖來看,裏面有不少的房子。
“行動還挺保密的。”
孔塔點頭,“那現在?”
“不着急,等他露出馬腳再說,去把這份信息給程義,直接舉報他們的老宅,瞧瞧能不能一網打盡。”
“是。”
程義收到他的舉報,又詫異又驚喜。
以前他們可不會插手這些事情,沒想到直接一來就找到地方了。
二話不說的派人前去郊區樹林逮人。
出乎意料的是,真的抓到了一撥人。
他們來的速度太過迅速,甚至讓他們沒有反應過來,趁機摁倒在地抓獲,然而還有一些人趁機從後山繞圈逃跑,他們來不及抓獲,只能眼睜睜的看他們溜走。
這些人經過審問,的確跟上次販賣黃金的人是一波。
詢問他們黃金的場所地,和販賣連鎖線,卻是閉口不言,統一聲稱自己不知道。
“呵,沒想到這些人的嘴巴還分的挺嚴實,給他們多少錢啊?被抓了嘴巴還這麼嚴實。”
程義抱臂嘆了口氣,拿他們沒辦法,“那就直接手段來點強硬的,這個案子解決不了,這幾天都別想早點下班。”
孔塔去那裏打聽了一番,他們並沒有抓到林鉤,而是無關緊要的三個放哨人。
恐怕是有什麼把柄在其他人手裏,所以他們也不敢說出來。
為了逼他們說出來,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兩天兩夜沒休息去詢問,同樣不給他們吃飯,不去廁所,那些人終於是憋不住了。
……
“老大,有線索了,我剛從警署那邊回來得到的。”
秦澤跑來,喘着氣,“他們說,這些黃金是從東南地區偷渡過來的,中間連接着不少線人呢,他們也就是拿提成賺錢,其中林鉤他們這個人並不認識。”
“但是知道他們也是團伙中老大的其中一人,所以都不敢打聽。”
只獲得了僅有的這些消息,對他們的幫助並不是很大,至於林鉤為什麼會加入他們,多半都是因為錢。
“東南地區?”蕭景墨疑惑的皺了眉,“為什麼會在那裏?”
“可能是因為這些地方有大量的黃金,比國內的低……”
“廢話,我知道,林鉤是怎麼碰上這些人的,這個地方太有問題了。”
秦澤聽不明白,“老大,這個地方怎麼有問題了?”
看着他臉色逐漸緊繃,細心的發現他拳頭在逐漸收緊,口中再次重複了一遍那四個字。
“東南地區。”
突然,一閃而過的記憶,讓他身上的整個汗毛都豎了起來,明明是夏季,卻感覺到了格外的寒冷。
“老大……實驗基地的地方。”
“閉嘴。”他不想從任何人一個嘴中聽到這個地方的名字。
秦澤走了出去,蹲在涼亭中不安的咬着手指,思緒已經跑去曾經的回憶當中,那是恐怖如同地獄般的生活。
實驗基地……毫無人性的實驗,改造人體基因的地方。
就在東南地區。
那個地方能躲多遠就能躲多遠,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去,只要提起來都覺得可怕,更何況去接近。
蕭景墨撐着腿坐在沙發上,額前碎下的劉海垂落,不知不覺中,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伸出手用力的按壓着自己的眉心,頭疼開始席捲整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