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難道,你喜歡我
第四章:難道,你喜歡我
“啊——”原本安靜的酒吧一角猛地傳出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那尖銳的叫聲,甚至蓋過了酒吧里喧鬧的音樂和嘈雜聲,引起了整個酒吧的人的注意。
安盛痛苦的叫喊着,舉起雙手想碰卻又不敢碰自己的臉,因為此時,他那張囂張臉被潑了一杯帶着火焰的雞尾酒,而且,這雞尾酒顯然不是一般低濃度酒精的飲料,而是經過特製的高濃度酒精,液體一潑到他的臉上,藍色的火焰立刻就在他的臉上燃燒了起來。不多時,沾染了酒精的頭髮也開始着火,發出了一股蛋白質燒焦的噁心味道。
“啊——好痛,救命,救命啊……”安盛倒在地上,不停的用雙手去撲自己臉上的火,手忙腳亂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試圖將火撲滅。而他身邊的那些下人和朋友,卻沒有一個敢上前去救他,因為,給安盛潑酒的人,是他——夜瀾。
夜瀾將就被丟到一邊,修長的雙腿往前邁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着痛苦掙扎的安盛,神色冰冷,“安少不是說這樣很好玩么?怎麼,玩不起?方才可是看你玩得很開心呢。”
男人說罷,犀利的雙眼微微眯起,一把將一邊看傻了的醉醺醺的夏淺淺拉到身邊。
“啊……”夏淺淺低呼一聲,正要反抗,卻發現男人的力氣特別大,她根本掙扎不開。
“高臣,先把這丫頭帶下去。”男人冷冷看了夏淺淺一眼,就把她丟給了身後的男人。誰知叫高臣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接住夏淺淺,她就一把抱住了夜瀾的手臂,一臉痴迷的看着他。
“你,你好帥,嘻嘻……”夏淺淺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雙手抱着他的手臂,渾身酒氣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邪肆的笑着,看着只有他肩膀高的小女人,道,“喜歡么?”
夏淺淺傻笑着點頭,“喜歡,嘻嘻,幫我教訓,壞人的,都是好人,我,喜歡。”
男人挑眉,抬手,輕輕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喜歡就好,若是不喜歡,就不好辦了。”
“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夏淺淺暈乎乎的抱着男人的手臂。
他順勢將她攬進懷裏,低頭看着倒在地上,臉上的火已經撲滅,卻灰頭土臉,整個狼狽不堪的安盛,“下次可要看清楚了再玩。”
說罷,一把將夏淺淺丟給了高臣,丟下一句,“帶她到車上。”就大步的走出了酒吧。那頎長的身影,高大的身子,霸氣的俊臉,幾乎讓目睹了這一切的所有人都控制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個人是誰?天哪,好霸氣,帥呆了!”
“噓,小聲點,沒聽到安少叫他夜老大嗎?”
“夜老大?哪個夜老大?難道是……”
“除了他還有誰?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他,這英雄救美,簡直太帥了,真恨不得我就是被他救了的女人啊……”
夜瀾一離開,酒吧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原本不敢亂動的安盛的手下們,也急急忙忙的迎了上來,手忙腳亂的將安盛扶起來,緊張的詢問,“少爺,你沒事吧?”
安盛的臉多出被燙傷,痛得齜牙咧嘴的,聽到手下的話,更是氣得不輕,怒喝,“我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嗎?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送本少爺去醫院?你們要害死本少爺嗎?”
下人們不敢怠慢,立刻背着安盛出了酒吧,十萬火急的送去醫院治療了。
“夜瀾,你等着,今日的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安盛雙手緊握成拳頭,死死的咬着牙,眼裏滿是陰狠和憤怒。
安盛從小含着金湯匙長大,雖然身份不如夜瀾那般尊貴,卻也是不論走到哪裏都被人追捧討好的主,何曾被這般欺凌過?夜瀾雖然強大,但,他居然敢這麼對自己?好,很好!他安盛死都不會放過他!
寬敞奢華的黑色保時捷卡宴里,夜瀾看着坐在自己身邊,渾身酒味,意識不清醒的女人,微微蹙眉,道,“回去吧。”
“是。”前面的高臣點點頭,靜靜的開着車離開。
後面,夏淺淺面頰通紅的靠在椅子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迷離的看着身邊的男人,問,“你真好看,我到底在哪裏,見過呢?”
看着她無辜的小臉,男人微微眯起了雙眼,俊美的臉,染上了一抹危險的氣息。想起這女人的“罪行”,他就恨不得將她掐死。偏偏此時此刻她還一臉無辜,像是受害者一般縮在一邊問他,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他。
他們何止是見過?
夜瀾俊美的臉逼近她,狹長的眸子帶着危險的氣息,“你當真記不起來了?”
“嗯……”夏淺淺含糊的點點頭,許是因為喝醉了,小手大膽的落在了他的臉上,嘴裏念着,“難道,是在電視上?長得比明星還要好看耶……”
忽而想起了什麼,她激動的叫道,“哈哈,我當初一定是瞎了,才會說顧亦然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你,你比他帥多了,哈哈,那個渣……”
再一次從這個女人嘴裏聽到顧亦然這個名字,男人好看的眉頭緊皺起來,將她的手拍掉,轉而捏住她的下巴,眯起雙眼道,“這麼說,你是失戀了?”
“失戀是什麼鬼?本寶寶這麼可愛,怎麼會失戀?”夏淺淺嘟起小嘴,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帥得不真實的男人,“難道,你喜歡,我?你要追我嗎?”
前面開車的高臣已經忍俊不禁,開車的手都抖了抖,車子在道路上劃出了一道弧線。而後座的夜瀾更是一臉陰沉,拍了拍夏淺淺粉嫩的小臉,坐直了身子,道,“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這麼多,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說好的抓到這個女人要狠狠的教訓她呢?看到她喝成這樣,夜瀾居然完全沒有了要教訓她的意思,反而覺得這小野貓很有趣,忍不住想要好好跟她玩玩。
喝醉了教訓多沒意思,膽敢對他施暴還能舒服活着的人,實在太少了,她,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