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顧總,除了錢一無是處(27)
顧淵見她一臉輕鬆絲毫不在意的模樣,才知道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但是這些流言蜚語也着實讓他生氣。
「清兒,你不生氣嗎?他們那麼說你。」
「他們算什麼,一群無關緊要的人而已,說什麼做什麼都夠不上左右我的脾氣,你才是我心裏緊要的那個人,你呢?你對這些話有什麼看法?」
她面上是淡淡的表情,顧淵完全不假思索的立馬脫口道:「他們說的那些對我來說也是無關緊要,因為我是喜歡清兒的,不管清兒是什麼樣子,在我眼裏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最好的模樣,我只是……」
「只是什麼?」
秦清面對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顧淵捏着手中的扇子,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只是看不慣這些人去詆毀辱罵你,想到你會受到的傷害,就想把他們都殺了!」
說完便一伸手運勁吸來一個口吐惡言的群眾,只聽「咔嚓」一聲,對方的頭顱被擰斷了。
被顧淵無情的扔在了一旁。
「噗嗤。」
此時,他聽到了一聲銀鈴般的輕笑,想也知道是誰發出的,便又是害羞又是惱怒的轉頭看向那個不老實的人。
只見她容顏姣好的小臉上,洋溢着純凈可愛的笑容,幾乎是瞬間化解了他心底的怒火,面對這個女人,他總是無奈至極。
於是嘆了一口氣道:「你笑什麼?我說的話哪裏好笑了?」
秦清拉過他的手,她沒有看他的眼睛,而是垂眸凝視着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安慰似的輕撫着,好像在安撫一隻暴跳的大狗,溫柔似水。
「相公,有你這話就夠了。」
她抬眸,眉眼彎彎。
「想知道真相嗎?」
顧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這話,眼裏俱是疑惑。
「嗯?」
「我身份的真相啊,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她……她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是想奔現?見面嗎??
一想到此,顧淵整個臉直接炸紅了。
其實遊戲裏還好,畢竟隔着現實這層膜他還能說出那些羞羞的話,可現實如果見到她,他該怎麼辦?
「怎麼?你不想嗎?」
顧淵因着在內心糾結考慮,一時沒反應過來,先是點點頭,后看到秦清嗔怪的模樣才知道自己做錯了,便又搖了搖頭。
秦清自然知道他沒有惡意,但看他表情好玩,便逗弄似的佯裝委屈道:「哎,看來相公也只是想在遊戲玩玩而已。」
顧淵見狀,立馬急了!
「沒有!沒有的事!見!現在就見!」
話音剛落,便感覺一雙柔軟的葇荑捂住了他的雙眼,在他耳邊輕說道:「摘下耳套,睜開雙眼。」
這聲音溫柔且魅惑,容不得顧淵有片刻的思考,吸引着他摘下了耳套。
睜眼的瞬間便看到一雙熟悉的美眸,好看誘人,卻不似遊戲中那人的清澈純凈,透着一股子令他討厭的刻薄。
他的瞳孔由逐漸放大驚異轉變為冰冷的厭惡。
「你在這幹什麼?滾!」
秦清也並未因他無禮的言語而生氣,她不慌不忙的起身,一邊將耳套拉至脖頸處,勾唇笑道:「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顧淵立馬反駁:「我跟你很熟……」
秦清:「相公!」
「噗!」
顧淵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的一句稱呼驚到了,他的腦子迅速的轉動着。
相……相公?
能這麼叫他的只有清兒了。
再看對方剛放下的耳套,以及遊戲裏清兒讓他睜眼的瞬間,難道……她是?
不!絕不可能!
她才不可能是清兒!
「你喊誰相公呢?趕緊給我滾出去!」
不由分說,顧淵便起身將她強自拉了起來,半推半拽的將她「送」出了門外。
「啪!」
深棕色的雕漆大門就這樣硬生生的被關上了。
秦清呆若木雞的站在門口,冷風呼瀟瀟而過,吹亂了她尷尬的髮絲。
門口的保鏢也是面面相覷,本以為這夏大小姐有什麼好主意呢,原來是想霸王硬上弓,卻被弓給彈出了門外,還真是尷尬的很,忍着笑發出了咳嗽聲。
「宿主!我就說吧!你這樣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男配老闆根本就不信你,看吧?被趕出來了。」
1314帶着一副幸災樂禍的語氣調侃着。
秦清眼神中流露出狠意,輕哼一聲。
「老娘還就不信了!今天還真就由不得你顧淵在這做主了!」
說著便擼起了袖子,伸出腳用力的踹門,也就是一腳的功夫,那雕漆大門便有靈性一般的應聲而開,畢竟這門好幾個大喊踹也得一番功夫,而她一個小姑娘卻只得一腳。
兩個保鏢當下便訝異不然,這力氣竟是這樣的大!
想去阻攔,卻被秦清一個眼刀給擋了回去。
「老爺子說了,今天少爺的事我做主!你們敢攔着試試!」
那兩人立馬乖乖的立在了兩旁。
而房內的顧淵又先開始的生氣轉為了一臉懵逼。
他愣神的望着洞開的大門。
這特么是女孩子能幹出來的事?
不對!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啪!」
不等他反應,門再一次重重的關上了,不同的是屋內多了一個人,一個令他十分討厭的惡毒的女人。
「顧淵,遊戲裏你是被我打服的,看的出來你很喜歡受虐,我可不介意把遊戲裏的一套在現實里重新上演一回,你說呢?相公?」
「你怎麼還叫我相公!你這個女人!怎麼就不知道廉恥!閉……」
話還沒說完,他已被對方撲倒在了床上,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兩隻手掐住他的脖子,卻並未使力,只是剛剛好控制住身下的人。
「相公,難道出了遊戲,你就不認我了嗎?你說你不想讓別人的話語傷害我,可你現在就在傷害我……」.
她的語氣不似先前的張揚,帶着失望與無奈。
一瞬間,顧淵忘記了掙扎,他這才認真的看向坐在他上方的女子,此刻的她不再狡黠潑辣,有的只是面目的希翼。
他知道她希翼着什麼,一如遊戲裏那個純凈率真的清兒,希翼着他的承認。
每次的看似強迫,實則是期盼已久。
這不就是他的娘子嗎?
原來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