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似曾相識

第二十一章 似曾相識

李劍凜從神色沉重的從二樓走下來,嘆了口氣。他的便宜兒子,李雲生正在一大堆美女的簇擁下,歡快的唱着生日歌。完全不知道,剛才自己從鬼門關里走了一圈。

不過他現在並不對這個逆子感興趣,更能激發他好奇的那個魏風,竟然敢在李家的地盤上,揍李家的人,真的是不把李家放在眼裏了嗎?

其實想到李春晨遇到那樣的是,別說是老祖宗,就連他也痛心的很。

李春春的母親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最愛,多少年過去了,他母親的容貌依舊在自己的腦海中縈繞不去。多少個相思夜輾轉反側。

“夢潔,我愧對你啊。”

李劍凜看到魏風的時候,魏風正抱着李染在舞場中央跳舞,在歡快的節奏中,李染的笑聲像是摻雜了蜜一樣的甜。

正好舞畢,兩人說笑着回到座位上。

“夢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咱們的女兒受到一絲委屈,還是天底下的東西,只要我能拿得到的,我都會給他弄過來。”李劍凜看着李染,眼神里冒出一絲不忍,同時眼神飛快的堅定下來,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

王子江是個海歸派,不過她身上並沒有帶着海歸派身上那中特有的傲慢,反而有種知性的美。留着一頭齊耳剪髮,眼神黑亮而有專註,笑起來特別的爽朗。

“你就是魏風?我們家的某人可是把你誇上了天,說的好像全天下的男人,加起來都不濟你一根手指頭,今日一見,簡直把我想像中還要優秀。”

王子江喝了一口香檳,微微一笑。

聽聞這話,李染的臉蛋立馬紅了,羞紅的臉微微垂下,嬌嗔的說道:“表姐,我叫你來,可不死呵呵來譏諷我的。”

魏風看着這個亭亭玉立的王子江,覺得她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她身上好想帶着一股特別的味道,就好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亭亭玉立,在滿是銅臭的世界裏,獨自散發著她的美。

而且他從李染的口中得知,這個王子江雖然是富二代,但是卻不驕不躁,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十足的學霸,年紀輕輕就遠赴美國求學,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內,愣是拿下了耶魯大學的雙碩士學位,成為耶魯大學史上最年輕的畢業生。

多少家美國的知名企業,頂級研究員,想要挽留王子江,卻被她斷然拒絕。現在的她,目前在燕京大學做助理,去年發表了一篇轟動全球的論文,特意被燕京大學提拔為教授。

“嘿嘿,過獎了,過獎了,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民子弟兵,最近剛退役,偶然的機會結識了李染,這才成為朋友。”

“你是軍人。”王子江的眼睛頓時亮了:“那你打過仗沒,有沒有受過傷。”

“我也就是個大頭兵,況且在華夏處於和平年代,哪有那麼多的仗打。傷口一個沒有,倒是被蚊子叮了不少的包。”魏風信口胡謅,畢竟有些機密事件,哪裏敢在此時透露出來。

當然當兵的哪有這麼輕鬆,防火救災,修路巡邏,那個不是苦逼的要死的活。普通的軍人都是如此,更別提他們龍刺了。

時至今日,魏風依然能夠記得那段光輝歲月,他和兄弟們在邊境線上,對付這試圖偷渡進入華夏的毒販,軍火商,恐怖分子。

雖然華夏不喜歡戰爭,但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有多少兄弟永久的躺在在了那片叢林邊境之地,才換來了今日華夏的和平。

“子江,李染,過來一下。來見見你們的劉伯伯。”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一個中年美婦走了過來,揮着手招呼着他們。

李染趕緊說道:“這是我姨媽,我過去一下,你在這裏四處閑逛一下吧,不過不要像剛才那樣丟了。”

李染丟給魏風一個美麗的笑容,轉身走了。

魏風走到盛酒的桌子旁,剛拿起一杯威士忌,便感覺到一股目光好像在窺視他,這是他多年特種兵養成的直覺,他下意識的朝着目光投來的地方望去,只見在二樓樓梯的拐角處,一個美麗的背影倏忽不見,速度之快,好似獵豹。

這個背影給他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那個動作分明是,特種兵修鍊的閃躲法。”魏風猛地驚覺,不過隨後又放下心來,畢竟李家可是江城有名的大家族,雇傭幾個特種兵作為保鏢,也是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他拿着酒杯在大廳的轉悠了一圈,一個人認識的人都沒有,自覺無趣的他,只能朝着外面走去,吹吹夜風,清醒一下大腦。

就在他走過客廳的一角,突然被已經四方的玻璃罩子給吸引了。

“這是...。”魏風拿着酒杯走了過來,目瞪口呆的看着被長一米多的玻璃罩子,扣着的一把寶劍。

這是一把青銅劍,長約一米多點,儘管歷經歲月的洗禮,依舊明光可鑒,花紋保持完好,而且在鏤空的劍身中,好似有紅點輕微悅動,好像人的心臟跳動一般。

細細觀察,劍的律動好像和自己的心臟跳動契合在一起,好似有某種神秘的連接。

“這不會是傳說中的純鈞吧。”

純鈞劍,乃是有傳奇鑄劍大師歐治子鍛造,他使用了赤堇山之錫,若耶溪之銅,經雨灑雷擊,得天地精華,製成了五口劍,分別是,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和巨闕。俱是當世的名劍。

魏風像個獃子一般貼了上去,貪婪的看着玻璃罩子裏的純鈞,正在考慮,好不好製造一場混亂,把他帶走。

畢竟李家人公然把這把純鈞劍展覽在大廳上,說明他們根本就不了解這把劍的珍貴。

“閣下對劍也有研究?”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唬的魏風差點把酒杯給灑了,扭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立着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他穿着筆挺的西服,一張國字臉上寫着威嚴。他正是李家的當代家主李劍凜。

魏風並不認識李劍凜,還當他是眾多的賓客之一,而且這個人無形之中給人一種慈祥的感覺,便拖着腮幫子說道:“多深的研究倒不敢說,但是平時的一點愛好。這把劍有點來頭吧。”

“哦?”李劍凜笑了。

“這麼說,你也懂劍,不知你看出什麼名頭沒有。”魏風故意賣了個關子,目的就是試探一下李劍凜。萬一人家比自己懂得多,可別到時候出了洋相。

“呵呵,小友這是在考我了。這應該是一把青銅劍,出自戰國時期。不知說的可對。”李劍凜笑呵呵得而說道。

“不敢不敢。”魏風趕緊說道,眉頭一皺接著說道:“不過,我覺得這把劍應該不是一把普通的劍,若是普通的戰國青銅劍,恐怕早就在歲月的腐蝕毀了劍脈,而你看這把劍,歷經這麼多年來,劍脈依舊完好無損。可驚可嘆。”

劍脈。聽到這個名字李劍凜身體猛地一陣。普通的品劍師只會從劍的年代,劍刃的鋒利程度,才斷定一把劍的珍貴价值。

但是正如,人有人心,劍有劍脈。

只有真正的大師,才能越過劍身的價值,而從劍脈卻鑒定一把劍的真正價值。這種人有一種特殊的稱號,相劍大師。

這種人在人群中極為稀少,恐怕一萬個鑒劍專家裏,也難得有一個相劍大師。

“你懂得相劍。”

“會一點。”

魏風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曾在一個山洞裏遇到過一個渾身骯髒的老頭子,當時他還以為是誤入山林迷路的老人,畢竟在他執行任務的山林里,過於龐大,太多的村民進去了就再也沒有出來。

哪知道那個老人其實是個得道的隱世高人,當時不知道那個老人看上了魏風那一點,強制的把終身所學教給了魏風。

魏風當時急着想要完成任務,還胡咧咧的拒絕,結果被一頓狂揍之下,變乖了。

後來魏風隱隱約約覺察到那個老人的不簡單,他好幾次都去叢林去尋找那個老人,卻發現再也找不到了。

而相劍之術,就是那個老人傳給自己的。

聽聞魏風竟然會相劍,李劍凜的身體一陣,要知道這把劍太有出處了,當時還是民國戰亂時期,他的老爹花了幾萬個袁大頭都一個落魄的老人手裏購得這把青銅劍,當時只當古董來收藏,只是無意間的一次掉落,徹底驚呆里李家的人。

這把看起來就幾千年歷史的青銅劍,竟然直接沒入土底,只留一下一把劍柄。

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想要知道這把劍的真正價值,為此,他老爹沒少找人,幾乎整個華夏的鑒劍專家都找遍了,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能說,這是一把歷史悠久的寶劍,收藏價值極大。

最後無奈之下,經過他們李家人商議決定,將這把青銅劍放在客廳里,只求有緣人能夠解開這個謎底。

這麼多年過去了,往來李家的賓客絡繹不絕,卻無一人能夠看出這把青銅劍的真正價值。

只是讓李劍凜沒有想到的是,無意間竟然有人看出了這把劍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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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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